第五十五章孕婦情緒化 一更
“七夫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這裏作詩一首,”在經過司徒雲嵐的談話后,這喬雲蕾也沒有一開始的害怕了。
而是依舊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她怕的不是司徒雲嵐而是司徒玉棠,怕司徒玉棠會得知自己背叛他的事情。
人當真是奇怪,明明知道很多事情,也清楚那個男人的品性,卻偏偏在那不經意的溫柔之中,漸漸的迷失了自己的心。
雖然不愛也不喜,只是不可否認司徒玉棠做的了,他當真讓自己慢慢的在意起他,雖然很少很少,但是她卻下意識不想去破壞這一份感情。
也許是孕婦都貪念這溫暖,尤其是她這種突然流落在異世的孕婦,而司徒玉棠又是自己第一個看到的人。
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他,那一開始半月多的相處,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的溫柔當真讓人迷戀,而當自己在知道的情況下后。
他對自己的好,都她自己生出了錯覺,人有時候也愛自欺欺人,很快喬雲蕾便苦澀的笑了笑,不過再一次抬頭時,眼眸早已經清明了。
差一點便陷進去了,如果今日沒有遇到這司徒雲嵐她也許會任由自己一點一滴的陷入其中,而此刻在經過司徒雲嵐這般一鬧,她的心頓時便又回來了。
是啊,司徒雲嵐說的不錯,女人與他們而言,哪一個不是工具,就算今日她當真是司徒玉棠特別的存在,只是誰敢擔保來日,司徒玉棠不會在遇到另外一個特別的存在。
一想通這些,喬雲蕾便又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喬雲蕾,她要的很簡單,只要孩子可以平平安安出生,平平安安長大,她才不管司徒玉棠到底想要什麼?
“七夫人你有沒有在聽妾身說話?”朧月一看到這喬雲蕾,埋頭苦幹的吃東西時,眼眸內閃過了一抹厭惡。
尤其是在她叫過第一句之後,這喬雲蕾壓根就沒有半點反應時,心中頓時便有着火氣,這個賤人居然敢無視自己。
“小弟妹有人在叫你,”司徒雲嵐一看到這朧月被氣到臉色蒼白時,便好心叫了叫這喬雲蕾,只是語氣卻有着一抹笑意。
這女人當真有着氣死人的本事,別人叫她好幾句她卻依舊在自顧自的吃着,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雲嵐的話時,便眨了眨眼睛看了看他。
“叫我幹什麼?你自己桌上不是有吃的嗎?”喬雲蕾嘴中含住食物,抬起頭不爽的看了看這司徒雲嵐,一開始都是因為這人的緣故,害她餓肚子。
一開始她因為心中有着事情,所以食之無味,而在跟這司徒雲嵐聊過之後,頓時比便餓的發慌,所以此刻自然要先吃着。
不過說真的,這司徒玉棠當真沒有欺騙自己,這裏的飯菜的確比王府的好處,尤其是這雞跟魚,便更加是上品。
司徒雲嵐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然後微微停頓了一會,便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恩,這一點我到忘記了,抱歉,”
說著司徒雲嵐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好笑,然後在自己桌子上悠哉悠哉的吃了起來,那模樣就好像忘記了剛才,自己飯桌上的飯菜一般。
而此刻在一旁的朧月,在看到這喬雲蕾跟司徒雲嵐的互動時,頓時便更加被侮辱了,被完完全全無視了。
一想到這一點從來都是光芒萬丈的她,走到哪裏都是前呼後擁的她,此刻卻突然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無視,還有着出了名膽小怕事的四爺給忽略,這頓時便讓朧月有着想罵人的衝動。
“好了,別吃了,朧月在叫你,”不過好在此刻的司徒玉棠,畢竟知道憐香惜玉,在看到自己的女人,差一點氣死別人的時候,便走了過來道。
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眼眸內頓時便閃過了一抹譏諷,就這般見不得自己羞辱他的小情人。
“恩,我知道她在叫我,你讓她說,”喬雲蕾懶得看這司徒玉棠跟朧月,越是便依舊低着頭道,姦夫淫婦,當真她的面秀恩愛,她要回家吃飯。
“誒、、”一看到喬雲蕾的模樣,司徒玉棠便嘆了一口氣,然後微微靠近喬雲蕾,在她耳邊喃喃道,“蕾兒你吃醋了,是不是?”
一看到喬雲蕾一臉不爽的模樣時,司徒玉棠臉上的笑意便越來越高興了,直接便坐在喬雲蕾身邊,攬了過來,對其盈盈笑道。
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便抬起頭,淡淡的看了看他一眼,“爺,此刻有着男人過來跟我搭訕,當真我的面給你下面子,你會不會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
說著便丟了一個白痴的目光給司徒玉棠,畢竟此刻司徒玉棠名義上是自己的相公,而此刻有着女人挑釁上門了,難不成還要她笑臉迎人?
開玩笑,此刻自己懷孕了,還要當真自己孩子的面,將孩子的父親推出去,讓他跟外人的女人雙宿雙飛,當真她白痴啊。
“那樣子我會殺了他,”一聽到喬雲蕾的比喻,這司徒玉棠臉色頓時一冷,如果此刻有人明目張胆的跟喬雲蕾搭訕,還在哪裏對自己耀武揚威,他一定會殺了對方。
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笑了笑,然後看了看他,“爺這不就得了,你都會氣,更何況此刻的我,”
對於司徒玉棠那霸道的性子,喬雲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個時代的男人,允許自己沾花惹草,卻偏偏讓自己的女人守身如玉,她很討厭這裏。
而就在這時候喬雲蕾看到了司徒玉棠的動作,在看到司徒玉棠在暗中,看了看他懷中的東西時,頓時眼角便閃過了一旁冷光。
心中雖然有了預感,不過在此刻看來時,她的心卻依舊在隱隱作疼,彷彿往日的一切,都被層層剝落一般,讓她頓時便毫無防備的站在眾人面前。
尤其是在看到司徒玉棠小心翼翼的將東西藏起來時,喬雲蕾頓時便扭過頭,想掙開他的懷抱,不想在成為擋箭牌,替他擋在眾人的視線,該死。
“七爺、、、”在司徒玉棠跟喬雲蕾說悄悄話的時候,這一旁的朧月,那目光早已經便的哀怨,看向司徒玉棠時,頓時便有些楚楚可憐。
那模樣便彷彿司徒玉棠忽略她,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委屈,在二人聽到這軟綿綿的聲音時,頓時便皺了皺眉頭。
喬雲蕾則是被噁心到了,而這司徒玉棠則是嫌棄朧月的不識相,剛才他都已經介紹蕾兒是自己的妻子,此刻這女人找上門是什麼意思啊?
這明顯就是讓喬雲蕾給逆向洗腦成功了,因為一想到有人跟喬雲蕾搭訕時,自己的心情此刻的司徒玉棠,半點一沒有要刺激喬雲蕾的心思了。
一開始不可否認他想用這朧月來刺激喬雲蕾,只是在聽到喬雲蕾的話之後,他認為這壓根就不是在刺激起來,而是在刺激自己。
司徒玉棠不動聲色的將東西塞回懷中,然後冷冷的掃了一眼朧月,當真不喜歡她,往日覺得她大方得體,今日卻屢次針對蕾兒,這讓司徒玉棠頓時便生不出往日那種喜歡的心情來。
“我都說了,朧月姑娘沒事你說話,我跟爺都聽到了,你也別叫的那般哀怨,不知道的人,還認為你跟我們家爺,有着什麼不正當的關係,這若是讓別人誤會了,可是會壞你一個姑娘家的名聲,”面對朧月的不知進退,喬雲蕾很好聲好氣的跟她說道。
那叫聲簡直就是比秋風落葉還要哀怨,尼瑪,當真她這個人是死人了,在這裏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司徒玉棠,就算她不喜歡,卻不代表別人可以踩上門來。
因為心情本來就不好的緣故,此刻這朧月簡直就是撞槍口上了,此刻的喬雲蕾語氣便有些偏激了,在加上懷孕影響的情緒,整個人心情也越來越偏激。
遇到事情的時候,便愛往壞處想,就算心中告訴自己,別多猜測,卻偏偏忍不住去懷疑,懷疑司徒玉棠的用心。
尤其是在發現司徒玉棠,發現他在一次利用自己的時候,她的情緒波動便更加厲害,更加敏感了,面對女人的挑釁頓時便猶如導火線一般。
“七夫人你怎麼可以如此詆毀小女子?”一聽到這喬雲蕾的話時,這朧月頓時便梨花帶雨了起來,那沒有好不美麗。
而當一旁的男子見此時,一個個便生出了憐香惜玉的神情來,在看向這喬雲蕾時一個個便帶着憤怒,畢竟此刻喬雲蕾PK朧月。
一個嬰兒肥胖嘟嘟,一個風情萬種清冷美麗,這二人只要是一個男人,都會選擇朧月這嬌滴滴的美人,而不是喬雲蕾這個胖嘟嘟的妹紙。
喬雲蕾一感覺到四周圍的殺意,頓便氣司徒玉棠起來,自己在我們沾花惹草,此刻卻將這麻煩丟過她,該死的臭男人。
而此刻坐在一旁的司徒雲嵐,便更加是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己,不過喬雲蕾卻敢肯定,這死男人心中肯定樂開花了,指不定就有着小人兒在地上翻滾着。
“詆毀你?你說錯了,我哪裏有詆毀你,你看看在場男人如此多?我家爺帶着我,你卻偏偏隔三差五的跑來,難道你眼睛瞎了,沒看到本夫人坐在這裏?我這麼大個人,你卻將我當成空氣,每一次都對我相公,眉目傳情,哀哀怨怨,當真本夫人是傻子,詆毀你?你錯了,本夫人自始至終說的都是事實而已,”見女人不退讓,喬雲蕾頓時火氣十足。
又看到這司徒玉棠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時,頓時便氣大了,這個女人在自己一開始走進了的時候,便用看不起自己的目光,來鄙視了自己一個晚上。
而此刻又明目張胆的搶人,當她是包子,可以任其揉捏拿搓啊,就算此刻是包子,她也揉捏出火氣來了,不知道孕婦脾氣最壞嗎?
“七夫人你壓根就是誣衊小女子,小女子僅僅是敬仰七爺文采,而七夫人你卻目不識丁,半點配不上七爺的才情,所以小女子才替王爺不值,”朧月一聽到這喬雲蕾的話時,頓時便開口道。
這一句話便踩在了喬雲蕾的疼楚,她雖然不是目不識丁,卻也認識的字不多,畢竟這時代的字都是古代漢字,那比劃更加是多到嚇人,她認識幾個就已經是萬幸了,哪裏會吟詩作對。
“那朧月姑娘你是不是想說,本夫人配不上七爺,而你自己卻可以配得上我們家爺了?”面對朧月的話,喬雲蕾僅僅是輕輕的一笑,那笑容帶着幾分冷意。
“小女子沒有這般想,小女子僅僅是認為,可以配得上七爺的人,自然是文采詩詞,都絕佳的女子,而並非一來這裏,便只知道吃的人,”朧月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便連忙開口道。
只是那目光之中卻帶着一抹高傲,畢竟她的文采可是半點不輸男人,而當喬雲蕾看到這朧月的高傲時,便回過頭看了看司徒玉棠,目光之中帶着幾分輕視。
“難不成爺你也是如此想?”那聲音很清冷,而當司徒玉棠聽到時,頓時便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這個想法。
一得到這司徒玉棠的回復之後,喬雲蕾的臉色也變得好看許多,而此刻這朧月頓時卻扭曲了起來,“七爺你壓根就沒必要,為了這個悍婦,而委屈自己,以七爺你的才華,壓根就不需要理會這悍婦,”
別人看不到喬雲蕾用手掐司徒玉棠的動作,他卻看的一清二楚,而當這一旁的司徒雲嵐聽到時,頓時便替這朧月搖了搖頭,女人當真可悲,看不清楚一切,永遠都會走不出這悲劇。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這司徒玉棠哪裏有着半點怕的模樣,這壓根就是在享受,也就唯獨這高傲過頭的朧月,半點未曾看透。
而此刻在一旁的詩客們,在看到這司徒玉棠時,便一個個暗着皺了皺眉頭,他們也是男人,如果當真討厭一個女人,恐怕就算那個女人在死皮賴臉,他們也會想方設法丟下。住狀土號。
而此刻這七爺肯帶人來,那便說明眼前這個女人,在七爺心目中有着一定性的地位,而並非這朧月口中的怕。
畢竟此刻七爺看向那女子的目光,他們也是可以看出一點端疑來,七爺肯定是很在意此人,不然也不會任其在哪裏胡鬧了。
“朧月姑娘,本夫人看來你有着一點未曾弄清楚,”喬雲蕾自己起身走到這朧月身邊道,“你很有才華是不是?在本夫人跟七爺看來,這才華就好比青樓妓子一般,你僅僅是高貴了一點,青樓女子服侍的是三教九流,而你服侍的卻是船上的人而已,你認為我們也會看上你這種人盡可夫之人,”
說著便看了看這朧月,然後走到不遠處,將那些詩詞歌賦拿了起來,“本夫人便想問問,這詩詞歌賦,才華可以幹些什麼?”
喬雲蕾淡淡的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在將目光停頓在朧月身上時,便道,“這些詩詞歌賦可以幹什麼?它能夠讓天下人吃飽飯嗎?可以讓你們當錢用嗎?一天到晚痴迷與此,我看着壓根就不是才華了,而是玩物喪志,”
說著便將那些紙通通丟在地上,而此刻在場的眾人,便一個個怒視着喬雲蕾,那模樣便彷彿要撕碎了喬雲蕾一般。
而此刻這司徒玉棠見此時,便走到喬雲蕾身邊,護着喬雲蕾,他便知道喬雲蕾是一個惹禍的主,此刻一竹竿打死一船人了。
“你們不服氣是不是?”喬雲蕾看到這四周圍的人,一個個怒視就的時候,頓時便輕笑出聲了,而此刻這朧月便被氣到不輕。
“本夫人說你們玩物喪志是給你們面子,在本夫人眼中,你們壓根就是敗家子,你們一個個拿着家中的錢,每日在這裏風花雪夜,而家中父母卻日日操碎了心,他們早起晚歸,好不容易賺到的錢,卻讓你們一個個拿來這裏花銷了,你們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是不是?本夫人就要問問,你們可以拿着詩詞歌賦來些什麼?”
這些人倒是有理了,要知道這一艘船一個晚上,上來一次便要百兩銀子,而眼前這些人肩膀上每一天都上來。
而此刻在船上這吃喝還要另外算,在一天下來便要好幾百兩,在作畫吟詩花銷些錢,一天差不多一千兩才可以下船,這些人不是敗家子是什麼?
“一,此刻你們的詩詞歌賦可以賣錢嗎?不能,畢竟在老百姓眼中,你們的詩詞歌賦,恐怕拿來當手紙,他們都嫌棄臟,二你們可以拿來精忠報國,狗屁,難不成拿紙散在戰場,一不可以賣錢當飯吃,二不可以拿來精忠報國,難不成本夫人剛才的話有錯?”
喬雲蕾的話越說越過分,直接便將眾人踩的一文不值,讓在場的人一個個得氣紅了臉,那模樣白恨不得掐死喬雲蕾一般。
畢竟此刻喬雲蕾看着的一文不值,在他們眼中可是生命,這吟詩作對可是他們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在眾人聽到喬雲蕾的話時,一個個便低着頭怒視着喬雲蕾,而此刻這朧月便憤怒道,“你強詞奪理,這詩詞歌賦來說文雅之事,怎麼可能如此不堪?你這是在侮辱天下的文人,”
面對喬雲蕾將她的才華說的不堪一提時,朧月頓時便反駁了起來,而當四周圍的人,在聽到朧月的話之後,便一個個看向喬雲蕾,目光一帶着憤怒,是在憤怒喬雲蕾侮辱了他們的才華。
“朧月姑娘你別曲解了本夫人的意思,本夫人說的是你們,而並不是天下文人,畢竟他們可不會猶如你們日日在次吟詩作對,你看看別人,人家哪一個不是在家中苦研經書,而你們卻日日拿錢來消遣,”說著便看了看這其中一位男子道。
“你們偶爾來一次,那叫做促進個人學識,可以互相交流,而此刻你們卻日日都在此,早已經忘記了外面的一切,書中有雲,讀萬卷書,不如行百里路,而此刻你們卻死讀書,一天到晚見這些廢紙當成了寶,忘記了自己真正要的東西,你們父母辛辛苦苦賺的錢,可不是讓你們如此糟蹋,拿來這裏吟詩作對,寫一些不可以吃不可以喝,也不可以拿來當成觀賞的廢紙,”
跟她長篇大論,今天她也不介意在跟這朧月說說,反正在她眼中,真理歪理,只要說得通便都是好理。
“你們讀書人,不是百善孝為先,而此刻你們卻拿自家父母的錢,來此處肆意揮霍,半點不顧及家中老父親跟母親的心酸,這不是玩物喪志,別的讀書還會考取功名,而你們卻一個個都窩在這裏,別跟本夫人說,你們視錢財如糞土,如果沒有這些糞土的錢財,你們認為自己,可以站在這裏嗎?”
“別人考取功名,最少知道要報國,而你們卻一個個在這裏吟詩作對,浪費自己的一身文采,只為博取美人一笑,比起你們,那些貪婪權位的人,卻要好你們上百倍,最少他們是靠自己不是得來的,而你們卻是靠家中父母養着,待父母百年歸老之後,本夫人倒是要看看,你們一無沒辦法接替家中事業,二沒辦法自力更生,到那個時候恐怕你們在拿這詩詞歌賦來船上看看,她們這些女人誰搭理你,本夫人告訴你們,她們愛的不是你們的詩詞歌賦,而是你們身上的銀子,沒有銀子你去找一個窮秀才來,看看她們好不好熱情招待,當真是一群敗家子,”
“來喝水,小弟妹你說累了,咱們喝了水之後在說,”就在喬雲蕾口乾舌燥的時候,這司徒雲嵐意外的熱情道。
喬雲蕾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杯,先是皺了皺眉頭,這死男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水指不定就下藥了。
別怪她將司徒雲嵐想的齷蹉,而是這司徒雲嵐早已經干過不少齷蹉的事情,所以此刻讓喬雲蕾很懷疑,這熱情之中是不是有着陰謀。
“多想四哥了,不過蕾兒要喝水,小弟自己會給蕾兒倒,”而此刻的司徒玉棠,也端起水,走到喬雲蕾面前,一看到這司徒雲嵐手中的杯子時,眼眸便暗了暗,這四哥今日有着古怪。
喬雲蕾一看到司徒玉棠掃射自己跟司徒雲嵐的目光時,臉色依舊如常,反正她又沒有跟這司徒雲嵐,有着什麼見不得的關係,最多就是交易而已,此刻也沒有對不起司徒玉棠,所以她沒必要害怕跟心虛。
而此刻在場的人,早已經被喬雲蕾說的面紅耳赤,畢竟他們的確如喬雲蕾所說,視錢財如糞土,一天到晚就看不起那些一身銅臭味的人。
而此刻子在聽到喬雲蕾的一番話之後,一個個便低着頭,畢竟此刻的他們哪一個不拿家中父母的錢,你這裏花銷。
卻從小到大都未曾幫助父母分擔過任何事情,而且有時候還嫌棄,家中父母太過勢利眼,卻又心安理得的拿出,父母勢利眼小氣得來的錢,來這裏花天酒地日日吟詩作對。
卻自始至終都未曾想到過,此刻自己花銷的錢,也是家中父母的錢,正如喬雲蕾所說,他們因為每一天都聚集在這裏。
整個人都早已經跟社會脫節了,若是來日讓他們管理家族,恐怕也當真難存活下來,而此刻便有着不少人之哪裏低着頭考慮這自己以往的種種。
“你休要胡說,我們都是看着各位公子的才華,才不像你說的那樣,”而此刻這朧月比咬了咬牙道,而四周圍畫舫的女子,也一個個走到了喬雲蕾面前。
那模樣便恨不得將其撕碎一般,而當喬雲蕾見此時,便微微靠近這司徒玉棠,“爺你可要好好護着妾身,別讓妾身吃虧了,”
此刻那喬雲蕾的目光,便帶着楚楚怕意,一張小臉上也帶着期待,只是那眸光深處,卻有着一抹算計,司徒玉棠你可以忍我到幾時。
“誒、、、你們說,看重的是各位公子的才華,這好說,來直接一點,那便是日後他們上船的時候,你們不收錢,反正你們看重的是才華,而並非錢財,一此刻不收錢對於你們來說,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你們說看重的是才華,而不是錢財,你可以實際行動來表示。
而當畫舫內的女子,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一個個便閉嘴不言了,畢竟她們可沒有這個本事看看說這一句話。
而當朧月檢查的時候,頓時便有些恨鐵不成鋼,然後看向這司徒玉棠,“七爺難道你就任由她胡鬧,七爺她剛才也在說你,”
見眾人都說不過這喬雲蕾時,朧月便看向這一旁的司徒玉棠道,那模樣便希望司徒玉棠站出來說一句話。
而此刻眾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司徒玉棠身上,司徒玉棠見此的時候,便攬了攬喬雲蕾,對着眾人輕輕笑道,“爺我想了想,認為往日種種,當真發覺夫人你的好未曾有着半點錯誤,日後為夫回去之後,必定會好好思量,”
而此刻這司徒玉棠的話,非常明顯便是站在喬雲蕾身邊,而當朧月聽到時,眼睛的紅了,那模樣便想到更加楚楚可憐了。
“朧月姑娘,雖然在下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不過蕾兒是在下的妻子,也是在下,所以希望你可以如同待在下一樣對待她,不過日後在下也不會在來此處了,畢竟我家夫人說的對,這吟詩作對,少了是風雅,多了卻是玩物喪志,這每日好幾百兩,雖然錢不多,卻也不是小數目,日後在下想着,會多留些給自己孩兒買好吃的,”
說著便當真眾人的面,將喬雲蕾抱起,日後走出了這畫舫之中,在走出去的時候,便看了看喬雲蕾,日後走下了小船上。
司徒雲嵐看着喬雲蕾被抱下船,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譏笑,看着這被帶走的喬雲蕾,目光悠悠有着一抹不明。
喬雲蕾啊喬雲蕾,你當真越來越失常了,你此刻是因為自己被利用而憤怒?還是因為那個男人而氣憤?
只是喬雲蕾你要清楚,你在也沒辦法逃出我的手掌心了,一旦你落入我手中,在向逃離我,那唯一的出路便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喬雲蕾你最後乖乖聽話,否則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世界上什麼事情,會讓人痛不欲生,什麼事情?會讓人徹底絕望,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而此刻在小船內的司徒玉棠跟喬雲蕾,司徒玉棠看着喬雲蕾那模樣時,眼眸內有着一抹幽光,張張嘴輕輕地。
“是我的考慮不周,讓你受委屈了,只是蕾兒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司徒玉棠,看了看這喬雲蕾道,語氣有些低落。
她今日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這不是她往日的作風,到底是什麼事情才會讓她如此失常的?
而當喬雲蕾聽到時,扭過頭未曾在看她,她在想些什麼?她僅僅是不想讓人利用而已,也不想在被利用而已。
一開始她被利用半點也未曾有着關係,而此刻她卻有着絲絲不爽,更何況這朧月的三番兩次挑釁,便更加讓喬雲蕾心中怒火點燃了。
司徒玉棠一看到喬雲蕾沉默了,便也未曾在開口說話,而是當他們下了小船之後,坐上馬車時,這時候才開口道,“是不是因為這一次我帶你出來,你認為我是在利用你?”
他話剛剛落下,便感覺懷中人有了動靜,一感覺到的時候,頓時便皺了皺眉頭,“蕾兒雖然不知道船上,誰跟你說了些什麼?不過這一次我雖然上船有事要辦,不過更加多的卻是想帶你出來散散心,”
他上船的的確確要辦,不過他首要目的餓依舊是想帶她散散心,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輕輕的笑了笑。
“王爺你何時見過妾身會吟詩作對了,你帶一個半點墨水也沒有的妾身,去這畫舫內,當真是用心良苦,”原主胸無半點墨,他司徒玉棠不是早就清楚的很。
帶一個毫無筆墨的人,去這種文人雅士的聚會,這無疑不是將一個灰姑娘,丟到這公主的宴會上,讓人嘲笑看不起。
雖然她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卻不代表沒臉沒皮,可以在面對眾人輕視的目光下,依舊可以談定自若,她是人有着做人的虛榮心。
“我、、、、”聽到喬雲蕾的話時,司徒玉棠沉默了下來,這一點他的確未曾考慮,他僅僅是相對自己,以往偶爾上船遊玩時,心情都會放鬆,卻完完全全未曾想到會有着這種事情發生。
他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未曾考慮這一點,他噹噹就是認為,帶喬雲蕾上去遊玩,她應該會很高興,卻沒有想到過會發生這種事情。
而當喬雲蕾看到司徒玉棠沉默時,也未曾在開口說話,其實她真正氣的是,司徒玉棠利用了自己,卻自始至終都未曾跟自己說明了。
一開始如果是自己不在意人,在哪裏利用了自己,她不會有着半點反應,只是當她開始在意了,這人卻早已經利用自己,她卻會有些心痛。
此刻的喬雲蕾便將目光看向司徒玉棠的袖子上,這人倒是聰明,雖然他未曾看到這司徒玉棠,在什麼時候將這東西拿到手的。
不過她卻看到了,司徒玉棠在摟着自己的時候,很明顯的就打開過那盒子,他借用自己來掩人耳目,打成了自己的目的,而自己卻成為了別人嘲笑的笑柄,她怎麼可能沒有火氣。
她歡歡喜喜的認為,眼前這個男人是因為看自己過的不開心,所以才好心帶自己出來玩,沒想到自己僅僅是他的一個箭靶而已。
他又利用自己來避開眾人的耳目,只不過這一次她卻不知道,司徒玉棠到底利用了自己來幹什麼?
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喬雲蕾感覺有些委屈,也有些憤怒,當真女人不可以太放任自己,你看看此刻受傷了吧。
如果沒有一開始她自己的放任,放任自己去享受這司徒玉棠的溫柔,那此刻在得知被利用之後,也不會感覺如此難受,當真是無情則無怨,有情則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