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就你一個

第九十七章 就你一個

任菀凝與司徒毅再次見面距離上次她嗯司徒清不愉快后已經過去了很久,這段時間裏,司徒毅一直沒有給聯繫任菀凝,任菀凝都覺得自己跟司徒毅兩姐弟的友誼盡了,以後互不相干其實也挺好的。

任菀凝一直在等着司徒毅問自己,任菀凝也不知道就算是司徒毅問出來那些話時,她會不會告訴他一切。

兩人在地鐵下的咖啡店裏一直坐着,也一直沉默着,司徒毅臉上的是無奈,還有複雜,似乎他眼中看不明白任菀凝到底是怎麼樣的,而任菀凝確實一種毫無所謂的樣子。

“你跟,跟秦昊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毅說話時的語調帶着痛苦,他真的無法想像自己喜歡的女孩竟然跟自己的未來姐夫有染,而他喜歡的女孩現在正在傷害他的姐姐,他的姐姐現在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你知道清對此事受了多大的打擊嗎?”

“秦昊要跟我姐姐分手,我姐姐不願意,成天在電話里跟秦昊吵架,她的精神真的變得不好。”司徒毅說。

任菀凝聽完這些后,她心裏雖然覺得很抱歉,可是它抬起頭來問司徒毅,“我應該為此負上什麼責任嗎?”

“你為什麼要搶我姐姐的未婚夫,我姐姐很不容易才喜歡上一個男人的,她真的很喜歡那個男人。”司徒毅也不知道自己是來勸任菀凝放棄,還是在指責任菀凝。

不過司徒毅的任何話都讓任菀凝覺得很可笑,任菀凝說:“我跟秦昊早就已經了沒有關係,你說這話好像是我在搶你的未來叫姐夫,抱歉,我沒興趣玩這種遊戲。”

任菀凝還是覺得司徒毅有些幼稚,她忽然覺得司徒毅很不懂事,為什麼他會覺得她在搶他姐姐的男人,任菀凝想來想去,也許根本就是司徒毅一直都不相信自己,他已經完全相信了他姐姐的話。

任菀凝覺得就算是成為了司徒毅眼中的壞人,她也無所謂,反正她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包括司徒毅:“司徒毅,回去告訴你姐姐,如果相查我,就去查清楚,看看我跟秦昊現在到底有沒有關係,不要讓你來為我這些事情!”

任菀凝覺得很受傷,畢竟司徒毅曾經給她的感覺很好,任菀凝的手放在桌面上,她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司徒毅的臉色從任菀凝的語氣變得不友好時就已經很難看了,任菀凝還在等司徒毅說話。

“司徒毅,還有什麼話就說吧,以後不要再來煩我了,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司徒毅抬起頭來,他眼中冷冽的看着任菀凝:“我姐姐進醫院了,秦昊拒絕去探望她。”任菀凝聽到這個只想哈哈笑,不過她忍住了:“他本來就是那麼絕情的人。”

任菀凝太熟悉不過秦昊了,秦昊能看着她流產而無動於衷,可是當著她的面告訴其他人,他只是玩玩的,他只是為了羞辱葉家,他不去探望司徒清,聽到司徒毅這麼說,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對於你說的這件事情,我一點都不意外。”任菀凝哼笑了一聲,她看向司徒毅,“如果你能夠勸服你姐姐忘記秦昊這個人,我想她以後會很開心的,秦昊並不是她想的那麼好。”

“那你為什麼要搶走秦昊?”司徒毅問。

任菀凝搖頭,她說:“司徒毅,你明明知道我沒有搶秦昊,不要因為秦昊傷害的那個人是你姐姐,而我以前跟秦昊有在一起過,你就可以冤枉我!”

任菀凝有些話不想在跟司徒毅廢話下去,她起身要走,走時她說:“司徒毅,你根本一直就不相信我!”

說完后,任菀凝轉身就走,可就在此時,司徒清是從外面沖了進來,看見任菀凝后就抓住了她的頭髮,然後拿起司徒毅面前的咖啡朝着任菀凝潑了下去,好在那被咖啡已經端上來很久,已經涼了。

司徒毅一直看着他姐姐對任菀凝做的事情,他沒有阻止,反而心裏有一種快感,他一直覺得任菀凝都是純潔的,家世好,性格好,人長得甜美,如果能成為自己的女朋友,或者以後的妻子,一定可以讓他在外人面前很驕傲,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跟自己姐姐的男朋友搞在了一起,至於任菀凝解釋的那些以前的事情,司徒毅根本就一點都不相信!

司徒毅並沒有阻止司徒清對任菀凝做的事情,司徒清像個瘋子一樣的打任菀凝,任菀凝跟本就沒有力氣招架司徒清,她幾乎就那樣任司徒清隨意打罵自己。

任菀凝在司徒清手下絕望的看了司徒毅一眼。

後來他們三人,任菀凝被送到了醫院去,因為當警察趕來時她已經昏迷了,而司徒清兩姐弟被帶往了警察局,但是在警察局裏,當警察詢問事情經過時,司徒毅卻撒謊掩蓋了真相,他說是因為任菀凝的挑釁才激起了司徒清的出手,畢竟司徒毅知道店裏有監控錄像,是司徒清先動手的,可是有錄像並不代表能將聲音也錄下來,所以司徒毅才會對警方撒謊。

醫院裏,任菀凝還在昏迷中,司機老陳和明姐都在醫院守着她,電話已經給葉貞賢打去了,葉貞賢和任天佑也已經是上了飛機。

秦昊一直坐在外面的走廊上沉默抽煙,地上已經有不少的煙蒂了,他低着頭,深邃的目光中不知道想的是什麼。

秦昊想知道真相太簡單了,他一點都不相信司徒毅在警察局裏說的是真的,秦昊知道自己必須查出真想來,誰都不能這樣傷害任菀凝。

秦昊起身,然後朝着醫院樓下走去,秦昊不是怕,只是不想一會兒葉貞賢來吵鬧聲影響到任菀凝休息,秦昊上了車,他對司機交代:“我想知道昨天在地鐵下面的那間咖啡店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幫我查清楚。”

司機應道:“是,老闆。”

秦昊要想在美國查清楚一件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了,美國本來就是他的地盤。

司徒清雖然已經從警察局回到了家裏了,可是依然會有被起訴的危險,可是司徒毅告訴她,只要咬定是任菀凝先挑釁的就行了。

司徒清自然是知道,可是她心裏還是對秦昊無法忘情,所以一大早她就到了秦昊居住的酒店下等着秦昊下樓了。

秦昊十點準時下樓,他要去醫院看任菀凝,因為早上十點正是葉貞賢離開醫院,司機老陳去接替她照看任菀凝的時間。

秦昊看着司徒清站在自己車旁,他想他還沒有去找她,她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秦昊走過去,笑着打開了車門邀請司徒清上去,司徒清以為秦昊已經想清楚了,以為秦昊還是喜歡自己的,所以就上了車去。

車裏,司徒清開心的一臉笑意,她對秦昊說:“昊,我就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我很抱歉,前段時間我脾氣不好,老是跟你吵架,你不要怪我。”

秦昊笑道:“怎麼會呢。”秦昊發動了汽車,然後是朝着紐約城外開去,秦昊不知道自己開了多久,他將車從高速上拐進了兩旁的森林中,秦昊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可是當他想起自己看到錄像里司徒清對任菀凝做的事情后,他真對想要殺了他們兩姐弟。

就是司徒清以為一切已經恢復到以前時,秦昊忽然打開了車門,一隻手將司徒清的額衣領子扯住,司徒清瞬間就半個身子懸挂在車外了,“昊,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秦昊反問司徒清,“司徒清,我警告過你,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去找她,為什麼你要傷害她!”

司徒清終於明白了自己也許今天就會死在這裏,她知道秦昊是為了任菀凝才這樣對自己,“秦昊,你先拉我上去!”

“我求你了,秦昊!”

秦昊一直將車給開到了一個湖邊,那裏他並不知道有個湖,可是正好,他將車停到了湖邊,然後將司徒清給拉下了車,司徒清下車時早就已經雙腳發軟了,額頭全是被雜草給割傷的痕迹。

秦昊將司徒清扔進了湖中,他看了看四周,這裏了無人煙,估計就是自己在這裏將司徒清給淹死了也沒有人會知道真想。

司徒清不會游泳,當她在岸邊趴着時,她就已經伸出了手想要抓住秦昊,“秦昊,救我!”

秦昊是什麼人,也許司徒清並不清楚,可是今天秦昊會讓司徒清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司徒清,你讓我很失望,因為你總是不聽話!”

秦昊一腳將司徒清踢到了水深一點的地方,司徒清終於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王子,而是惡魔,司徒清認識到這一點,也從最初的讓秦昊救自己變成了放過她。

“放過你?那你出手打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放過她。”

秦昊是見識過司徒清一掌劈斷一塊磚頭的能力,她還是跆拳道黑帶,這也是為什麼秦昊看見咖啡店裏的錄像時,看着任菀凝在司徒清的手中就像是一直小雞被她隨意毆打時,秦昊當時就想殺了司徒清。

秦昊沒有想過自己曾經真心待過的女人竟然會這麼殘忍的傷害一個無辜的人,當司徒清知道他跟任菀凝之間的關係時,秦昊不想隱瞞司徒清,因為司徒清一直給他的感覺是一個識大體不會無理取鬧的人,可是現在看來像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那時秦昊就向司徒清坦誠了他跟任菀凝以前確實交往過,當司徒清問秦昊是不是還忘不掉任菀凝時,秦昊也承認了他從再次見到任菀凝起,他心裏確實放不下任菀凝,司徒清既然是他想要真心待的女人,秦昊就曾經告訴過自己一定不能在傷害這樣的女人。

而司徒清那時給秦昊的印象太美好了,所以秦昊根本沒有想到司徒清竟然也是那種沒有格調的女人,大家好說好散,秦昊知道自己對司徒清不起,所以曾諾司徒清可以從他那裏得到想要的一切,車,房子,珠寶,任何他能給出來的東西。

秦昊那時不答應司徒清去見她的父母談訂婚的事情,就是想要將這些事情理清楚后再去重新追回任菀凝,其實這件事情從一開始跟任菀凝一點關係都沒有。

“司徒清,你信不信我把你弄死在這裏,你父母也許到死那天都不會找到你。”秦昊眼露凶光,他看着司徒清,司徒清的全身因為浸在水中而發冷,可是心早就已經凍結,那裏比身體上的冰冷還要冷。

司徒清也很怕秦昊這樣做,這樣的一個地方,司徒清知道她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發現她,她不要死在這裏,“秦昊,我求你,不要殺我!”

“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你沒有我想要的,我這人一直做事情沒有什麼原則,也不知道怎麼樣才叫做罪有應得,在我這裏罪有應得就是誰傷了我心愛的人,就要拿命來抵!”秦昊說著,已經慢慢的走下了湖邊。

司徒清一直再退,她知道如果這樣一直退下去,她就會逼到湖中心去,她不會游泳,她會自己淹死,而秦昊也不會成為殺人犯。

司徒清拉住了秦昊的外衣,秦昊惡意的看着司徒清,他說:“司徒清,你這麼漂亮,如果死在這裏真是可惜。”

秦昊的話已經不像是在威脅她了,而像是在給她宣判死亡的時間已經到來了,司徒清哭着喊着吵着四周圍叫救命,可是根本就沒有人回應她,回應她的只是四周的迴音。

“秦昊,你不能這麼做!”

司徒清已經嚇得快要陷阱湖中的污泥中了,秦昊一直在逼近司徒清,這些事情他不是沒有做過,在墨西哥,在美國,在南非,他殺的人,他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了。

“秦昊,不要打了,以暴制暴解決不要問題......秦昊,它們好可憐,如果死掉就太可憐了,我們養它們。”這些話這時從秦昊的腦子中迸了出來,這些都是當年任菀凝告訴他的,她就像是天使給他的世界打開了一閃通往光明的窗戶......

警察局外,司徒清被扔下了車,她全身泥濘,害怕的顫抖着身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走進了警察局中,第二天她被以故意傷人罪被逮捕,而司徒毅也以涉嫌給假供詞而受到了傳喚。

醫院

葉貞賢從同行的助手口中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發展,司徒清已經被逮捕了,司徒毅雖然回家了,可是估計以後的前途也已經沒有了,因為司徒毅畢業后就進了美國這邊的一間金融公司實習,但是這間金融公司是當初通過司徒清跟任菀凝的關係,所以司徒毅才被順利錄取了,而現在司徒毅將失去這兩年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包括過百萬的年薪,還有那份令人羨慕的職位,還有幾乎已經盡毀的前途。

葉貞賢也知道了任菀凝確實是無辜的,她跟秦昊沒有和好,她還是自己的乖女兒,如果她真的是因為跟秦昊和好了,而遭到這樣的事情,葉貞賢的心裏也許會真的變得很矛盾。

“老闆,那邊。”助手朝着前面看去,葉貞賢也依着助手的目光看去,原來是秦昊來了,葉貞賢讓助手先離開,而她一直站在病房外守着門,她是不會讓秦昊進去的。

秦昊走來,叫了一聲葉貞賢阿姨,葉貞賢嘲笑道:“真是不錯啊,貞淑將你教得還挺有禮貌的,不錯,現在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了。”

“阿姨,這次事情我很抱歉。”秦昊知道自己既然選擇來了,這點冷嘲熱諷,侮辱又算得了什麼,他只想見任菀凝一面,跟她談談。

葉貞賢的一隻手放在門把上,她對秦昊說:“我知道這件事情屬於突發事件,可是菀凝受到傷害,跟你還是有關係,如果你不再次出現在她的生活中,菀凝就不會被你的未婚妻傷害,其實跟你還是有些關係的。”

不知道為什麼葉貞賢現在的聲音變得有些語重心長,她說:“秦昊,貞淑這幾年一直在跟我講你是一個不錯的孩子,將公司也經營得很好,可是為什麼你不能繼續回去過你鮮衣怒馬的生活,為什麼還要來纏着菀凝呢。”

“你看看你,每次出現在菀凝的身邊,她都會受到傷害。”

病房內,任菀凝躺在床上,傷勢恢復得不錯,病房外他們的對話,讓任菀凝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淚,她咬着床單,盡量讓自己不要哭出聲來。

秦昊說:“以後不會了。”他讓葉貞賢相信自己,他說自己願意付出一切來換取菀凝的原諒,葉貞賢看着秦昊,一隻手始終搭在門把上,隔絕了秦昊與任菀凝的一切。

她說:“秦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太讓所有人失望了。”

葉貞賢說完這話,她讓秦昊走,她說如果秦昊不走,她會帶任菀凝去一個他一輩子都找不到的地方,秦昊不敢去看葉貞賢的雙眼,也不敢去承諾什麼,當葉貞賢轉身進了病房鎖上房門的時候,秦昊還一直站在那裏。

病房內,葉貞賢問已經清醒過來的任菀凝是不是都聽到了,任菀凝沒有說話,葉貞賢問她是不是還喜歡秦昊,任菀凝不敢看葉貞賢的雙眼,可是她卻說是,她每一聲都很堅定,每一個字都很堅決的回答了葉貞賢。

任菀凝知道自己不能心軟,秦昊的示弱和眼淚對於她來說都是致命的毒藥,如果她在飲盡,這次真的會死。

任菀凝告訴葉貞賢,她想回B市,讓葉貞賢替自己安排,葉貞賢說:“你能這樣想就好,去了B市也好,你表哥還有二舅都在家裏,也不怕他再去那裏騷擾你,在出現在你面前看你二舅不揍死他。”

任菀凝被葉貞賢這話給逗樂了,她哭笑着伸出手去抱葉貞賢,葉貞賢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拿這個女兒怎麼辦了。

夜,雪越下越大,任菀凝卻睡不着了,她身上還有傷,可是整天躺在床上身體也躺乏了,所以她從床上起來,穿上了外套走到了窗邊去,她靠在床邊,打開了百葉窗。

雪越飄越大,醫院下面的空地已經積了一層厚雪了,曾經她夢想過很多事情,她想要去北極,看看真正的冰天雪地是什麼,她又想在那裏找一個小村莊,一輩子對住下去,最好是能看見北極光的地方,曾經這樣的夢想,她都想要有那個人陪伴去完成,可是到最後那個人是傷自己最深的人,比起身上的傷來,心裏的痛更加劇痛百倍,千倍。

任菀凝看着秦昊出現在了雪地里,他望着上面,看着秦昊將一根根蠟燭整齊的擺放在雪地里,ILOVEYOU,任菀凝從來都不認為以秦昊的英文天賦,他可以拼出這幾個字。

秦昊將一支一支蠟燭點燃,燭光在雪夜中顯得特別的耀眼,甚至都有其他病房裏傳出了歡呼的聲音,他們到底是有多無聊。

任菀凝想也許自己也是一個無聊的人,事不關己的人湊熱鬧,而她卻再次流下了眼淚,她捂着臉將百葉窗放下,她隔這百葉窗看着秦昊依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任菀凝躺上床,她不會出去的,她不會在讓自己笨一次,也不會讓自己在痛一次了,秦昊早就已經不能讓她繼續信任了。東歲記號。

第二天,當秦昊推開病房門時,任菀凝已經不再病房裏了,病房被收拾得很整齊,好像從未有人住進過這裏。

一萬米高空之上,飛機上,任菀凝一直望着機艙外的陸地,越來越遠了,她要離開美國了,可是為什麼心裏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要去B市,也許以後都會留在那裏了,她希望自己在那裏不要在遇見秦昊。

意大利,LC家族農場中,琉璃終於是見到了香祥祺長大的地方,這裏太完美了,就像是她在壁畫中看見的那些歐洲小鎮一樣,這個農場就像是一個小鎮,好像什麼都有,成排的蘋果樹,沒有去摘,它們就會掉下,然後爛在樹下,還有比人還要高的玫瑰樹,就像是童話里那些童話人物住的地方,房子,花園,包括馬廄都像是從童話故事裏照搬出來的一樣。

香祥祺問琉璃以後願不願意住在這裏,他說自己不能像她朋友的老公那樣,給她朋友一座皇后一般的莊園,但是他卻可以給琉璃一幢童話中只有公主才能住的城堡,而琉璃覺得這裏更像是灰姑娘的家,只不過她好像已經是找到了自己的王子。

大屋的客廳中,葉貞淑還在跟不聽的跟人講電話,因為她知道那個人太忙了,忙到都沒有辦法見自己一面,可是葉貞淑知道,只要他才能幫助自己,她叫他皮波是因為多年前在葉貞淑失去秦坤文後不久,她到意大利散心,就在米蘭的廣場上,她遇見了當時只是街頭畫家的皮波,那時皮波悄悄的畫了一張葉貞淑的畫像,他最後將畫像送給了葉貞淑,兩人在米蘭度過了最難忘的一晚,後來葉貞淑離開了意大利,這十幾年來,他們也經常通電話,葉貞淑知道皮波結婚了,當年還去參加了他的婚禮,雖然新娘對她不怎麼友善。

葉貞淑知道她只能去請皮波幫忙,皮波這樣的身份,才能讓那些想要香祥祺命的人坐下來跟他們好好談。

葉貞淑臉露笑意,她用意大利語說著謝謝,葉俊坐在沙發上抬頭看向了葉貞淑,葉貞淑掛上了電話,她告訴葉俊,皮波約她共進晚餐,明天她自己去,她會在吃飯的時候將事情告訴皮波,葉俊問需不需要他陪伴=着去,葉貞淑說不用,吃飯地點在他的城堡中,她自己會小心的。

葉俊一直看着自己的電話,葉貞淑知道葉俊現在在想什麼,她拍了拍葉俊的肩膀,她說:“你自己也看見了,人家兩夫妻跟牛皮糖一樣,扯都扯不開,小俊啊,你自己也應想開點了,格格那個女孩子不錯的,還不介意你跟其他女人生了一個孩子,對你也是不錯的,你就別再挑了,你在出什麼么蛾子,看你媽以後怎麼收拾你。”

葉俊一直低着頭,沒有說話,只是有時覺得太累了,又覺得談戀愛的感覺第二次會讓他覺得有疲乏感,原來別人說的只有第一次戀愛才是最真對感情不是沒有道理的。

葉俊說他知道了,不用她們操心,葉俊也知道莫韻兒對自己很好,他也需要一個像莫韻兒這樣大氣溫婉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而且這麼久來,葉俊也確實沒有抗拒跟莫韻兒的交往,甚至有時他也很主動。

香祥祺對私人酒窖中,葉貞淑其實也是品酒高手,任香祥祺從酒窖拿出一瓶酒,她都能連年份都說出來,香祥祺從木櫃的最下面拿出了一瓶已經喝過一半的紅酒瓶出來,他到了一杯給葉貞淑,他說:“這是我出生時,我祖父為我釀的酒,五年前,我祖父去世時,我拿出來喝過半瓶。”

葉貞淑嘗了嘗味道,“確實不錯,那年的收成應該不錯吧,這酒一聞味道就知道那年沒有經歷什麼大旱,日照也很充足。”

香祥祺點頭,他說:“祖父說那年農場的葡萄大豐收,是很多年都沒有見過的豐收年,其他農場的收成都不怎麼樣,只有這裏獲得了大豐收。”

葉貞淑從香祥祺的話里能夠聽得出來,香祥祺的祖父母很愛他,他也很信任他們,葉貞淑想自己現在說什麼應該都是在煞風景。

香祥祺其實也想對葉貞淑說一句謝謝,他也說了,可是葉貞淑卻告訴他:“不要謝謝我,其實這件事情里出力最多的是你父親,你父親通過他能想到的任何方法去救你。”

香祥祺深吸一口氣,他無言以對就算是心裏對葉早儒有再多的怨恨,可是葉家這次的作為讓他確實感受到了自己並不是一個人。

“替我跟他說一聲謝謝。”

“何不以後你回到葉家親口對他說呢。”

葉貞淑說:“錢是我拿出來的,可是也有一部分是你父親的,包括家裏所有的人都同意動用家族基金幫你,因為你是葉家的一份子。”

“我不敢說你母親自殺的這件事情跟你父親沒有關係,可是我敢肯定一點,我二哥絕對沒有害你的母親。”葉貞淑說:“不是因為他是我二哥,我就盲目的信任他,而是你的父親值得任何人信任。”

香祥祺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每個人都在他耳邊說葉早儒有多好,可是他相信他跟自己母親之間肯定發生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是他們都不知道的。

“我答應你,以後,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的,我也不想冤枉他。”

葉貞淑輕拍香祥祺的手背,她點頭笑道:“你能這樣想就好了。”

葉貞淑問香祥祺是否真心愿意回到葉家,香祥祺在沉默後點頭,他說自己願意,葉貞淑心裏自然高興他這樣說,葉貞淑告訴香祥祺,葉家的人已經商量過了,葉氏的總部在B市,肯定是交給葉俊管理的,而香港的分公司則會在以後逐漸的交給他來管理。

葉貞淑問香祥祺有沒有什麼意見,香祥祺說自己沒有意見,他笑着問葉貞淑自己算不算是因禍得福,葉貞淑只是淡淡的說這是葉老爺子對安排。

月色下,琉璃穿着單薄的花色亞麻長裙坐在草垛上翻看着伊麗莎白的日記,琉璃一直很好奇,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香祥祺的祖父母要告訴香祥祺是葉家還有葉早儒害死了他的母親,琉璃不是質疑香祥祺的話,只是覺得事情有蹊蹺,在墓地時,琉璃就看出來也葉早儒對已經死去的伊麗莎白用情很深,一個男人能立下那樣的墓碑,每年風雨無阻的去看那個女人,這樣的神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對不起伊麗莎白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日曆第十七頁,伊麗莎白在日記里寫到,從那次她去葉家找過葉早儒后,葉早儒就開始故意疏遠自己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葉早儒有時甚至故意躲着她,後來她聽自己的好朋友說葉早儒已經找到了一個自己很喜歡的女孩子,他們也已經在一起了,伊麗莎白在日記里說她為此傷心了一個禮拜,也一個禮拜沒有去學校,她甚至要求她的父親立刻送她回到意大利去。

她的父親答應送她回去意大利,並且很快就將她給送上了飛機。

回到意大利后的伊麗莎白就是一直住在農場裏,琉璃看向了大木屋的二樓最左側的一間屋子,香祥祺曾告訴她,那間房子曾經是伊麗莎白住過的地方。

琉璃收回目光,翻開第十八頁,上面寫着伊麗莎白回到這裏后一直不開心,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這裏遇見了一個讓她走出陰霾的人。

琉璃一看到字裏行間離,那令人愉悅的文字后,她似乎明白了伊麗莎白應該是回到農場后遇到了另外一個男孩。

第十九頁,琉璃果然沒有猜錯,伊麗莎白在這遇見了同樣來這裏度假的一個男孩,他們在鎮上的集市遇見,然後認識,最後成為了親密的朋友,後來更是決定訂婚。

訂婚後的伊麗莎白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之中,沒有那麼多的患得患失,有的只是幸福與快樂,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這樣了,可是有一天父親生病的消息從遙遠的中國傳回了意大利,那時已經訂婚準備披上婚紗結婚的伊麗莎白還是決定去程去中國看父親。

第二十頁,伊麗莎白回到了已經離開了一年在中國的家中,父親在她回來前病情就已經有所好轉了,伊麗莎白也帶回了自己的未婚夫,父親很滿意她的選擇,家裏的每個人也都為她高興。

第二十一頁,伊麗莎白在回到中國后不久,她就遇見了葉貞淑,她在B市女校的同學,也是葉早儒的妹妹,那次是伊麗莎白回到中國后第一次回學校,她要結婚了,她是去告訴老師這件事情也是順便去學校準備轉學資料的,因為結婚後她還是希望能在意大利繼續上學讀書,日記里記錄著,似乎從伊麗莎白出現在學校里,葉貞淑好像就一直對她的出現很吃驚,葉貞淑甚至攔住了伊麗莎白問她為什麼還要回來。

琉璃看到這裏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伊麗莎白再次回到中國后,葉貞淑會在學校里問伊麗莎白這樣的問題,難道有什麼事情讓伊麗莎白不能回到中國,不能出現在她面前,琉璃搞不懂。

琉璃覺得這本日記就像是一個寶藏,挖到最後最終會挖到她想要的一切。

起風了,琉璃知道不能在外面久呆了,所以收好日記后她就進了大屋中,在上樓前,她看見了葉貞淑也正好上樓,其實琉璃想請她停步,問問關於伊麗莎白日曆里她問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琉璃想了想,最後還是做罷了。

琉璃走回房間就收拾好了日記,香祥祺還沒有回來,應該還呆在他的馬廄給給他的馬喂草吧。

泰國

回到泰國后,聶峰他們並沒有回到莊園居住,而死直接去了芭提雅的扎南家族的宅子裏住,蘇俏是第一次來這裏,她很緊張,她無法想像為什麼在一條馬路的旁邊會有一幢宛若皇宮一般的白色宮殿,而且光是從巨大的鐵門開車進去就需要五分鐘時間,蘇俏不知道步行需要多久,可是她也見識到了這幢皇宮般建築的宏偉與奢華。

其實這種房子太泰國很常見,但是像扎南家族這幢老宅這麼奢華的還是不多,大宅子後面一共有四個院落,聶峰的住在西邊的,聶父住在正東面的中式房子裏。

泰國的房子都是木質結構的,所以雖然外面烈陽高照,可是屋內卻很陰涼,聶峰一回來就換上了泰國的傳統服飾,然後躺在走廊的木板上悠哉悠哉的扇扇子乘涼,蘇俏抱着孩子走了出來,問他:“我們不去醫院看你父親嗎?”

聶峰一把將蘇俏拉下來坐下,蘇俏推他一記,瞬間臉紅,因為旁邊站着的傭人都在捂着嘴笑他們,聶峰壞笑道:“怕什麼,你又不是我在外面找的壞女人。”

蘇俏是立刻黑臉:“說什麼!”這話怎麼聽着好像他以前帶過很多女人回家似的,聶峰自覺說錯了話,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嘿嘿的笑着湊上前去抱住蘇俏,不顧蘇俏的掙扎,牢牢的將蘇俏抱在懷中,趕緊解釋:“就你一個,就你一個。”

聶峰安撫好媳婦后,對媳婦說他爸已經回來了,現在就在東苑裏修養,聶峰告訴蘇俏,他們等晚飯後在過去,剛才傭人來說聶父已經在休息了,他們現在去也只是會吵醒聶父。

蘇俏終於明白了,她點頭說道:“好吧。”

蘇俏心裏還是很擔心,她怕自己一會兒去見聶父恐有什麼失禮的地方,所以她說道:“聶峰,無論如何你都要站在我這邊,我不知道能不能被你父親接受,可是如果連你都不站在我這邊,我真的對自己就沒有一點信心了。”

蘇俏的話讓聶峰的心裏柔軟,他摟着蘇俏的肩頭,輕輕的吻在她的肩上,溫柔的說:“我一直走在你這邊,從來沒有改變過。”

“你是一個好女人,我父親會知道的,他也會接受你的。”

蘇俏享受着聶峰給自己的溫柔,也享受着此刻的寧靜,她終是知道聶父對她充滿了成見,而其他人才是他眼中完美的媳婦人選。

聶峰對蘇俏說不要怕他父親,其實他的父親是一個很可愛的人,只是家族的壓力讓他變得就不那麼可愛了,聶峰讓蘇俏不要跟老人計較,聶峰其實是尊敬自己的父親的,但他也愛自己的妻子,所以他現在做的就是儘力的在兩者間做着一種平衡,他不想做不孝子,也不想做一個讓自己妻子傷心的丈夫,蘇俏也知道聶峰有時很為難,聶峰對她好,就算是為他受一點委屈,其實蘇俏也覺得沒有什麼。

聶峰看着蘇俏,忽然就笑了起來,他說:“如果從一開始你就一直是屬於我的,該多完美,俏俏,我很慶幸自己最終決定回到B市找回你。”

“我一直都在那裏,我一定也是在等着你,是嗎?”蘇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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