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一卡在手,天下我有!

第九十八章 一卡在手,天下我有!

蘇俏凝視着聶峰,聶峰被蘇俏眼中的柔情所融化,他情不自禁的在蘇俏的唇上吻了幾下,如果不是因為有傭人來來往往的,聶峰真的很想在這裏要了她。

聶峰抱過孩子,將孩子交給了一旁的傭人帶進屋內,他讓蘇俏躺在自己的雙腿上,而他則是以一种放松的姿勢雙手撐在地板,聶峰說:“如果那年我回去找到了你,我一定會把你帶到泰國來。”

“那時我已經跟他在談戀愛了,琉璃也跟葉俊在一起了。”那些往事其實過去得並不久,只是現在想起來只是將它看做是做以前的一種懷念,或好或壞都是人生中的一種經歷。

“那時的你跟他在一起很開心嗎?”聶峰想應該是的,而他不一樣,那時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朋友離世,自己也剛從美國的牢獄中出來,那段時間他甚至是想過要放棄自己的生命。

“初戀嘛,都很認真的。”蘇俏並不想隱瞞聶峰什麼,只是有些事情說出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了,所以蘇俏能夠這麼輕鬆的告訴聶峰。

聶峰遺憾的看着蘇俏,他的手指溫柔的曲起碰過她的下巴,“你的初戀應該是我,如果我沒有離開,你的一切又關林成業什麼事情呢。”

“在我走後,你有沒有想過我?”聶峰問。

蘇俏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其實沒有想什麼,只是在努力搜尋從前的記憶,她說:“有想過的,當時跟林成業交往前,他追得我辛苦,因為那時的我總覺得你還會回來,可是大二上學期,我聽媽媽說你已經又去英國。”其實聶峰去英國的事情,蘇俏知道,就算是那時在惦記着他,蘇俏也知道已經不可能了,有些異地戀的人,都會最後因為相隔千里而疏遠分手,何況這萬里的距離,而且那時她跟聶峰之間也沒有表明什麼,那段時間她一直都很失落,恰巧林成業在她身邊。

聶峰想原來是這樣,“我後悔自己去英國了,如果能回來找到你,該多好啊。”

蘇俏朝着他懷中拱了拱,她抱住他的腰身,“還好現在你是我的了。”

聶峰呵呵一笑,臉上幸福滿溢,“是啊,我是你的了。”

“你都問了我這麼多問題了,換我問我你了。”蘇俏仰起腦袋看向了聶峰,聶峰點頭,“問吧。”

“你的初戀不是格蕾絲吧。”蘇俏一直很想知道聶峰的初戀會是個什麼樣子的女孩子,聶峰的神色沒有多大的變化,他的手指從蘇俏烏黑的長發中穿過,然後停在了她的耳後,聶峰說:“不是格蕾絲。”

“是一個跟你一樣有一頭長發的中國女孩。”

聶峰告訴蘇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將那個女孩子當成了是她對替身才交往的,可是當他第一次見到那個女孩時,他就覺得她特別的像蘇俏,聶峰覺得很好笑的是跟女孩分手時,那個女孩竟然給了他一巴掌,他說:“她說我心有人,根本就是將她當做是替身,我問她有這麼明顯嗎?”

“你猜她怎麼說。”

“怎麼說的?”蘇俏問道。

聶峰想了想,當時她是怎麼說的呢,哦,他想起來了,那個女孩子給了他一巴掌,“她說我的女朋友叫俏俏,是她偷聽我說夢話聽到的。”

“討厭!”蘇俏一拳打在了他胸膛上,這話說得她好像是破壞人家幸福的小三,聶峰將蘇俏給抱起,將她給抱在懷中,他低下頭用自己粗糙的鼻頭蹭着蘇俏的鼻尖,他說:“你好有本事,就這樣把我的初戀給毀了。”聶峰覺得他跟蘇俏現在也有戀愛的感覺,也有戀愛時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聶峰告訴蘇俏,有一點時間他感覺到自己很寂寞,那段時間是格蕾絲一直陪在他的身邊,聶峰說他心裏其實很是感激格蕾絲,蘇俏心裏也明白聶峰雖然沒有跟格蕾絲在一起,可是以前她曾經見過格蕾絲在與聶峰談事情的時候,格蕾絲曾經拿過聶峰手中的煙抽,蘇俏知道聶峰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是他能後放任格蕾絲接觸他,至少說明他對格蕾絲是認同的,蘇俏也知道格蕾絲跟聶峰在一起這麼多年,要說一點都不喜歡也是不可能的,蘇俏的手摸到了聶峰的胸膛上,她按着聶峰的心口,她說:“以後這裏只有我,好不好?”

聶峰點頭,將她的手按在自己手掌中,他說:“只有你。”

蘇俏與聶父見面時是在晚飯時間,那時傭人從東苑來請的他們兩個,說是聶父在東苑的飯廳等着他們過去一起用餐。

蘇俏去時被傭人告知要換上泰國女人常穿的那種傳統紗籠,蘇俏並不怎麼喜歡穿這種裙子,因為她以前穿過幾次,可是因為裙角太小,所以走路起來不太方便,還摔過,所以蘇俏從此以後就不在穿了,雖然她的衣櫥中還有不少這種紗籠,都是聶峰送給她的,而且價值不菲,可是看着聶峰那期待的眼神,蘇俏也不想讓他失望,畢竟是去撿聶父,聶父是泰國人,兒媳婦見公公,肯定穿上紗籠更顯得莊重一點,聶峰也是知道蘇俏不喜歡穿紗籠,可是為了讓聶父開心一下,所以在傭人給蘇俏還衣時,聶峰一直站在蘇俏身後,他對蘇俏說:“親愛的,很漂亮。”

“你穿上它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漂亮。”

這些話說的蘇俏心裏是美滋滋的,也更加有了自信,蘇俏嗔了聶峰一眼,她點了聶峰的鼻子一記,她說:“就你嘴甜。”

“這是實話。”聶峰一把將她給摟進懷中,然後湊到蘇俏的耳邊輕聲溫柔說道:“我又硬了,晚上回來要你好看。”

蘇俏:“......”蘇俏搞不懂為什麼他隨時隨地都可以。

晚餐時,聶父看起來氣色不錯,以前蘇俏見過聶父幾面,可是聶父每次都很嚴肅,所以蘇俏坐下用餐時,並不敢說話。

晚餐是在東苑的長亭中進行得,大家都盤腿坐在桌面,蘇俏自然是坐在聶峰的身邊,聶父坐在正中的位置,席間還有幾位長者蘇俏也不認識,所以蘇俏一直很安靜,而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卻很奇怪。

聶父的起色不錯,席間有人問聶父,醫生怎麼說他的病情,聶父告訴他們醫生說他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只要不被氣着就沒有事情。

聶峰這時的臉色是黯淡了下來,聶母是立刻打圓場,“誰氣你了,你看看,兒子媳婦帶着孫子都回來看你了,你沒看見那兩個小傢伙,可是可愛了。”

聶父在聽到孫子時,臉色是緩和下來了不少,而聶峰卻一直端着杯子在喝酒,他一副好像知道會有事情發生的樣子。

這時有一位長輩對聶峰說:“KAWEE,PONG現在在警察局裏,你有什麼看法。”KAWEE是聶峰是泰國名字,問他這個問題的是以為叔父。

聶峰的目光在酒光的襯托下變質變冷,原來這是不安好心的鴻門宴啊,“叔父,你覺得應該怎麼辦?”聶峰倒是想要聽聽他們的意見。

聶峰不喜歡自己做事情的時候被人在旁邊指指點點,從他進入扎南家族的核心管理層后,聶峰就像是一個獨來獨往的王者,況且今天聶峰是明顯的感覺到了,他們是來給PONG求情的,而在聶峰對信中,對於PONG早就失望了,他這次是怎麼也不會放過PONG的,如果沒有出人命,沒有無辜的人死在那場大火里,聶峰可以不追究,可是這次一共死了五個人,還有一個孩子,聶峰怎麼也是不能在股息PONG了。

那人說道:“PONG是我們的表弟,也是你父親的親弟弟,你的親叔叔,你怎麼也不能向警察局施壓吧。”從聶峰迴到泰國后,他就已經對話了警察局長,他告訴警察局長,他希望嚴懲兇手,不必管兇手跟誰有什麼關係,如果PONG罪名成立,不是死刑也會是終生監禁。

其中還有一個人道出了這次他們願意傾巢而出擔保PONG的原因:“KAWEE,扎南家族不同於其他家族,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報社,還有公眾監視着,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是我們家族中的人因為利益而放火殺死了工人,很可能會影響公司的前途,扎南家在泰國的名聲也就臭了。”

聶峰知道他們擔心的是自己的身家名譽,哪裏是真的想要救PONG一命,聶峰真的很後悔帶着老婆孩子回來見聶父,他覺得自己被算計了。

聶峰是挑釁一般的問聶父:“父親,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聶父望了聶峰一眼,他趾高氣昂的看着聶峰,他說:“扎南家族的聲譽比什麼都重要!”

聶峰問:“高於人命之上嗎?”

聶父點頭,這時蘇俏也已經是聽出了聶峰語氣中的異樣,她的手從下面握住了聶峰的手掌,就像是在默默的告訴聶峰,就算是所有的人都不理解,支持他,她也會站在聶峰的這邊。

聶峰淡笑着看了蘇俏一眼,心中已經明了了,當他再次看向聶父時,眼神已經變冷,他說:“那好,父親,我答應你這次我一定會讓PONG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聶峰的話,一字一頓,清晰狠絕,聶父的眼神也有最初的欣喜一點一點的變為憤怒,包括在場的其他人。

聶峰將杯子重重的敲在桌上,他指着在場的所有人說道:“我進扎南集團時,集團是個什麼樣子,你們自己清楚,這幾年如果不是我,你們早就喝西北風了,以後你們要想繼續在集團里分一杯羹,就給我少說話,我擁有集團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我有權利讓你們都滾蛋!”

“一切看我的心情,輩分在我這裏,可以得到尊重,但是絕對不是你們威脅我的籌碼!”

聶峰說完后就立刻起身拉起蘇俏離開了桌子,離開時聶峰對聶父說道:“父親,我對你很失望。”

聶峰一直尊敬自己的父親,可是在這件事情上,聶峰覺得聶父似乎已經喪失了分辨是非黑白的能力,似乎只是單純的為跟他作對而威脅自己,這樣聶峰很不喜歡。

巨大的棕櫚樹下,聶峰苦惱的靠在樹榦上,他拒絕了蘇俏的擁抱,他對蘇俏說:“PONG很可能會死,我沒有幫他,我知道我如果我幫他,他就不會死,可能連牢都不用做。”

蘇俏知道聶峰這麼做一定有原因,“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相信你。”

可是聶峰還是想要找一個樹洞,蘇俏正好就是,他說:“我不能放過他這次,我去醫院看過那些傷者,還有死了親人的那些人,我答應他們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蘇俏的手摸到了他的臉上,聶峰的鬢角上全是汗,“不要這樣。”蘇俏已經看出聶峰的情緒已經快要到一個臨界點了。

聶峰抓住蘇俏的手,他說:“可是他是我的親叔叔,我想我還是可以放過他的。”

“我爸為什麼總是逼我做出這樣的決定。”

聶峰就是搞不懂為什麼聶父總還是以為可以控制他,他好像就應該成為幕前那個讓聶父操縱的提線木偶,聶峰現在很慶幸自己當初使了一些手段拿到集團那麼多的股份。

“我不喜歡我爸爸總是以為他可以一直控制我。”

聶峰跟聶父只見似乎存在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隔閡,蘇俏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讓他們之間有那麼大的成見,可是蘇俏看的出來聶峰很痛苦。

蘇俏上前去抱住了聶峰,這次換她來哄這個男人,她說:“沒事,沒事。”

“我們回家取”蘇俏說他們回家去時,聶峰的心裏暖暖的,他想是啊,回家去,他已經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了,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裏呢。

“好,我們回家去。”聶峰不覺得自己對聶父還需要交代什麼,所以他想離開了,這裏已經不是他的家了,留下來也只是讓他跟聶父只見兩相生厭。

聶峰迴抱住了蘇俏,他說:“我們走吧,回到屬於我們自己的家裏去。”蘇俏點頭,她溫柔的撫摸着聶峰的後背,她說:“我們有彼此,還有孩子。”

聶峰在泰國還有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他們暫時還是居住在宅子裏的西苑,不過這些日子來,聶峰跟蘇俏還有孩子們的都幾乎沒有去過東苑,只有聶母每天過來看看孩子,來時和走時都是一臉的無奈哀傷,PONG的案子已經開庭了,現在外面輿論都一邊倒在踩壓扎南集團,甚至還有人遊行示威抵制扎南集團,聶峰這些天一直在公司處理這些事情。

蘇俏有時覺得無聊,還是會出去走走,但是身邊都有保鏢還有傭人陪,因為聶峰擔心蘇俏出去時會遇到一些行為過激的人,不過也沒人認識蘇俏是他的老婆,所以蘇俏出去時,幾乎保鏢不離身,保鏢也不會讓記者拍到一張蘇俏和孩子的照片。

蘇俏接到了琉璃的電話,琉璃還在意大利,聽琉璃的口氣,香祥祺的事情似乎很快就能解決了,所以琉璃在電話里跟她說話時的語氣也是很輕鬆,琉璃還嚷着讓蘇俏在泰國給她買幾匹泰絲,她要做幾件衣服,蘇俏知道琉璃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在蘇俏幾番的追問下,琉璃終於是告訴了蘇俏,香祥祺向她求婚了,雖然蘇俏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可是香祥祺願意正式的向琉璃求婚,並且承諾給琉璃一個婚禮,蘇俏覺得琉璃算是苦盡甘來了吧,本來琉璃就很喜歡香祥祺這個男人。

琉璃告訴蘇俏,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香祥祺會這樣承諾自己,可是琉璃告訴蘇俏她覺得香祥祺應該也是有些愛自己的,蘇俏知道琉璃一直不自信自己跟香祥祺之間的這段感情,甚至是婚姻,琉璃以前京城對蘇俏說,她跟香祥祺年紀相差五歲,自己就像是香祥祺的姐姐一樣,那時她跟香祥祺結婚,不過就像是兩人賭氣在辦家家酒一樣,琉璃說:“俏俏,我覺得自己真的愛上了香祥祺,就像是你愛上了聶峰一樣。”

蘇俏說:“愛上了不是好事嗎?”怎麼聽着琉璃的口氣無精打採的,好像一副痛苦的樣子,琉璃笑着說:“是啊,是好事,可是我很害怕。”

琉璃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曾經蘇俏也有過。

“你知道香祥祺跟葉家的關係,以後香祥祺會回到葉家,我跟葉家的交集又會多起來了。”琉璃擔心的是這個問題,蘇俏也有替琉璃想過,她說:“那等以後香祥祺回到葉家了,你們還不是可以住到外面去。”

琉璃說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葉俊這個長孫住在家裏,香祥祺也是孫子,自然也會住進葉家,琉璃說自己很害怕以後每天都會看見葉俊。

蘇俏驚訝的問道:“還忘不了他啊。”

琉璃沒有否認,她說:“十幾年感情了,說忘就忘啊,而且你也知道葉家也不喜歡我,我就怕他們會搗亂。”

蘇俏明白琉璃的話,琉璃大概是怕葉家人給香祥祺試壓離開琉璃,蘇俏勸着琉璃,讓琉璃還是勸說香祥祺以後住在外面,不要住進葉家,其實蘇俏現在跟琉璃也有一樣的尷尬,聶父不喜歡她,不將當做是兒媳婦,不當做是家裏的一份子,所以蘇俏很明白琉璃現在的處境。

“他爸也不喜歡我,我來這裏這麼久了,他爸都沒有正眼看我一眼。”蘇俏很是喪氣的說著,琉璃在電話里嘆息一聲,她說:“我們兩怎麼這麼命苦啊。”

商務車平穩的停在了商場外,保鏢打開了車門,蘇俏告訴琉璃她要去逛街了,琉璃在電話里大罵著她還有心思逛街,蘇俏是笑着對電話里對她咆哮的琉璃說:“女人不花錢,何來貌美如花,放心,一定有你份!”說完后,蘇俏就掛上了電話,今天為了出來購物,她是連孩子都沒有帶在身邊。住他狀划。

一卡在手,天下我有!

蘇俏現在手裏拿着的是聶峰的黑卡,而且是主卡,反而是聶峰現在拿着的是副卡,連蘇媽都有時都看不下去了,都會罵自己的女兒太霸道了。

蘇俏走進商場中唯一一間賣泰絲的店裏去,她挑選了幾種琉璃最喜歡的顏色,特別是紫色的,光是紫色她就選了三種,紫色是琉璃醉喜歡的顏色。

就在蘇俏準備付賬時,有一個小女扯住了蘇俏的裙擺,蘇俏低下頭去看,那個女孩子的眼睛大大的,就像是兩顆水晶大葡萄,小女孩望着蘇俏,用泰語說了幾句話,然後又眼睜睜的看着蘇俏,蘇俏不懂是什麼意思,就看向了一邊的保鏢,保鏢上前將小女孩的話翻譯給了蘇俏聽,另外一個保鏢又將小女孩子抱出了店去,小女孩在被抱出去時,眼巴巴的又看了蘇俏幾眼。

保鏢告訴蘇俏,那個小女孩應該是一個小乞丐,想要討錢給她和她的媽買一碗盒飯,蘇俏想原來是這樣,蘇俏看着那個小女孩,覺得很可憐,讓她想起了她也有兩個女兒,也是有一雙那樣水靈靈的大眼睛。

蘇俏拿出一千泰銖給保鏢,讓保鏢給那個小女孩送去,可是當保鏢追出去的時候,那個小女孩已經不知所蹤了,蘇俏沒有給那個小女孩錢,她覺得挺遺憾的,那麼小就沒有讀書了,還要出去給自己和母親討錢買飯,蘇俏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這時她又想起了多多來。

從多多到英國后,她們就不常通電話了,不是蘇俏不打電話去,而是多多每次接到她的電話,都說不上兩句話,多多就要掛電話,理由不是自己想睡覺了,就是要和同學出去玩,沒有時間這些。

雖然是這樣,可是蘇俏還是堅持每天都給多多打一個電話去,就算是多多對她的態度很冷淡,蘇俏也認了。

就在走出商場,蘇俏想要打電話時,她在商場外的花園旁看見了剛才那個小女孩子,而且還看見了那個小女孩的身邊確實有一個趴在地上,有些殘疾的女人。

蘇俏拿出錢讓保鏢去買了兩個盒飯過來,蘇俏又將一千泰銖放在了盒飯上,讓保鏢送過去給那兩母女,就在那兩母女雙手合十對蘇俏表示感謝時,一旁躲在花叢中的記者已經拍下了這樣的一張照片,而蘇俏卻毫不知情。

蘇俏匆匆上車后就離開了商場,因為剛出來時,保鏢就告訴她,聶峰出事情來,現在在醫院裏。

蘇俏很擔心,一直在車裏問保鏢,聶峰那邊出了什麼事情,保鏢告訴蘇俏,今天聶峰去北部看燒毀的廠房時被憤怒的工人用冰塊擊中了頭部,現在在醫院縫傷口,不過傷的並不嚴重,蘇俏知道這肯定是聶峰讓他們這樣說的,聶峰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就是因為這樣蘇俏才更加的擔心,也忘記了給多多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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