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救香祥祺

第九十六章 救香祥祺

聶峰舒服的一聲低吼,頭抵在蘇俏的肩窩上,“女人,我遲早死在你手上。”聶峰不等蘇俏放手就已經將她給整個人托起,然後邪氣的笑了出來,“我今天要你知道隨便亂髮脾氣的後果。”

聶峰的雙手隨意的逗弄着她,蘇俏的意識在本就微不足道的掙扎中一點一滴的潰散,後來她只能漸漸的任聶峰擺佈自己,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了,朝着聶峰的胸膛擠去,蘇俏感覺自己胸脯腫脹,身下某處也是灼痛難忍,迷迷糊糊中蘇俏竟然聽見自己YD的嬌吟……

聶峰是調情的高手,見蘇俏這樣了,他是低沉地笑出聲。

聶峰在蘇俏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終於在自己慾火,邪火都通順了之後,終於是恢復了一點孝心了,他將蘇俏放回到床上,然後將人給摟緊,他對蘇俏說:“我又沒有說自己不去,只是覺得這次算是給我爸一個教訓,我已經提醒過他不要相信PONG那個人,他非要念什麼兄弟之情,現在好了,整間倉庫都被PONG給燒了騙保險。”

原來聶峰昨天跟聶母吵起來是因為聶峰自己也是生氣,所以才會對聶母說他不會回去看聶父,其實聶峰洗澡也是為了一會兒上飛機時舒服一點,聶父是他親爸,又不是外人,親爸生病住院,親生兒子怎麼可能不回去看望。

蘇俏聽着,心裏也是高興,可是想到自己跟聶峰剛才那一次,自己欲求不滿的樣子,她只能是將頭給埋進了被窩裏。

聶峰問她怎麼了,蘇俏只在被子裏直搖頭,聶峰拉開被子,他才發現蘇俏的臉紅的跟小蘋果一樣,“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因為我太猛了。”

“討厭!”蘇俏白了聶峰一樣,不過聶峰覺得蘇俏生完孩子后,臉上胖嘟嘟的倒是很可愛的,而且身子捏起來肉肉的,比沒肉的時候抱起來有感覺多了。

“我挺喜歡你現在胖胖的樣子,做起來都比較舒服。”

“臭牛忙!”蘇俏被聶峰這麼一撩撥,連吐字都不清楚了,最後聶峰被蘇俏一腳躥下床,聶峰只能灰溜溜的再次進浴室去洗澡了。

蘇俏雖說答應了聶母跟她一起回泰國,可是到了泰國蘇俏還真是不知道怎麼面對聶父,聶父不喜歡她,蘇俏一直都知道,可是有些事情她又是自己必須去做的,就像是這件事情,聶峰說不回去,但是她作為媳婦就不能也這樣,這是蘇媽教她的,蘇媽知道蘇俏的脾氣,別人不理她,蘇俏也會是一副老死不跟人往來的樣子,蘇媽離開香港時告誡蘇俏一定要對聶峰的父母好,不要在耍脾氣了,就算是為了聶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不能跟長輩較真,就像她跟聶峰結婚時一樣,不要在記着聶峰父母的過錯了。

蘇俏感念聶峰對自己好,所以一直沒有很在意聶父和聶母沒有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甚至是聶父現在都還在勸聶峰跟自己分手,說是不在意,其實蘇俏心裏也是在意的,她有時覺得聶父不喜歡自己,像是只有聶父在跟自己作對,害怕聶父最後會破壞她的家,她甚至有時還是不想要聶峰迴到泰國見聶父,可是這都是蘇俏心裏想的,不能算作是她真的想要做的,所以這次她還是記住了蘇母離開時對她說的話。

聶峰搞定了自己的老婆后,他知道自己前一天也將聶母氣着了,他明自己不對,可是當他聽到聶父是因為PONG才住進醫院時,又想到聶父不聽自己的話,非要養虎為患,所以心裏一來氣,昨天跟聶母就頂撞了起來,所以聶峰現在想起來還是自己不對。

別墅外,聶峰扯着聶母的行李,聶母還在生氣,對自己兒子是又推又搡,“你給我滾開!”聶母是打定注意要馬上走,至於聶峰,她知道自己已經管不了了:“你長大了,一轉眼你也已經做父親了。”

聶母很愛聶父,雖然聶父有時固執起來也會傷害到她,可是聶母最終還是選擇站在自己老伴的那邊,“就當你父親養你,養了一隻狗都比你聽話!”

“我可比狗可愛多了。”聶峰朝着聶母露出了一排大白牙,然後咧嘴一笑,他抱住了聶母的肩:“好了,好了,我錯了,兒子錯了。”

就在這時蘇俏提着行李出來了,傭人抱着孩子跟在身後,聶峰讓聶母看自己媳婦:“你看啊,我那都是氣話,哪裏能不回去看他啊,我這不是收拾東西,帶着全家跟你回去嗎。”

聶母這時才展顏一笑,“你啊,回去了可不能再氣你爸了。”

“好,好,我知道了。”

聶峰知道自己這次回去不僅是回去對聶父示好的,也是回去徹底消除PONG這個毒瘤,PONG一把火將北邊的工廠燒了,以為可以騙到保險,可是工廠里現在燒死了幾個工人,當地政府開始調查竟然將PONG僱人放火對事情給抖了出來,現在PONG還在逃亡,聶峰也怕PONG再去找聶父,所以聶峰必須回去收拾殘局,也要徹底的將PONG給踢出扎南家。

B市,南郊機場,葉早儒一身軍大衣站在雪風中,葉貞賢站在葉早儒的身邊,他們看着等待的車徐徐駛來,葉貞淑和香祥祺走下車來,還有琉璃,包括葉俊。

飛機的引擎已經啟動了,還有二十分鐘飛機機會起飛飛往意大利,這次事情因為葉早儒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不能離開中國,而葉貞賢這邊必須她一個人看着葉氏,所以這次到意大利,只能是葉貞淑和他們去。

葉貞賢囑咐葉貞淑:“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立刻打電話回來。”

葉貞淑點頭,讓葉貞賢放心,她說自己知道怎麼做,也知道去了意大利應該做些什麼,葉貞淑看向了葉早儒,她知道葉早儒有些話要單獨對香祥祺說,所以她給葉貞賢使了一個眼神后,兩人就同時走了一邊去,葉俊也是這樣走到了一邊。

葉早儒走近一步,他軍裝筆挺,帶着軍帽,雪風中,他穿的單薄,可是站立時卻異常的筆直,葉早儒說話一直都很有力,香祥祺不知道自己是不想看見葉早儒,還是不敢望向他的目光,反正香祥祺一直都躲閃着葉早儒的注視。

葉早儒的生活鏗鏘有力,他說:“我跟你母親的事情,等你平安回來后,我們再談,我希望你能平安,並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兒子,而是,你是她的兒子。”

香祥祺深吸一口氣,眼神望向一邊,葉早儒嘆息一聲,口中呵出暖氣,他說:“好好照顧你姑姑,這次她為你的事情奔走了很久。”

時間差不多了,葉貞淑走上前,“好了,別說了,等回來后你們再說吧,飛機不等人。”

葉早儒轉身擁抱了葉貞淑,這次全靠了葉貞淑,才有那五億歐元救香祥祺的命,救香祥祺,就等於是救了他自己,“謝謝。”

“二哥,不要說這樣的話,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事情。”葉貞淑推開了葉早儒,她輕拍葉早儒的胸膛,“二哥,我相信你。”

在葉貞淑的心中,葉早儒不會是害死伊麗莎白的兇手,葉貞淑對葉早儒非常的信任,葉貞淑說完后她看向了香祥祺,挑釁一般的說道:“我相信你父親不會對不起你的母親,等我們回來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真相。”

香祥祺哼了一聲后將頭給轉到了一邊去。

飛機上,葉貞淑一直在跟葉俊商量事情應該怎麼解決,好像沒有香祥祺什麼事一樣,琉璃知道香祥祺心裏應該是挺痛苦的,讓自己討厭的人幫自己,他能舒服嗎?

香祥祺走到機艙門那裏站在,那裏的風景倒是看的不錯,地面上的燈光已經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夜空中閃耀着的繁星。

琉璃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香祥祺的腰身,“怎麼了?不開心啊。”

“我能有什麼開心的,自己不爭氣,到最後還有你前夫幫我。”香祥祺說話酸溜溜的,琉璃抿着嘴笑,她說:“什麼我前夫幫你啊,不是你家人在幫你嗎?”

“老公,你姑姑說得對,你是葉家的人,永遠都改變不了的,現在只是一群你的家人在幫你,別說那些酸溜溜的話,我不喜歡。”琉璃嗔着他。

香祥祺低頭吻住了琉璃的唇,吻完后,他抬起頭對琉璃說:“這件事情解決了以後,我答應你一定給你一個像你朋友結婚時那樣的婚禮。”

琉璃伸出了小手指,她說:“拉鉤,誰反悔就是小狗。”

香祥祺第一次做這麼幼稚的事情,不過他還是伸出了小手,他一直有戴尾戒的習慣,他摘下尾戒,“跟你結婚時,連個戒指都沒有給你買,這個就當是補償吧。”香祥祺將這個藍寶石的尾戒戴在了琉璃的無名指上,其實他沒有告訴琉璃,這支尾戒其實是她母親留下給她的唯一遺物,據說還是她母親的成人禮物,是他的祖父送給他的母親的。

“很漂亮,謝謝。”

這像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正式的求婚,莊嚴而浪漫,一萬多米的高空求婚,確實讓琉璃意想不到。香祥祺在琉璃眼中一直缺乏安全感,他好像很怕受傷害,他保護自己的方法就是用強悍的手段去對付別人,而這次事情讓琉璃也看見了香祥祺軟弱的一面,其實這樣的他才是最真實,沒有人沒有一點弱點,沒有弱點的人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就算是存在也是不正常的。

葉貞淑拿起電話,她用很琉璃的意大利語在電話里跟人交談,香祥祺聽到葉貞淑在電話里稱那個人為皮波,是一種很親昵的叫法。

但是香祥祺知道跟葉貞淑通電話的這個人不簡單,因為如果香祥祺沒有聯想錯誤的話,這位皮波先生應該就是意大利現任的總理,意大利人民在選舉他為總理時都稱呼他為皮波,這種稱呼算是對這位總理先生的喜愛,而這位總理的原名中間有一個名就是皮波,香祥祺記得自己以前還為他投過一票,不過香祥祺倒是跟他沒有交情,沒有想到葉貞淑倒是交友廣闊。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葉俊看着香祥祺,為他臉上的驚訝而不屑,葉俊當然覺得沒有什麼,至少從小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葉俊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有一年跟着葉父去非洲的某個國家打獵,可是後來竟然遇上了那個國家發生政變,飛機無法起飛,葉俊那時以為他跟父親會一直呆在非洲了,可是沒有想到葉父一個電話,那個臨時政府就派了一架飛機來將他們接到了鄰國的安全地方,葉家在全世界的投資都很多,包括非洲那種地方,有的甚至一個非洲國家的電力,公路,還有他們的金融都跟葉家有很多錯綜複雜對關係,這是葉家人幾十年來辛苦打下來的基業。

香祥祺知道葉俊看自己不順眼,可是他也不怕葉俊,香祥祺最後是起身,然後拉起了琉璃,他走過葉俊面前:“唉,累了,回房抱着老婆睡覺了。”東投樂亡。

香祥祺到是妖妖冶冶的牽着琉璃對手朝着飛機上唯一的一個房間走去了,而此時的葉俊,臉都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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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已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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