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重遇

第九十二章 重遇

蘇俏覺得琉璃只說對了一半,蘇俏也知道自己再婚生子后,多多心裏一定會有變化,可是她一直很顧忌孩子的想法,,可是到最後還是變成了這個樣子,蘇俏忽然覺得很失敗。

B市

香祥祺坐在室外的咖啡店裏等琉璃,明天就要離開B市了,最近幾天的事情讓香祥祺的腦子有些亂,他摸着自己的手腕想看看時間,可是摸到手腕上時,他才想起自己的手錶已經不在了。

“你的手錶可不止只值一頓海鮮。”

香祥祺的手錶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琉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香祥祺的身後出現,再將香祥祺的手錶戴在了他的手上。

其實那晚在大排檔吃完東西,香祥祺讓琉璃先走到外面等自己,他去結賬,琉璃就知道其實香祥祺包里也沒有錢,他的錢包一般都放在車裏,而這次回B市匆忙,他的錢包里早就沒有現金了,包里只有幾張卡,那天估計也是錢包在跟葉俊的廝打中不知道掉在哪裏了。

從回來后琉璃就看見香祥祺手上沒有了手錶,那隻手錶香祥祺常帶着,琉璃知道他的那隻手錶是限量版的,非常的昂貴。

香祥祺重新戴上手錶后,他笑道:“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聰明啊。”琉璃笑着說,其實當她知道香祥祺為自己將手錶當在大排檔的時候,她忽然覺得很心酸,就為了讓她填飽肚子,其實他是很會關心人的,並不是看着的那樣無情。

香祥祺告訴琉璃明天他們就回去香港,琉璃在B市本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她也不能讓香祥祺一個人回去香港,事情她可以交給助手來處理也可以,所以琉璃燦爛笑着對香祥祺說好。

至於打架的事情,香祥祺沒有問琉璃為什麼那天她會跟葉俊在車上糾纏,有些事情問出口了,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所以香祥祺選擇不再提起那件事情,他相信自己,也相信琉璃不會做出什麼令大家難堪的事情,大概琉璃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們彼此都像是很默契的沒有在提起這件事情來。

琉璃問對於葉家的事情他會怎麼做,香祥祺似乎是考慮了一下才對琉璃說道:“有些事情是我的事情,我不想瞞着你,我知道你以前跟葉家的關係,所以我不想將你牽扯進來。”

琉璃點頭,她說她明白,她讓香祥祺做他想做的事情,不用顧慮她,琉璃說自己跟葉家沒有關係了,香祥祺想做什麼就做吧。

“你心裏恨葉家嗎?”香祥祺知道琉璃跟葉家的關係一直不是很好,以琉璃的性格應該都會記得那些曾經對她不好的人。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琉璃卻搖頭了,她說道:“在葉家自取其辱的事情,是我心甘情願去做的,因為那時我真的可以為葉俊做任何事情,在葉家受到的那點委屈根本就不算什麼。”

香祥祺一直都很欣賞琉璃這樣敢愛敢恨的性格,這也是後來吸引他的原因,其實在香祥祺眼中,無論以前葉家如何看琉璃與葉俊的婚姻,其實在香祥祺的眼中,他是很喜歡琉璃的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甚至是她生活中的那些壞脾氣。

香祥祺不願意在琉璃面前提起葉俊,因為他提起來琉璃就會想起葉俊一次,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老是想起以前的前夫來。

香祥祺對琉璃說道:“一切都過去了,忘記葉家吧,他們不值得你這樣苦惱,我喜歡看着你笑。”琉璃聽着這話她還真是揚起頭對着香祥祺笑了。

入秋後的香港似乎沒有變化,現在四季不在分明,不像在美國時,現在的紐約已經飄起了小雪來,在美國越久,任菀凝就越想念這時的香港。

到了美國之後,任菀凝並沒有選擇住校,而是住進了葉貞賢為她準備的第九大道的公寓裏,這裏的公寓一平也要將近十萬美金,葉貞賢真的很疼這個女兒,每天還有司機接送任菀凝去音樂學院,可是任菀凝似乎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其實她很想跟其他同學一樣,一邊在學校學習音樂,一邊還能在外面打工賺錢,至於打工的事情,任菀凝與葉貞賢溝通過,可是葉貞賢也不明確的阻止她去打工,而是柔和的勸任菀凝要打工還是等到學業完成之後,葉貞賢還說那時她就不阻止任菀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為心裏有愧疚,仍然記得自己出事時葉貞賢為自己流下的眼淚,所以任菀凝現在已經不再跟葉貞賢爭吵,而是很聽話。

可是聽話歸聽話,任菀凝想做的事情,她還是有做,葉貞賢不想她出去半工半讀,可是也沒有讓她不去義務給孩子們授課。

任菀凝有一個學姐,學姐全家都從香港移民到了美國,學姐的父母在唐人街那裏開了一間音樂補習班,教授一些華人的孩子鋼琴,任菀凝每天上完課後還有充裕的時間,所以學姐邀請她去那裏教那些孩子鋼琴,也就是在那裏任菀凝認識了一個男生,是學姐的弟弟,他叫司徒毅。

任菀凝走出公寓,司徒毅已經打開了車門,任菀凝笑着問他什麼時候來的,司徒毅說自己剛到,其實他已經在這裏等了一個小時了,公寓下的門童早就已經催了他好幾次,讓他將車開走了。

任菀凝不好拒絕司徒毅,所以就坐了上去,其實司徒毅已經對任菀凝表白了,可是任菀凝並沒有明確的拒絕司徒毅,因為司徒毅其實給她的感覺很好,只是有些事情任菀凝到現在還沒有辦法徹底放下,所以一直沒有答應司徒毅,任菀凝想等到她放下的時候,她應該就能接受司徒毅了,只是她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

司徒毅說他不是給任菀凝壓力,只是希望任菀凝能夠讓他繼續這樣,不要拒絕他的好意,任菀凝其實知道自己這樣不好,可是司徒毅給她一種很溫暖的感覺,所以她心裏是捨不得的。

車裏

“下雪了。”司徒毅搖下車窗,其實他知道任菀凝喜歡雪季,所以他搖下了車窗是為了讓任菀凝能夠看見外面的雪景,可是他搖下的卻是自己那邊的窗戶,“看我這邊,你那邊打開車窗會很冷。”任菀凝真的沒有見過像司徒毅這麼nice的男人,當然除了她的父親除外。

還有一點讓菀凝覺得司徒毅很好的原因是因為像她母親那麼挑剔的人都覺得司徒毅是一個不錯的人,而且葉貞賢似乎並不反對任菀凝在美國交男朋友。

看着窗外的雪景,任菀凝每天都在數着手指過日子,她來美國差不多有兩年時間了,如果她的孩子不死,現在應該會叫她媽媽了吧。

她選擇去唐人街教那些孩子鋼琴,也是因為那些孩子總能讓她想起自己失去的那個孩子,總會讓她依然流血的內心稍微減輕一點疼痛感。

兩年了,她還是無法忘記當年發生的事情,無法忘記自己是如何看着孩子離開自己的。

“今天去我家吃飯吧。”司徒毅說著,又怕任菀凝覺得尷尬,他趕緊說道:“沒有其他意思,今天是感恩節,我看你一個人在家,所以邀請你去我家吃火雞大餐。”

任菀凝不想去,累了一天後她只想躺在沙發上看看周末劇,然後睡一覺,她不好明確決絕司徒毅,所以決定撒謊,“我媽也許會來,所以我必須在家裏等她。”

司徒毅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說沒有關係,他說:“好,那就下次吧。”

任菀凝點頭,然後又陷入到自己的沉思之中去,她最近老是做夢夢見孩子,可是當她想要去抓住孩子的時候,孩子就消失不見了,每每從夢中驚醒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唐人街很複雜,所以一般就算是司徒毅送了任菀凝去教室,也會有跟隨而來的保鏢一直呆在樓下保護任菀凝,這些人基本上任菀凝沒有事情,就像是陌生人一樣,有事情他們才會現身。

教室樓下,任菀凝下車后被司徒毅叫住了,司徒毅走到了她的面前,他說:“其實我知道你母親不會來,你只是不想接受我的邀請,是嗎?”

任菀凝沒有費勁去解釋什麼,司徒毅看着任菀凝,他眼中有不解,也有鍥而不捨,“下課後我來接你吧,我父母又不會吃了你。”

“我姐姐,我父母你也認識的,就當是朋友去我家吃一頓飯?”

任菀凝最終還是不好推辭的點下了頭,司徒毅在離開時笑着對任菀凝說不要有壓力,他說其實是他姐姐今天要帶男朋友回家,他說任菀凝也知道他姐姐年紀不小了,一直眼光比較高,這次能帶個男朋友回來,真的很不容易,他想帶着任菀凝回家給他姐參謀一下。

任菀凝苦笑不得,她問司徒毅是不是把她當警犬了,司徒毅傻傻的連連搖頭說沒有的事情。

司徒清這個不婚主義者都談戀愛了,任菀凝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談一場戀愛來忘記以前的事情了。

司徒毅說:“上去吧,外面挺冷的。”

任菀凝說:“好,你上車去,我看着你上車再上去。”

司徒毅說:“任菀凝,其實你也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的吧。”

任菀凝說:“好了,不要在說拉!”

司徒毅一臉幸福的回到了車裏,上車后還不忘舉起手裏的手錶提醒任菀凝他會幾點來接她。

下午五點,司徒毅準時出現在了教室樓下,任菀凝覺得一個男人如果每次約女孩子都能準時出現,應該不壞,總好過那些嘴甜卻又不遠守約的人。

任菀凝看着司徒毅走了過去了,司徒毅打開車門,他說道:“我爸媽說他們已經到了。”

“是嗎?我們會遲到嗎?”任菀凝想遲到總不好,司徒毅說沒有關係的,然後就上了車,去他家的路上,他明顯將車開快了一點。

任菀凝跟司徒清在香港時,她剛進大學時,司徒清就畢業了,那時任菀凝和司徒清學的都是音樂專業,司徒清作為學姐,又是學校里的優等生,所以經常在練習室里輔導任菀凝,所以兩人在學校里很快就結下了友誼,直到現在。

司徒毅的家不能跟任菀凝獨自居住的那套公寓想比,可是也算是紐約不錯的一幢房子了,好像有些年頭了,不過就是有些小,跟其他街區的房子比起來,確實不怎麼樣,可是任菀凝每次去卻覺得那個家裏充滿了歡笑還有溫暖,有時甚至會感染到她。

隨着司徒毅走進了屋內,他的父母都應該在廚房裏忙綠,任菀凝沒有看見司徒清,她便先去廚房跟司徒伯父和伯母打了招呼,還挽起袖子要幫忙,不過司徒夫婦兩人卻不讓任菀凝弄髒自己的手,他們讓任菀凝出去坐下看電視,說司徒清很快就回來了。

客廳里

在司徒毅回來十分鐘后,司徒清也回來了,身後跟着她的男朋友,司徒毅朝着廚房裏喊道:“菀凝,你出來一下。”

所有人都期待着見司徒清的男朋友,只有司徒清身後的人在聽到司徒毅那一聲后皺起了眉頭,眼中複雜的看向了廚房那個方向。

任菀凝從廚房端着火雞走了出來,任菀凝慶幸自己在看見秦昊時,竟然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將火雞打翻在地,甚至是在司徒清的介紹下跟秦昊握手問了聲好。

飯桌上,他們有說有笑,只有任菀凝始終低頭吃着盤子裏的食物,雖然她能明顯感覺到秦昊那雙眼睛正盯着自己。

當司徒清給她父母講她在香港遇見秦昊,秦昊如何對他窮追猛打時,任菀凝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沒有其他的意思,任菀凝就是覺得有些噁心。

她要起頭看向了秦昊,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為什麼現在擔驚受怕,不敢面對的會是自己,這不公平,任菀凝不想看見秦昊盯着自己時的那種表情,更加不想跟秦昊再有任何的糾葛,她不是怕,而是不想在沾染上秦昊這種人。

任菀凝放下刀叉,她對在座的人說:“伯父,伯母,我吃好了,天色已經不早了,我想先回去了。”司徒的父母見任菀凝要走,立刻讓司徒毅去送她。

任菀凝說不用了,她說有人回來接她的。

任菀凝如果晚回家,司機都會去接她,這次也不例外,走出屋子,任菀凝站在車旁,她對司徒毅說:“替我謝謝伯父伯母準備的這頓晚餐,很好吃。”

司徒毅有些搞不懂為什麼任菀凝這麼早就要離開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也沒有吃多少東西。”任菀凝搖頭,她說:“吃的挺好的,沒有不舒服,明天要上課,我想早點回去休息。”

司徒毅點頭說好,他看着任菀凝,很認真的說道:“菀凝,我很喜歡你,你知道的,我說這些也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

任菀凝讓司徒毅不要再說了,還說給她一點時間,就在任菀凝抬頭時,她看見秦昊就站在床邊看着自己,任菀凝知道她大概又成為了秦昊的眼中的目標了,或者他自己也很驚訝為什麼會在他女朋友的家裏看見自己吧。

任菀凝收回目光,跟司徒毅告別後就上了車。

車平緩的駛入進車流中,上了車的任菀凝忽然覺得肚子隱隱作痛起來,其實她的肚子從失去孩子后就一直有在痛,不時的痛一下。

任菀凝覺得自己的額頭在冒冷汗,她覺得自己的雙手在發冷。

“小姐,你怎麼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司機問道。

任菀凝說不用了,可是司機不放心,再次問道:“小姐,還是去醫院吧。”

任菀凝還是說不用了,可是她這時已經捂着肚子滾到了座位下去,司機喊道:“小姐,別怕,老陳送你去醫院!”......

任菀凝在醫院裏留院觀察,醫生說她是精神過度緊張,導致了胃痙攣,任菀凝其實知道還有其他原因,畢竟醫生也不會問她是否以前流產過,從流產後,任菀凝的肚子就經常疼,每次疼的時候,都像是失去孩子時的那種痛楚。

醫生說她精神緊張,她也承認,見到秦昊,確實讓她的精神緊張了起來,任菀凝看着醫院走廊上昏暗的燈光,她忽然有些害怕了起來,肚子也跟着又隱隱作痛了起來。

“老陳。”任菀凝喊着司機老陳,可是老陳卻不在,老陳還在樓下為她拿葯。

任菀凝最後只能是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等老陳上來,她咬着牙,肚子裏就像是被人用東西攪着裏面一樣,任菀凝的手舒展開來,她想要在抓住一點東西減輕自己的一些疼痛感覺,可是什麼都沒有抓住,又當她感覺自己自己抓到了一些東西后,她抬起頭來又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原來剛才她抓住了秦昊的褲腳。

任菀凝堅持挺直了腰板,她才不想讓秦昊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秦昊坐在了她身邊,秦昊的手捋過她的耳邊,碎發被他被挽到了任菀凝的耳後,任菀凝打下他的手,差點沒有跳起來,“秦昊,你想幹什麼!”

秦昊收回自己被打得泛紅的手,他說:“剛才我去你家裏找你,可是傭人說你在醫院,所以我就來了。”

“我在不在醫院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秦昊說。

任菀凝真是覺得可笑,她指着秦昊說道:“秦昊,這輩子我如果知道跟你在一起會這麼痛,我情願吃不飽穿不暖,也不想遇見你!”

說完后,任菀凝是瀟洒的轉身,抬腿就朝着樓下走去。

秦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朝着任菀凝的背影說道:“任菀凝!對,你可以後悔以前愛過我,可是你也不能否認你是真的愛過我!”

任菀凝回頭朝着秦昊回話,“都是狗屁!秦昊,你現在在我眼裏就是狗屁!”

秦昊低頭低笑,他喃喃道:“至少還是一個狗屁不是嗎。”

任菀凝回到家裏后就接到了葉貞淑的電話,葉貞淑開口即問任菀凝是不是見到秦昊了,任菀凝沒有撒謊,她說見到了。

葉貞淑嘆息一聲說她就知道秦昊回去找她的,還說讓任菀凝的媽知道了,可不得了,不過,任菀凝卻讓葉貞淑不要擔心了,她告訴葉貞淑,秦昊已經有女朋友了。

葉貞淑問任菀凝是不是那個什麼醫藥教授的女兒,司徒清的父親是醫藥博士,葉貞淑說的應該就是他了,任菀凝說是,葉貞淑聽了后更是唉聲嘆氣的問任菀凝覺得秦昊那種人,那種女孩子能吃得住嗎。

任菀凝不再回到應該說些什麼,她也不想在聽葉貞淑說秦昊的事情,葉貞淑問任菀凝是不是不會原諒秦昊了。

任菀凝告訴葉貞淑不存在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事情,以前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所以她也會承受所有的後果,不過好在她始終還是挺過了。

任菀凝知道已經過去了的感情,早就已經不可能在重回以前了,況且任菀凝也知道秦昊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自己而已。

葉貞淑說她能想通就好了,這樣她跟葉貞賢都不用擔心了,葉貞淑還問任菀凝要不要她到美國陪她過聖誕,葉貞淑還說自己最近也為了葉家的事情挺煩的,想走走散散心。

多多在香港的最後一天

蘇俏一直都很想知道為什麼多多不願意留在自己身邊,為什麼她要離開自己,可是每次她想去時都被聶峰攔住了,聶峰是怕我情緒不好,對多多發脾氣。

蘇俏看着多多在房間裏收拾東西,她靠在門外,她看着多多那小小的身影,她說道:“你聶叔叔說你是可憐你爸爸,怕你爸爸身邊沒有人照顧,可是多多,你有沒有想過,媽媽沒有你在身邊,媽媽也會很可憐,媽媽也會沒有人照顧的。”

“多多,起來看着媽媽。”

多多沒有起來,卻說:“媽媽,你還聶叔叔,還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以後都會陪着你。”

蘇俏聽到多多這樣的話,她的心都碎了,“多多,你說過不會離開媽媽的,以前我們打過勾勾的。”蘇俏知道自己在做最後的努力,可是效果不好,甚至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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