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走吧,我的女王

第九十一章 走吧,我的女王

琉璃當然不覺得這是葉貞淑對她的誇獎,沒等琉璃說出什麼來,葉貞淑就已經走進了派出所內,不到十分鐘,葉貞淑就跟香祥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葉貞淑站在自己的車旁,打開車門對香祥祺說道:“上車吧,跟我去葉家,葉家人想要見你。”

香祥祺的嘴角滲出了血珠來,他扯着嘴唇說:“葉家人,我一個都不想見。”

“害怕?”

葉貞淑激着香祥祺,連琉璃都看出來了,果然香祥祺一遇到葉家的事情就會亂了方寸,跟着葉貞淑就上了車,琉璃也跟真上了車。

車裏一直很沉默,葉貞淑想要找一些話題,可是看了琉璃一眼后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可是對於香祥祺,有些話她還是要先跟他挑明的:“家裏人想見見你。”

葉貞淑知道香祥祺從小就有人為他編織了一個仇恨,直到現在回到葉家,讓葉家知道他有多恨這個家庭。

香祥祺現在有些後悔上車了,他心裏還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葉家的人,“我可以見葉家其他人,可是我不想見葉早儒。”

“既然你那麼恨他,當他是仇人一樣,為什麼不敢面對他呢。”葉貞淑一改往常對香祥祺的循循善誘還有和氣,她用一種嚴肅的神色看着香祥祺,然後說道:“關於你母親的事情,我很抱歉,可是我能告訴你,我的哥哥沒有害死你的母親。”

香祥祺冷哼一聲,目光中透着嘲笑,“你都會說你是他的妹妹,你看見了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嗎?”

“你不是也沒有看見過嗎?而你也是聽其他人告訴你的。”

葉貞淑不相信能為一個一生不結婚,還能立下那個墓碑的男人會是害死自己心愛女人的兇手,葉貞淑也相信葉早儒的人品,他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伊麗莎白的事情。

葉早儒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恐怕只有葉貞淑最清楚,當年伊麗莎白跟她是同學,可是兩人並不親近,只是知道伊麗莎白跟自己二哥在一起后,跟她偶有些交集,就這麼多。

這輩子葉貞淑都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像葉早儒對伊麗莎白一樣那麼好,那麼全心全意的呵護。

“他是我二哥,我當然相信他的人品。”

“知人知面不知心。”香祥祺反駁。

一旁的琉璃簡直就被他們兩人當做是透明人了。

葉貞淑不想跟香祥祺繼續爭辯下去,她說:“OK,不討論這個問題。”

車子平緩的駛進了葉宅大院中,下車時香祥祺拉住了琉璃的手,琉璃衝著他微微笑了一下,想想回以她一個淡淡的笑意,其實這裏琉璃比香祥祺更加熟悉一點。

走進葉家大廳里,似乎葉家的所有人都在客廳里等着香祥祺,包括葉俊,他站在二樓死死的盯着琉璃,還有香祥祺拉着琉璃的那雙手。

坐在正中沙發上的是葉父,長兄為父,所以葉父現在應該是葉家中最德高望重的一個人了,葉早儒坐在葉父一旁的一個獨立沙發上,葉早儒從香祥祺進來后,一直都沉默着,甚至沒有抬起頭來。

香祥祺不知道他們讓自己來幹什麼,可是有些事情不要以為人多他就是會怕,香祥祺看了一眼葉早儒后收回了目光,然後對葉父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們就快說,我沒有時間跟你們在這裏耗下去。”

香祥祺說話很不客氣,至少是一點都沒有給葉家人面子。

就在這時,葉母走到了琉璃的面前,輕聲對琉璃說,“跟我去後院。”琉璃本不想去,她看了香祥祺一眼,香祥祺看着她,似乎也在徵求她的意見,她想去就去,不想去誰都不能逼她,後來琉璃想了想,還是鬆開了香祥祺的手跟着葉母去了後院裏。

後院,還是原來的樣子,以前來葉家,沒有人理琉璃,琉璃只能一個人孤獨的在後院的這個小花園裏等葉俊出來,然後回家,有時是在悶熱的夏季里,有一次琉璃記得是在零下七度的大冬天,她站在這裏,當時還下着大雪,等了葉俊三個小時,那時根本沒有人會出來叫她進去,誰都不會在乎她這樣的一個人。

葉母開口便問琉璃跟香祥祺是什麼關係,琉璃想這還用問嗎,葉母讓琉璃與香祥祺走遠一點,不要那麼親密,因為香祥祺是葉俊的堂弟。

“我跟香祥祺結婚了,對不起。”琉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那句對不起,可是她跟葉俊已經離婚了,憑什麼現在這個女人還要管自己的事情。

“你說什麼?”葉母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着琉璃,“你說,你說你跟他結婚了?”

琉璃點頭,可是葉母卻已經不顧形象的咆哮了起來,“你怎麼可以同時嫁給兩兄弟,他是你前夫的堂弟!”

“結婚前我並不知道我現任老公會是前夫的堂弟,你們不是也才知道他是你們葉家的子孫嗎。”琉璃始終都是一副鎮靜自若的樣子,也許跟葉母交道打多了,所以已經百毒不侵了吧,葉母說這不一樣,她問琉璃以後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情,讓那個葉俊怎麼做人。

琉璃真是哭笑不得,她反問葉母,“我不是婚內出軌吧,我跟他是在跟葉俊離婚後結婚的,怎麼我的婚姻就能讓你兒子不能做人了。”琉璃也生氣了,心裏想不能做人那就是人道毀滅好了!

葉母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葉家是不能接受這一切的,琉璃更加是覺得可笑,她對葉母,不是所有人都稀罕跟你們葉家扯上關係的。

琉璃早就已經看透了這個女人,她在別人面前總是一幅賢妻良母的樣子,可是對自己就像是仇人一樣,失去了她本應該有的優雅與風度,琉璃想如果自己得罪過她,她可以這樣對自己,可是自己又沒有得罪她,甚至在跟葉俊的婚姻中處處討好她,可是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低聲下氣,甚至將自己的這種謙卑踩在腳下。

琉璃記得跟葉俊結婚的第二年,葉俊與家裏關係緩和了一些,所以第二年的中秋帶着她回到葉家過中秋,琉璃記得那是她第一次到葉家,她花光了身上的每一分錢為葉母買了一瓶香水,可是當送去時,葉母只是嘴角一條,連聞都沒有聞,就將香水瓶扔到一邊去,然後不屑說她不用這種廉價的香水。

葉母的神色黯然,她有氣無力的對琉璃說:“你什麼都不在乎,可是你有為葉俊想過嗎?你們離婚這麼久了,葉俊對你還是念念不忘,你現在竟然嫁給了他的堂弟。”

“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跟香祥祺結婚時,我並不知道他是葉俊的堂弟,不過我想提醒你,我跟葉俊既然已經離婚這麼久了,那我自然也有自己選擇跟誰結婚的權利。”琉璃說。

香祥祺是在花園裏找到琉璃的,他讓琉璃跟自己走,琉璃當然是求之不得,香祥祺走出葉家時,他問琉璃願不願意跟着自己走下去,琉璃望着前面的一條黑漆漆的山路,她堅定的說:“走吧。”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時,葉母從在宅子上里走了出來來,“等一下。”

葉母走到了他們兩人面前去,剛才在客廳里香祥祺跟他們談得不是很好,甚至香祥祺跟葉俊兩人最後還差點再次打起來,而香祥祺根本就不願意回到葉家,更加不願意認葉早儒這個父親,所以香祥祺知道琉璃後頭也不回的出了葉家來。

葉母從手中拿出一個已經封面泛黃的筆記本,“這是你母親的,裏面都是她寫的日記。”

“希望這裏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葉母看了琉璃一眼后就轉身進了宅子裏,琉璃被她這一看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她說:“我們走吧。”

香祥祺牽起琉璃的手,兩人並肩朝着山下走去,這裏離到最近的而一條公路很遠,而且這種私家山路,一邊靠着海邊懸崖,一邊靠着森林,所以走在路上還是有些害怕,偶爾有車經過,香祥祺招手想要搭個便車,基本上人家都是踩油門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

香祥祺緊緊的拿着葉母交給他的那本日記,琉璃本是穿着高跟鞋的,可是下山路不好走所以只能講高跟鞋脫掉了,香祥祺自然是幫她拿着高跟鞋。

琉璃問那本日子香祥祺會不會看,香祥祺說會看,但不是現在,以後等他贏了葉家,他才會看,琉璃說會不會真的有什麼誤會。

香祥祺在黑夜中看了她一眼,他還是堅定的告訴琉璃,他的祖父母是不會騙他的,琉璃不想跟繼續跟香祥祺爭論這件事情,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海邊上那一排燈光若隱若現,琉璃俏皮的拉着香祥祺的手,她說:“好餓啊,那裏一定有賣吃的,我們去吃好不好。”

他們就像是熱戀中的男女一樣,似乎忘記他們現在還在尋找下山的路,香祥祺將琉璃橫抱起來,一個讓所有女人都會心動的公主抱,讓琉璃是笑得是更加燦爛了,香祥祺吻着她的唇,“我抱你下去,我的女王。”

果然那一排燈光真的是一個海鮮大排檔,而且大排檔面前還有出租車司機在那裏吃宵夜,這樣他們就不用怕一會兒吃完東西還要走下山去了。

在走進店裏時,琉璃說自己沒錢,香祥祺推着琉璃進去,他說:“不用擔心。”

一桌的生猛海鮮,琉璃連手上沾着的汁水都舔乾淨了,香祥祺無論是在哪種場合都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而琉璃跟他比起來簡直就像是餓狗那啥。

香祥祺吃東西,有時還是會看一眼旁邊放着的那本日記,琉璃知道他想看,不知道是沒有勇氣看,還是不敢去看。

“為什麼不看看呢。”琉璃問道。

香祥祺將手中已經剝好的一隻蝦放到了琉璃的碗中,香祥祺最討厭的就是看琉璃剝蝦的時候將蝦剝得就像是車禍現場,也不喜歡她連殼一起咬,所以每次吃蝦時,他都會給琉璃剝好幾隻,現在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香祥祺沒有回答琉璃的話,琉璃最後急了,她伸手去拿那本日記,香祥祺按住她的手,“幹什麼!”琉璃說他不看就讓她來幫他看。

香祥祺的手漸漸鬆了,琉璃也將日記順利的收進了自己的包包里,她說:“放心吧,如果看到什麼對你解開心結有幫助的內容,我會告訴你的。”

香祥祺沒有在說話了,他看向了一旁的海灘,他說:“我祖父說我母親很喜歡海,她以前也住在那裏。”

海灘往前的一條海岸線上,那裏有一座海邊懸崖,懸崖上有幾幢看起來像是幾十年前修建的別墅,最顯眼的應該就是這幾幢別墅都是白色的穹頂。

琉璃看去,香祥祺的目光也停留那排白色別墅上:“祖父說他不喜歡這裏的別墅,覺得靠着海太過於潮濕了,可是母親卻喜歡極了,就因為這個女兒喜歡,我祖父將左右兩邊的別墅都買下來,將他們打通連城了一套,而且將它們都刷成了白色。”

香祥祺說一個這麼愛自己女兒的父親,怎麼會拿自己女兒的死來給他種上仇恨,“我祖父回到意大利后就生病了,我們的家庭醫生說他是因為思念女兒才會這樣,你能我的祖父一天要喝兩瓶烈酒才會安睡,才會不想我母親,我知道母親的死對祖父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上的傷害,我才五歲時祖父就去世了,他那時才四十五歲,如果我的母親如果不死,她也不過才二十三歲。”

“不是葉家親手害死了我的母親,我母親的死也是他們造成的。”

琉璃的手放在了香祥祺的手上,雖然她的手上沾滿了油汁,“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琉璃不是鼓勵香祥祺找葉家報仇,只是她不想香祥祺這樣一直壓抑自己,“事情總會有搞清楚的那天。”

到現在,琉璃雖然覺得香祥祺母親的故事很悲傷,可是她仍然相信葉早儒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玩完就甩掉的不負責任的男人。

琉璃走進了浴室里,她坐在馬桶上,翻開了日記,她沒有開燈,只是打開了浴室里的窗戶,月光曬進來,她就能清楚的看見日記里的內容。

第一頁是從伊麗莎白坐輪船來到中國開始記錄的,幾乎每一天的生活主人都記錄在日記裏面,主人每一天的生活都很愜意,每天她的母親會叫醒她,然後為她準備豐富的早餐,等父親去工作時,她就會去海邊撿拾貝殼,她給家裏的每個人都做了一條貝殼項鏈,家人,傭人,甚至是她最喜歡的那隻小狗。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年,直到家中舉辦聖誕舞會時,她在舞會中認識了那個男人,那個讓她一見鍾情的男人,日記中記載着她跟那個男人成為了當晚舞會的焦點,他們跳完了最後一支舞,就好像王子與公主,那個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裝,像是從童話故事書中走出來的白馬王子。

琉璃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葉早儒吧......

雖然蘇俏已經拒絕見林成業幾次了,可是林成業還是堅持不懈的到醫院裏要求見蘇俏,病房中,聶峰倒了一杯水給蘇俏,他說:“還是見見吧。”

蘇俏這次沒有搖頭拒絕,她知道要來的始終都回來,她對聶峰說:“我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會不會讓長大后的多多恨自己,可是我知道現在多多對我真的已經不像以前了。”

如果裝作是弱者可以博得同情,蘇俏也會這樣做的,可是她卻做不來,從離婚時她就以一個強者的姿態保護着多多不被搶走,可是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子都只會對弱者表現出同情。

聶峰走了出去,他讓林成業進去,蘇俏同意見他了,林成業扔掉手中的煙蒂,起身後徑直走進了病房中。

進去時,蘇俏站在窗邊,林成業關上了門,他說:“你身體怎麼樣了?”林成業注意到他這幾天送來的鮮花和水果籃都放在那裏沒有動,水果籃是他親自去挑選的,裏面都是她喜歡吃的水果。

“謝謝你送的花,還有水果,我已經好很多了,醫生說明天就能出院了。”蘇俏說道。

林成業點了點頭,說:“這樣就好,我很擔心你。”

“謝謝。”

話題最終還是會回到多多的問題上,蘇俏問林成業想要怎麼安排多多,她或者是想知道林成業對多多是不是真的能像對她保證的那樣子。

“我對你保證過的一切,我都會做到,只要你將多多給我。”林成業真的很惱自己,他坐在沙發上,還是像以前那樣發脾氣,可是這次他是對自己發脾氣,他說:“我知道我沒有辦法在挽回你了,我跟你一切都不可能了,可是我真的想要將多多留在身邊,我去了英國,如果多多不在我身邊,我不知道自己下半輩子應該怎麼過,失去了你,又失去多多,我覺得我可能會瘋。”

“失去了你,我再也不能失去多多了,蘇俏,給我一個機會。”

“你說我不愛多多,我更愛兒子,這不對!”

林成業以前沒有反駁蘇俏的話,現在他卻要為自己說一句話,他說:“是,我承認自己從多多出生后我對她不及你對她那麼關心,可是你不想想,我真的沒有時間去多陪她,我要談生意,每天我談完生意回來,你跟多多都已經睡了,可是我敢保證無論多晚回去,我都去了多多的房間看她,還親了她,跟孩子說晚安,蘇俏,這些你都不知道。”

“我出軌后,我心裏最對不起的是你,可是我心裏同樣覺得對不起女兒,這些年我也知道你不想我媽照顧多多,所以你想怎麼樣我都隨你,可是她是我媽,你疏遠我媽,我的心裏也很難受。”

蘇俏看着林成業,她覺得林成業現在說話倒是有些公平了,至少他還能承認自己有錯了,從他出軌到離婚時,就是他出軌他都沒有真心誠意的對她說過自己錯了,而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來,蘇俏知道林成業的內心應該是很痛苦的。

“林成業,你現在知道痛了啊,你說你忙,可是我不忙嗎?”蘇俏說,蘇俏不想讓今天這樣的氣氛又變成另外一場爭吵,他們都已經離婚了,有了各自的生活,在為這些爭吵真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算了,林成業我們不要為這些事情在爭吵了,我們還是談多多的事情。”

林成業說好,蘇俏說她可以讓多多跟着他去英國,可是每年多多寒暑假必須回到她身邊來,林成業答應了,蘇俏說大家寫個協議,林成業也答應了。

就在蘇俏站在窗戶邊說她想要多多以後每天都給自己打電話時,林成業走到了她身後來,林成業不顧蘇俏的掙扎保住了她。

他說:“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了,我知道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蘇俏停止了掙扎,她沒有說話,林成業卻說了很多,他說:“我這輩子最後的就是跟你離婚。”

他說:“我是在哪裏弄丟你的,我真的好後悔,當我回頭去找的時候,你已經不再那裏了。”

他說:“蘇俏,你一定要幸福,我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幸福了。”

他說:“蘇俏,我愛你,一輩子都不會改變,即使你已經成為了別人的老婆。”

他說:“謝謝你讓我抱這麼一會兒,我走了。”

蘇俏從林成業走後,一直低着頭,她的眼淚最後還是像是斷線的珠鏈一樣滾落了下來,聶峰一直站在門外看着她,聶峰說:“別哭了。”

蘇俏說:“人都是在失去后才後悔的,林成業是,而當多多離開我后,我肯定也會這樣。”

聶峰無奈走向蘇俏,他拉住了蘇俏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溫暖從聶峰的手掌傳到了蘇俏的手心,他說:“你才來都沒有失去多多,只是多多選擇了留在自己父親的身邊。”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包括多多,多多不是去跟陌生人生活,是去跟她的親生父親生活,不要擔心,也不這麼悲觀。”

蘇俏嘆了一口氣,她靠在了聶峰的胸膛上,“沒有你在我身邊,我肯定會去鑽牛角尖的。”

聶峰因為公司的事情要先走,聶峰擔心蘇俏本不想走的,可是蘇俏說自己沒事,讓聶峰去處理自己的事情,聶峰走後,蘇俏還是一個人站在窗邊。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她也在想為什麼自己跟多多之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多多從什麼時候開始拒絕跟自己交流的,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喜歡跟她說心裏話的,以前的多多不是這個樣子的,這時蘇俏想起了琉璃以前跟自己說的話,琉璃說她結婚了,肯定是會對多多疏於關心,更何況現在她已經快要生下第二個孩子了,孩子本就敏感,更何況多多還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對這些事情更加的敏感,她們會覺得媽媽生下弟弟妹妹后對自己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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