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都是武林高手

第九十章 都是武林高手

聶峰牽着多多坐在二樓的台階上,聶峰盤腿而坐,多多則是老實的雙手放在腿上坐着,聶峰輕聲的問多多:“多多,為什麼這段日子你要這樣氣你媽媽呢。”

“你知道她已經有小寶寶的。”

多多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的,可是她就是不喜歡媽媽生小寶寶,因為她覺得生下小寶寶后,就沒人會愛她了。

聶峰知道多多在撒謊,因為一個小孩子是不懂得撒謊的,大人只要多看撒謊的小孩子幾眼,小孩子就會露出馬腳來,多多就是這樣子的。

“多多。”

聶峰叫着多多的名字,多多啊了一聲,聶峰知道她已經十歲了,早就不在是一個小孩子,“聶叔叔再問你一次,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多多低着小腦袋沉默着,多多不開口,聶峰也不急,他就那樣陪着多多坐在那裏,等着她開口,許久后,多多抬起腦袋,“聶叔叔,我覺得我爸爸好可憐,媽媽跟他離婚嫁給了你。”

“如果我還不在他身邊,他真的就沒有人理他了。”

多多告訴聶峰,林成業喝醉酒經常叫蘇俏的名字,當聽到蘇俏懷孕的消息后,他還哭了,多多說自己想要去陪着林成業,所以她才會跟蘇俏作對的,可是每次惹蘇俏生氣后,多多自己又會很後悔。

聶峰說:“原來如此啊。”

聶峰抱着多多的肩膀,他說:“你要離開了你媽媽,你媽媽也會可憐和傷心的。”多多;連連搖手,她說:“不會的,媽媽有你,還有小弟弟,不會可憐的。”

聶峰真的是沒有見過一個像多多一樣懂事的孩子,叛逆的背後只是有一顆最純粹的心,對父親的愛,“你怎麼知道媽媽不會傷心呢。”

“可是在傷心,媽媽還有你,爸爸只有我。”多多的眼眶中已經浸滿了水光,她看着聶峰,“聶叔叔,你可不可以幫我跟媽媽說一聲對不起。”

“為什麼不去自己說?”

“我怕媽媽不想見我。”

聶峰聽了后說好,可是聶峰不知道蘇俏聽到這個理由后,她會作何感想,該為自己女兒的懂事感到欣慰,還是該去嫉妒林成業到最後還是贏得了女兒的心。

當聶峰去醫院將他與多多的談話內容告訴蘇俏的時候,蘇俏看着聶峰,她想確定聶峰沒有騙自己,聶峰誠懇的說沒有騙她,都是多多自己親口說的。

蘇俏有些不能接受,她怔然的問聶峰,“我是不是對他不夠好啊,她要這樣對我,情願去陪那個混蛋,都不想呆在我的身邊。”

聶峰沉默着,可是眉頭緊皺起時,他覺得蘇俏情緒不大對勁,他說:“老婆,我們應該往好點的方面想,也許多多跟着他爸沒有什麼不好。”

蘇俏搖頭,“不,我絕對不把多多給他,肯定是林成業那個人不知道在多多的面前說了些什麼,肯定是這樣!”

聶峰神色有些無奈的看着蘇俏,兩人凝望彼此,聶峰最終開口:“蘇俏,為什麼你會認為林成業會在多多的面前說什麼,我跟多多聊過,她只是因為想要去她爸爸那邊,怕你不同意,才會每天惹你生氣的,她是個很好的孩子,只是想要自己選擇跟着誰。”

“那為什麼不是我?”蘇俏指着自己,她問聶峰,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那麼寶貝的女兒,為什麼到最後卻想要去她父親那裏,“從她出生,林成業甚至沒有給她洗過一次澡。”

聶峰雙手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算了,我們不要談這個問題了,等你出院后,你跟多多好好談談吧。”蘇俏聽到這話,忽然就哭了,她哭着質問聶峰是不是煩自己了。

聶峰走近蘇俏,他一把將這個胡思亂想的女人給摟進了懷中,他說:“為什麼總是胡思亂想,是不是因為懷孕了,連智商都變得跟孩子一樣了,不是說什麼一孕傻三年嗎。”

蘇俏握拳打在聶峰的肚子上,“討厭!”

清晨的陽光灑進病房中,聶峰睜開雙眼,看了看手上的手錶,已經是早上九點了,昨天蘇俏說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裏會害怕,所以聶峰就只能留下來在病房的沙發上‘委屈’了一晚上。

聶峰看着病房裏什麼都沒有,進廁所收拾乾淨了自己后就準備出去買點早點上來,可是當聶峰走出病房時,卻發現有一個人比他還要早的坐在了病房門外,林成業也不知道是幾點來的,反正他坐在那個位置下的地面上全是煙蒂。

“她還在睡,可能好要睡一會兒。”聶峰對林成業其實一會都沒有惡意,以前的不愉快也因為過去那麼久了,也煙消雲散了。

可是聶峰感覺得到林成業對自己仍然是充滿了敵意。

林成業扔掉了自己手上的煙蒂,然後起身,他說:“我是來找她談多多的事情。”

聶峰想到的也是這個,可是蘇俏現在一談起多多的事情就覺得好像每個人都要搶走多多一樣,“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跟她談關於多多的事情。”

林成業問聶峰為什麼,聶峰微笑着看林成業,他說:“因為蘇俏現在一提起多多的事情就會很激動,你知道她懷孕了,醫生說太激動對胎兒不好。”

“你們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讓多多感受到了孤獨。”林成業這話說得讓聶峰尷尬,也讓病房裏剛睜開眼睛的蘇俏聽得一清二楚。

蘇俏本想着出去將林成業罵走的,可是這時她卻很想知道聶峰心裏是怎麼想的,聶峰是不是真的因為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不想多多留在家裏。

“你為什麼要說是因為我們而讓多多感覺到了孤獨,在我的眼中多多是一個很獨立的孩子,林成業,你自己應該非常清楚多多最近為什麼老是跟她的媽媽作對。”聶峰說。

林成業不知道聶峰說什麼,他極力撇清楚關係,他說道:“我可沒有教她什麼。”

“是,我知道你沒有教她什麼,可是孩子已經年紀不小了,你應該在她的面前做一個榜樣,而不是每天像一個酒鬼一樣的回到家裏。”

聶峰有些話並沒有全部給林成業說出來,如果照聶峰的性格,他真的很想上前去給林成業幾拳,林成業聽到這話后神色有些窘迫,他問道:“你怎麼知道?”

“多多真的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我真的將她當成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可是無論我在努力我都知道你才是她的親生父親。”聶峰說。

林成業雖然對聶峰沒有什麼好感,可是聶峰這話倒是一句人話,“我要帶多多去英國,並沒有說從此多多就跟她斷絕了關係。”

聶峰點頭,聶峰讓林成業回去,等蘇俏出院后在商量,林成業本不想聽聶峰的,可是他也不想讓蘇俏的情緒太過於激動,所以最後只能離開了。

幽深的精神病院走廊上,雪兒站在舒雅的病房門外,醫生說舒雅的親人從第一天來過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而舒雅的私人物品中只有雪兒的電話能夠打通,所以就給她打了電話。

舒雅本是跟葉家打官司的,可是最後葉家不知道從哪裏弄到了弄到了一份病例,病例上有舒雅近一年時間在醫院就診的情況,包括舒雅一直在服用精神科葯的記錄,葉家就憑着這份病例牢牢的將孩子攥在手中,不費吹灰之力,而舒雅卻因為輸掉官司在法院門外試圖搶奪孩子而被關進了這裏來,而最後作為監護人的父母卻將舒雅最後一筆錢從家裏拿走後就消失不見了。

雪兒透過門上的窗戶看進裏面,舒雅一個人面朝牆壁,喃喃自語,雙手都被捆綁着結實的白布,有時舒雅看見有人在門外看着自己,可是她已經認不出雪兒是誰了。

雪兒從走廊上跑了出去,陽光重新灑在她的身上,可是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溫暖,反而是剛才遺留在身體內的寒意在體內繼續翻騰,這樣的舒雅對她的震撼才是最大的,雪兒看着舒雅這個樣子,真的就像是看見了以後的自己,她多看舒雅一眼,就覺得以後會不會也變成這個樣子。

雪兒打開城門,坐進自己的紅色法拉利跑車裏,坐進車裏雪兒的心終於是平靜下來了,她比舒雅聰明,如果她能一次在男人那裏拿到一兩千萬,她會很有計劃的利用這筆錢,可是舒雅不行,舒雅最開始是為葉俊所着迷,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舒雅對葉俊是用了情的,當時估計也沒有想其他的,覺得自己有了葉俊的孩子就能順利的嫁進葉家了,結果現在把自己給套進了精神病院,雪兒比舒雅明白葉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只要花一點錢就能把你祖宗十八代調查出來,甚至以前跟幾個男人上過床都能清清楚楚,舒雅那種家庭出來的孩子,葉家是看不上的,而且葉俊也不喜歡她,她始終都不可能是古琉璃那種出生同樣不好,不過人家卻是葉俊的初戀,所以雪兒看多了這些事情后,也就覺得男人沒有那麼重要了,死乞白賴的搶別人的男人,不如自己趁年輕多撈點錢才是真的,錢是個壞東西,可是卻永遠比男人可愛。

舒雅對於雪兒無能為力,最後雪兒只能幫舒雅交了一年的住院費后就離開了,多的錢她也不想拿出來,她辛苦從老頭身上要來的錢,她自己都捨不得用,這一下就給了舒雅十來萬,雪兒覺得自己對這個表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至於雪兒現在,她依然還是跟那個老富翁在一起,雪兒一直想要給老富翁生個兒子,因為舒雅從家裏的傭人那裏知道了一些老富翁家裏的情況,老富翁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兩個女兒還算是孝順,雖然人在美國,可是每年都回回來看看老頭,可是她們嫁的都是外國人,所以她們基本已經融入到了當地的生活中,所以跟老頭的相處顯得格格不入,聽說她們早就已經放棄了繼承老頭遺產的想法了,至於那個兒子是老頭的唯一希望,只可惜那個兒子離得更遠,是一個書獃子,人呆在南極搞什麼研究,至於老頭有多少財產,雪兒不知道,可是光是現在她跟老頭住的那間別墅就價值上億,她就知道老頭的財產少不了。

雪兒知道這些后就一直在籌劃給老頭生個孩子,最好是能夠一索得男,這樣子她就能夠真正的成為那座別墅的女主人,老頭也明確的跟她說過了,生個兒子他就娶她,如果是個女兒,老頭說除了給撫養費外,其他的自理。

雪兒的身體,她自己清楚,不是那麼容易懷孕的,醫生都說她的子宮內壁太薄了,懷孕就會習慣性流產,所以最後雪兒已經決定了帶着老頭的精子去新加坡做手術。

上飛機后,雪兒知道這次算是拚命一搏了,成敗就看這一次,成了下半輩子享受,失敗了下半輩子就跟舒雅一樣的結局。

飛機從B市首都機場起飛,目的地是新加坡......

夜,公寓下面的公共花園中,琉璃是趁着香祥祺去B市的分公司開會才敢下來見葉俊的,琉璃坐在車裏,她跟葉俊一直都沒有說話。

葉俊的手一直放在車窗外,煙蒂燃盡將他的手指燒痛了他才將煙蒂快速的扔掉,他的心裏也很煎熬,好像等着琉璃給他下最後的判決。

“以後不要在見面了。”琉璃終於開口了,可是說出來的卻是葉俊不喜歡的答案。

琉璃記得那晚結束后,葉俊趴在她的身上說了一些讓琉璃哭笑不得的話,葉俊說琉璃愛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可是從現在起不許讓別人碰她了,不然他會發瘋的,他還說他可以做琉璃的小三,情夫,還不用琉璃出包養費。

“你就是下來跟我說這些的?”葉俊不會接受的,全套都做了,就像是甩掉他,不可能!

琉璃問:“那你想怎麼樣,葉俊,我結婚了,我不能跟你怎麼樣的!”琉璃知道是自己一手將關係弄得這麼複雜,可是現在她想立刻結束這種混亂,所以只能講葉俊約出來說清楚。

“結婚也能離婚。”葉俊說。

“神經病。”琉璃可不想兩年內連續離婚兩次,“我就說這麼多,葉俊,以後我們不要在見面了。”琉璃態度很堅決,她說完就想要下車離開,可是葉俊卻將她給拉了回來,琉璃的手腕被他這麼一扯扯得升騰,“葉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說呢,干那天我們乾的事情!”

葉俊的眼中有火,怒氣騰騰的盯着琉璃:“你真的跟他在一起很開心嗎?”

琉璃倔強的昂起了頭來,她說:“是啊,我很開心。”

“那你跟我做的時候哭什麼!”葉俊想起那天她做着做着就哭了起來就揪心,這個女人永遠都沒有辦法讓他放心,葉俊難道想要這樣死纏爛打嗎,只不過他想要一切回歸到正軌上來,就像是琉璃,她本就該是屬於自己的,現在她跟着香祥祺,葉俊就當時自己的車丟了,被人開着出去溜達了一圈,然後又送回來了就是。

琉璃啞語,她不會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就在琉璃抬起頭看向葉俊時,她忽然驚聲尖叫了起來:“不要!”

原來是葉俊那邊的車門被打開了,香祥祺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走到了車前將葉俊從車裏給拖了出來,琉璃從車裏出來,她想要去拉開兩人,可是眼前的情況卻讓她沒有辦法靠近那兩人,琉璃也終於是見識到了中西武術之間的一次真正博弈,葉俊從小就練習武術,從校隊一直到省隊,都是冠軍,而香祥祺的家裏擺滿了他參加自由搏擊獲得的冠軍獎盃。

兩人打得難解難分,琉璃知道如果一直讓他們打下去,兩人畢竟都得進醫院去,所以琉璃最後只能是打了110,將兩人都給帶進了派出所去。

琉璃是先在派出所里接出來了葉俊,然後在回頭去接香祥祺出來。

葉俊拉住琉璃的手,葉俊的俊臉上全是烏青,他笑着問琉璃還記得以前讀書的時候,他也為她打過架,琉璃說不記得了,琉璃讓葉俊走,葉俊不走,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左小寶來了,左小寶還帶了一些人來,都在車裏,一副香祥祺從派出所里走出來,他們就要香祥祺橫着被抬出去的架勢。

琉璃絲毫不懼,她對葉俊說:“把你的人帶走。”

葉俊冷笑着問琉璃:“你覺得我那種挨了打不知道還手的人,還是你覺得我是一個好人。”

琉璃聽到這話覺得害怕了起來,葉俊和左小寶以前就有過將得罪他們的人打得住進醫院,斷了一隻胳膊一條腿的戰績,“葉俊,他也受傷了。”

“那是他該死!”葉俊不會給香祥祺任何機會,他說:“我要你親眼看見他是怎麼被爺廢掉的。”

左小寶在一旁已經迫不及待了,叫囂着要不要衝進派出所里去了,葉俊讓他別慌,葉俊用一種狹長幽深目光看着琉璃,他說:“你今天不進去擔保他出來,爺就不廢他,但是只要你敢進去保他出來,爺有他好看的!”

葉俊這樣做就是要琉璃做一個選擇,琉璃果然站在原地不動了,情緒也更加的平靜了下來,琉璃知道葉俊說得出做得到,“葉俊,這件是因我而起,我可以抗,只要你不傷害他。”

“你抗就會死得很慘!”左小寶這時說道,可是葉俊卻是一個凌厲的眼神讓左小寶退了下去。

就在此時一亮加長版的紅色奔馳車停在了派出所門外,車牌上是顯眼的零開頭,而紅色,是葉家二小姐最喜歡的顏色。

葉貞淑從車裏走了下來,她身着白色的羊毛大衣,手上還戴着白色的羊羔皮淑女手套,這身裝扮與這種街區裏的派出所顯得格格不入。

葉貞淑走到了眾人的面前,她沒有開口問葉俊是怎麼了,反而是先問琉璃,香祥祺在哪裏,琉璃告訴葉貞淑,香祥祺還在裏面。

葉貞淑這時才看向了葉俊還有左小寶,左小寶被葉貞淑這麼一看,離開是扔掉了手中的東西,然後笑呵呵的看着葉貞淑:“葉姑姑。”左小寶的母親跟葉貞淑是閨蜜,從小就認識,而且比葉貞淑大幾歲,所以葉貞淑一直叫左小寶的媽媽為姐,而左小寶從小又跟葉俊一樣,特別聽葉貞淑的話,所以左小寶從小也就叫葉貞淑為姑姑。

“小寶啊,你這是做什麼啊。”葉貞淑說著就走到了左小寶的身邊去,然後一隻手已經掐住了他腰身上那層皮了,葉貞淑問道:“小寶啊,你這是要在姑姑的面前見血啊,還叫這麼多人來,小心我打個電話給你媽,你媽從希臘回來,仔細你這身皮!”

左小寶被掐得疼,趕緊求饒,然後親昵的抱住了葉貞淑的肩膀開始討饒:“姑姑饒過我吧。”

葉俊白了左小寶一眼,暗罵他沒出息,琉璃也傻眼了,不知道左小寶這個渾人竟然也有自己害怕的人,還有這賣萌耍寶的一面,真是漲姿勢了。

葉貞淑來的目的很明確,她放過了左小寶,然後走到了葉俊面前去,她說道:“家裏都知道了,是家裏讓我來接他走的,葉俊,你不會連我也想廢掉吧。”

葉俊一直沉着臉,臉色發黑,他咬牙說道:“不關你們的事情!”葉貞淑才不關葉俊的情緒是怎麼樣的,她是受命而來的,必須完成任務,最後葉貞淑不過一句話就有幾個保鏢將葉俊從派出所里給拖了出去,塞進了車裏,葉俊在葉貞淑的面前不過就像是一個孩子,任他在能打,也不可能一下對付三四個魁梧有力的專業保鏢。

葉貞淑走到了車前,她有條不紊的脫下了手套,然後敲打葉俊的車窗,葉俊一直不理她,也是葉貞淑卻優雅的繼續為之,最後葉俊估計是煩了,才打開車窗,葉貞淑對葉俊說:“回葉家去,家裏人都在等你。”

說完后,葉貞淑是轉身重新進到了派出所里,而葉俊的車也駛出了小衚衕,左小寶也在這時招呼着人離開了派出所門外。

門外就只剩下了葉貞淑和琉璃兩人,葉貞淑倒是一副很佩服琉璃的樣子,“葉家兩個孩子,竟然都跟你結婚了,還為你大打出手。”

“其實從你能嫁給葉俊起,我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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