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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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監護室內,尊敬的盧克李先生正在兩名受型男孩的照顧下,大口大口地吃着柚子。這兩名明顯才剛剛成年,擁有女性般纖細柔軟身體的男孩正一左一右地伺候着他,他們剝下柚子,用蜜色而且軟得象蜜蠟做成的十指小心地撕扯成小塊,然後送到他口中。

因為想到成功勾一搭到盧克先生以後,自己在監獄中的地位將會如何大弧度提升,然後成功避免許多原本屬於他們的骯髒對待,少年受們一個個全都殷切熱情得有些過分。

沒辦法,男子監獄是一切混蛋和渣子的集中地。在這裏沒有溫情,沒有仁慈只有適者生存,弱肉強食。象他們這樣明顯沒有自保能力的孩子,假如不能再第一時間成功勾一搭到足以庇護自己的大山,那麼,他們的未來將會變得甚至就連可悲和可恥都不能形容。比起主動出賣身體更加屈辱的,自然就是被無數下三濫用暴力圈着隨便玩,難道不是嗎。

守在門口的小弟敲了門,但大約是享受得太過過舒服了,盧克完全沒有聽清楚來着的名字。只是單純地把她當做上來彙報尋常事件的小弟。

勾勾手指道,叫他上來吧。

為了取悅老大,有時候監獄裏的小弟們會把雄性受稱呼為代表女性的她。

所以,盧克理所當然地認為,又來了個弱受類男孩。

然後,她就那樣忐忑不安,甚至是羞澀萬分地出現在了他面前。最初的一眼,盧克李並沒有認出梅簡雪,只是道哪裏來的小雞仔,打扮出來竟然這麼誘人,這麼上道。自然而然地勾鉤手指道,你們兩個下去吧,我的餐前水果由這位春麗姑娘伺候就好了。

正當他想接著說一些限一制級內容時,他認出了來者……

只聽嘩啦一聲,他那兩排大張着,正準備從少年們受柔軟清香的芊芊手細指上迎接柚子瓣,號稱人體最堅硬的物質成分。雖然因為長期不健康生活方式,這些原本潔白光滑的物質已經不復青春時代的健康,它們掉落了幾顆,隨後又被醫生的假牙鑲上。另外一部分不是已經鬆弛,就是正在飽受四環素牙、蛀牙、牙結石以及食物鑲嵌,又或是是牙周炎的折磨。

雖然盧克李的牙齒就這麼個糟糕法,但他的牙齒依舊是他現在身體上最堅硬的物體,現在這物體嚴絲合縫地咬進了他的舌頭。

幾乎是馬上,鮮紅的液體順着柚子微黃的汁液滴滴答答地滴了下來。

甚至忘記了呼痛,盧克李就那麼目瞪口呆地坐在那裏。

有沒有搞錯,這姑娘,他的姑娘……他一直夢想和幻想了許久的,卻久久不得其法的姑娘——梅簡雪,今天竟然穿着他夢想已久的着裝出現在他眼前……一時間他很難相信自己竟然不是在做夢,儘管他舌頭剛剛才被咬了,儘管那傷口正在泊泊地流血,儘管那些混合著血液一起滴下來的柚子汁液有腐蝕傷口的作用,而他的傷口正被刺得火一辣辣地疼。

但在看到梅簡雪的那一瞬間,盧克李只覺得他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他的感覺不再真實,甚至就連時間也都停止了轉動。

他的姑娘,他的小麋鹿,他的性一感撩人就那樣溫順地站在那裏,好像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他。假如這一切全都是真的,假如眼前這景象,不是他因為抽大麻抽得太多而產生的幻覺。那麼他要用怎麼樣的語言,怎麼樣的行為,怎麼樣的歡呼雀躍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呢。

不管怎麼說,盧克李完全反應不過來,他就那樣傻傻地呆在那裏。任憑先前吃下的柚子就那麼吧嗒嗒地滴下來,那些汁液因為混合血液的關係,現在呈現出一種觸目的紅。

一左一右伺候他的兩個小受首先反應了過來,一聲驚呼,兩個男孩飛快地抓起紙巾,想要替自己心目中的主人擦拭掉那些有損他形象的狼狽不堪。

誰知道盧克李一人給了他們一個大耳朵刮子。

“疼嗎?小子們。”一如既往地粗獷和無厘頭。

兩個少年受捂着臉頰抽泣道。疼。他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從而得罪了這名老大。要知道一切在半分鐘前還都好好的啊,在那個穿着淡藍色旗袍的姑娘出現之前。老大對自己的伺候可是享受萬分啊。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前後如此大的反差出現呢。

不用多想,兩人齊刷刷起用惡毒和不友善的眼神看着梅簡雪。

是她。

一切全都因為她的緣故。

“疼就好,疼就說明咱們幾個並不是在做夢。”盧克李拍着大腿,沒心肝地樂着。

完全不理會這兩個少年受的敵意。梅簡雪大步向前,一把扯過其中一名少年緊緊拽在手中的毛巾。的確是擦臉毛巾,不要懷疑,盧克李就是一個無文化、無教養、無品味的老流一氓。雖然面對這強取豪奪,手持毛巾的少年小小地反抗了一下,但卻毫無用處地潰敗了。

因為梅簡雪的氣場是那麼的強大。她是那麼強勢,那麼勢在必得。儘管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就連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來。她那通身的自信和鎮定自若。無一不在宣告着,自己——整個房間正統意義上的女主人出現了。

而從另一個角度分析,就算世界發展到地球村的現在。男男愛依舊是見不的光的社會陰暗面,全世界數量占絕對優勢的人群依舊是反對他們的。雖然不至於象中世界那樣一旦發現,直接拖出去絞死,但怎麼也是不名譽和不光輝的形象啊。

在這種種條條的壓抑之下,兩個少年受本能地選擇了退讓,幾乎是本能地。

就那麼揮舞着毛巾,噼噼啪啪地替盧克李清理身上的食物殘渣,梅簡雪動作粗野,神態自然,完全沒有任何討好又或是獻媚的意思。她的行為,既有點象老母親在飯後兒子清潔輕體,那麼的自然而然,又是是姐姐在照顧年幼的弟弟,那麼鎮定自若。

反正不管怎麼說,她在他身邊顯得是那麼的和諧和調,完全沒有一丁點生硬感。

別的不說,就這點和諧,兩個少年受抽鞭莫及。無論他們如何小心翼翼地伺候,如何戰戰兢兢地粉飾自己的外在姿態,唯恐一不小心泄露出自己的真實性別。但這種徘徊在陰陽雌雄之間,由大自然花費幾億年時間一點點雕刻出來的感覺,他們是決計學不會的。

就那麼一兩秒時間,就那麼一個完全沒有任何溫存性的動作,她和他的外在氣場就那麼瞬間融合在一起,猶如水乳,再也不可分割。

沒有人會懷疑,她是他的,也沒有人會懷疑,他是她的。

也許不甘心自己整整一夜的努力成果遭受全盤失敗,少年受里的一人咬着手絹可憐楚楚地抽泣着。“老大……我們……”換而言之,他還想通過爬盧克的床提升自己社會地位。

一旁的盧克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了手,他想要給梅簡雪打個招呼,他想要對她玩世不恭地道,喲丫頭,究竟是什麼風把你的腦子清洗乾淨了,讓我竟然得到如此香艷的待遇。

然後,他看見了那隻被梅簡雪擰在手裏的大紅色包包。

無可無可否認的是,他送這隻包包給梅簡雪,的確是抱有那一天強迫她穿旗袍給自己看的心思,梅簡雪的身材和氣質搭配旗袍相當的完美。盧克李早就在心中,不止一次地夢想,當美夢來臨時,自己將會如何如何的幸福,但當幸福真的來臨時,他措手不及了。

人就是這樣,因為過度想要,所以當事件真的來臨會覺得害怕,覺得不真實。

這很正常。

正在忐忑不安地尋思他和她的開場白,冷不丁的一名少年受從旁邊爬了過來,將他攔腰截住。“老大……我們……”那個少年凄慘可憐道,他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假如在平時盧克李就算自己不享用,也會把他打發給自己的得力助手,狠狠愛。

但現在,少年受的出現只不過是提醒他,這房間裏有不光阻止他和他的小麋鹿濃情蜜意的危險物品。而且還是這麼危險,這麼叫人難以忽視的兩大塊。

抬手又給了那兩名少年受一人一個大耳刮子,“滾,三秒鐘之類快給我滾,不許走大門,給我從窗戶爬下去。假如三秒之後你們沒有徹底消失,我就讓我的一干手下,狠狠地疼惜你們,從現在直到到永遠……現在開始倒計時,一,三……”

其中一名少年受也許是不甘心自己的引誘行為失敗,他又叫了一聲老大,並且大聲質問。請問老大,我們是否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不夠完美。為什麼前一秒您還是那麼的喜歡我們的伺候,您是那麼的喜歡我們。可后一秒,自從這俗不可耐的女人出現,您就變得這麼的無情,這麼地對我們熟視無睹,好像剛才發生在我們之間的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就這麼心有不甘地憤憤,在同性愛好者眼裏,異性戀可不是什麼乾淨美好的事物。

就像大多數異性戀看待同性戀等同於骯髒和齷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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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別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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