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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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她一步步靠近,大批犯人擁擠到鐵絲網旁邊,雖然全都知道這女人不是自己的菜,但他們全都選擇更進一步地靠近她。至少,她的體香可以充實他們的夜晚,就算只在想像之中,要知道這些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觸碰到貨真價實的女人了,尤其是居住在大倉那些長期囚徒。他們一旦進入這裏,最大的可能就一輩子再也見不着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有實力的各方大佬,以及各方大佬的得力助手們展示着自己的肌肉,他們在監獄內外的實力和特權。甚至有人直接報出具體數字,他們可以為一夜風流支付的具體數字。總而言之就是,瞧姑娘,選擇我,我可以叫你銷一魂整整一夜,除此之外你還能獲得不少好處。

雖然按照國家法律,當一個男人蹲進大牢之後他就喪失自由。但假如女方主動以親屬的身份前去探望,雙方再以男女朋友的身份順帶發生點類似啪啪和啪啪啪的事,還是可以的。

儘管所有的一切全都叫梅簡雪膽戰心驚,她但盡量做出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就像她自己心目中的春麗。雙手用力抓握盧克李給她的那個紅色皮包,十根手指攪得根根慘白,終於,她成功穿越監獄外面那片寬闊而且幾乎是一點遮擋也沒有的區域。

她成功地逃進相對安全的建築物里。

……

醫療隔離區域的管理員一臉肉痛的樣子看着梅簡雪展示出來的個人物品。

好吧,他承認一個女孩子出門需要帶不少私人物品,什麼包包啊,更換的衣服啊都只是小事,她甚至隨身帶個自衛武器也算不得什麼大事。畢竟這裏是充滿各種骯髒欲一望的男子監獄,而不是窗明几亮,一切全都安靜合法得猶如電視劇一般的普通小區,普通醫院。

但望着整整一排擺在自己面前的各種生菜苗,他再也忍不住地風中凌亂了。

而且,更過分的是他能夠認出,這些全都只是最普通的生菜而已,他早上才從自助式早餐的餐盤裏盡情盡興地吃過這些。它們全都不是偽裝成生菜苗的罌粟苗,又或是大麻苗。

好吧,管理人員承認。自從自己擔任這份還算有油水的差事以來,每天都會有人想盡各種辦法將一些違規物品帶進監獄。

比如煙酒、比如毒品,又比如另外一些危險物品,而他主要職責是看好他們不要太過火,只要探訪者不做直接藏把手槍進去之類的絕對要不得的事。另外一些,比如帶點毒品什麼的,只要數量不大到過分,給他的好處也足以打動他,那麼他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經過這麼多年的洗禮,他早就習慣了一切不合法物件。

甚至對他而言不合法反而不合法更叫人容易接受。比如擺在面前的假如是一筐子罌粟苗他鐵定覺得事情很好辦,收錢放行就可以了。

但現在這算什麼,一匣子生菜苗,而且還要寄放在他這裏。

這到底算什麼。

一時之間,管理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象他自己的曾祖父,那名穿着洗得發白的牛仔褲,扛着農具在艷陽下揮汗如雨地耕地的老農民。因為長期風吹日晒,曾祖父的皮膚呈現出一直毛細血管炸裂后才有的潮紅色,再加上勞動人民特有的粗糙膚質,超厚角質層,雖然實際年紀還不到六十歲,但他看上去卻有八十歲那麼蒼老。因為常年在地地幹活,他身上總有股無論如何清洗,也沒有辦法清洗乾淨的土臭味。另外他的指甲縫隙里也永遠帶着洗不凈的泥色。

因為喜歡自己的原因,曾祖父總用那雙粗糙的泥手撫摸幼年時代管理員的腦袋,而他除了噁心什麼都感覺不到。沒錯,管理員就是討厭那股泥腥味,討厭那股泥灰色。那種味道好像將鄉巴佬的標籤,就那麼明目張胆地貼在臉上,然後告訴每一個遇見你的人。

瞧瞧,我是從小地方來的窮小子。

而且更重要的是,即便曾祖父如此辛苦地和泥土打着交道,無論他多麼熱愛自己的土地。每年浪費多少時間再土地上,土地給他的回報永遠那麼稀少。

那位勤勞老人整整一年的收入,甚至比不上管理員輕輕鬆鬆坐在他間乾淨漂亮。冬有暖氣夏有空調的小辦公室里,隨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得到的額外提成更多。他隨便找一位大客戶,比如尊敬的盧克李先生,每年給予他的孝敬就遠超曾祖父總收入的好幾倍。

所以,他幹嘛要喜歡泥土。

再看了一次那些幼苗。幾乎是再也忍不住地,他第二次風中凌亂了。

這該死的女人幹嘛不直接扛一門大炮來寄存在他那裏,橫豎大炮在他心目中遠比生菜苗要正常得多。要知道這裏可是收容各種人渣和敗類的監獄類。

這裏容得下一切法律不允許,唯獨容不小一堆小小的生菜。

也許是覺察到管理人員的尷尬,梅簡雪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捋了捋額角的頭髮道,這些只不過她最近新添的小樂趣而已。生菜苗是所有蔬菜苗中最便宜。而且最好伺候的,就算失敗了,她損失的也只是不足以影響其生活質量的一點點錢。但假如成功了。她將會在一個月以後,收穫幾乎可以改變她整個生活質量的生菜。

大概是因為身穿着漫畫人物衣服的關係,梅簡雪的心變得出乎想像地類似卡通人物。

雙手合十交叉在膝蓋上,然後略有點嗲地擺了個卡通造型,她用撒嬌的口氣道。我知道把這樣的東西東西放在您這裏着實是過分了。但您要明白,這可真的是是我的一點點小小樂趣而已。她的嗲。她的羞澀,她的嬌至少有一大半不是假裝出來的。

怎麼說呢,作為一名遠離泥土許多年的城市女孩子,冷不丁地拉着幾十顆生菜苗跑到監獄裏去探望黑澀會老大,然後再被人用看妖怪的眼神看。她真的很囧很囧。

囧到不知道如何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

現在的自己一定被人當做,剛剛從大山裡跑出來的土包子。

梅簡雪在心裏哭喊着哀嚎。

可是一時衝動已經讓她掏錢買了,難道還能叫她直接把自己的錢給扔了不成。

被這樣一張臉盯着,被這麼一個姿勢求着,就那麼突然地。

管理員只覺得有道天雷打中了自己。

目光從那名青春可愛的女士身上掃過,那套代表男性集體欲一望的旗袍,他認出了這件仿照春麗某件戰袍製作出來的旗袍,實際上他的房間裏就貼了這樣的一張圖片。

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兩天,他要對着這圖片泄走自己的白色液體。他對那圖片的欲一望,他對自己幻想女神的那一點邪念,絕對不是任何活生生的女人,比如他的老婆,他養在外面的情一人,又或是黃昏街上那些給錢就能領走的姑娘們所能彌補的。

大概是因為尺寸不合的關係,那件淡藍色旗袍穿在梅簡雪身上就像第二層肌膚那麼合體,將她那具雖然尚未完全發育成熟,但卻誘死人不償命的嬌一軀襯托得如此地呼之欲出。

而這該死的女人,不,女孩,她明顯沒有覺察到自己有多致命。這無知的小丫頭,撐起雙手做了個女孩最常見的撒嬌姿勢。管理人員承認,當前這個姿勢在溫哥華大街上十分流行,至少他上一次去市裡,撞到的十個姑娘,有八個正在擺這個造型。

有時候,流行就像感冒病毒,溫哥華東方有人打了個噴嚏,幾天不到,整個城市甚至邊緣城鎮也全都被感染。可她們,那些跑在大街上的姑娘可沒有穿這種誘死人不償命的小旗袍啊。用儘力氣阻止自己氣血翻滾得太過猛烈,從而導致鼻血外溢那種丟臉事發生。

管理員在心裏想。雖然對不起,但今夜我邪惡夢境的女主角就是你了,姑娘。

誰叫你丫居然穿成這樣,跑到我面前來晃蕩。你丫怎麼能穿着春麗女神的衣服,跑到她的鐵杆粉絲面前晃蕩,然後再做出這麼迷人和誘人的造型呢。

該死,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嗎。

那旗袍,以及從剛才起,一直盤旋在管理員腦子裏的,那件旗袍原本的主人極大地刺激了那男人體內作為雄性的因子。甚至。他已經在幻想,現在擺着這樣姿勢,如此嗲嗲地站在面前的是傳說中的春麗姑娘了。假如那樣。那該有多麼的銷一魂啊。

現在,雖然這旗袍包裹下並的並不是他夢想已久的野性軀體,但面對這樣一具童顏巨ru,而她又是這樣的楚楚動人。他發現自己想要說出拒絕的話語真的很難。

好吧,他承認。當一個男人身上某個部件對着一個女人逐漸堅挺時,想要拒絕她的合情合理合法請求,真的很難。

只不過是幾盆生菜苗,完全不違反監獄規定的生菜苗而已。

揮了揮手,丟了只寄存的牌子給梅簡雪,他說。沒關係,監獄條款你沒有不許放生菜一欄。雖然您是第一位有創意到帶着生菜苗前來探監的姑娘。你走的時候來取就好了,我會好好地妥當地保管它們。然後。這名白人男人嘭第一聲關上管理室的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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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別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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