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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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大叫着不甘心的少年手,擺出更加可憐楚楚和誘人的姿勢,他是那麼的迷人和誘人。要知道他可是從整個獄區整整幾百人中,一層層篩選下來的jp小受,專供各位勢力老大享用的小受啊。但回應他的只有盧克李的響指,以及他的手下們步步逼近的身影。再也沒有任何猶豫,兩個少年受爭先恐後地向從窗戶擠去。

作為同性受,他們很早以前就已經習慣這種隨時隨地突然而來的暴力。

有時候,甚至在濃情蜜意之中,他們也會被某名地暴力。

“幹什麼呢,這麼粗魯,可別嚇壞了人家。”梅簡雪嗔怪道,伸出一隻手,阻止了對方進一步發號施令,就那麼安定自若地,她在他身邊坐下。然後拾起先前少年們落下的柚子瓣,一點點地喂他。她的動作悠閑自在,正如她那雙微微翹起的蘭花指。

所謂蘭花指,當然還是女人來擺更有滋味,盧克李嘖嘖讚歎着欣賞她指尖的美態。

雖然在剛才,他在見到那對少年受,以及他們纖細柔軟若女的四肢身體時,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動心。說實在的,那對少年受的確是男人中的極品,但現在,他正對着女人中的極品,哪裏還有心思思考那些虛龍假鳳的冒牌貨。

他盧克李可是個純爺們,能呆在純爺們身邊的自然是純娘們……

儘管梅簡雪現在的動作看在那兩個少年受眼裏,無疑於正在囂張猖狂地宣誓自己的地位,但她本人卻完全沒有將那兩人放在眼裏的打算。開玩笑,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就能叫她傷心難過,甚至耿耿於懷,那她梅簡雪還用不用活了。

伸出一隻手,將梅簡雪的整個面孔籠罩在自己的五爪山下,“看見沒有,世界頂級奢侈品,全球限量一個。當然,我不是說你就是那麼廉價的物品,寶貝。”用兩根手指討好性地捏了捏梅簡雪的下額,他用尷尬甚至是有些卑微求全的笑容安撫梅簡雪。

他的小麋鹿。

然後,盧克李的另外一隻手則指向那兩個少年受。“你們,冒牌的a貨,隨便哪個路邊攤上都有販賣,每個獄區都能見着一兩個。所以,不要再自取其辱了,滾吧。老子最見不得那些明明是男人,卻比娘們還要娘的男人,知道老子的愛好嗎。妞給他們表演一個。”

嘴裏說著道義傲然的話,盧克李的一隻手非常鎮定自若地撫上,梅簡雪那對被旗袍修正得挺拔圓潤的臀部。他享受她的體溫,她的光滑柔軟,還有她柔軟甜蜜氣味,以及年輕姑娘獨有的結實彈性。所以,她很自然地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在兩名少年受完全不敢相信的驚呼聲中,梅簡雪以囂張甚至是猖狂的姿勢,狠狠地教訓了尊敬的盧克李先生。這監獄三大巨頭之一,即便是監獄長見了也要小心應付的大人物。

然後,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盧克李被他的小麋鹿錘到哭爹喊娘,雖然忍受着旁人難以想像的暴力虐待,但他看上去卻是那麼的享受和歡喜。見到情敵被自己的主人施以如此厚恩,激得忍無可戀的少年受們被迫跳窗逃走。他們的羞,他們的怒,使得他們無法呆在他和她的濃情蜜意之中。雖然那份濃情蜜意好像有點暴力過頭。

既然是弱受少年,那麼被區區兩層樓的高度摔得哭爹叫娘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窗戶外,少年受中那名不甘者真咬牙切齒地恨着。“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女人嘛。除了會生孩子,會給男人遺傳血統,你到底哪點比我更強。”

他對着梅簡雪所在的位置比出中指。

但另外一名少年受阻止了他的小夥伴:“她看上去很美,尤其是手指。”

少年臉頰微紅,受將自己光滑如玉的十根手指展示了出來,大約時童年學過什麼樂器的關係,這雙手被保養得很好。但男人的手,無論如何保養也缺少女人那份獨有的柔性,他們的關節總是太大,肌肉和脂肪的比列總是不夠完美。更何況。假如這少年的手屬於普通美玉,那麼梅簡雪那雙因為逐漸豐盈而變得有些肉肉的手,給人的感覺。完全就羊脂美玉。

那麼令人見之不忘,那麼叫人銷一魂。

“她看上去很小,但卻又那麼的成熟和迷人……她看上去試那麼的保守和老土,但卻叫人目不轉睛……雖然做着粗暴的動作,但卻叫人打心窩地想要靠近她。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女性魅力吧……沒有刻意地討好,也不用特別地屈從,但是……我們的父母也就是那樣相處的吧,正是因為他們的相處,這世界上才有了你和我,才有了偉大的盧克大哥……假如有一天我能成功離開這裏。我一定要找個象她那樣的女朋友。”

……

病房內,盧克李終於從最初的震驚中緩和過來。無論如何,現在病房裏已經沒有阻礙兩人親密交談的人和事了。

拍了拍身邊的床位,示意梅簡雪坐過去,儘管他是一個隨時可以掌控他人生死的老大,儘管這女人看上去那麼的溫順,可人。簡直就像是洗乾淨,放在菜板上只等他享用的水果。

但他依舊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拘謹。

別的不為,只為再在此之前,她的野蠻潑辣給他留下的影響實在是太過深刻。

總而言之,因為先前接受到的教訓太過深刻,現在盧克李在面對梅簡雪時,總有那麼一點點純天然的畏懼。因為總被狠狠愛,狠狠修理,所以久而久之盧克李已經養成習慣,就像和她處時,那小花貓回隨時隨地會跳起來炸鍋才算得上正常行為那樣。

如此男女交往的流程,雖然不正常,但當他們相處的時間超過一定期限,雙方已經磨合好,並且就連原本屬於強勢方的受害者也不打算反抗事實之後。即便是盧克李也知道,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和梅簡雪的關係不會再發生改變。而他已經認命了。

但令他完全出乎意料地是,這女人竟然主動對他雌伏了。

而且伏得這樣低。

一時間叫盧克李有種苦盡甘來,想要淚流滿面的感覺。

伸出一隻手,在梅簡雪頭上摸了摸,又在自己頭上摸了摸,確認對方沒有生病。“我說丫頭,你的體溫蠻正常的,我說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到的東西。”

也許是想到自己一連幾次身體不舒服,第一個發現她身體出現異常狀況的人,就是這位不討人喜歡的盧克先生。梅簡雪的表情柔和到幾乎快要滴下水來,她現在的樣子簡直比慈母見了愛兒還要溫柔。

伸出一隻手,抓住盧克李那隻正在自己臉上放肆的手,並將它反手握在手心。

她說,我很好,一切都很好,我只是來照顧你。

你不是要吃飯前水果嗎,繼續吃柚子可好。

她柔情似水地問,而他欣喜若狂狂地連忙點頭,生怕回應遲了。眼前的良辰美景就此化作氣泡消失不見。假如事情真的那樣發展,他會恨他自己一生一世。

梅簡雪是個做事認真踏實的好孩子,既然碼定了這次來時為了償還盧克李的恩情,於是一聲不吭地坐了過去。橫豎兩人早就大被同眠過了,難道還怕在他身邊什麼都不做的坐坐,更何況這男人現在傷得可不輕。頭顱開放性損傷,一隻手斷成四節,並且被上了足足八根鋼針,所以即便兩人間發生點什麼,最大可能也只能是她這個有能的女流一氓而已。

一聲不吭地捧着之前兩個少年受留下的柚子瓣。她就那麼乖乖地坐在那裏,替他一瓣一瓣地瓣開柚子。柚子含有豐富的維生素,病人應該多吃。但將一整顆柚子分開,再瓣成瓣可是一門體力活。別的不提,總之斷了整整一隻手的盧克先生,現在是沒法自己將柚子瓣瓣開。所以,她二話不說地就為他效勞。

去掉包在外面的第二層皮。她用她那隻比削蔥還要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去掉所有粘在柚子瓣上的經絡,確認一點瑕疵沒有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送給他。

比起國人飯後水果的習慣,外國人有在飯前吃水果的習慣,而她。既然給這男人烹飪食物是梅簡雪現在目前為止最主要的收入來源。而他現在身上這身重傷,多多少少她還得付一定責任。如此種種之下,梅簡雪接受護理工作接得是那麼的淡定自若。

彷彿之前那兩個狼狽逃走的少年受。在她心裏一丁點影響都沒有產生,一點點負面情緒也沒有產生。更準確一點說,她表現得就像從來沒有見到過他們。

因為職業習慣,盧克李的專為擺在窗戶旁邊,這樣站在窗外想要遠距離襲擊他的人比較不容易掌握他的位置。而他很輕鬆就能看見窗外那片空曠地帶上。究竟有誰在路過。

夜風從窗外徐徐吹進,吹得梅簡雪那頭如同從天河上滑落凡間的烏絲。一絲絲地從他面前滑過。她的髮絲和她的手指都屬於女人中的極品,比如之前的少年受們,多了不止那麼一倍兩倍的柔軟,更重要的是,那種從骨子裏,從基因深處透出來的柔順讓他舒心。

就像多年以前,他曬着陽光躺在他的她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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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別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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