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愛烏及烏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鑽石2000加更)

207 愛烏及烏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鑽石2000加更)

“說什麼呢……”我被她一句話羞紅了臉頰,果然和那個李醫生是天生的絕配。(www.)

“知道了……”江銘晟慵懶的答應,我懊惱的瞪他一眼,他竟然還答應,讓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出了別墅的大門,我馬上問江母:“阿姨,聽說銘晟出生的時候是你給取的名字?”

她笑着說:“嘿,你怎麼知道呀?”

“你取的啥?”

“你聽銘晟說的?”她一臉興奮。

我點頭:“是的,你趕緊跟我說取的啥名字?”

她想了想:“我給他取的名字非常的有意義,可惜他外公不喜歡,其實別人都說這個名字好,可我就不知道他外公為什麼說沒水平,我一直在想……”

面對江母的滔滔不絕,我急得直跺腳:“行了,行了,你就說重點吧,到底叫什麼?”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賣了半天的關子才說:“江勃勃……”

噗……江勃勃?我忍不住大笑,笑的肚子都疼,用力的捂着肚子,江母嚇得臉色都變了

“哎哎,冷靜!冷靜!注意我孫子!!”

“阿姨你真有才。”我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兩個臉頰都笑抽了,終於明白江銘晟為什麼欲言又止了。

“還是你有眼光,你說勃勃多好,中文的解釋就是興盛,形容有旺盛的生命力。多好是不是?”

“恩!恩!好,非常好!!”我配合的點頭,江母心滿意足的走了。

她一走,我回想江勃勃這個名字,又是一陣狂笑,笑了半天才回了客廳,江銘晟靠在沙發背上閉目養神,聽到我的腳步聲,慵懶的對我勾勾手指:“來茴,過來。”

我強忍着笑走到他面前:“江勃勃,啥事?”

驀然間聽到我喊江勃勃,他突兀的睜開眼,震驚的盯着我:“你怎麼知道的?”

“你媽說的嘍。”我把手指往外揚了揚,他揉揉了額頭,很痛苦的樣子。

“別聽她瞎說。”瞪了我一眼,然後指着自己的大腿:“坐過來。”

我一屁股坐了下去,他英俊的劍眉皺了皺:“你輕點,有身孕的人力度要把握好分寸。”

“你當我是林黛玉啊?什麼事?”我憋着笑。

“送禮物給你。”他遞給我一個精美的袋子,裏面裝了好幾個錦盒,我一一打開,有項鏈,耳環,手鏈,戒子,胸針……

“又送這個啊?”我目視着這些價值不菲的首飾,想着江銘晟是不是知道我把以前他送的東西全都賣了的事。

曾經他送的那些首飾,我基本上沒有戴過,後來一個不留的全作了出國留學的經費,現在他怎麼好好的又送起這些來了……

“看着好看就買了,喜歡嗎?”他問。

“喜歡,不過我更喜歡這個。”我從口袋裏掏出今天占卦先生給我的香包,在他眼前晃了晃。

“這是什麼?”他接過去看了看:“哪來的?”

“別人送的啊,比你的有新穎吧?”我笑着問。

“你別告訴我喬楚飛送的?”江銘晟一臉的慍怒。

“當然不是了,他哪有這份心思,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不管江銘晟如何的盤問,我就是不告訴他當年占卦的事,每個女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秘密,哪怕在最愛的人面前,也要有死死的守着,神秘有時候也是一種魅力。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趴在江銘晟的額頭吻了吻,我小跑着上樓,他在身後緊張的訓斥:“來茴,你慢點不行嗎?”

到了卧室,把外套一脫,進浴室給江銘晟放了一池的熱水,拿起薰衣草精油剛準備灑一點,想了想,又放了回去,聽說精油容易讓男人性衝動,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別灑的好……

聽到床上手機有短訊提示的聲音,我擦乾手上的水,隨意拿起來一看,整個人徹底呆住了。

“來茴,三天後我們在B大的后樹林見,所有恩怨,一次了斷。”

陌生的號碼沒有署名是誰,但我知道就是林默,那些年,B大的后樹林曾經是我們一起幻想未來的地方,如今,終於要為不切實際的幻想徹底畫上句號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漫無目地的行走着,想着和林默遺憾的過去,以及和江銘晟無法預知的未來。

找了家咖啡廳,坐在臨窗的位置,一邊喝着果汁,一邊茫然的盯着來來回回行走的路人。

我是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一個即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身影。

雖然只是見過一次面,但她眉宇間的倔強我還是印象深刻的,她身穿一件破舊的黑色呢大衣,低着頭,腳步飛快的從窗邊一閃而過,我迅速追出去,緊緊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已經確定她就是小米的媽媽,看她步伐匆忙,似乎有什麼急事,我心裏猶豫着要不要上前詢問一下,但一想到她對江家恨之入骨,恐怕我問她,她也定然不會說。

於是我繼續尾隨着她,想看看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她們的生活還是很困難,明明要走很遠的路,卻連車也捨不得打,整整走了近半個小時才把腳步停在一家醫院門口。

怎麼會到醫院來?我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心裏十分擔憂是不是小米出了什麼事,我清楚小米在江銘晟心裏,始終都是一塊內疚的心病,費夫人自尊心又極高,一直都不肯接受他的任何幫助,如果現在小米真的出了事,這塊內疚的心病怕是永遠也好不了了……

深吸一口氣,我告訴自己,既然愛江銘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怕費夫人不給我好臉色,我也要為了我心愛的人,接受所有不能接受的委屈。

繼續跟着費夫人,她的腳步停在一間病房門口,待她進去關了門后,我站在門外仔細傾聽

“媽,借到錢了嗎?”真的是小米的聲音。

費夫人沒有說話,小米又說:“要不……我們讓銘晟哥……”

“住嘴!”一提到江銘晟,費夫人總是排斥的不近人情:“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求他幫忙!”

“那弟弟怎麼辦?我們真的已經沒有辦法了!”小米嚶嚶的哭了起來,我恍然大悟,原來不是小米出事,而是小米的弟弟,那個叫小淘的男孩。

“哭什麼哭,我會再想辦法的!”費夫人煩燥的說了句。

聽到這裏,我下定決心推開了房門,頓時小米和費夫人同時抬起了頭,見到我的一剎那,目瞪口呆……

“來茴姐姐……”小米第一個反應了過來,驚詫的臉上夾雜着一絲喜悅。

費夫人則馬上臉色暗了下來,她冷冷的問:“你來做什麼?”

我目視着病床上的小淘,小臉又黃又瘦,雙眼緊緊的閉着,胳膊上還輸着點滴,似乎已經病了不少時日。

“他怎麼了?”我把視線移向小米,輕聲的詢問。

“弟弟得了肺炎……”她難過的望着我,一雙有神的大眼閃着霧蒙蒙的淚光。

“現在好些了嗎?”

小米搖搖頭,剛想再說什麼,費夫人馬上打斷:“閉嘴,跟外人廢話什麼?”

訓斥了小米,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指着門的方向:“出去,我們不想被人看笑話!”

“費夫人你誤會了,我沒有要看你們笑話的意思,我只是……”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

她果然是個很極端的人,固執的讓人受不了,我強忍着火氣,誠懇的說:“如果你們有什麼難處,請儘管跟我說,我會儘力的幫助你們。”

“不需要!”她咆哮了一聲,上前把我往門外推:“你給我滾,所有跟江家有關係的人我們一個也不想看到!!”

砰……把我推出了病房,她用力的關上了房門,屋內傳來小米無奈的哭聲:“媽,你怎麼這樣對待來茴姐,她有什麼錯?”

“她錯就錯在跟江家有關係,你不是喜歡江銘晟嗎?現在她搶了你喜歡的人,你還替她說話,我真不知道你是善良還是愚蠢!!”

重重的嘆了口氣,我不禁深思,難怪江母要保住那個秘密,如果讓費夫人知道了她其實和江母是同母異父的姐妹,依照她這個性格,真不知要崩潰到什麼程度……

無奈的走出了醫院,雖然我很想幫助她們,但一時半會讓費夫人接受也是不可能的事,於是我打算明天再來。

回了別墅,剛好遇到江銘晟從車裏下來,一起下車的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我疑惑的走到江銘晟身邊,輕聲詢問:“你家親戚?”

他瞪了我一眼,解釋說:“這是我讓戴言找來的保姆,專門照顧你生活起居的。”

“不是跟你說了,我不需要陌生人照顧嗎?”

“你現在有身孕,沒人照顧我怎麼能放心?”。

“可是我習慣陳媽了,你換個人我實在不適應!”

“習慣都是慢慢養成的,你一個人在家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就是怕你不適應才挑了一個,按我的意思,家裏最少要放三五個人。”

呵,我沒好氣的笑笑:“你想湊一桌麻將嗎?”

江銘晟沒理睬我,指着那位中年婦女說:“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這位是我妻子,季來茴。”

中年婦女微笑着點點頭,聲音清脆的說:“江太太你好,我叫戴天華,以後可以喊我華嫂。”

我仔細的打量着她,相貌平平,四肢發達,應該也是個手腳麻利的人,就是不知道心地怎麼樣,現在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可不像陳媽,照顧了我好幾年,彼此早已是心靈相通。

戴言從後備箱裏拿出華嫂的行李進了別墅,我悄聲問江銘晟:“這個華嫂是戴言的什麼人嗎?”

“你怎麼知道?”他扭頭回我。

“她也姓戴啊!”

江銘晟笑笑:“聽說是他遠房的姨媽。”

“暈,最討厭這種有親戚關係的了,到時候要是做的不好,礙於戴言的面子也不好說!”

我生氣的背過身,為江銘晟也不跟我商量就做了這個決定而感到不高興。

“這有什麼,戴言不過是個司機,到時候你不好說,我會跟他說。”江銘晟安撫着我。

我還想再說什麼,戴言已經和華嫂走了出來,於是我只好閉口不語,江銘晟叮囑華嫂:“一定要照顧好太太,出了什麼差錯唯你是問。”

華嫂點頭:“江先生儘管放心,我一定會儘力照顧好太太。”

“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江銘晟攬着我的肩膀,深情款款的說。

“恩。”我點點頭,目送着他坐進車裏,沒想起來提及小米的事。

晚上華嫂做好晚飯,我走到餐桌邊,以前陳媽都會挑我喜歡吃的做,這個新來的華嫂肯定是不知道我喜歡什麼了,我失落的拿起筷子,吃了幾口就沒了食慾。

一方面挺懷念陳媽,另一方面,我實在還不能適應華嫂的手藝。

“怎麼了江太太?不好吃嗎?”她見我沒吃多少,就走過來詢問。

這個華嫂有一點和陳媽是不一樣的,那就是陳媽說話總是小心翼翼,生怕做錯了事,她卻說話有一種理直氣壯的鎮定,彷彿她自信自己不會做錯任何事。

“沒有,只是辣了些。”我站起身,淡淡的撇了她一眼。

不知為什麼,就是看這個華嫂有些不舒服,總覺得她的眼神怪怪的,其實我是很好相處的一個人,也不會挑別人毛病,但和她就是有一種親近不起來的感覺。

“下次我會注意。”她走到餐桌邊,把那些菜嘩一下全倒進了垃圾筒,我鬱悶的轉身上了樓,真沒想到她會當著我的面倒了那些菜,雖然看起來也沒什麼,但總覺得她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第一天對她的感覺,很糟糕。

清晨,我還在睡夢中,就聽到樓下咚咚作響。

疑惑的下了樓,看到華嫂竟然把沙發和一些其它的傢具都挪了位置,我震驚的問:“你這是幹什麼?”

“哦,江太太我覺得原來擺放的位置,衛生打掃起來很不方便,所以把位置重新調整了一下。”

她抬起頭,沖我笑笑,我鬱悶的吸了口氣,走到她面前:“你重新調整經過誰同意了嗎?”

“沒有,我起來的時候江先生已經走了,所以還沒來得及跟他說。”

“那你不覺得擅作主張有些不妥嗎?”

她低下頭:“如果江太太不喜歡,我把它們重新物歸原位好了。”

“不是我喜不喜歡,這些都是江先生按照設計理念佈置的,他要的是視覺效果,不是為了方便打掃衛生,明白嗎?”

“恩,知道了。”轉過身,她又開始把那些沙發柜子移來移去,我撫額嘆息,已經開始有些受不了這個華嫂了,陳媽都不覺得衛生不好打掃,她怎麼這麼多事?

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人,也太自以為是了一點,隨便調整主人房間的擺設,完全就是目中無人的表現!

上樓穿好衣服,我拿起包準備出門,經過客廳的時候,華嫂問:“江太太不吃早飯嗎?我馬上把這些擺好就可以給你準備了……”

“不用了,我還有事。”

頭也不回的出了別墅,看來我忍受不了她多少天,都已經八點半還沒準備早飯,竟然還好意思讓我等她忙完了再準備,這個戴言,我真不知道他從哪找來這麼個極品的姨媽!

打車去了費夫人所在醫院,我一路上都在想,今天不管小米媽媽如何極端,我一定要想辦法幫助她們。

剛走進醫院大廳,就迎面看到費夫人往外走,我趕緊閃到一邊,幸好她低着頭也沒看見我,等她出了醫院的大門,我迅速跑到二樓的病房。

小米見我推門而入,驚喜的喊道:“來茴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看你媽媽剛出去了,她去哪?”我關了房門,輕喘着詢問。

她黯然的低下頭:“我們已經沒錢了,醫院說今天再不交住院費,就要我們出院!”

“你媽媽去借錢了?”

“恩。”她點點頭,隨即又說:“去了也白去,以前家裏的那些親戚早在爸爸去世后都像避瘟神一樣避着我們了,誰會借錢給我們,媽媽昨天去賣血,可是她太瘦弱了,只抽了一點別人就不讓抽了……”

說完,她忍不住哭了,我震驚的凝視着她,真沒想到費夫人寧肯去賣血,也不肯向江銘晟求助,她真的自尊心高的嚇死人!

我摟着小米肩膀安慰她:“你別難過,姐姐會幫你們的!小淘現在情況怎樣?”

真是很讓人心疼的一個女孩,如花似玉的年齡卻只能坐在輪椅上,沒有陽光,沒有夢想,沒有愛情……

“弟弟剛開始只是咳嗽,媽媽給他隨便吃了些咳嗽藥,可是一點用也沒有,沒有錢沒辦法來城裏的醫院看病,所以就一直拖着,結果就拖成了肺炎,醫生說很嚴重了。”

我心疼的凝視着這一對姐弟,生活的磨難,讓他們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個躺在病床上,其實他們可以過上好日子,遺憾就遺憾在他們有一個自尊心太高的母親。

“小米,很辛苦吧?”我摸着她的頭髮,說不出的難過。

她擦了擦眼淚,沒有點頭也沒搖頭。

迅速從包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五萬元,厚厚的一沓,遞到她手中:“這個你拿着,等你媽媽回來了,讓她趕緊把住院費交了,至於她問你錢從何而來,你就說……”

我還沒想好說什麼理由,費夫人突然間推門而入,她面色鐵青的走到我面前,奪過小米手裏的錢,往我懷裏使勁一塞,憤怒的吼道:“誰要你們同情可憐了?帶着你們的臭錢滾的遠遠的!!再來打擾我們別怪我不客氣!”

如果之前我還能忍受,那麼現在我真的忍到了盡頭,對於一個極端到近乎病態的人,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忍受下去!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自私的母親!”我大喝一聲:“到底是你兒子的命重要,還是你的自尊心更重要?”

小米震驚的抬起頭,眼裏有着怯懦,也有着對我勇氣的欣賞。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質問我?我們一家三口的死活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她激動的推了我一下,我倒退了二步,努力平復心情,冷笑着說:“小米和小淘過的如此辛苦不是因為她們沒有生在好的家庭,而是因為有你這樣極端的母親!你不要以為你做的任何決定都是對的,你也不要以為生活僅僅靠咬緊牙關的意志就可以撐着,在困難面前,在無奈面前,在病魔面前,自尊心算什麼?自尊心值多少錢?自尊心能救的了你兒子的命嗎?!!”

面對我的咆哮,費夫人愣住了,或許是我戳中了她的軟肋,她竟然沒有再激動的反駁我。

“你寧肯賣血也不要我們幫助,你以為這就是你體現母愛的方式嗎?對,這確實能證明你愛你的孩子,但那只是愚愛,因為事實上你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你們一樣還是因為交不起住院費而要被趕出去,所以你認為生活靠堅強的意志可以嗎?”

費夫人雙眼漸漸潮濕,但她還是倔強的忍着,生活中所有的不幸和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無言以對,是證明了她承認,殘酷的生活,靠意志是絕對不夠的。

“江銘晟並不是直接導致小米出車禍的罪魁禍首,就算他母親當初的做法可能傷了你的心,但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別人是有苦衷也不一定,難道就不能寬容的活着,非要帶着對一個人的恨連累孩子也跟着受苦嗎?”

我激烈的語言終於讓費夫人崩潰了,她壓抑的哭聲驚醒了床上的小淘,虛弱的睜開眼,他輕聲的喊着:“媽媽……媽媽……”

“淘淘媽媽在,媽媽在!”費夫人衝到病床前,緊緊的摟住了兒子瘦小的身體。

“你看他多可憐,童年是一生中最美好的階段,可是你卻要為了不值錢的自尊心而讓他失去純真的快樂,如果你不那麼堅持,江銘晟可以讓你們過上很好的生活,這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憐,更不是施捨,而是一種情義。”

我站在費夫人身後,心疼的凝視着小淘,他睜着驚恐的雙眼,直勾勾的瞪着我。

這樣的孩子總是比較敏感,覺得是別人欺負了他們,覺得世界上沒有好人。

“這個錢你拿着吧,就算為了孩子,你也不應該再固執已見,我現在也是懷有身孕的人,我可以拿我的孩子起誓,絕沒有可憐你們的意思……”

小米聽了我的話,把視線移向我的腹部,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來茴姐,祝賀你。”

我把錢放在床邊,走到小米麵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相信你們的媽媽,會給你們一個美好的未來。”

走出了醫院的大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費夫人沒有追出來把錢還給我,就說明她已經不再堅持了,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明白,除了孩子的未來,其它的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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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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