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滿是傷痕的女人】（6）
在**沙灘上什麼都看的很清楚尤其是人們的**窺視狂和暴露狂都會得到滿足。
——藍寶石公主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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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顯眼的石門擠在一排老店鋪中間一個像古代騎士盾牌一樣的徽標可再門邊的石壁上印着一個瘦長的古羅馬數字“1881”。這是海德堡的步行街上一家相當高檔俱樂部。
“你不能這樣對我！”大黑熊撞開幾個打手急沖沖的向紅臉伍德跟前擠。
“嚓”
他聽到幾個人抬起了手槍他馬上用自己僅存的一點理智克制住急匆匆的腳步。壓低了聲音語氣也變得緩和了很多“我是說我對你還是很有用的！”
紅臉伍德坐在一張賭桌前沖旁邊的人一揮手打手放下了手臂但依然非常警覺的盯着大黑熊。賭桌上的其他幾個毒客像是要就習慣了這種場面他們像是什麼都沒有生一樣表面上漫不經心但心裏卻十分緊張的捏着手中的牌。棕色的大賭桌子排滿了各種籌碼亂七八糟但卻涇渭分明的堆着任何一個個籌碼的歸屬都非常清楚每個人跟前都擺着各自喜歡的飲料有的是上等的威士忌有的是上等的咖啡即使是啤酒也是最貴的因為俱樂部不提供上等之外的飲料也許這就是俱樂部無形中的門檻兒。但在伍德面前去擺着一杯可口可樂有時還會混上幾個冰塊但他的顏色總是紅的讓人心驚膽寒。
“當然你對我總是很有用的正如每一張牌都是很有用的但該出手時就得出手！”說完伍德把手裏的牌往座子上一扣非常禮貌的看了看牌桌上另外幾個大佬“這把牌我不跟了！呵呵……”
大黑熊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
但紅臉伍德接着又看了一眼他馬上說：“噢我不是指你大黑熊啊我並沒有說要把你怎麼樣啊？怎麼你受到威脅和恐嚇了嗎？”
“沒……沒有！可是你不再用我也不再搭理我我像是失業了在家裏像是等待刑場的囚犯通常在這種情況下就意味着我完了。”大黑熊當然不敢在這裏明着說只是在心裏這麼對自己嘮叨嘴上則說“能給我點事兒幹嗎？”
“嗯——”老伍德深吸了口氣“怎麼你想在沒有事情幹嗎？我這兩天是沒有找你那是因為你上一個任務還沒有完成你還沒有那東西拿回來！所以你現在應該很忙才對啊。”
“東西？就是那個……”大黑熊看到牌桌上另外幾個大佬立刻咬住舌頭把密約這兩個字又咽了下去“可是它跟那**一起掉到河裏去了沒影了……”
“那你就的把那個女人找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找不到女人就找他家人海德堡這麼屁大點地方你還找不到個人嗎？”
大黑熊一聽趕緊規規矩矩的退了出去。
走出1881他在心裏想：媽的說的容易老闆娘沒了薛強也沒影了怎麼找？這時他突然在街上看到一個女孩兒唉對這不是他們的女兒“晨晨“嗎？
已經一個多月了父母還沒有一點消息晨晨有些茫然了當父母剛剛消失的時候她感到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解脫可是隨着時間的流失孤獨和失落的感覺慢慢爬上心頭她回想起父母的嬌寵和呵護心裏一陣陣悲涼。
於是她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海德堡的街頭漫步目的的四處遊盪。這會她信步走上了老橋她記得大部分境況下她都會在這裏碰上觀察雅典娜雕像的任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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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街伍德酒吧所在的一頭兒靠東於內卡河相連的地方有一座老橋而中餐館廣場這邊靠內卡河的地方有一座新橋老橋和新橋之間的風景十分獨有可以是賞心悅目別有風味兒。
碧如藍的內卡河河水在驕陽下泛着點點銀光游輪上裝滿了遊客妞們兒穿着弔帶抱着一大桶啤酒歡快的談笑對河邊公路上敞篷跑車裏的款哥們向她們頻頻打着口哨而她們種裝作沒有聽到或者舉舉杯子回應一個更誇張的動作。河道靠邊的地方男生會約上他們的女同學在河邊劃上小船調皮的用木漿撩起高高的水花灑在女生薄薄的單層衣服上女人開心的笑着露出珍珠般的牙齒雙手撐着船舷左右搖晃恨不得船一下翻過去她掉進河裏讓男生用強健的臂膀把他抱上岸去。
河邊釣魚的老頭帶着黃色的編織太陽帽時不時的抬眼看路上是否由他們相中的姑娘……
但這不和都不是最棒的最棒的風景是什麼？郭飛知道他常常來看。
這天天氣不錯郭飛拉晚山出來遊玩本來晚山是習慣性的想去老橋看塑像但被郭飛硬是拉到了新橋上。
“晚山來來跟你看點帶勁的東西！”郭飛抱着一個投幣望遠鏡對着晚山喊。
晚上心裏本來還在琢磨那個雅典娜雕塑但知道今天他還沒看出任何破綻和玄機也有些煩了就來到郭飛身邊看看到到底是什麼讓他那麼興奮。
原來是河岸邊有一片**日光浴場。在一塊人工沙灘上各種年齡各種膚色各種性別的人都在貪婪的享受着日光他們可能會去偷窺別人但很多的人都喜歡被人看到於是有個詞就應運而生“暴露狂”。
“快快……還有2o秒鐘快看晚山！看那邊有個扭在紅條紋毯子上的真***大……”郭飛一手把扶着望遠鏡固定住鏡頭讓晚山看一手指着遠處。
晚山一看嚇了一跳太清楚了。臉女人身上金色的汗毛和乳暈上的小點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快快又有精彩節目。”郭飛關快搶過望遠境。
原來是在潛水裏有一個女人像是看到了熟人攤開雙臂像一個另一個男人奔去像是老朋友見面打招呼一樣相互擁抱了一下然而他們好像忘記了自己是赤身**抱着女人身材火爆的**竟然持續的3分鐘沒有離開害的郭飛連連往望遠鏡里投硬幣郭飛立刻意識到後面有故事要生他看現男人的手在女人背上抱的更緊了而手指在女人後腰上分明在往自己的方向按而女人好笑沒在水中的小腿微微提起這一點從他圓圓的屁股上猛然滾動的線條看的再也明顯不過了。郭飛看談到女人的臉頰在變紅。
當男人和女人不得不離開時郭飛現男孩的老二貼着水面高高翹起他不好意思的蹲在了水裏。
“呵呵……”郭飛傻笑着他自己的下身好像也在悄然生着變化。
這個小節目可怕郭飛的性趣給掉了起來他搖動着望遠鏡尋找新的目標。突然他看到一個女孩兒正在水裏游好像在往自己這邊游再一看好是的沒穿泳衣是**的而且身材不錯很正點……嗯郭飛點着嘴唇很滿意。
嗯怎麼不動了！
郭飛突然看到那個女兒在河裏踩水而且在向這裏這邊看好像是她也遠遠的看到一個大頭的望遠鏡在觀察自己。
這時那個女兒把一隻手突然伸出水面向他伸出了食指向上一戳這讓郭飛覺得臉猛一熱但還是忍不住接着看那美女向上戳的食指突然又彎了起來而是對着郭飛向自己的方向打着勾同時用舌頭舔着自己的嘴唇。
郭飛興奮急了他連忙跳下河向那美女游去！
望遠鏡的還剩下十幾秒鐘郭飛也不顧不上看了直接把鏡頭推給了晚山。
晚山拿着鏡頭他又不自主的扭動鏡頭向老橋那邊望去想換個角度看看老橋上的雅典娜塑像也許能有些新的現。
突然當鏡頭搖晃着尋找塑像時他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晨晨”。
但是晨晨的身邊還站着一個**大漢兩人側身站着大漢一隻手搭在晨晨的側面在這個能看清楚女人**的望遠鏡里任晚山看到一個把明晃晃的刀！
為了不讓想讓老橋上的行人看到大漢的刀橫在晨晨身體的外側這正是對着晚山所在的新橋這邊。顯然晨晨被挾持了！
晚山立刻撂下望遠鏡看出遠處那兩個“小點”飛奔而去。
在看這邊晨晨在那個**大漢的挾持下繞到老橋下沿着內卡河走了一陣在河邊一艘停靠的貨輪前停了下來。
“靠又有新貨了！”老喬扛着啤酒肚抬起滿是紋身的大胳膊摸着嘴上黃白相間的鬍子碴“***！這麼漂亮的一個妞兒大黑熊這次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啊——唔——”晨晨一停剛想大叫就被大黑熊捂住了嘴！扭臉看着老喬惡狠狠的說：“該死的閉上你的臭嘴！快給老子閃開！”他又左右看了看河岸然後一手捂着晨晨的嘴用另一隻粗壯的胳膊挽着晨晨直衝沖的撞進了船艙。“你這個老不死的喬***快點把門關上！”
老喬看着大黑熊嚴肅的神情收起了笑容立刻把門關上走了進來。
“你乖乖的別出聲不然我一刀子痛死你！”大漢拎着匕在晨晨的身上頂了兩下看着她驚恐萬分的眼睛才慢慢鬆開了手。
“我說大黑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老喬瞪着眼睛問大黑熊。
“***！她老媽偷了我的東西然後跳河了媽的連屍體都找不到！伍德老爺子那邊催的又緊讓我務必要把東西找回來還暗示我從他家人入手媽的！他老爹也不知道躲哪兒去了我這一着急就直接把這個丫頭給綁來了！”
大黑熊說著又惡狠狠的看着晨晨“說你老媽在哪？躲在哪裏了？”
“什麼？我媽跳河了！”晨晨一聽才知道自己的老媽跳河了？這下字她淚如泉湧泣不成聲。
“媽的那個騷娘們兒跳河淹死了！真可惜她可是老城裏最風騷的老闆娘了……”老喬舔着自己的嘴唇說“大黑熊你就沒有逮住她？！”
“是***可惜！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風騷的女人……”大黑熊帶着淫蕩的表情回味了一下那晚的感覺“***本來是逮着了東西也拿到了可是……唉***那女人太淫蕩了！”
“你才淫蕩呢？！”晨晨哭着沖大黑熊和老喬喊“你們都是大混蛋！”
“呵呵……”大黑熊和老喬看着晨晨生氣的樣子相互笑了笑“媽的！你們家裏人怎都這麼刁啊！看來的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才能給老子說實話！”
大黑熊舉起明晃晃的刀子在葉亭眼前搖了搖“老喬你說女人哪的肉最嫩？！”
“這個小水蘿蔔哪兒的肉都嫩！嘿嘿……”老喬滴着口水說。
“滴滴——”
大黑熊的手機突然響了“喂——媽的老子正忙——什麼？好好！我馬上趕過去！等着！”
老喬一聽大黑熊要走眼睛一亮“老大這妞先鎖到我這裏吧你放心——”
“放你個狗屁心！”大黑熊看着老喬色眯眯的眼睛立刻大叫一聲“把密室門打開快！”
老喬很不情願的嘟囔着在地上掀開一塊木板下面有個栓着鐵索的門他拿出鑰匙把鎖打開然後掀開一個鐵板下面散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在昏暗的光線里而可以看到一把梯子下面像是一個地牢。
大黑熊強迫晨晨下去然後把密室的門重新鎖上把鑰匙裝到自己的兜里。
“聽着老喬如果你敢打這個女孩的鬼主意或者把這件事告訴被人我會把你老兒割下來塞到你的屁眼裏去！”
說完大黑熊大步流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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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晚山早就跑過來了他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大漢和一個胖子走進的船艙他先是觀察了一下這條破船。
這是一條個頭兒不小的貨船有5o多米長破破爛爛的在他印象中好像一直停在這裏但平時跟本沒有人會注意。
他輕輕的跳上貨船沿着甲板慢慢的走到背光的一邊悄悄的爬到窗戶上往裏看。在一個玻璃縫裏靜靜的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直到大黑熊走後晚山準備動手以他的身手收拾這個半老不老的流氓人根本不是問題。
可是就這在這時在晚山背後一把槍從甲板里慢慢的伸了出來悄無聲息的瞄準他可能是因為晚山聽的太認真了他對此毫無察覺。
只聽“砰！”的一聲一根麻醉針射入任晚山的體內！
任晚山慢慢的睜開眼睛他現自己躺病床上手上插着針頭連着床頭的輸液瓶離病床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在談話。
“……他怎麼睜開眼了。”
“放心吧老喬我給他打的麻醉劑足夠了就算他是老虎也沒力氣動彈了。”一個高個子看了任晚山一眼他可沒想到任晚山比老虎可厲害多了！“我是看着把他打暈的這會兒醒過來能睜開眼睛說明他器官很健康。”瘦高個別有用意的看老喬笑了笑“被看他獸可是能買個好價錢啊。”
“行了少***給我繞彎子不了你一個子兒！”說著老喬掏出一打歐元遞給高個子“弄乾凈點記着別把屍體弄壞了伍德那個老鬼最近越來越挑剔了！”
“怎麼？對我還不放心嗎？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上去抽兩根煙別在這兒礙事。”
“媽的我可不想上去只抽樣！我的像個辦吧就在嘴邊上眼看着卻吃不到嘴裏饞死我了……”老喬嘟囔着自言自語的走了。
其實任晚山已經往前醒了他的身體結構比常人好搶百倍能把老虎都麻醉一個月的劑量用在他身上只不過是小眯一會兒罷了。他聽着老喬逐漸消失的腳步聲告訴自己的快點。不然晨晨可能就有危險了。
高個子轉身套上一件藍色衣服把一個口罩系在瘦長的臉上。任晚山一眼就看出這是個簡易的手術室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呢？
那一摞錢數目應該不小還要屍體乾淨兩人笑得又那麼陰險……難道是倒賣器官？那還要屍體幹什麼？晚山在心裏反覆揣測着。
這會兒高個子把一個架子手推到自己身邊上面有鉗子、剪子、刀片等等手術用具還有一個淡藍色光亮的鐵盒。他帶上一次性手套伸出長長的手指像撥動琴弦一樣在一排銀亮亮的工具上劃過隨機熟練的捻起一把手術刀。另一隻手在盒子蓋上輕輕一掀裏面冒出屢屢冷氣白煙……
頭上一盞小燈明晃晃的照着自己屋子裏瀰漫著酒精和藥水的味道任晚山現自己的光着身子被一張薄薄的布半蓋着突然想到在電影裏看過的情景“倒賣人體器官”就這樣的場景！他本想抬手去反抗但突然現手腳沒有被綁上哼哼！這惡棍沒有想到這個劑量的麻醉劑我對我起不了多大作用。
任晚山又掃視了一眼屋子。屋子並不大給錢那個壯漢已經出去了只剩下高個子和自己。他幻想着突然從床上跳起起來抓起盒子砸對方的頭但是高個子的手裏把鋒利的手術刀他比自己足足高處兩頭這個倒不是問題問題是如果驚動了外面那個傢伙他隨時可能衝進來他帶着很可能帶着槍而剛才自己就是被槍射暈的。所以這個預想的動作在度上沒有足夠的勝算。
“等等我有病愛滋病錢……”晚山裝作虛弱的樣子動這嘴唇把幾個敏感的詞混同微弱的聲音送到高個子耳朵里。
高個子也許是覺得奇怪也許是想聽聽他到底在說什麼於是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子把耳朵貼近他的嘴邊。
“啊——唔。”
馬雲寧猛的一抬頭一口咬住高個子的耳朵。高個子一手在空中亂晃一手抓住手術刀本能的向任晚山身上一紮。由於痛苦對方應該會本能的叫就會鬆開自己的耳朵。
他這種本能的反應動作早在任晚山的預料之內了他閃開身子讓手術刀深深的扎在床上。同時抬起一掌側手在對方的脖子上狠狠的一砍把對方直接砍暈。
誰知這個大高個子體力也十分強悍這一掌下去他竟然沒暈。
於是任晚山嘴裏緊緊的咬住對方耳朵不放另一隻手在工具架子上胡亂摸了一樣東西抓起就往前捅“啊！”又是一聲慘叫高個子身子一震蹚蹚退了幾步瞪大了眼睛看自己的胸口。任晚山嘴裏咬着半隻耳朵他看着一把剪刀深深的沒入高個子心臟的部位只留下兩個銀環一顫一顫……馬雲寧又抓起一把手術刀雙手握緊。
他知道這下肯定會驚動外面的那個傢伙他必須快點做好準備。
果然外面傳來腳步聲……
“這頭蠢驢怎麼搞得錢都拿到手裏了還干不好活……”正如晚山預料的那樣老喬果然警覺的端着一把槍撞開門“蠢驢弄乾凈沒！”
手術刀跟他這些日子和郭飛擺動的刻刀差不多任晚山握在手裏再也熟悉不過了此時他沒有時間再去想殺人對不對了這種時候只有兩種可能殺掉對方或被對殺掉想逃命就得選擇前者。他攥緊刀柄讓刀鋒和手臂成9o度這是最有力度的姿勢光着身子靜靜的靠這牆蜷縮在靠近門框的地方。
“啊——”老喬撞開門驚訝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高個子。他馬上慌張的掏出手槍晃了半圈又猛然指向身後但他還沒來得及把腳也轉過來一道寒光閃過他的兩根腳筋已經被划斷。
老喬嚎叫這倒地在他還沒來的急開槍的時候任晚山就撲上去“你這變態狂！”在對方的脖子上又是痛快的一刀結束了他骯髒的一生。
任晚山看到自己的衣服還仍在傍邊的地方他穿好之後剛想出去又馬上轉身回來從死人頭裏翻出一串鑰匙又從死人的手裏扣出那把槍端了端匆忙的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