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與歷史淵源

文學與歷史淵源

文學

一千五百多年前赫語符文成形,使敘事寫作得以進行。此後,以歌唱或口語流傳的《伊亞創世歌》、“冬頌”、行誼、敘事詩、歌曲等等,皆經人抄寫,以文字保存。口耳相傳的方式依舊存在。許多古文抄寫本可避免內容差異過大或完全失傳,但歌謠、歷史為孩童教育的一部分,由口耳教學,藉由人聲,一代傳一代。

古赫語與現代語在詞彙及讀音上有所差異,但硬記死背、定期背誦、聆聽古典作品,也保存了古語言的意義(或許有助於遏止日常言談中語言流失),赫語符文如同漢字,可包含多種不同讀音及意義轉變。

行誼、敘事詩、歌曲、流行歌謠仍以口語表演的方式創作,創作者多為專業歌手。受歡迎的新作不久便寫在大幅紙上,或收入叢集。

無論表演或默誦,此類詩篇及歌曲的價值盡在內容,而非良莠不齊的文學質量。主要詩作手法有鬆散的格律、頭韻、制式定句,反覆構砌等,內容包括神話、史詩、歷史敘事、地理描述、自然觀察、農業活動、海洋知識,及手工藝、勸世故事與寓言、哲學、幻想、性靈詩篇與情歌等等。行誼及敘事詩通常經人吟誦,歌謠則由人演唱,伴以打擊樂。專業念誦者與歌手可能以豎琴、六弦提琴、鼓及其他樂器伴奏。歌曲通常較少敘事內容,而多因曲調受到喜愛及保存。

史書、記載,及魔法巫術,僅以書寫形式留存,晚期常混合赫語符文及真符文。智典(由一名或一門系巫師創寫註釋的咒文合輯)通常只有一份。

要牢記的是:這些智典的文字,不可念出聲。

甌司可人使用赫語符文撰寫語言,因為他們主要與赫語區貿易往來。

卡耳格人對任何書寫形式都深深抗拒,認為書寫為巫魅邪惡。他們以不同顏色、不同重量的毛線編織,從事複雜的帳務與紀錄;卡耳格人也是數學專家,使用十二進制。在眾神王掌權后,卡耳格人才開始使用符號文字,且非常罕見。官員及商人經過些許簡化、增添,將赫語符文改編為卡耳格文,以應商業及外交之用。但卡耳格族祭司從不學習書寫,許多卡耳格人仍每寫一個赫語符文,便輕畫一道,以剪除潛藏的巫術。

歷史

說明:許多島嶼有當地的紀年方式。群島王國上,最廣為使用的計日系統源於《黑弗諾敘事詩》,以莫瑞德繼位年訂為史上第一年。依照這套系統,此處的“現時”,實為群島王國一〇五八年。

起源

我們已知的古代地海,皆可從詩篇與歌謠中尋獲,這些詩篇與歌謠遠在抄寫之前,便已口耳流傳數百年。

《伊亞創世歌》是最古老、最神聖的詩篇,至少以赫語流傳了兩千年,原始版本可能在這數千年前便已存在。詩中三十一個詩節訴說兮果乙如何在時間之初抬起地海諸島、以創生語命名、創造萬物。該詩篇最初便以創生語念誦。

然而,根據歌曲內容,海洋比島嶼更古老。

先於明燦之伊亞

先於兮果乙造嶼

拂曉之風撫於海

而在柔克圓丘、心成林、峨團陵墓、鐵若能、帕歐之唇及許多地方出現的大地太古力,可能與世界同時出現。

兮果乙可能是大地太古力,或曾是大地太古力之一,也可能是大地本身的一個名稱。有人認為,所有龍,或特定的龍、特定的人,即是兮果乙化身。唯一確定的是,“兮果乙”一詞是從古赫語動詞“兮即”衍生的古老敬稱,“兮即”意謂“創造、塑造、刻意出現”。同一字根衍生名詞“伊兮即”,意指“創造力、氣息、詩篇”。

《伊亞創世歌》是群島王國教育的基礎。年滿六、七歲的孩童都聽過該詩篇,且多數已開始背誦。凡無法默記,與他人吟誦、歌唱此詩的成人,或無法教導孩童此詩者,均被視為極端無知。這首詩在冬、春二季教授,每年在長舞節慶祝夏至時全曲唱誦。

《地海巫師》曾引用其中一段:

惟寂靜,出言語;

惟黑暗,成光明;

惟死亡,得再生;

鷹揚虛空,燦兮明兮。

《地海孤雛》引用第一詩節開端:

自無而有,

自始而終,

孰能知悉?

凡人得門而入,

但分其道也。

永歸萬物中,

至壽者,守門者,兮果乙……

及第一詩節末句:

是以,光明伊亞升於浪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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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海六部曲5:地海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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