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辭職還要賠償國家栽培的費用,但是那筆錢,楊雨捷無心知道她媽是怎麼解決的,她只知道她不想聽到有關於警察這方面的言語。
“你這樣成天窩在家,好嗎?”
“我會去找工作的。”做工或者是什麼都可以,她也不想閑置在家當米蟲。
但是,她媽卻又扯住她說:“我又不是要你去找工作,我是想說,你是不是還該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什麼事情?”
“立財剛剛打過電話來,說他爸想再請我們吃飯,你是不是該換套衣服呢?”
難道她的人生真的比不上挑個有錢人家重要嗎?她實在不能夠忍受自己的母親這樣的市儈,即使養育她多年,含辛茹苦的,可是,人生是她的,她媽怎能夠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媽,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兒?”
“你怎麼這樣問?”楊惠敏錯愕的反問。
“如果我是您的女兒,為什麼您總是不想想我要什麼,為什麼一味的想把我嫁給有錢人?您真的那麼愛錢嗎?甚至不在乎人家怎麼看我?我被看輕廠也無所謂嗎?”還是被她所愛的人看輕,她好無奈,又不能夠恨她的母親,但是,誰來救救她呢?
“我是為你好啊。”
“請不要再逼我了。”
“我逼你?你也不想想,我們母女倆吃了半輩子的苦,如果可以過輕鬆一點,為什麼要丟棄呢?我愛錢有什麼不對的,我又不偷不搶,只是挑的比較謹慎一點罷了,這又有什麼錯呢?”
是啊,這犯了什麼法?人的想法念頭,又不構成犯罪,她媽是很愛錢,但是又不偷不搶,不犯法的原則下想要錢,是沒有人可以怪罪的啊,即使對象是她——親生女兒也不能夠剝奪她母親的最愛。
“對不起!”
“算了,既然連你都看不起你媽,那我……”
“對不起!”她哭着扯住自己的母親,點頭說:“我去吃飯,我去。”
“不必了,不要到時候又說是我逼你的。”
“不,是我自願的。”既然自己無法贏得愛人,那麼就當個乖女兒何妨,“我想通了,高麗菜那麼愛我,我就給他個機會又何妨。”
楊惠敏雙眼圓瞠,激動的問:“你是說真的?你真的願意考慮嫁給立財?”
“嗯。”
有什麼不好,母親高興,而她又可以擺脫那段糾纏自己的感情,這沒什麼不好的嘛。↓↓↓↓↓↓↓
在餐廳的人口,高立財攔住了欲進入餐廳的她,先讓楊惠敏進入,而他帶着激動的情緒問着楊雨捷,“雨捷,你媽說你有考慮要嫁給我,是不是真的?”
“嗯。”楊雨捷平淡的回應着高立財的熱情。
說考慮,可還是很難一下接受他的,就算他再怎地愛她,她還是無法激起一些浪花米。
“我好高興,你終於願意考慮嫁給我。”高立財激動萬分的抓着她的於,奸像要將她融入他的生命裏頭似的,
他高興,她卻高興不起來,而且被他握着的於覺得很痛,
“啊!對不起,我太激動了,真的很抱歉,弄痛你了嗎?”他滿臉歉意,仔細的審視着她的表情那樣的謹慎,心到底不夠硬,看到有人這樣呵護自己,她還是很感動,甚至想着,被這個男人愛着應該會蠻幸福的。
“為什麼我愛的不是你呢?”
“什麼?”
“沒事。”她搖頭,不繼續解釋,為的是不想給他太多的想像空間。
“那我們進去吧,我爸他們已經在裏面等我們了。”
“你那些表姐堂姐也來了嗎?”
“沒有,沒有,這回只有我爸媽而已,我知道你不喜歡那麼多人來暖和,我就不讓她們跟着了。”
看來他的確是很重視她的。
“好吧,我們進去。”
高家依然是很重視門面的,尤其是高立財的媽媽,穿着打扮總是珠光寶氣的讓人幾乎無法正視,太亮眼了,難道她不怕被搶?楊雨捷很想問她,但是想那樣一來又要鬧的眾人不快,所以就把話放在心底沒有說出來。
“楊小姐,我們聽你媽說了,這回你真的是很慎重的在考慮要嫁給我們阿財,這是不是真的呢?”高立財的媽一針見血的問着。
“嗯。”
“那我們可把話說在前頭,我們不希望你欺騙我們阿財的感情,他可是我們高家唯一的男丁,將來要繼承我們高家的,所以能嫁給他是你的幸運,這你該明白吧?”
“嗯。”她不感興趣的點頭,視線—直望着遠處那些有點熟悉的身影。
哪裏見過呢?她確定自己確實見過那些人的,但是一時間卻想不出來那些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來着?
“雨捷……楊雨捷!”她媽突然高喊着她的名字,把她大大的嚇了一大跳。
“媽,您幹嘛大呼小叫的?”
“我才要問你,你到底在看什麼東西?”
“沒有啊。”她汕汕地回道。
“還說沒有,我叫你老半天了,你出神出神的到底怎麼搞得?”
“您叫我幹嘛?”
“是高先生在問你事情。”
“高先生問我問題?”她把視線轉向高立財,她媽卻把她的頭轉向高立財的爸,說道:“是這位高先生。”
“您有什麼問題嗎?”
高立財的爸顯然對她的反應感到不滿,一臉的不高興,卻還是勉強的開口,“我是想問你,什麼時候你才要辭去警察的工作?”
似乎對警察這個稱呼感興趣,那些面熟的人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但也就是那一眼,她終於想起那些人是誰了,就是她假裝應召女要調查的煙毒犯以及販賣少女逼良為娼的大魔頭盧世昌。
天!他們認出她來了嗎?
為了汁他們不起疑,她故意揚聲高談,“我已經不做警察了,我媽說女孩子結婚就要以丈夫為天,所以要我留在家裏好好學習當人媳婦的道理,而且當交通警察不僅賺不了幾個錢,還每天吹風日晒的,辛苦死了。”
“是啊,每次我去看她執勤,我都很捨不得,所以工作辭了好。”高立財也高聲附和,成了她最好的相聲拍檔,只有這回她特別感激他,因為他的無心插柳讓她的戲更顯得逼真幾分。
大概是認定她真的只是個交通警察,而且還是過去式的,所以那些人不再把她當成目標而轉過頭去了。
之後,她的注意力就常往那裏瞄,見到他們離去之後,她飛快的對高立財說:“幫我打個電話給這個人,說我盯上了野狼,”
“你上哪去?誰又是野狼?”她媽緊張的抓住她追問。
“媽您就別問了,您自己先回家去,我很快就回家。”拋下了眾人,以及早就對她相當不滿的高家父母,她飛快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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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雨捷一路小心的跟監,直至她看到盧世呂坐進一輛朋馳跑車內,然後她也飛快的跳上自己所開來的喜美二手車,繼續小心翼翼的跟蹤着。
朋馳一路盡往山區開,她直覺覺得奇怪,但是說不定可以找到盧世昌的真正巢穴,所以她不想放棄這大好的機會,便又繼續跟蹤着。
可是她的二手車的速度真的是跟不上人家的朋馳跑車,不多久,她發現自己跟丟了,前頭沒了路,而那朋馳跑車卻又不見了蹤影。
“怎麼會這樣?”她正覺奇怪,卻驚見後頭出現了那台不見了的朋馳車。
完了!這下真的大完蛋了,跟蹤不成還被逮個正着,她真的是有夠背的。
“我們老大要鄉下車。”人來到她車旁,對着她下達命令。
可不可以不下車?那是絕對行不通了,雙手難敵眾拳,而且對方又是黑道人物,一個連特警隊都覺得棘手的狠角色,她要是不謹慎些,人家隨便就可以買給她一個子彈吃的。
“快點!”
“凶什麼凶,我這不是下車了。”她乖乖地推開車門,來不及反抗就被反扣起雙手,然後被那些跟班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她氣的大叫,“不要趁機吃豆腐好不好?”
“臭娘們!死到臨頭還敢逞強?等下看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狗仗人勢,如果她手上有槍,哪會這樣輕易的妥協,她被抓到盧世昌的跟前來,她不悅的瞪着盧世昌問:“先生,你們抓我幹什麼呢?”
盧世昌回以一個醜陋的笑,“那就要問你了,你跟着我們幹什麼?”
“我跟着你們?別說笑了,這裏又不是你們的私人地盤,我來這裏透透氣,看看風景,不可以嗎?”
“透氣看風景?你把我當傻瓜看嗎?”
“怎麼會,你看起來很聰明的,我怎麼會那麼想,只是如果你夠聰明,該知道不能這樣隨便亂抓人的。”
“伶牙俐齒的,只是太笨了,你剛剛在餐廳時我就認出你了,那天你混到應召站去當應召女,是想要查探我的吧?”
“你說些什麼我聽不懂耶。”楊雨捷繼續裝佯說道:“我以前是個交通警察,怎麼會去應召站呢?而且我已經辭職不效警察了。”
“那是你的說法,但是依我看,你是特警部隊的吧?”
“特警部隊?你真是愛開我玩笑,我這種三腳描人家會要我才怪,我真的只是交通警察,不過那是過去式,我要結婚了,所以才會辭職。”
但,她好說歹說都沒能說服盧世昌,他笑着揪起她,很不要臉的說:“那好,既然你不當警察了,就改當我盧世昌的女人吧。”
哈?她沒聽錯吧?但是,在她弄清楚之前,就被硬塞進他的朋馳跑車裏頭,跟着,在她掙扎的狀況下被強打了一針,之後她就不知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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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光廷接獲電話之後,就打開了追蹤器,這是那天楊雨捷混進應召站失敗之後,他怕楊雨捷出門被跟監,所以就在她的鞋子偷偷的裝了追蹤器,為的是要在必要時刻知道她的去向,沒料到真的派上用場了,這絕對不是他樂於見到的結果,可是卻也慶幸自己有那麼做,要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處下手才好廠。
“思禮,你們幾個在正門引起騷動,我帶着弟兄從側門混進去。”
“是。”
“記得不要正面衝突,只要引起他捫的混亂就可以了。”
“是。”魏思禮得令就帶着另一個警察往前門而去。
“你們從左邊過去,小李你跟我過來。”
他們一向訓練有素,所以攀牆爬樹可一點都難不倒他們,一個個身手矯健的爬上了高牆就像在爬樓梯一樣的輕鬆愜意。
當然夏光廷不至於笨得認為這種地方會這樣輕易進出,他也考慮到了紅外線以及針孔攝影機,所以小心的躲過了一些設備,他先找到了整棟房子的電力供應處,一個動作就讓整棟房子的電力中斷。
他從窗口聽到了裏頭一陣混亂,有人語氣很壞的吼着:“他XX的!這種時間停什麼電,要熱死人嗎?”
“是停電嗎?小龜你去看看電源開關,說不定是跳電了。”
另一個人又說:“會不會又是台電那邊出問題了?”
“打個電話去問問。”
但緊接着的一陣槍鳴讓他們有所警覺,知道這次的停電和台電無關,更和開關匣扯不上關係,而是他們被盯上了。
他透過透明玻璃瞄到背對着窗的盧世昌在發號司令,“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想辦法修理好電源,你們到處巡視一下看看有設有人混進來。”
夏光廷一個手勢,另一端的人趁着裏頭大亂的時候跳進了另一扇窗,而他更大膽的繼續爬水管往頂樓。
另一方面,被關在其中一個房間的楊雨捷也在此時醒廠過來,她的頭還有些昏,可是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她又飛快的假裝昏睡。
“小龜,你看着她,她要是醒過來,就讓她繼續睡一覺,圳讓站在這節骨眼上惹麻煩。”
“是。”
在簡短的劉話之後,另一個腳步聲匆忙離去,好像外頭也一陣雜沓。
“出了什麼事了呢?”她閉着眼猜想着,又想自己要不要睜開眼呢?想很久,最後她瞠開眼,一眼就對上了那雙服死瞪着她的傢伙。
“你醒來的真不是時候。”小龜的手拿着針筒走向她,說著:“最好你再睡一覺。”
開什麼玩笑?她現在頭部還有些昏沉,那葯到底是什麼成份呢?
她懷疑的問:“你們是不是都用那種葯來迷昏那些可憐的女孩的?”
“什麼可憐,這種葯要買可是很貴的,有錢還不見得買得到,你該慶幸自己很幸運才對。
聽他的意思,楊雨捷推斷那是毒品。
“你竟然給我施打毒品,你該知道那是什麼罪狀嗎?”
“誰跟你說這是毒品來着?”小龜大笑說:“這不過是安眠藥,要讓你好好睡一覺罷了。”
聽他在放屁,那要只是安眠藥,他會說有錢不見得買得到?根本就是不打自招,“你給我放下,否則……”
“你又能拿我如何?別忘記你的雙手被綁着,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只怕你也對我莫可奈何。”
這些人真的是很欠扁的,那些警察小看她,連這些人渣都小看她,她要不拿出點氣魄來,只怕真會被看的扁扁的,“好啊,那你就試試看。”
小龜可一點都不擔心,認為雙手被綁的她絕對奈何不了他分毫,所以拿着針筒大膽的走近她,可是走近就是他最大的不智之舉,而她最近所接受的魔鬼訓練多少讓她有些許的進步,手腳變得俐落很多,雖不是鋼鐵般的堅強,可是踢人的力道可也不小。
她一腳踢中了小龜的命根子,在他彎腰痛苦呻吟的時候,她很無辜的笑說:“是你不聽勸,我警告過你的。”而後又在他準備強硬施打藥品之時,給他更嚴厲的致命一擊,一腳把他踢昏在地。
“感謝組長的魔鬼訓練。”
“沒錯,你是該感謝我。”
她做夢了嗎?但是她好像真的聽到夏光廷的聲音,她轉頭,愣住了。
不會吧?真的是魔鬼組長夏光廷?他怎麼會在這裏呢?她想起自己要高麗菜打電話給他,但是之後她跟蹤被發現,被捕了,而現在他出現在這裏,那麼,他不可能也被捉,剛好關在她的隔壁吧?
所以,基本上她不認為自己會這樣幸運獲救的。
可是,她被罵了,因為她的愚蠢可能導致喪命,所以她狠狠地被夏光廷摑了一巴掌。
“你幹嘛打我?”她瞪着他,不敢置信的低喃。
“你知不知道自己可能會沒命?”
“所以我才會讓人打電話給你。”
“打電話有用嗎?”
“我不認為自己會被發現。”一開始她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你從來就設有跟蹤的經驗,而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是那樣沒錯,但是也不需要說的那麼難聽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像她真的是一無是處的女人,真是討厭的傢伙。
“你不必教訓我,我又沒要你來救我,而且我也不是警察了,我自己做什麼事情我自己負責,你要不爽可以不必管找死活,現在要走我也不會攔你的。”
反正她會跟蹤並不是為了得到他讚賞,她只是很自然的就想要做,想盡一己之力,為這社會大眾掃除一點惡勢力,她只不過是這樣想而已。
“你放心,我要真的死掉了。
“誰准你死?”
怪了,她是她自己的工人。還需要誰來批准她的生死嗎?還是他以為自己還是可以主宰她的一切組長?
“夏組長,你不會以為我還要聽你的命令吧?”
“你當然要。”他悶聲說道。
“我已經辭職了。”
“我撕掉了。”他把槍塞給她,說著:“希望你不至於笨到忘記怎麼開槍。”
“我當然記得。”但是,她又不是警察,可以給她槍枝嗎?“這是犯法的吧?我已經不是警察了。”
“我說過,我撕了。”
“到底撕了什麼?”她聽糊塗了。
“你的辭職信。”
他撕了,意味着她還是特警隊的一員?為什麼呢?她的眼寫着—堆的問號,而他卻沒有給她任何答案,重要的是她發現到他背後來的那人快要扣f板機,可那之前,她揚起槍拯救廠夏光廷的性命。
真糗!要教人的人反而被救了,而且他還是大隊人馬的頂頭上司,他這麼不對勁實在有些不像話,但是,說也奇怪,碰上了楊雨捷這個麻煩大王,他也跟着變得很不對勁了。
“你槍法進步了。”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傢伙,有些尷尬地說著。
“有嗎?但人家要打的是他的手腕。”可是那個人卻緊壓着他的臂膀哀叫,這也算槍法好嗎?“組長,這樣我是不是算建功了?”
真是會邀功的傢伙,也不想想他為什麼會碰上這種事情,而且還動員火隊人馬,“你回去給我寫份報告。”
“啊!還要寫報告啊?我打中了他耶。”
“怎樣?不服氣嗎?不服氣就去給我好好的抓幾顆‘蘿葡’回來。”
“抓幾顆蘿葡?”
“那些嘍羅。”
“抓就抓嘛。”
“別瞄準心臟啊。”雖然他們的目的是要抓壞人,但是要活口才可以問到一些口供,但是楊雨捷卻一點都不懂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為什麼不能夠瞄準心臟?”
“因為你要是瞄準心臟極有可能打到頭部,那麼一來就什麼都問不到了。”
說到底又是在糗她,因為她的槍法還不算是百發百中,瞄準手腕可以打到手臂,那麼他說的事情也極有可能發生。
“你也不想想是我救了你,還敢瞧不起我。”太可惡了!
“把你的槍拿走,我不想當你的槍靶子。”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膀把她轉身向外,“但是我不介意你多打幾個槍擊要犯。”
“會,我會打給你看。”好讓他再也不敢瞧不起她,好讓他對她刮目相看,甚至讓他開始對她崇拜起來,嗯,就是這樣,小貓要發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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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小兵立大功,現在的楊雨捷可是個紅人了,她不僅破獲了毒梟的大本營,還讓警方救出一些許即將要被賣到別處去的雛妓,雖然最後盧世呂還是逃掉了,可卻真的一網抓下了不少盧世昌的小嘍羅,更從那些人口中鏟子了幾個毒品交易站和應召站。
“組長,怎樣?佩服我了吧?”
“佩服個頭,別太恃寵而驕。”他用力捶了記她的頭,假裝自己根本不把她的立功看作一回事。
“說真的,組長,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去向?”
“我就是知道。”他沒打算說出自己在她身上裝了追蹤器。
“一定有原因的吧?”她窮追不捨的追問着。
夏光廷依然不為所動,但外頭那些下層卻望着透明玻璃看着他們一搭一唱,他發現自從破獲廠這樁案子之後,楊雨捷成了些些男人的新偶像,這讓他很不是滋味,因為看着她的男人更多了,而那些眼睛不少是閃爍着愛慕的光芒的。
他一怒拉下了百葉窗,把那些眼光隔絕於外,並且將辦公室上了鎖。
“怎麼了?你似乎很不高興?”楊雨捷不知所以,天真無邪的靠近他詢問。
她的氣息就在他之下,輕易的就煽動了他體內的激情素,忘卻了場合,他一把托住廠她的纖腰,詢問着:“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不高興?”
“我想知道,但是你會告訴我嗎?”
“聽說你想要結婚?”
“那是……”
“因為我要你調職?”
“當然。”
“現在你的打算呢?還要辭職?”他發現自己無法忍受她不在身旁,雖然這是個危險的工作,但是當她不在他身旁嘮嘮叨叨的時候,他卻又覺得口子很難過。
“那要看你怎麼決定了。”她可不想要調職,與其去當那些搖筆桿的花瓶,或是毫無挑戰性的工作,她寧可辭職算了。
“你要我替你決定?”
“我是說,如果你還是那麼八股的想要我凋職,那我會辭職。”
“然後嫁人?”
“沒錯。”她點頭。
他是無法忍受那種結果的,“在我許你辭職嫁人之前,你別想嫁入或者逃開我身邊。”
“你在吃味?”她忍不住要期許起來,想他是不是有些在乎她了呢?
“別胡說八道,我只是不能忍受你嫁給一個沒有什麼氣魄的男人。”他把她的臀更托向自己.然後把唇貼向她,問着:“再問你,你現在找到了比找更能讓你衝動的男人了嗎?”他並未給她回答的機會,又兀自建議着:“如果還沒找到,那建議在找到之前,不要辭職比較好。”
什麼嘛?這個男人又不給她一個承諾,還想要綁住她,這算什麼呢?
不過,她可不是好招惹的,如果他以為招惹她還可以繼續平安無事,那他就太看不起她了。
她笑着把舌探人他的唇齒之內,給他更火辣的回應,並偷空告訴他,“那麼我就繼續使用你,直到我找到比你更能讓我衝動的男人為止吧。”
惹火不是男人的專利,她會給他有機會知道自己已經惹火上身了,而她是真的做到了,即使不宜,但是,這裏就快要上演一幕高限制級的戲碼。
但,就因為不宜,所以,兩入即時煞車,不讓火更誇張的蔓延待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