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知過了多久，右樂樂由睡夢中轉醒，陽光透過窗戶悄悄地射入房裏，她搞不清楚狀況地坐起身，同時為自己身上的酸痛感到不適與不解。而後她被房裏的擺設震驚住，這裏不是她的房間，是左成威的房間，而且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原先的，她此刻穿了件寬大的襯衫，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衣服，接着她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左成威帶她回家，並且佔有了她的身子，接着她疲憊地沉沉睡去……
左成威！他正站在浴室前看她。
「醒了嗎？」
見他神色自若的樣子，右樂樂生氣地拿了一個枕頭朝他丟去，起身打算離開這個房間，她無法去顧慮自己身上只穿了件及膝襯衫，她只要想起他對自己做過的事，就無法平靜。
左成威快速地閃過飛來的枕頭，在她想要下床前一個箭步來到她的面前，將她摟進懷中，同時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硬要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左成威，你馬上放開我！」右樂樂被他困住，氣不過地槌打着他的肩膀。想起自己的清白就這麼毀在他手上，更是氣憤得加重力道。
不過那樣的力道對左成威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左成威並沒有聽從她的話，看着她此時性戚的模樣，滿足地將她摟得更緊。
「還疼嗎？」
激情過後，右樂樂難過地一直哭泣，並且一再地想要掙開他的懷抱，而後或許是她累了，沒多久就馬上入睡，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會讓她在他的房裏睡。
「不用你管！」她難堪又不悅地轉開頭，同時將手抵在他的胸前，不讓他有機會與自己太接近。
「我該負責的，不是嗎？」她昨晚的疼痛教他疼借，左成威不舍地吻上她的發，憐愛的意味十分濃厚。
「你不要再說了！」她肯定完蛋了，要被罵死了，還沒結婚就跟男生過夜，真是太糟糕了。
左成威抬起她的下顎，想要看出她此時的心情。
右樂樂不悅地避開，她真的生氣了，因為他完全沒有理會她的反抗，竟然那麼過分地奪走她的清白。
「我要回家了。」她不理會他，掙扎着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不行。」
「成威，我要馬上回家。」若是媽媽早上看不到她，那後果她真不敢想像。
「我想要妳留在這裏。」再過不久就是他的生日，他打算正式給她承諾，讓她了解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不要！」
右樂樂的拒絕，左成威今天跟昨天似乎都聽不進去，他將她的小臉定住，在她想要轉頭時，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要她不能拒絕地接受，她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他無法思考想再次擁有她。
「唔……不要！」
她使力地掙扎着，在掙開他的唇的同時，沒有多想地伸手揮向他的臉頰，在那裏印下一個掌印。
這個巴掌讓她跟左成威都感到吃驚，她愣了下，不再掙扎，她從沒想過要打人，在他們很小的時候，他們吵過架、打架過，她額上還留有淡淡的疤痕，為此她告訴自己絕不要再動手打人，可是她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妳以前似乎沒有動手打人的壞習慣？」左成威輕撫自己的臉頰，他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動怒，只是平靜地說著。
「我……」她想要道歉，可是最後她還是選擇沉默，因為她對他佔有她的清白這件事還是十分在意，所以她只是將臉轉開。
見她這麼倔強，左成威沒有多想地再次轉過她的臉，在她還沒有開口前，直接吻上她，封住她所有的抗議還有不滿，而他的手則是大膽地撫上她的大腿，那裏的光滑教他愛憐不已、不願鬆手。
直到他結束這個吻，右樂樂不住地喘着氣，「我要回家，馬上讓我走！」
「不行。」
「左成威，你不怕我家人發現我失蹤了？」若是媽媽找不到她，肯定會直接找上左成威，到時候只會將問題鬧得更大，因為她失去清白的事就會被發現。
左成威只是笑着搖頭，他輕輕地將她抱回床上，自己則跟着躺在她身旁。
「我不在乎。」他心中在意的只有她，況且他們在一起的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都計畫與她結婚了，哪裏還會在乎那些？
「成威……」她被他摟在懷裏。
「別說話，乖乖再睡一下。」
「嚴家信呢？」她記得自己跟他在一起喝酒……
「他不會再出現了。」
「什麼意思？」
「他打算退出了。」而且他跟他保證，不會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為什麼退出？他又沒有追我。」
「有時候事情不需要明說的，小笨蛋。」
她的天真教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真的不理我了？」不再出現了嗎？她感到一絲絲的失落感。
「嗯。」他相信嚴家信的承諾。
「那我若是想他呢？」怎麼沒有跟她說一聲就走了？這麼不夠義氣。不過她相信自己不會再去找他，因為她看得出他對自己的喜歡，問題還是簡單一點得好。
「睡覺。」她只要想着他就夠了，不需要想別人。
左成威閉上眼地抱着她，他已經有好一陣子不曾好好休息，一堆功課要他花時間應付，還要忙他即將接手的家族教育事業，突來的安詳讓他發覺自己累了，況且右樂樂此時就在自己的懷中。
「左成威！」右樂樂還打算掙扎，可左成威將她壓在身下，那火熱的視線讓她不敢再隨意亂動，因為她明白那眼神的涵義為何。
「睡覺，否則我可以做些別的事，如果妳不反對的話。」
他是在威脅她，而那也起了作用，右樂樂馬上意識到他的慾望，所以她連忙安靜、不再出聲，就連動作都不再有了。
她的反應令左成威微揚起唇角，他在她的鼻尖吻了下，而後不再壓住她，翻身摟住她。他的心跳聲就在她耳邊，而他寬大的胸膛成了她的靠枕，在這時，她發現自己在他面前竟是如此地嬌小。
或許是她也累了，在不久后，她竟也跟着睡着，而且還不自覺地朝他靠去，這樣直接的反應早將她的內心說明，只是她因為沒有經驗還不理解為什麼。
右樂樂與左成威發生親密接觸的事後，右樂樂一直都不敢跟任何人提起，這天，當車仁美打電話給她后，兩人相約在外頭的咖啡店碰面，她原本想要跟車仁美傾訴她內心的不安，她一直都怕自己會懷孕，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車仁美便跟她抱怨邊以則，她實在不敢相信，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
「妳說什麼？仁美。」
她不相信向來成熟穩重的邊以則會做出這樣的事，可是他竟然這麼做了。
「我說，邊以則開始纏着我了。」她真的不敢相信，邊以則竟如此無賴兼惡霸，完全無視於她的忽視。
「纏妳？真的嗎？」這件事比她失身的事更重要，她要好好地問個清楚。
車仁美一臉無奈，她邊喝咖啡邊氣憤地罵道：「他竟然說要開始跟我約會、要開始跟我交往，要我每個禮拜給他三天的時間。」
「那妳答應了嗎？」
「當然沒有。」她怎麼可能會答應？她氣都氣死了，還答應。
「為什麼不答應？」右樂樂吃了口巧克力蛋糕，一點都不能理解車仁美拒絕的理由。
「因為他竟然這麼過分，哪有這樣的事。」
「妳不是喜歡他？」那現在他追她了，這不是很好嗎？
「樂樂，我已經有男朋友了。」這是個事實，而且是非常有力的事實。
「那又怎樣？」
「那就是說我不會接受邊以則。」
「為什麼不接受？妳明明喜歡他。」右樂樂不明所以地問。
「那是過去式了。」
「仁美，妳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她不是不了解車仁美，當朋友都這麼久了，她的心思她不會看不出來。
「樂樂？」車仁美吃驚地看着右樂樂。
「妳還是將邊以則放在心中，而且那分量比妳的男朋友還重。」
「我沒有。」
右樂樂沒有馬上反駁，她只是安靜地繼續吃着她的蛋糕，「如果沒有，那妳為什麼要覺得煩惱？」
「我只是覺得他不應該這麼做。」
「那就別理他，時間久了他就會忘了。」右樂樂無情地說，這時的她與前些日子完全不同。
「別理他？」
「對啊，妳都有男朋友了，為什麼還要理他？」右樂樂嬌笑了下。
「我……」
「不喜歡他就拒絕他，這很簡單。」
「樂樂。」
右樂樂看了車仁美好半晌，「妳明明就在意他，為什麼不對自己誠實一點？」
「樂樂……」車仁美沉默了好一會兒，「我不知道。」
「仁美，喜歡跟不喜歡只有妳自己最清楚，不要去問別人，否則妳會後悔的。」她為什麼要跟左成威發生親密關係？她一點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想忘了他。」是的，她曾經那麼喜歡他，只是他一直不響應，現在他卻又回過頭來找她，那代表什麼？只是想跟她玩一玩嗎？那麼她應該要拒絕他，她不斷這麼告訴自己，完全不去理會心裏另一道聲音。
右樂樂看了眼車仁美，「這真的是妳的決定？」
「對。」
「不後悔？」
「我……」還來不及回答，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沒有馬上接起。
「怎麼了？」右樂樂看她一臉遲疑，趕緊問道。
該不會是那個她討厭的人打來的吧！她一臉迷惑地看着她。
「怎麼不接電話？」對方也真有耐心，電話都響這麼久了，還不掛斷。
「不想接。」
「為什麼不想接？」
「不重要。」是不重要，而且教她很心煩，為什麼這個人不快點掛斷電話？
「那我來接。」她最受不了電話一直響，不只吵人也煩人，所以她不客氣地想要拿過手機。
「樂樂！」
車仁美伸手快速地將手機拿走，完全不給她接聽電話的機會。
「跟男朋友吵架了？」
「不是。」她沒有跟男朋友吵架，她跟他的感情很穩定，沒有過多的起伏，只是這樣的他們似乎缺少了什麼，缺少了一份她曾經在邊以則身上有過的……
這時，手機鈴聲停止了，車仁美的臉上有着一絲絲的感傷，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那麼一點失望。
右樂樂看了眼她哀傷的神情，猜不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仁美，那個人是誰？」
車仁美低頭不語，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仁美，我並沒有要責備妳，妳不要在意我的話，真的。」
車仁美還是搖頭。
「仁美？」
「為什麼我喜歡他的時候他不跟我在一起，當我決定離開了，他才回頭？」車仁美拾起頭，眼神中有着淡淡的哀傷。
見狀，右樂樂清楚的知道，剛才的電話是誰打過來的。
「妳還喜歡他的，不是嗎？」
「我不想要喜歡他。」
「但是妳忘不了他，因為妳並沒有打算忘了他。」右樂樂挑明了說。
「我有。」
「仁美，我想這一次邊以則是十分認真的在跟妳表白。」
「是嗎？」車仁美懷疑地說。
「邊以則不是那種無聊的人，他這次的行為確實是在告訴妳他的感情。」右樂樂幫邊以則說話。
「他只是在玩弄我罷了。」
「妳沒有給過他機會，妳怎麼會知道？」
「他本來就是這樣。」車仁美哀怨地說。
「那我跟左成威怎麼辦，我跟他都已經發生關係了，如果他不要我，那我不是要去跳樓了？」
聞言，車仁美吃驚地問：「妳不會是在告訴我，妳跟左成威兩個人……」
「對，發生了。」她想到那晚的情景，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第一次？」
「妳怎麼知道？」
車仁美笑着搖頭，她發現右樂樂真的是十分幸運。「因為左成威相當尊重妳，我想他對妳真的是十分愛戀。」
「是嗎？」她一點都不覺得，否則在她想要他停止時，為什麼他不停止？
「他肯定是愛妳的。」
「那是愛嗎？我都要痛死了，打死我都不要再做那種事。」右樂樂抱怨道。
車仁美看着右樂樂的表情大笑出聲，心情突然大好，「妳會改變心意的。」
「妳怎麼知道？」她一點都不想改變心意，那件事讓她有很深的罪惡感。
「我就是知道。」
「難道……」她是不想懷疑，不過她不能不懷疑，車仁美為什麼會知道那樣的事？她這個有男朋友這麼多年的人都不曉得了，她竟然會比她更了解！
看着右樂樂的表情，車仁美只有先開口否認，
「我是清白的，書上都會這麼說。」而且同學之間也會聊，這相當正常，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了。
「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因為妳從不在意這方面的事。」
「為什麼要在意？」她都有男朋友了，而且她還沒有結婚，為什麼要在意？
「因為妳有男朋友。」
「那又怎樣？」有男朋友又不表示要做壞事，她一點都不想要那麼做，那一天是意外，她一定要澄清。「況且我還沒有結婚，這是不對的。」
「樂樂！」
「什麼？」
「我不知道妳這麼保守。」車仁美喝了口咖啡。
「我本來就是這樣，而且這不是保守，這是很正常的。」
車仁美搖了搖頭，「這不算正常，只能說妳很乖。」
「乖？我若是乖怎麼會讓它發生？」她一點都不乖，而且左成威更壞，她真的很生氣，為什麼他要這樣？
車仁美髮現她真的有些不悅，連忙安撫，「左成威肯定是愛妳的，而且他會負責任。」
「什麼責任？」她不解地問。
「結婚。」
「結婚？我們都還是學生，怎麼結婚？」
車仁美有些頭大，她很想敲敲右樂樂的腦子，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問題，為什麼連這種基本的情況都不了解？「我以為再半年不到我們就要畢業了。」
「是啊。」畢業后左成威就要開始繼承家中的教育事業，而她打算好好地休息、玩樂一下，反正她的家人不急着要她工作。
況且她對家中的事業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她打算繼續念書。
「我想他會要安定下來的。」
「他並沒有跟我求婚。」右樂樂喝了口水
「那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況且妳都是他的女朋友了，又跑不掉，他不急着現在說。」
「如果我跑掉了呢？」右樂樂不服氣地說。
「那麼他可能會把妳捉回來吧！」這就是男生，況且左成威花了很多的心思在右樂樂身上，他不會讓她離開的，怎麼都不會。
「仁美，妳怎麼這麼了解？」明明是她跟左成威談感情，為什麼她會比自己更了解？
「因為我是旁觀者，我比妳清楚。」
右樂樂只能點頭，其實她並不是十分了解，不過她還是接受車仁美的話，因為她仍然想跟左成威在一起。
「那妳呢？」她倒是十分想看邊以則是怎麼追求車仁美的，因為邊以則向來都是死板板的，不管有多少女生追求他，他的態度永遠都是冷淡的，不響應也不拒絕，讓她在一旁看了就有氣。
「我繼續跟現在的男朋友交往。」
「妳真的不打算跟邊以則交往嗎？」右樂樂想再確定一次她的答案。
「是不打算。」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的確喜歡他，可是他之前傷我太重了，我不想要回首那些事。」那時的單戀跟暗戀太苦了，她不想要再回想起來。
「一次機會都不給？」
車仁美沒有回話，只是沉默地喝着咖啡，那冷掉的咖啡有些苦，不過她不介意，因為她的心比那咖啡更苦。
「好吧！」車仁美都這麼表態了，看來她這個媒人是當不成了。「我本來還打算幫你們牽線，看來是不用了。」
「樂樂！」
「本來就是嘛，我很希望妳跟邊以則在一起，先不要說他是不是個爛人，起碼他長得還可以，個性也不算太差，而且重點是，他家經濟好，這一點我們就先考慮在先。」
「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妳這麼重視外在？」
「我是不重視，不過起碼要找個能跟妳匹配的人才說得過去嘛。」講到這裏，她突然好奇起來，車仁美的男朋友是個怎麼樣的人，「妳什麼時候介紹妳男朋友給我認識？」
她十分好奇，什麼樣的人可以讓車仁美點頭答應當他的女朋友，想必那人大有來頭。
「只是個普通的男生。」
「有多普通？」
「很普通。」她的男朋友真的很普通，不過他的來歷卻十分有來頭，但這一點不是她在意的重點，她看的是內在，這比什麼都重要。
「那就配不上妳了。」
「他人很好。」就是因為太好了，所以她才會沒有多大的感覺，女人可能需要壞一點的男人吧！
「哦，那肯定不適合妳。」
「樂樂！」這是什麼話啊？
「妳需要的不是好男人，是邊以則啦。」她還是不放棄她的想法，因為她實在是太想要看他們在一起的模樣了。
「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談他了？」
見車仁美十分慎重的要求，她只得答應，
「好吧！」
「對了，我男朋友一會兒要來接我，妳不是想見他嗎？那就先不要走，讓他也送珎目家。」
「什麼？妳男朋友等一下要來，有沒有搞錯？」
「有問題嗎？」
「我會緊張。」
「拜託，他是我男朋友，又不是妳的情人，妳有什麼好緊張的？」她真是被右樂樂給打敗了。
「也對，我已經有了成威，不該這麼亂說的。」
「沒錯，否則我就跟左成威告狀。」車仁美開玩笑地道。
「不用了啦，我已經是他的人了，跑不掉的，他才不會擔心。」
「也對。」
兩人就這麼聊着，直到有個高大的人在她們一旁站立。
車仁美這才抬頭，一看到來人，她笑着伸出手，「怎麼這麼早就到了？」
「來這邊處理事情，就直接過來了。」他柔聲地說。
他英俊又高大的外貌哪裏是車仁美所說的很普通，根本是頂級俊男，右樂樂故意用腳在桌下踢車仁美。
車仁美被踢得莫名其妙，「妳幹嘛踢我？」
「沒有啊。」她故作無辜狀，同時扮了個鬼臉，本來她是不想要車仁美跟邊以則之外的男生交往，不過現在她發現，眼前這個俊男條件還不錯，可以配得上車仁美，所以她勉強可以接受。
「要走了嗎？」
他溫柔的看着車仁美，這樣的表情讓右樂樂想起她的左成威。
「嗯，不過我先幫你們介紹一下，她是我的好友右樂樂，這位是我男朋友言中成。」
右樂樂笑笑地看着他，「你好。」
「妳好。」言中成點了卜頭，只看了她一眼，便將目光轉回車仁美身上。
看來這個人是真的愛上車仁美了，那邊以則該怎麼辦？他跟言中成這麼一比，似乎上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