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仲春到少女思春 玩遊戲花樣百出
話說小昊軒自從通過父親教育之後,顯得更懂事、更頑皮了。該章節由網提供在線閱讀他們度過了五四年的這個寒冷的冬天,使人回想起來,真是不寒而慄。那個冬天,那真是個叫冷,每天都在華氏零下十五度左右,最低達到華氏零下二十度。天空每天飄着鵝毛大雪,不時還下着冰雹,五級以上的北風每天呼呼地刮著,那真是天寒地凍。地上是四尺以上深的積雪,地下是三尺深的凍土;天空是恢蒙蒙的一片,偶爾有一絲日光,也是霧氣沉沉,沒有一絲生氣;地面上是白雪皚皚,見不到一點青色;樹榦和樹枝被冰凍包裹着,不時傳來被凌斷的小樹榦和樹枝的嚓嚓聲;屋檐下掛着一人多高的冰柱,寒氣逼人;江河溏堰溝渠普遍結着三尺厚的冰,結實得連用榔頭都砸不開,在冰面上面可以行車;原野上看不到絲毫生命,偶爾有幾隻大雁凍掉落在雪地上。
在這冰天雪地里,人們無法生產,只得躲在屋子裏圍着火爐烤火。偶爾有不怕冷的年輕人,穿着厚實的棉衣棉褲,戴着護耳棉帽,到雪地里去撿凍落的大雁和野鴨,在雪堆里活捉凍僵的野兔和其它小一點的野獸;小孩子們則更不怕冷,只要風雪一停,三五成群就在雪地上捕雪人,堆雪人,打雪仗,玩的不亦樂乎!
小昊軒一家也是這麼渡過這寒冷的冬天的。昊軒和幾個兄弟們不時出去玩玩,志堅不時和村裡一些年輕人到原野上去碰碰運氣,撿幾隻大雁和野鴨,捉幾隻野兔和野獸回來,在火爐上沌蘿蔔野味湯喝,這個時候,是孩子們最高興的時候,嘴裏吃着鮮美的野味,口裏喝着甜滋滋的野味湯,那個美啊簡直是不可言喻。
這個冬天,姚家莊的農民們在政府的救濟下,穿着厚實的棉衣,每天喝着甜美的稀飯,不時吃上香甜的野味,那真是家家感恩,人人頌德,一心一意跟着**走。
轉眼間農曆年也過完了,到了一九五五年的孟春季節,原野上的冰雪,早已經融化成潤物的清水;蟄伏的生靈,也已漸漸蘇醒過來,樹也青了,土也解凍了,桃樹也開花了,那幕慘敗的景色,已被眼下的花紅柳綠所代替,鮮花笑得格外的燦爛,她們的笑,自然不只是今日美麗的緣故。摘一朵嫣紅的花,饋贈給孟春里過往的人與事。令人眼前豁然開朗:桃花吐艷,高柳怡然,鳥雀飛鳴,小草貼着地面正孜孜不倦的生長。
孟春又是萬靈活躍旺盛和繁殖季節:水族生物雌魚蛙類在水草中板籽排卵,雄魚蛙類則忙於將精子霧化復蓋在卵子上,使卵子受精來繁殖後代;原野上到處可聽到情的野生動物尋偶交配的叫喚聲;家禽家畜交配的景觀隋處可見;思春的少女在閨中長吁短嘆,文人墨客的筆下那更是妙筆生花:什麼少女春困幽幽、思春懨懨,什麼思春人兒飯不食、茶不飲。歷史上的思春少女那更是屢見不鮮:西廂記中的崔鶯鶯幽會張生而私訂終身;站花牆中的王美蓉和楊玉春花牆幽會而含情脈脈難捨難分;女駙馬中馮素珍為救夫那更是冒着殺頭的危險而女扮男裝冒名趕考、偶中狀元誤招東床駙馬而救出夫君;那仙女七姐也難免思春之困而配董永;更有甚有一位思春少女在思春煩惱之時,在枕頭上綉下‘心思足理’的字句,借心泄心中之幽情;農村中之思春少男少女們在原野中的莊稼地內面、在河灘中的草叢中、在樹林中深處到處可見這些野鴛鴦生原始衝動之情,以解思春之苦。
一年之計在於春,在這思春之季節,也是農夫們盼望一年有個好收成的關健時節。大人們也開始忙春耕生產了。小孩子們也進入了嘻笑玩耍的好季節。
這一天,昊軒和守武在一起玩堆磚頭,也是合該有事。昊軒說:“守武,我在下面把這些散磚頭碼好,你上碼好的磚上把那些散磚重新把它碼好”
守武答應了一聲好,就爬到磚堆上去了,昊軒則在下面搬碼散磚。誰知守武一不小心,把上面的磚弄掉下來了一塊,也是姚家祖宗有靈,或是昊軒的福大命大,那塊磚沒有掉在昊軒的頭上,只是砸到了昊軒的左大拇指上。把昊軒的大拇指砸爛了,鮮血直流,痛得昊軒直冒冷汗,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硬是沒有哭出一聲來。
守武慌了,連忙爬下磚堆,跑到家裏去喊大人。正好志堅在家裏,連忙跑出去把昊軒抱回來。菊花和小蘭在一旁則急得直掉眼淚,雅姑則心痛地直斥責守武,守武象犯了錯誤似的,低着頭不敢犟嘴。昊軒實在聽不過去了說道:“姑媽,您不要再埋怨守武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什麼事,這點小傷我也不在乎,您再說他,也於事無補,我就不好意思了。”
雅姑說:“你這孩子,傷的這麼嚴重,大拇指都砸碎了,還說沒事,要是真傷到了骨頭那該怎麼辦啊!還不掉一滴眼淚,孩子,姑媽我心痛啊!”
志堅把昊軒的傷稍作處理,用白布包好止血后就對雅姑說:“雅兒,你也不要再埋怨守武了,孩子又不是有意,這隻能說軒兒有這一劫難,軒兒都說沒事了,就肯定沒事了,你們都留在家裏,我把軒兒背到醫生那裏去上藥,就便檢查一下有沒有傷着骨頭。”說完就背着昊軒到離村兩里遠的一個私人診所去給昊軒看手去了。
到了診所,醫生解開白布一看,指頭上的肉完全爛了,於是就用藥水清理傷口上的污穢物,昊軒痛得直打哆嗦,醫生說:“孩子,痛你就哭出來,不要忍。”
昊軒說:“伯伯,您弄吧!我不怕。”說完還苦笑了一聲。
醫生對志堅說:“好堅強的孩子啊!我從醫這麼多年,還沒有看到傷得這麼重的小孩子還象沒事人一樣。”
醫生給昊軒清理完傷口,把爛肉整理好,敷好生津止血藥膏,上好消炎藥,搭好黃紗條,用白紗布包札好,然後對志堅說:“還好,沒有傷着骨頭,回去后不要讓傷口沾上水,三天後再來換一次葯,負責一個星期就好了。”
志堅千恩萬謝地辭別了醫生背着昊軒回家了。回家后志堅向娘子們報告了好消息。於是昊軒就在家中養傷,三天後又去換了一次葯,不到十天就完全好了,只可惜大拇指好的不是那麼完美,手指上留下了一道糟和一團肉,大幸手指沒有殘廢。
在昊軒養病期間,小夥伴們一個個都來看望了昊軒,並每天都有孩子來陪他玩,和他說著話兒。他們今天是謝守武、明天是崔得保、後天是崔水秀、外後天是姚承萍、再後天是姚昊農、老後天是謝鶯鶯……使昊軒在養傷期間也不感到戚寞。
這一天輪到崔得保陪昊軒。昊軒說:“得保,我們下成山棋吧!”
得保說:“好啊!”於是得保在地上劃了個棋盤。成山棋的棋盤是由大、中、小三個方框組成,再在方框的四面中央各劃一條直線,把三個方框連接起來,就組成了一個成山棋盤。成山棋由兩人對弈,棋子下在各個線條交叉點上。
於是他們二人就各執七枚棋子,每人輪流各落下一顆棋子。下了一會兒,昊軒就下成了一個成山,就吃掉了得保一顆棋子。成山是由三顆棋子在一條線上組成;雙方下了一會兒,昊軒又下成了一個成山,並且和前面那個成山組成了一個滑龍子棋,所謂滑龍子也就是說左走一步是成山,右走一步也是成山,所以得保就宣告輸了。所謂輸贏就是當贏家把輸家的棋子全部吃光了或是贏家把輸家逼得無路可走。
他們連續下了五盤棋,昊軒贏了四盤,和了一盤。顯見水平之差別。
這一天是崔水秀陪昊軒,昊軒躺在床上,水秀則依偎在昊軒的身傍,昊軒把她摟在懷內,互相憮摸着,說著悄悄話兒,好不風流快活。
這一天是崔鶯鶯陪着昊軒玩,他們二人感到無事可做,昊軒提議說:“鶯鶯,我們玩殺豬遊戲吧!”
鶯鶯說:“殺豬遊戲怎麼玩?”
昊軒說:“比方說你把我當作是一頭豬,把我拉到了殺豬凳上,你把手當作是一把刀,在豬頸上劃一下,當作是殺我,我就叫喊一聲‘哦’馬上就死了。於是你就開始給豬刮毛,刮毛就是將我的衣褲脫掉,毛刮凈后然後你就用手刀給豬開膛剖肚,從頭部一直劃到**,再然後就把豬肉剁成碎塊、煮熟了就開始吃豬肉,吃豬肉就是在我身上啃、添、吃,這就是殺豬遊戲。”
鶯鶯說:“好,我們上床去,先你把我當作是豬殺一回。”
於是他們二人上床去了。鶯鶯仰面躺在床上,閉着眼睛,昊軒則躺在她身傍,昊軒用手在她頸上劃了一下,鶯鶯卟哧一聲笑出聲來了。
昊軒說:“你笑什麼?”
鶯鶯說:“好癢啊!”
昊軒笑着說:“癢也不能再笑了,我們繼續來玩。”於是昊軒爬起來,跪在鶯鶯的身傍給她刮毛,在鶯鶯的配合下,很快地將鶯鶯的衣服脫光了,昊軒望着鶯鶯那白凈的身軀說道:“鶯鶯,你的身子好美啊!”
鶯鶯羞澀地說:“真的美嗎?我們繼續玩吧!”
只見面昊軒用手從她的臉部起,一直劃到胸部再到胯內,昊軒把手停在那裏,在那裏憮摸着。
鶯鶯羞得臉飛紅地又笑了起來說道:“你在做什麼,摸的我真的好癢,那個地方是不是更美?使你們男孩子更喜歡。”
昊軒唔了一聲說道:“是的,真的好美,我好喜歡這個地方啊!”說完就伏在鶯鶯身上所謂吃肉。俯下身來在鶯鶯身上啃着。
鶯鶯癢的實在受不了,就翻身爬起來把昊軒壓到了下面,用小手在昊軒身上摸着。當鶯鶯挪愉地說:“軒哥,你這個小東西好硬啊!真好玩!不如我們學大人們那樣做吧!”
昊軒促俠地說:“大人們怎麼做,你看見了嗎?”
鶯鶯紅着臉說:“我看見我媽和你爸那樣做個,他們好快活啊!”
昊軒說:“我也看見過我爸同我大媽和二媽那樣做個,他們真的很快活,我們就來吧!”
於是鶯鶯又仰身躺在了床上,昊軒就爬起來伏在鶯鶯身上。
菊花和小蘭聽到房裏有響聲,不知道兩個小傢伙在做什麼,就拉着雅姑一起到昊軒的房們口去看,當她們看到兩個小傢伙在那樣做時,菊花笑着說:“你們看,真是跟他爸爸一個德性,這麼一點小的年紀就知道那樣做,長大了肯定又是個色鬼,”正準備喊時,雅姑和小蘭連忙拉住菊花說:“不要喊,這麼一點大的小孩子懂得什麼?你這樣一喊,就會驚了他們。叫他們去鬧,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過後給他們說一聲,叫他們不要再亂來就行了。”
雅姑說:“就是真有什麼事,也不要緊,反正鶯兒將來是軒兒的,我相信軒兒不會扔了鶯兒的。”
三個女人離開了,他們二人在房內瘋狂了半天才安靜下來。他們二人對望了一眼,鶯鶯說:“好有趣味啊!軒哥,我是你的人了,你將來可不要負了我。”
昊軒說:“是啊!真有趣味,鶯妹,你放心,我將來絕不會負你的,但有一條,我將來絕不會只有一個女人,你要有大度量的準備,但你始終會是我的明媒正娶。”
鶯鶯感激地說:“這我知道,我還巴不得將來有好些個姐妹陪我呢!。”二人就這麼一天荒唐過去了。
姚昊軒徹底地好了,又可以蹦蹦跳跳了,通過這一個月的陪同,他們之間的交往更密切了。到了一九五六年仲春,正是春暖花開季節,天氣非常暖和,他們一群小孩子穿着夾衣,來到了禾場上做遊戲。
昊軒說:“我們今天玩闖麻城遊戲。”他把小朋友們分成兩個組,他自己帶一組,組員有:昊轅、守武、鶯鶯、昊農、守福、水秀;崔得保帶一組,組員有:昊文、昊武、志浩、志炎、志成、承萍;每組七個人,昊軒和得保分別為隊長,並規定闖開了城不準帶隊長過去。
於是他們把兩組拉開十米遠的距離,每組各自手拉着手,相對望着。開始活動了,先由得保喊關。只見得保鼓着氣喊道:“天門開,地門開,要得麻城開,要把水秀丟過來!”這時水秀望着薄弱的地方鼓着氣跑步直闖過去,承萍和志成阻擋不住,就被闖開了,水秀就把承萍帶過來了。
接着就由昊軒喊關,只見昊軒喊道:“天門開,地門開,要得麻城開,要把志炎丟過來。”志炎也望着薄弱的地方,也是鼓着氣跑步直闖過去,承萍和水秀二人也是阻擋不住,也就被闖開了,志炎就把水秀帶過來了。
他們就這樣你喊過去,我喊過來,你闖過去,我闖過來,你帶過去,我帶過來,玩了近一個時辰,得保小組終於輸了。得保望着自己光桿司令一個笑着說:“昊軒,我能不能自己闖過去,我闖開了重新帶一個人過來再來組織對闖。行不行?”
昊軒也笑着說:“行當然行,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我也成了光桿司令,我又闖過去,我也肯定闖得開,我又重新帶一個人過來再來組織對闖,那麼就是闖到今天一整天,明天繼續闖也不能結束,那有什麼意思嗎?還是願賭服輸吧!今天就玩到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