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立立的身世大白后,唐昱的父母就將立立接回老家住,讓這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可以盡情的談情說愛。
每天的早餐由唐昱的手藝掀開序幕,而在兩人的濃情蜜意下結束。
由於唐昱接任新職位後身旁缺了一個助理,經過魏昝及唐昱、羽凡的商討,羽凡決定辭掉現在的工作,等到唐昱上任后再擔任他的助理。
自從助理的人選決定好了之後,唐昱一想到以後,他二十四小時都可和羽凡黏在一起,他就....哇!哈!哈!
「唐昱,二線電話。」
「謝了!喂!你好。」
「W.D.你知道我是誰嗎?」一個性感、撩人的聲音誘惑似的傳到唐昱耳中。
「珍妮亞!好久不見了。」接到以前秘書打來的電話,唐昱十分訝異。
「你呀!回台灣以後就忘了『老朋友』啦?」似抱怨的嬌嗔。
「我怎麼可能忘了妳這位能力強、又漂亮的女秘書呢?」唐昱不着痕迹的將兩人的關係澄清。
「算你會說話。不知你可否賞光和女秘書吃一頓燭光晚餐哪?」
「妳現在人在哪?」
「我在凱悅飯店,台灣的。」她是為他而來的。
「真的?妳在台灣?」唐昱驚呼了一聲。
「嗯,剛好公司有假,所以就跑來台灣找朋友。」
「好吧!那我晚上七點到凱悅飯店找妳。」好歹兩人曾共事數年,不儘儘地主之誼實在說不過去。
「你一定要來哦!」珍妮亞的聲音更加撩人了。
「當然,拜拜。」唐昱掛了電話后馬上打電話告訴老婆大人,好不容易一切風平浪靜,唐昱可不想一不留神再出額外的狀況了。
羽凡倒很大方的讓唐昱去赴約,因為他打電話先向自己報備的舉動,即可證明他很重視自己。
「要不,妳陪我去。」一想到今天晚餐見不到羽凡,唐昱就覺得食不知味。
「這....方便嗎?」說她不擔心是騙人的。
「當然方便!就這麼說定了,我要忙了,拜拜。」為免羽凡變卦,唐昱趕緊掛掉電話。
晚上七點,唐昱摟着羽凡準時出現在凱悅飯店的大廳。
「W.D.!」兩人才一踏進大廳,即看到一個風情萬種、身材高躲的黑髮大美女撲了過來了。「啵!」的一聲,唐昱一個不注意頰上已多了鮮紅的口紅印。
「珍妮亞!」唐昱連忙轉頭看向羽凡,還好,她臉上沒有生氣的表情。
「W.D.這位是.....」珍妮亞眼神帶着敵意,十分不客氣地上下打量着羽凡,是她嗎?看來一點都不吸引人!
「她叫林羽凡,是我的妻子。凡,她是珍妮亞,我之前相妳提過的那位工作能力超強的女秘書。」為避免再生枝節,唐昱早已將自己相珍妮亞的過去全告訴羽凡了。
「妳好。」羽凡十分大方的伸出手朝珍妮亞一笑。
「妳好。」珍妮亞覺得羽凡的笑礙眼極了,妳以為我槍不走妳丈夫嗎?
唐昱、羽凡及心懷鬼胎的珍妮亞三人共進了充斥着詭異氣氛的晚餐。
席間,珍妮亞故意一直和唐昱扯着羽凡沒有參與過的事。唐昱則是怕羽凡無聊,所以不厭其煩地向她解說。
「W.D.說說你和羽凡是如何相識的吧。」眼見將羽凡摒在話題外這招無效,珍妮亞只好換招。
唐昱只覺今晚的珍妮亞怪怪的,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當是自己多疑了。
將自己和羽凡的交往過程大致說了一遍,唐昱的臉上凈是對羽凡的愛戀。
「原來你喜愛清秀佳人呀!難怪在美國眾多女人沒有一個人能捉住你的心。」
珍妮亞一邊暗諷羽凡不漂亮,一邊將唐昱說得像是花心大少似的。
羽凡選擇不予置評的對唐昱一笑,唐昱也回羽凡一笑。
過一會兒,唐昱離席上洗手間去。
「他是一個很棒的情人!」唐昱一離位,珍妮亞開始作戲。
「唐昱的確非常溫柔、體貼。」羽凡不讓珍妮亞將話扯到那方面去。
「記得在美國的時候,他每天晚上都會來找我,我們兩個人總是一而再、再而....唉呀!我沒別的意思。」珍妮亞一副惺惺作態地說著和唐昱之間的過往。
「我知道他的廚藝很好。」羽凡終於完全確定珍妮亞為何來台灣。
「他下廚煮飯給妳吃?!」此時珍妮亞瞪大了美目。
「對呀,他捨不得我沾油污,所以就由他下廚了。」哼!她外表看起來是很溫順沒錯,但那可不表示她不會對想搶她丈夫的女人反擊。
「是.....嗎?」珍妮亞氣死了!認識W.D.這麼久,她連一個他親手煎的荷包蛋都沒吃過。
「妳知道嗎?W.D.他不只廚藝了得,床上功夫更棒。」珍妮亞不堪被如此反擊,
直接挑明了說,想看羽凡變臉。
羽凡但笑不語,此時唐昱正好走回位置上。
珍妮亞假意打了一個哈欠。「抱歉。」反正她的目的已達到了,她就不信那個女人真的無動於衷。
「妳坐了一天的飛機也累了,妳要不要休息了?」想走的唐昱客氣地詢問。
「也好。」珍妮亞撫媚的朝他一笑。
告別了珍妮亞,唐昱高興的摟着羽凡逛街去。
羽凡洗完澡全身清香的走到客廳。「昱,洗澡了。」
唐昱看着眼前洗完澡的羽凡,不動聲色,只是以熾熱的眼神緊盯着她。
「昱,該你了。」羽凡走近唐昱,唐昱一伸,羽凡被他拉到懷中,低頭給了她一個纏綿至極的吻。
沙發上的兩人吻得難分難捨,唐昱不能自制的嘴悄悄往下溜,輕吻羽凡的下巴,
再向下滑栘至羽凡的頸項上用力的吮吸。
不知不覺中,羽凡的上衣已被唐昱的手褪下,僅剩一件鵝黃色的內衣。
唐昱的舌侵入內衣中輕輕觸碰,羽凡的口中不自覺的逸出嬌喘,聽見嬌喘聲的唐昱慾火更加狂燒,一把扯掉那塊礙眼的布料,雙唇膜拜似的在那渾圓的山丘輕輕移動。
硬生生的,唐昱一個起身衝進浴室中,徒留羽凡一個人衣衫不整的呆愕在沙發上。
不知發生何事的羽凡直到感覺一陣冷風吹來才清醒過來。她做錯了什麼嗎?
為什麼昱他....兩人都己經....他為何丟下自己一個人呢?
想到自己剛才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聲及投入﹔還是他認為自己太....放浪了?
又想起珍妮亞晚上所說的一切,莫非他嫌棄自己?
一想到此,羽凡眼眶立刻呈現水氣,轉身跑回自己的房間。
唐昱全身濕答答的步出浴室,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圍巾圍住重點部位。
提醒着自己回房前先穿上衣服時,唐昱先用眼睛瞄了眼那個令他血脈僨張、差點失去控制的軟玉溫香。
奇怪?人怎麼不見了。唐昱心念一動,羽凡鐵定是誤會了,心急的想向她解釋清楚,一方面又怕只圍了一條小毛巾的自己會再度失去控制,那剛才令人痛苦的冷水澡不就白洗了,唐昱以破天荒的速度着衣,邊穿上衣邊跑向羽凡的房間。
果不其然,羽凡房內傳來一陣啜泣聲,唐昱一聽心都擰了。
「凡,讓我進去!」打不開房門的唐昱着急的猛敲着門。
「嗚....你走開....走開.....」房內傳來羽凡邊哭邊趕人的聲音。
「凡,開門哪!妳聽我解釋好嗎?凡,快點開門讓我進去。」唐昱用力的敲打着門板。
「不要!嗚....嗚....我不要.....看到你....我不要開門....不開...」他為何肯對珍妮亞....卻不肯對自己....
「凡!我愛妳!我愛妳!我愛妳!」唐昱直接表達愛意。
唐昱連喊了N個「我愛妳」后,房門卡喳一聲,唐昱隨即轉動門把開門。
一進門即見羽凡坐在床邊淚眼汪汪。
「喔!寶貝,對不起。」唐昱心疼的坐在羽凡身旁擁她入懷。
羽凡不依的掙扎了幾下。
「不要亂動!」唐昱的聲音轉為沙啞。可惡!剛才的冷水澡真的是白洗了。
「你不是....不要我了。」羽凡像是受到了極大委屈似的,不停地抽泣着。
「我不要妳?那真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唐昱站起身來順着力道的拉着羽凡,兩人正面相擁,讓羽凡自己感受自己想要她的慾望,自己想要她的悸動。
羽凡倒抽了一口氣,他....他....
「我不是不要妳,而是不能要妳。」唐昱擁着羽凡走到了窗邊。
「為什麼?」話一出口,羽凡即紅了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已經虧欠妳太多了。我希望能夠給妳一個圓滿、幸福、充滿快樂回憶的新婚之夜。」晚風徐徐吹來,將遺留在羽凡臉上的淚吹乾。
「我不介意。」羽凡終於知道為什麼剛才唐昱會有那樣舉動了,羽凡感到心頭甜甜的,原來他不是不愛她,而是太愛她了才會這樣壓抑自己。
「可是我介意。我堅決要支持到最後,請妳幫助我。」唐昱這話說得好痛苦呀。
「昱,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她是多麼的幸福,有這麼愛她的老公寵着她。
「沒關係,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不過經過等待的結果才會更甜蜜,不是嗎?」
唐昱語帶挑逗的暗示着即將到來的新婚之夜。
「我會努力忍耐,好好等待甜蜜的新婚之夜來臨。」唐昱說得極為心不甘情不願。
「嗯。」羽凡靠在唐昱的懷中,心頭洋溢着滿足。
婚期和訂婚的日子全訂好了,羽凡離職的日子更近了。但因唐昱的新身分是個秘密,羽凡也不便和同事多說什麼。
這天羽凡帶了喜糖到公司和同事分享她的喜悅。
「羽凡姊,恭喜妳。」搶到喜糖的第一人----阿玉,搶先恭喜羽凡。
「謝謝。」羽凡嬌羞的模樣真是美極了。
「早知道妳是大美女,我就先下手為強了。唉!」一名男同事自從看了羽凡的新裝扮后,他便槌心肝至今。
「那是你們沒眼光,不懂得欣賞美女。」小青一句話罵遍了全辦公室半數以上的單身漢。
「喲----誰要訂婚啦?」此時傳來一陣諷刺的聲音。
所有的人見到了她全部退後三步。
「是羽凡姊,妳有意見嗎?」阿玉一個箭步衝到羽凡面前護着她。
「阿玉,沒事的。」羽凡捉住阿玉的手。
「悠悠,來吃顆喜糖吧!」魏迪克連忙拉住吳悠悠,他不明白為何在他面前溫柔、美麗的未婚妻,總是喜歡對羽凡冷嘲熱諷。
「迪克,先讓我恭喜羽凡幾句呀。」面對未來的大額支票臉,吳悠悠緩了緩口氣。
「謝謝。」羽凡不等吳悠悠再開口,像是已收到她的祝賀語,搶先道謝。
「不錯嘛!夫妻倆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可以一起辛勤工作、養家活口。」大學時代起,吳悠悠即對羽凡帶有一股恨意,恨她在唐昱面前搶了她吳校花的風采。
辦公室的人一聽吳悠悠的口氣,心中對她的好感瞬間消失無蹤。這女人只不過是好狗運,挑到了一個有錢的老公而已,臭屁個什麼勁嘛!
「那並沒有什麼不好。即使是結婚了以後,我還是會繼續出外工作。」羽凡知道吳悠悠心中在想些什麼?可惜....
倒是在一旁的阿玉和小青已經看不下去了。
「吳悠悠小姐,能請妳移位一下嗎?現在是上班時間,妳妨礙到我了!」阿玉指指吳悠悠所在的桌子,大有那是我的位子的意味。
「妳!」吳悠悠的俏臉倏地刷白。可惡,等我登上了總經理夫人寶座后,一定要妳回家吃自己!
「羽凡姊,這個地方我不懂耶,妳教我。」小青故意拿了一份文件纏住了羽凡。
見各人各忙各的去了,無人理她,吳悠悠自知無趣,哼了一聲轉身而去,魏迫克則低聲下氣的安撫着吳大小姐。
有些話他也得和她談開來了。
「悠悠,我想...婚後妳還是繼續工作吧。」魏迪克將吳悠悠拉到樓梯口,小心翼翼地開口。
「為什麼?」吳悠悠不解。她一直一廂情願的以為,魏迪克是為了要給自己一個驚喜才隱瞞他的真實身分。
「因為我的薪水付了房貸及車款后就所剩無幾了,我希望妳能夠等我的經濟更穩定了再辭掉工作。」
「什麼!你不是鼎鼎有名的W.D.嗎?為何薪水那麼少?!」在她資料中,以他的財力隨便買棟房子、車子是絕對沒問題的呀。
「告訴我!你是不是W.D.?你是不是W.D.?!」吳悠悠突然握住迪克的雙臂,口氣兇惡的咄咄逼問魏迪克,這時她的臉色猙獰,全沒了平日的溫柔可人。
魏迪克被眼前這個像是想將他大卸八塊的吳悠悠給嚇着了,直到吳悠悠一直搖晃他的雙臂,迪克這才從驚嚇中清醒過來。
「我....我當然不是W.D.。我怎麼可....可能是那個鼎....鼎鼎有名的W.D.呢?」魏迪克稍微結巴的說出了答案。
「別說了!別再說了!」吳悠悠不敢相信的緊摀住自己的耳朵直搖頭。她一直以為自己押中了今生最大的寶,找到了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大金主.....
吳悠悠倏地推開魏迪克,兩眼無神的離去,魏迪克呆愣在原地,並沒有去追吳悠悠。
這時的魏迪克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幸好我還沒和她結婚,否則....
吳悠悠衝進了女廁,一臉茫然的看着鏡中的自己,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她怎會搞錯人?莫非當初的消息是個大錯誤?
W.D.不是魏迪克,那會是誰呢?!可惡!
距離珍妮亞到台灣找唐昱已過了一星期,正當羽凡以為她已回美國去的時候,她卻找上了羽凡。
「羽凡,外找!」
羽凡往門口一看,是珍妮亞!
「有些事我想單獨和妳談談,可以嗎?」珍妮亞提出了要求。
「我現在在上班,可否....」
「到女廁去,我不會耽誤妳太久的。」
「好,走吧。」向同事交待一聲,羽凡往女廁去。
「妳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上班呢?」不可能是唐昱告欣她的。
「W.D.要結婚的事早已傳遍美國總公司,我和總裁的秘書是好朋友,這是我問她的。」
「妳找我有何事?」羽凡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珍妮亞並未放棄唐昱,所以她要說的該是和唐昱有關。
「我明天要回美國了,在台灣的最後一夜我想約W.D.敘敘舊,為避免妳誤會,我先來徵求妳的同意。」之前幾天她一直約W.D.卻總是遭到拒絕,所以只有從她這方面下手,只要她先答應,那W.D.便沒理由拒絕了,這是珍妮亞的如意算盤,她將一切全賭在今天晚上了。
「無妨,好友敘舊是應當的。」羽凡不是不介意兩人以前的種種,而是她對他有信心。何況,她若拒絕珍妮亞這次,珍妮亞一定還會找別的借口約昱出門,那又何必呢?
這是屬於唐昱的過去,唐昱應該好好解決,不論他現在對珍妮亞有無情意。
同為女人,她了解那種愛上了不愛自己的男人的悲哀。羽凡希望今晚的敘舊,可以讓珍妮亞對唐昱徹底死心。
「太好了!我去告訴W.D.妳答應了。」太棒了!珍妮亞相信從今晚起,唐昱便會屬於她了!
正在女廁百思不解的吳悠悠剛好聽到這段對話。那不是林羽凡的聲音嗎?
吳悠悠偷偷探頭往外瞧,除了林羽凡還有另外一個沒看過的大美女。等等!
大美女剛說要去見W.D.!
隨着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吳悠悠偷偷跟在大美女的身後,要瞧瞧到底誰才是正牌的W.D.!
青天霹靂!W.D.竟是....唐昱?!這....這怎麼可能?!
唐昱不情願的走往珍妮亞的房間,要不是珍妮亞一直說是羽凡答應她的,他不能不來.....他才不想來。
唐昱一方面怕羽凡會誤會,或羽凡只是口頭上答應,心中卻不願他來﹔一方面是想和珍妮亞的那段情早已過去,現在要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總是不好。
「W.D.你來了。」珍妮亞身着金色透明的晨袍前來開門。
唐昱無視於珍妮亞美好的同體而越過她,坐在沙發上。
「要不要喝一杯呀?」珍妮亞拿起她特地買的唐昱最愛喝的酒。
「不了。珍妮亞,妳明天幾點的飛機?」
珍妮亞不答。她走近唐昱,坐在唐昱的大腿上,小嘴一張的便要往他的嘴上襲去。
「珍妮亞!妳在做什麼?」唐昱動作快速的站起身,珍妮亞跌落在沙發上。
「W.D.我們在美國時的恩愛你全忘了嗎?我想你、我要你!我知道你也要我的。」珍妮亞脫了晨褸,然而晨褸之內空無一物,珍妮亞赤裸裸的站在唐昱身前。
「珍妮亞!我要結婚了,我不會對不起羽凡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W.D.來吧!讓我再次感受你威猛無比的魅力。」
珍妮亞又向唐昱靠近,她不信W.D.能抵擋得住這個他以前最愛的同體。
「我愛羽凡,以後我只會和我的妻子上床。珍妮亞,妳我已是過去式了,何不好聚好散呢?」唐昱不明白珍妮亞今晚為何會有如此反常的舉動。
「想不到你竟然無視於我的誘惑。」珍妮亞拾起晨袍穿上。「我只是想看你對羽凡忠不忠實而已,不是真的要和你上床。」
「是嗎?那就好。」唐昱不疑有他,畢竟開放的珍妮亞是有做出這種事的可能性。
珍妮亞提起唐昱在美時的趣事,溫馨、無害的話題降低了唐昱的警覺心。
唐昱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好大一口。
珍妮亞眼中閃過計謀得逞的亮光,她假意要拿東西的將唐昱引到床旁。
唐昱只覺頭越來越昏、四肢無力。
「珍妮亞....」碰的一聲,唐昱癱倒在珍妮亞的身上。
「哼!我不信我奪不回你。」珍妮亞小嘴在唐昱身上一一烙下痕迹,接着她故意把唐昱的衣物扯得凌亂不堪、順道把床單也蹂躪了一番。
在珍妮亞的印象中,她沒有一對朋友發生了此事而不分手的,情人眼中容不下一顆沙子,這是她由這句話中得到靈感而設計的拆散計劃,只要林羽凡和W.D.鬧翻,那W.D.就一定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打了一通電話給林羽凡,珍妮亞撥亂頭髮,用手在身上捏下紅印子,她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迎接敵人。過一會兒,門外響起敲門聲。
「抱歉,我倆『聊』得太盡興,忘了時間。」珍妮亞酥胸半露的開門,而她的胸前有紅紅的印子,她的臉也是一副....歡愛過後的模樣。
「昱呢?」羽凡強迫自己定下心神,她不可以在珍妮亞面前露出弱者的姿態。
「他喝醉了,正躺在床上呢。」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珍妮亞故意攏緊浴袍。
「好累喲!W.D.真是精力旺盛。」珍妮亞語氣曖昧的跟在羽凡後頭,她等着羽凡發飆。
「唐昱,回家了。」羽凡並沒有如珍妮亞所料的勃然大怒,她只是輕拍着唐昱的臉,順便替他整理服裝。
珍妮亞看傻眼了!林羽凡為何不生氣呢?她為何不怒罵自己,丟下W.D.奪門而去呢?
「妳到底是不是女人?W.D.剛才和我上床,妳為何不生氣?」珍妮亞不敢置信的破口大罵。
「我相信他!」羽凡抑住心中的怒意,以平穩的語氣來回應珍妮亞的挑釁。
「妳不是信任他,妳是不愛他!所以妳不生氣!」
「妳呢?妳愛他嗎?妳愛他哪一點?」羽凡柔聲的問珍妮亞。
「我....我愛他高竿的生意手腕,我愛他俊秀的外表,我愛他不凡的談吐。」
珍妮亞思忖着羽凡的問題。
「他的內在呢?他的喜、怒、哀、樂妳了解嗎?也許妳真愛他----以妳的以為、妳的標準。」
她為倒追來台灣?因為W.D.在美國只有她一個女人,她聽到他要結婚之後,心中有的只是不甘心,她....愛他嗎?為何那時心中沒有感傷呢?
「我相信妳是愛他的,但不是愛情。也許是崇拜,也許是兩人在一起久了自以為是愛。」羽凡扶起了唐昱。
「妳呢?妳又愛他什麼?」珍妮亞彷佛有種心事被揭開的惱羞成怒。
「我愛他的一切,我愛他愛到在兩人未相戀時就為他產下一子,珍妮亞,妳年輕又漂亮,不要讓某些不明的情感蒙蔽了妳的心。」羽凡知道自己說中了她的心事。
「請妳靜下心來想想。」雖然她才是那個該冷靜的人,唐昱竟讓她有機可趁!
「我告欣妳,我和W.D.上床了、我和W.D.上床做愛了,妳為什麼不生氣?妳為什麼還要愛一個背叛妳的男人!」珍妮亞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
「那是屬於我和他兩人之間的信任。」說完這句,羽凡不再多說便扶着唐昱離去。
珍妮亞跌坐在地,呆望着地板,為何看着兩人離去,她的心中沒有不舍只有不堪。
回想當她得知W.D.要結婚之時,她的感受也是如此----
不堪!宛如她是一個被拋棄的女人。
珍妮亞豁然明白了,她的感情不是愛情,其實她是因為W.D.沒向她求婚而娶別人,以致於她面子全失,她只是想報復,她能夠為W.D.產下一子嗎?她不願破壞身材!她能夠在看到W.D.和別的女人上床后冷靜不生氣嗎?她鐵定會打死他的!
珍妮亞認輸了,她的愛比不上林羽凡,她的信任也此不上林羽凡,也許自己曾愛過W.D.但那些愛並不....深。
她看不清楚自己的心,害了自己也害了W.D.及羽凡,她只是不肯認輸、不願承認W.D.沒愛過自己。
「我這次來台灣還是挽不回你,終究還是失去了你,只是我曾擁有過你嗎?一切的一切只是我自己的會錯意,加上不明白自己心意而造成的一出鬧劇而已。」
更重要的是W.D.也從沒愛過自己,也許他從頭到尾只愛羽凡一人而已。珍妮亞突然對羽凡好生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