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交戰金輪法王

第四十章 交戰金輪法王

所謂好鋼,就是要用在刀刃上。

所謂高手,總是出現在章節首。

在金輪法王與小龍女之間,飛快地掠過一道銀光;銀光消失的盡頭,一把劍插在演武場的地板上。

一瞬間,小龍女已擺脫了不利的局面,扶搖着的身體退出了金輪法王的攻擊範圍。

“老衲久聞中原豪傑多行俠仗義,光明磊落,怎知聞名不如見面,——所謂中原武林,莫不是就是盛行這等偷襲之風的小丑舞台?實在讓老衲心寒,老衲心傷。”金輪法王的語文水平明顯變得提高了一個等級,大義凜然,言之鑿鑿;眼看自己的攻擊就要得手了,卻偏偏又被人打斷了,而且還是第二次,金輪如何不惱。

所有人都順着劍射出來的方向看去,而此時的我已經跳上了演武場,——我設計的七百二十一度的登場方式如此的華麗麗,我悄悄地揉了一下有點僵硬的大腿想着。

我橫空出世顯然技驚全場,全場一片讚歎的鴉然。

“小子又是誰?難道也是這女娃娃的師父不成?”金輪法王揶揄道。

“大師,我雖不是這女子的師父,但我們卻也是同一師門的。剛才貿然出手,還請大師諒解。”

早已料到各種狀況的我早已編好了各種理由。我又是招牌式迷眾生牌的微笑,保持着一份淺笑一份邪魅一份神秘,——我未必能勝過金輪法王,給自己留着一條後路也是必要的,而且各為其主的偏見對持着有容乃大態度的我是不存在的,我也沒必要像其他人那樣咬牙切齒。

楊過眼尖,腦子也轉得快,脫口而出的一個稱呼叫我的可信度增加了好幾份。

“師伯。”

我心中暗贊了楊小子的聰明,也裝模作樣地自我介紹道。

“在下大智島蘇銳,這位小龍女正是在下師妹,剛才看到大師掌上勁力充沛,怕傷了自己師妹,所以才不得不出手的。”

也許是我那幾聲“大師”叫得不錯,言語間也有禮貌,金輪法王神色之間的怒氣淡然了不少,這時中了毒的霍都在場下叫道:

“師父,不要聽他的花言巧語了,——前面他自稱是終南山古墓派,他又稱呼自己是南海大智島,他和她怎麼可能是師兄妹呢?”

霍都這一席話說得相當辛苦,他用手指了一下我,又指了一下楊過,最後還指了一下小龍女,算是標識出哪個他對應是哪位了。

金輪法王聽到徒弟的話,雙眼瞪如銅鈴,看了我一眼。

頓時我感到渾身被一股氣勢能裹住了,心臟“咯嘣”地跳了一下(它剛才真的是這麼響的),但我還是強作鎮定,用着只欠着一把紙扇的儒雅微笑面對着銅鈴。

“家師南海神尼也終南山古墓派的林朝英女俠是師兄妹,從某種意義上講,古墓派正是大智島設立的一個分支,——全真教的王重陽前輩也去過的大智島。”後面的那句話是我突然想到的,我覺得非常有補充一下的必要(謝謝白九川情感提供的情感)。

眾人聽了我這席半真半假的話,又向全真教看去,——哼哼,我那套落日劍法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全真教的人對視了一下,站出一人說道。

“這位蘇少俠所言不虛,師祖的確是在大智島呆過一段時間。”

全真教的話還是有分量的,大家一副“原來如此”,“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心領神會,將注意力再次轉到了場上。實際上剛才全真教的話也只是說王重陽在大智島呆過,什麼也沒有承認,——我不禁佩服起自己來,還是那句老話,天生麗質難自棄。

當我剛剛進入天生麗質孤芳只能自己賞的境界時,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將我喚了回來。

“蘇大哥——”

我循聲望去,正是郭襄,她眼睛中是那毫不掩飾的吃驚和喜悅。我對她微微一笑,轉向金輪法王說道。

“此外,蘇某還有其他的目的。”

“小子似乎沒你的師妹那般乾脆啊?”金輪法王將嘴角生硬地向後拉去,讓我勉強知道他是在笑。

我居然被金輪法王批評了,不過他批評的越重,只能證明他心中的陰影越嚴重。

“蘇某的另一個目的是為了送給朋友的一件禮物,——這把劍叫‘清風’,是我打算送給她的,自此之前我試一試這把劍。”

倚天劍的名字總讓我聯繫到滅絕師太那張老臉,所以我還是決定了這把劍的新名字,從“清風無為”中取了“清風”二字,為了紀念我與郭襄初次見面。

郭襄果然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俏臉一紅,地下頭去,望着腳尖在地面轉着,其摩擦出的熱量足以叫人想像出原始人是在愛情的不安和羞澀中發明鑽木取火的;不過青春期的少女馬上就變得幽怨起來,只是朋友么?似乎他身邊有一群……師妹呀。此時郭大俠黃蓉也打量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們知道多少或者又猜到了多少,反正我這份禮物是頗有觀賞性地獻出去了。

我已經將劍從木地板中拔了出來,好久沒有碰劍了,感覺似乎還不錯。

但是在我說出“請賜教”之前,小龍女走到我面前,看了我大約三四秒,似乎有些喜悅的說道(小龍女怎麼辦呢,作者很苦惱啊~~)。

“你怎麼來啦?”

小龍女好像一直不相信我以前抱過小時候的她,也不肯叫我師兄。

“自然有事啦。你受傷了?”我似乎也沒有叫過她師妹。

“一點輕傷。”小龍女輕描淡寫地說道。

小龍女看着我,突然臉色一暗,一口血吐了出來,——難道金輪法王那廝的手掌淬過毒?——這時有一個人從台下飛了上來,扶住了小龍女,正是小龍女的師姐李莫愁,她似乎給自己師妹輸了一道真氣。

“我師妹中毒了,具體的事還是等你怎麼打發完了這個大和尚再說吧。”看來李莫愁也不認為我和她是一個門派的,我做人果然還是要值得面壁的呀。

“那大師請教了。”

我也來不及多想,用劍指向那個隨時可能發難的金輪法王。

小龍女在李莫愁的攙扶下走下了演武場,長蘇她們也圍了過去。

楊過見我上來后,又聽到郭靖那邊叫到他,他擔憂地看了一眼小龍女,向郭靖做了一個手勢,還是先去看小龍女了。哼,想通過楊過來詢問我的事情,看來是沒有機會了,那邊不是郭芙么,難道她沒有說出來?

由於我手中的劍是為了郭襄準備的,所以我直接運轉請無影訣來,——對於內功遠高於我,武器也非一般器械的金輪法王,我還是得提前十萬分謹慎的。

金輪法王則一臉輕鬆,手中的金輪轉動着,不懷好意不緊不慢地向我靠近。金輪發我的輪盤應該不止一個,看來他也並未用上全力,我不敢多想,持着劍率先攻了過去。

劍輪相交我就感到了右臂傳來的一陣**,乾淨雙腿擊地,向後一躍地撤開。看來金輪法王要比我強上許多啊,金輪法王似乎也會死追求着快的那種直接打法,而快本身就不是我擅長的,加上對方功力方面的優勢,以快打快似乎行不通。

劍隨意轉,無為訣瞬間換出。

新的無為訣還加上了太極的一些元素,使劍法看起來更加的晦澀難懂。

場外的郭襄看到我第一劍時明顯吃虧了,心中的無限相思和擔憂馬上寫在了臉上;我的無為訣一出,雖說與上次有些不一樣了,但親身領教過的她還是認得出來的。這時她不禁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嘴梢和眼彎悄悄掛起了盈盈的笑意,——郭襄反常的表情變化一點不漏地落入心細的黃蓉眼裏,心中隱隱猜測到大智島和女兒有怎樣的聯繫了。黃蓉的聰明在她的聯想能力方面馬上表現出來了,那位自稱大智島的人用的是劍,而且第一招是自己小女兒專心練習的快劍,難道那個所謂的“朋友”就是指襄兒,兒那份禮物就應該是因為是襄兒的生日了?黃蓉的腦中隱隱覺得抓到了些什麼,她往身後瞧了瞧,現在也是時候問問那個隱瞞着什麼的大女兒了。

現在我不得不佩服這位金輪法王起來了。他居然能夠從我無為訣斷續的劍招中看出我的意圖。看來金輪法王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不過造成這一點的應該還有其他原因,從金輪法王的年齡來看就知道我和他這間欠缺着什麼了,內力除外,就是經驗了,我的實戰經驗過少過於單調,吃過鹽走過橋的蒙古國師可謂經歷過各種招式的洗禮,所以我的一些劍式騙騙一般的高手尚可,但是對於金輪法王就沒有什麼作用了。不過獨孤九劍本來就是使用的次數越多越厲害的劍法,等時間一長,積累漸多,我的無為劍自然能發生質的變化,到時候勝負之數就更難說了。金輪法王果然也看出了這套劍法的潛力和價值,眼中一片讚賞之色,是不是輕輕點一下頭,似乎有所感悟,但為什麼你的攻擊就不能緩一下呢,我已經半天不敢喘大氣了。

久戰不下的金輪並不着急,但是我急了,——雖然理論上是我在成長着,但是我的內力卻在消耗,所以時間越久對我越不利,我思忖了下又換了劍訣。

飛花訣這是我第一次用在實戰中。所謂飛花,是從“無處不飛花”中截取而來的稱呼,它的意思是說讓對方誤認為自己全身都是破綻,而我則能隨時且輕易地攻擊其中的某一個破綻,讓對方時刻精神緊張,從而暴露真正的破綻。實際上飛花訣是建立在無為訣的基礎上的,無為訣的叵測的攻擊本身就有着巨大的心裏暗示作用,再加上飛花訣一些小小的改造和變動,讓對方產生渾身是破綻的錯覺也是可行的。而同樣以無為訣作為前提的月系白沙訣更像是飛花訣的升級版本,但是這個劍訣還要添加一種更複雜的東西,——心境,只有心境到了,飛花訣才能夠變成月系白沙訣,這一招是我為了對付高手而準備的;心境一開,對方真正的破綻就會直接印在我的腦海中,如果白色月光照在白色的沙灘上,每一個陰影都是如此的清晰。如果此訣與逐水訣配合的話,也算是無懈可擊了,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使用此劍訣要耗費大量的精神力,另外,繁複的劍招也會迅速地消耗着真氣,這便意味着我也不能長久地撐下去。

金輪法王看到對方又變換了劍招,表面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但是心中卻暗暗叫苦。本來那小子剛才斷斷續續的劍式就讓自己絞盡腦汁了,不過國師還是對自己的應變能力感到滿意和得意的。這個神秘的小子內力大概與自己二徒弟霍都差不多,但那小子一拿上劍,就是多出兩個霍都再加上一個達爾巴也未必能傷得了他。金輪法王不禁想到了那個死去的真正的大徒弟,他現在收的兩個徒弟有一個是因為看上了達爾巴的老實和天生神力,而收下霍都更多是因為他的身份,也許自己還該收一個資質不錯的弟子。金輪法王這趟中原之行的另一個目的正是如此。眼前這個小子顯然不合適,姑且不論他的立場,也對於他神神秘秘的門派不提,也不在乎他逐漸定型的根骨,他同樣是不合適的,——他明顯是專心修劍的,自己的萬象般若功則是屬於密宗內功心法,而且對方似乎也有一套不差於自己心法的內功,看來中原武林還是卧虎藏龍的。金輪法王一面應對着我的劍招,一面在心中商量着,同時還感慨了一下中原良好的投資引資環境。

接下來的劍勢越來越容不得金輪法王想太多了。

面對越來越難以猜度的劍招,金輪法王試圖尋找到我露出的微小破綻,然後一招擊中對手后乘勢追擊,重創對方。但現在他卻隱隱覺得自己某個位置少了必要的防衛,可能隨時被刺到,但具體到是哪個位置他也說不清。

金輪法王突然看到我生硬地朝着他刺去,連忙舉輪招架,——由於凌波微步的步法導致了我比他靈活了許多,——這時金輪法王感到了身後泛起的一陣危險的寒意,警覺的他向身後掃了一眼,發現我已經無聲無息地掠到他的身後,劍尖凝聚的寒光正朝他逼近着。金輪法王的後面頓時沁出一身冷汗,他慌忙變招,身子向下一縱,貼伏着地面一轉,漂亮地改成正面面對着偷襲,金輪化為重影向前迎擊。

然而,他的金輪並沒有擋住那一劍,而他的後背,——彷彿偷襲得逞般的出現了一道傷口,並不算深,但足以區別出勝負之數。

全場嘩然。

他們不了解金輪法王為什麼會對着迎擊的一劍置之不理,法爾心不在焉地去理會自己的後背。這件事,連場下的郭靖這種高手也無法解出答案,他本身不練劍,我的劍意也不是針對他發出的,傻小子自然很難想通。但是還是有明眼人在的:全真教的沒打算出場的全真七子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他們自然不會認為我的劍法又進步了,而是上次根本沒有使出全力;黃蓉也頗為驚訝,她自認為閱盡過無數精妙劍法,惟有自己爹爹那套玉簫劍法和全真劍法算是數一數二的劍法了,但想不到那個不知真假的大智島的劍法完全存在於兩者之上,——不一定要強於兩者,但是它卻是一套更接近真諦的劍法,——看來天下武功也不是如想像般簡單的啊。黃蓉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要看一下自己的小女兒,場上的氣氛和情形更能吸引人的眼光和抑制人的呼吸,——被觀察者正一臉崇拜的望着場上,眼光中流動着一種誘人的異彩,黃蓉像是明白了什麼的嘆了一口氣,看來真的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黃蓉又考慮到了郭靖,又覺得有些問題似乎不容易解決,那個倔強的靖哥哥啊……

“好劍法!”

聲音是從演武場上那個掛着大大的“武”字的高桿處傳來的。高桿上穩穩地立着一位素衣凈服的老者。細看一下老者面容枯槁,毫無血色;長衫的衣襟隨風而動,倒是一副高手風範。

“爹爹。”

“師父。”

黃蓉而後程英最先認出老者的身份,正是帶着人皮面具的桃花島黃藥師。老人家此行的目的自然是為了他的寶貝女兒,順便幫幫那個傻女婿。想到這裏,東邪還是有點感嘆自己的女兒怎麼會看中了這頭蠻牛,不懂風趣又獃頭獃腦,完全沒有一處配得上自己的蓉兒。

黃藥師既然被點破身份,也就從高桿上飛了下來,——但是他沒有落到自己女兒和徒弟面前,而是直接飛到了我的身邊。奶奶的,總算是湊齊了,五絕啊!

“小兄弟,你的劍法很妙啊。”

這就是東邪稱讚人的方式嗎?我從中居然察覺出了一種世外高人的味道,果然是不同反響啊。

“哪裏哪裏,黃島主的玉簫劍法才是絕妙的劍法。”

我的劍從金輪法王的身上收了回來,倒不是因為什麼充分相信蒙古國師的為人,只是如果我一直保持着那個姿勢的話,我無法分心說話了,一份心就給了金輪法王可乘之機,——與其小心翼翼的提防,倒不如大大方方地發開對方。

“小兄弟認識老夫?”黃藥師看起來很高興。

“王重陽王前輩曾在島上說起過中原武林有兩個頂尖的人物,老前輩就是其中一位。”毒藥叫人腸穿肚爛,馬屁叫人胃甜心坦,我老臉不紅地說道。我又瞧了瞧金輪法王,眉毛動了動,“看來蒙古也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所謂沒有利益衝突的就是朋友,有了利益衝突的也不一定是敵人,總之就是對於糖衣我還是很大方地貢獻着的。

金輪法王聽了我的話,果然面色沒那麼難看了,但仍然瓮聲瓮氣地對我說道。

“小兄弟的武功老衲是領教到了,老男倒是願意服輸的。”

金輪法王此話一出,台下一片歡呼而起,間雜着“蒙古狗滾出去”的話語,其囂張的態度好像是他們親手打敗了金輪法王一樣,我頭一次感受到了古代人發揮着覺醒了的主人翁的精神。中原武林有着幾個不好讓人皺眉的習性,其中一個就是添亂,其他幾個就包括了以武力說話,尚武到了一個無法理論的地步,所謂的大派目中無人,還有喜歡聽聞和傳播各種各樣的八卦消息等等。

“但是小兄弟來自大智島,如果老衲沒有聽錯的話,大智島似乎是在南海……”

金輪法王等着大家安靜下來,但是發現場下人並不是那麼配合,用內力摻與聲音中,——此話一說,倒是安靜了幾分。

“蘇某代表的是我師妹,古墓派的小龍女出戰的。”老東西開始給洒家小鞋了,我就是不穿。

“這樣更好,小兄弟更有資格爭這盟主之位,也不怕有嚼舌者在一旁添亂了。”金輪法王一臉你玩不過我的表情,蒙古族的淳樸民風(至少在我心目中,少數民族都是能與這個形容詞搭配的)都在他身上敗壞得相當徹底了。“那麼請小兄弟代替老衲繼續會會中原其他三強吧。”

原來老禿驢打的是這個主意,大不了我佯敗就可以了。

“不過,若是老衲看到小兄弟故意留手,那老衲也要領教領教一下對方的斤兩,看看他能否讓老衲心服,——如果老衲僥倖勝了一招半式,那麼這盟主之位我就不客氣地坐下了。”

金輪法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提前給我打着預防針。不過我也不着急,反正這時候的金輪法王是打不過郭靖的,反而藉著這次機會正好是我大智島揚名的機會,只要最後敗給郭靖就行了。既可以不用當那個勞心勞力的麻煩盟主,我也能把大智島的名牌效應徹底地打響,——至於江湖的謠言,也會傳出幾個關於比武的版本,其中必要大智島的兄弟為了成就大義,佯敗於郭大俠的真實動人的佳話版。

“這個法子甚為有趣。”東邪黃藥師也插上了一腳,“蒙古狗也有些主意,倒和了我的心意。”

聽到黃藥師話中的一個詞語,金輪法王並沒有多大反應,倒是我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中原武力積習已久,自詡為武術正統,連東邪黃藥師都無法免俗,對於西域,蒙古等邊疆的武功和高手仍舊持着瞧不起的態度。

“那蘇某就卻之不恭了。”我將清風劍收入鞘中,微微一笑,“在下的幾位師妹也是初到中原,也對中原的武功甚為好奇,——不知下一個對手是哪位朋友呢?”

我也只能猜到是丐幫或少林中的某一個,郭靖和全真教畢竟是用來鎮檯子的。

“在下魯有腳,丐幫九袋長老。”

一個乞丐打扮的人矯健地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了演武場上,他頭髮凌亂,衣裳襤褸,手中還攥着一根難看的木棍。他向台下的眾人施完禮,對我說道。

“在下學到了丐幫的一點粗末功夫,還請大智島的朋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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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交戰金輪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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