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很複雜,黃蓉也很複雜

第三十八章 我很複雜,黃蓉也很複雜

今天早上醒了過來,長蘇就擁在我的懷中。

昨天晚上的她似乎有些不同,但是這種變化的結果似乎是對我比較有益的,得了便宜的小人賣乖地壞笑着沒有去追究。但是這種變化的反差太厲害了,還是叫我匝舌了好久。

“銳。”長蘇心情不錯的時候,偶爾會用上這個稱呼,當然前提是只有我們兩個。

“恩。”某人的手與臉的厚度堪稱雙絕,此時前者正處於不老實的階段。

“我跟你說件事。”長蘇巧妙而有經驗地躲過了我的攻擊,卻又偏向虎山行地湊到我的耳邊款款說道。

享受着佳人的如蘭清呵,我也是樂得自在。

“你把綾波妹妹要了吧。”

長蘇接下來的話讓樂得自在變成了呆得茫然,但長蘇馬上又解釋道。

“昨天她的表情就有點怪怪的,眼睛一直紅紅的。”

一向都很細心的長蘇自然是不會看錯了,綾波昨天的表情我也注意到了,也有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請求佳人原諒的計劃。但是這種事情讓長蘇提出,而且還是用了“要了”這種只有在穿越小說也就是種馬小說中才看到的傳說中的詞彙,居然在一向健康,自娛自樂的同人小說中出現了,猶如老鼠屎,——猶如一堆老鼠屎中居然出現了一種叫做珍珠的排泄物,叫我一時轉變不過來地接受不了,不過我會努力適應的。

看着我有點獃滯的表情,長蘇莞爾輕笑道,來了一句很標準的用來搭配那個詞語的話。

“反正是便宜了你這個壞蛋。”

美人的輕笑讓壞蛋醒過神來。

“你還沒睡醒吧?”顯然不是出於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原因,壞蛋問道,“怎麼會突然提到綾波?”

長蘇白了我一眼(呀,多麼標準的一系列動作啊),口氣有些幽幽地說道。

“我的命不好就算了,總不能把綾波妹妹給耽擱了吧,——我想昨天她可能哭了一整夜。”

破折號後面的話長蘇是貼着我的耳朵說完的,身為正人君子的我自然不會心猿意馬,但是人是失蹄馬有失手,而是讓某些必要和不必要的事情簡約而不簡單地發生了的。

長蘇的猜想果然不錯,我們一出房間王薇就找我談話。她看上去有些疲態,到那時眼神中偶爾出現的落寞卻讓這份疲倦變成了一種獨特的美麗,她的話讓我明白了她的來意。

“綠萼告訴我,綾波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王薇質問倒,她認真的表情似乎不是替綾波問的而是替自己問的。

我嘆了一口氣。那首《東風破》的效果看起來太好了,畢竟是高度文明的現代社會的產物啊,就算是隔着有些迥異的審美也不影響,——反效果就是讓綾波只是在意長蘇一個人,而我對她的感情不過是最初的同情演變過來的。

也許正式她表情的誤導,讓我脫口而出了一句馬上就想用毀滅宇宙來毀屍滅跡的話。

“那麼你呢?”

我的本意是支開這個頭痛的話題的,然後敷衍幾句就親自去找綾波同學做思想工作。但此話一出,我自己都想到了另外一個意思。結果是發生了一件比我說這句話更可怕的事情:王薇居然紅着臉逃開了。

……

不管怎麼說,我的目的還是達到了的。不敢胡思亂想地我覺得越早越好地馬上去找綾波。

綾波和公孫綠萼都在房間裏。替我開門的是公孫綠萼,——她每次看到我都是一臉複雜,這時就更加複雜了。她看到我來了,也大致猜到了我的意圖,於是臉一紅,說了一句“公子,慢慢來,我怕”就心照不宣地知趣走開了。

綾波顯然也知道我來了,裝模作樣地給了我一個背影,假裝找着東西,將手中的一塊帕子拿在手中揉了幾揉又扔了出去,撿回來后又扔了出去。小妮子幽怨地看了我一臉,眼睛果然紅紅的,她開始用那塊可憐的帕子折磨起一套可憐的茶具來。

“昨晚沒睡好?”

明知故問的某人毫無自覺地拉過逃來逃去的兩隻手,將那塊帕子扔開老遠。

綾波見抗議無效后就乖乖地坐在我身邊,但是低着頭就是不看我。

初見綾波時,她還與赤練仙子李莫愁在一塊兒,與郭芙等人打鬥。當時她的善良讓我感動,我就有點喜歡上這個雙眼似湖水的女孩了,——但僅僅是欣賞和好感而已(男人總有着一套自己的設法自圓其說的說辭),但不是愛上。但命運總是何其的讓人驚喜讓人迷惑充滿着微妙,時間這個魔術師能悄悄地先知先覺地改變或者牽引着這一切,——在古墓中的幾個月的生活,沒有任何打擾的生活,我還是被她所吸引,——她的善良,她的體貼,她無微不至的照顧都吸引着我。無疑綾波是單純的,但是她的純與小龍女不同,——小龍女的純更像不染塵世的高山之巔的雪蓮,而綾波則是山谷中那株幽蘭,始終保留着屬於自己的那一縷淡淡的清香。

當我從回憶的沉浸中回過神來時,正好發現綾波正偷偷地瞟着我。與長蘇的令人憐惜不同,綾波的小女兒態更叫人心生疼愛。我大膽地將她攬入懷中,輕輕而迅速地在她的額頭啄了一下,然後眼珠亂轉地找尋着剛才闖入房間中的UFO。

對於我一時性起突如其來的行為綾波沒有絲毫準備,倒是她刷一下紅過來的臉比她先反應過來,馬上軟軟地偎在我懷中,——哈哈,這招對綾波果然沒錯。

“怎麼了,綾兒?”

為了讓無知少女走出困擾,我勉強破壞形象地用牙齒勉為其難地咬了一下懷中人發燙的耳尖。

“你不怕長蘇姐姐生氣了么?”

綾波沒有理會我的小動作,反而嚴肅地看着我的臉,——但眼淚還是不爭氣,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口氣也有些悵怨。

“如果我說是你長蘇姐姐叫我如此如此,那麼我就懷着如此如此的目的來找你如此如此呢……”老實一如我的某人將長蘇的話一五一十不添油加醋地告訴了綾波,“我也很為難啊,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何況有的人又不願意……”

“誰說人家不願意了……”綾波還是按情節打斷了我的話,她的聲音到了最後就變成蚊蚋般了,臉紅的功夫至少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第七層(第十層就是返璞歸真,俗稱死豬不怕開水燙,反觀芸芸眾生,千千世界,惟有一奇人達到這種境界,此人的身份自然不需我贅言,他便是那位英俊不羈,英雄不問出處的流浪在秋風和長發季節的天涯浪子)。

看到綾波又羞又怯地表情,我心中一盪,虎軀也跟着一盪,對着她的軟唇吻了下去。

但是我的行為還是被綾波掙開了,她紅着臉小聲說話。

“綠萼妹妹還在外面。”

所謂學武之人最忌分心,一開口的綾波露出了破綻,讓盯上羊羔的狼得手了。

這個長吻讓我有些缺氧,而綾波則顯得眼波迷離,紅暈暗生,身體輕輕顫抖着。

“銳,我想聽你唱那首《東風破》。”

我就知道是這個該死的東西。

“我不想唱。”

“為什麼?”

“因為我要為你專門創造一首,然後單獨唱給你一人聽。”有時候身為天才就是麻煩,原創和甜言蜜語都如吃飯一樣簡單,“想不到我的綾兒會為這種事情吃醋。”

“誰吃醋啦?”綾波飛了我一眼,但馬上就變得害羞起來(居然知道我和讀者都喜歡這個調調),“你說的是真的么?”

“什麼事情啊?”吃飯是一種本能,裝傻是一門藝術。

“你剛才說的那些呀。”綾波又貼在我懷中,輕輕地動了一下,儘管很安分,卻叫某人不安分起來,“我現在就要聽。”

本來還準備再打幾下太極的某人為了這個要求暫時呆住了。雖然說我有着很好很強大的原創庫,但是太離經叛道的我還是不敢拿出來的,像《滄海一聲笑》,《東風破》是有着很多穿越先驅們用過的得到有效果的證實了我才敢拿出來的,現在讓我立馬想一首合情合境的,我還真是辦不到。

“怎麼了?你剛才還不是說要為我做一首的嗎?”綾波的眼又異常專業地變紅了,“你都是在敷衍我么?”

“當然不是。”我靈光一現,所謂的辦法就應運而生了,“那我就說給你聽。”

“我在聽着。”綾波的眼睛又回復了正常。

“說什麼啊。”

“就是你要說的。”

“那你聽好了。”

接着我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背誦,不,即興創作是一首詞,——歌我是做不出來了,但我的背景門派中還有元明清再加上新中國偉大的積澱和瑰寶們,要找到一首詞也該不難的,尤其是在隨時準備穿越的今天,幾乎所有的人都很背唐詩三百首。

當我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創作完最後一句“她在叢中笑”(誰都不許笑,急智之下更顯出了本人對於組織的熱愛和堅決擁護)后,我就大侃海吹這是我第一次與她相遇后的某一次因思念成疾又成夢就出口就成章了。

聽完我的新作之後,綾波就變得有些奇奇怪怪了,臉上的紅雲一直燒到了耳根,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擠出一句話來。

“那長蘇姐姐說得話……是真的么……?”

汗,原來她在想這件事情。

既然內部矛盾化解了那麼還是將鏡頭轉向本章的主角吧(作者氣急敗壞地傳遞了好幾張小紙條),——我居然在這章中佔了這麼多的篇幅,爽啊!——至於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應該發生的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自然也不會發生,我邊取笑着綾波邊拉着她走出了房間。

我們的主角也在襄陽城內,只不過地點有些小小的不同。

地點是郭府。

這次英雄大會辦得如此規模,這也出乎了黃蓉的意料,看來朝廷的力量到底是強於民間啊,或者說那些江湖人士並不是都能看透名利的,但又有幾人真的能看透名和利呢,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為國為民呢?不管怎麼說,這次都有一個冠冕和枱面上的理由將大家聚集起來,那就是為了對付那個蒙古番僧。

但知道現在,自己都沒有聽聞過那名神秘的蒙古人露面的消息,——從朝廷那邊的消息是一位善使金輪的大和尚帶着一僧一俗:那名俗家弟子在蒙古也有着不低的身份,他的兵器是一把紙扇,估計是藏有什麼機關暗器之類的;那位僧人是個性子古怪率直的胖和尚,在蒙古也是有名的大力士,使着一根金剛重杵,應該是走沉穩一路的。

正因為得到的情報有限,黃蓉也猜不出什麼來,所以才想出了這樣的法子,讓郭靖參賽,——她對自己丈夫的身手還是有信心的,再加上丐幫與全真教還有少林寺的相助,應該是不會出什麼意外的。既然那番僧敢放出話倆要打敗中原的四大幫派或高手,那麼至少也用上車輪戰以保萬無一失,——如果自己的爹爹也來了就更好了,當然,還有那個半路跑掉的周伯通,還有歐陽鋒,洪七公,一燈大師等人(聽到女兒的敘述,黃蓉也感嘆於五絕們的恩恩怨怨),甚至是那個素未謀面的大智島。四強已經出來了,以靖哥哥為首的全真教,以自己為首的丐幫,以幾位達摩院的高僧出戰的少林寺,還有一派是朱子柳三師兄弟組成的南帝一脈。至於那個神神秘秘的海外門派,也和番僧一樣沒有出現,——也許自己的爹爹倒是聽聞過的,畢竟他每年都要花一段時間在海上。

說到自己的女兒,黃蓉想到了和自己女兒同時回來的那伙人。其中有一個全真教的弟子耶律齊,——從他閃爍的言辭中黃蓉很快猜到了準是老頑童做的好事,——他似乎潛質不錯,人也是一表人才,家世也不錯,以後的前途自然也是一片光明,可惜他與同行的完顏萍似乎大有情意,否則將自己的女兒許過去也倒是不錯的一對。

自己的大女兒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大小武也是不錯的人選(幾乎所有的家長面對子女的問題上都是盲目的和帶着其他色彩的),雖說比起耶律齊差了一點,但他們也算南帝一燈大師一脈,以後也定能成為江湖上聞名的人物,而且兩人都對芙兒大有情意,但到底嫁哪個又成了頭疼着的家長的難題了。芙兒自己似乎對兩兄弟都不感興趣,難道她心中已經有了其他人了?

幾乎同時,黃蓉的腦子中出現了另一個人,此人雖說自己不太滿意,但那位郭大俠可是一個勁兒地想着“早日完婚”,“早日完成先祖遺願”(顯然單純的郭大俠並沒有想到太陽的另一個意思,但是他卻道出了一個墮落的真理)。此人正是在英雄大會上意外出現的楊過。就自己觀察,楊過並不像他偽裝的那般不懂武功,反而是有着比較高的修為,而且他的武功也不像是全真教的,——黃蓉又想到了那天楊過與趙志敬的糾紛,兩人不像師徒,而是冤家,雖說楊過被逐出了全真教,自己也不是太講究禮節的人,但對方好歹也算是一位長輩了,楊過還是有些太不馴了,這也是自己有點不太放心的地方。

但楊過也有不予考慮的理由,他與同行的陸無雙陸姑娘原來就是舊識,兩人的感情看起來也不錯,看來靖哥哥還是要失望了的。不過自己也並不是太着急自己的女兒的婚嫁,儘管她的脾氣有點急躁,但是容貌和身世都是上上之選,找一個好人家也不是太困難的。

黃蓉身為一幫之主,自然是不能只關心那些而小兒女態的情事的,還有丐幫的事情等着她費神。也許自己將丐幫幫主的位子傳給魯長老就會閑下來看,這幾年這個副幫主真幫她不少忙。也許多年以後那個丐幫之位又會回到自己家,——想不到襄兒那個小丫頭和魯長老倒成了忘年交,小東邪不愧是小東邪。

不知不覺又想到自己小女兒的黃蓉無可奈何地一笑,並沒有阻止地讓自己的思緒飄得更遠了。自從那次小女兒回來后,就經常獨立一人偷偷地笑着,和其他人說話的次數也少了,更少見她與丐幫的人不顧形象地搶酒喝了,更奇怪的是她還經常算着日子。黃蓉也猜到了那次外出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兩個女兒竟如同約定好了的不願說起,大小武也是支支吾吾的,唯一一個能說的武三通卻說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好像有什麼王爺來着,但願不要與朝廷發生什麼不好的牽扯。身為過來人的黃蓉如何不明白自己的小女兒懷着那種心思呢,但她擔心的是自己女兒尚小,而對方又是一位見慣各種場合的紈絝王爺,想到這裏自己就有些焦慮起來。

襄兒終於不再算日子了,原來她等的就是自己十六歲的生日。想到這裏,黃蓉還是覺得對不住這個小女兒的。此前陪着靖哥哥常年收城,也沒有太在意女兒的生日,現在終於安定了一段時日,卻又碰上了早不來晚不來的英雄大會,就算自己答應襄兒,那位以天下蒼生為重的郭大俠也不肯應承抽出半天的時間為女兒辦一場生日宴的。黃蓉埋怨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又開始擔心那位王爺在郭襄的生日那天出現。

自己女兒的性子當母親的最為清楚了。小東邪從小就有着自己的主意,別人想干涉都不行,自己也只能旁敲側擊。黃蓉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聰明才智也對於這些家務事有些窮於應付了,姑且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吧。

細心的黃蓉還發現回來之後的郭襄劍法風格大改,一向以靈活為主的劍風變成了追求快的劍道,甚至是手中的劍也換了一把。不過她的進步還是讓人瞠目的,——小東邪一回來就開始到處找人挑戰,連魯有腳也擋不住她的三招。當然,屆定的丐幫幫主還是有些藏私的,畢竟輸了一場能換來一頓美食。想到這裏黃蓉不禁笑了出來,小丫頭許久前打定主意會了會自己的打狗棒法,其結果就是魯有腳好幾個星期沒有吃到小丫頭弄的菜(想不到自己的手藝會讓小東邪學去了)。

失敗過一次的郭襄反而練劍練得更加的勤奮了,甚至開始修鍊起一向不太注重的內力方面來。也不知道那個木疙瘩是怎麼想的,一個女兒家家要學那麼多武功幹嘛,居然想到傳給自己女兒《九陰真經》。這件事情也讓大女兒生了好幾天的悶氣,兩姐妹總是有相互比較慪氣的地方的。

質變很快就來到了,小郭女俠又要和郭大俠的降龍十八掌切磋切磋了。結果沒有像大家想像和同情的那樣,習慣以實打實的郭靖對於身形飄忽不定的郭襄倒有些不適用,反而是對自己父親有着賽前研究的郭襄耍得有板有眼,兩人居然相持了半天,最後襄丫頭的真氣告罄才結束這場荒唐的比試,可憐郭大俠那身衣服也在沒有絲毫孝心的女兒劍下變得破破爛爛了。

嘗到甜頭的小丫頭更加專心地用於提升自己的武功中了,居然也讓她說動了郭靖將《九陰真經》悉數傳給她。接下來的日子裏襄丫頭就在這種半閉關的修鍊中度過,——最近她也比較少地找人對招了,說是什麼大家都不願意拿出搶肉的真本事,甚至是楊過等人來了也只是見見面而已。

黃蓉收回了越跑越遠的思緒,再次將注意力放到了英雄大會的事宜上。

今天那位番僧和他的兩個徒弟就會抵達襄陽,同行的還有蒙古的特使和朝廷的特派官員,——據說成為盟主的人還能夠在朝中掛上虛職,能被史官計入史冊。靖哥哥駐守襄陽多年,但一直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官職,看來朝廷對於靖哥哥的行為也是看在眼裏的。

第一個出場的是朱子柳他們,主要是探聽番僧們的虛實。如果一燈大師在就更好了,不過為了洪七公與歐陽鋒療傷,想必大師也不會來的。第二輪出場的是丐幫,自己對打狗棒法也是有信心的,魯有腳應該能順利擊敗番僧的一位徒弟,——有自己出場的丐幫能更好的見機行事,當然最好的想法是不戰而勝,只要贏過番僧的兩名徒弟三局兩勝就可以了。第三輪的渡厄,渡劫,渡難三位大師也有着一套精妙的合縱之術,少林寺無心爭取盟主之位,倒是為了困住這金輪番僧也是拿出了實力。最後出場的郭靖代表着全真教,雖說全真七子未必上場,但是有耶律齊,劉通,孫兆三子,還有小七星的甄志丙,兩儀劍的趙志敬尹志平,算起來也算是萬無一失了。想到這裏,黃蓉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此時,我也對着滾燙的湯麵吐着氣。

吃完早餐了,我們就應該直奔演武台了。

那麼應該準備一份什麼樣的生日大禮呢?人耳,肉和尚,大火,某人心思歪歪使勁懶洋洋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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