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初入襄陽
襄陽城終於到了。
望着以現代角度來看不能稱之為高大但卻又帶着時間與滄桑痕迹的城牆,我還是有些感觸的。趕到襄陽的這一路,似乎是一段漫長的旅程,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當然,只有不斷的意外才有着發展,就像我們這一行的人數。本來從古墓出發時只有我,長蘇,綾波和王薇的,但路途中前後多出了公孫綠萼與梅劍兩位同伴(其實還有着遇到的耶律齊一行)。對於公孫綠萼,始終是一個讓我頭疼的問題,究竟怎樣去安置她,——讓她回到絕情谷,在那對變態父母的折磨下殞去?也許我真的打算去絕情谷的話,那麼還要靠她帶路;但是一直以躲避的姿態和她相處也不是一個辦法,也許只有處理好她父母的事情才會出現比較好的辦法吧。至於梅劍那小丫頭,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沒有說什麼,——梅劍她怎麼說也是在靈鷲宮長大的,即使那個虛空子再怎麼惡劣也不可能說離開就離開掉,除非是另外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有着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原因,但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是虛妄子安置在我們身邊的棋子和眼睛;至於我們為什麼不去戳穿她,是因為她離開那幫人時不舍的眼淚和楚楚惹人憐的表情,但最重要的是因為如果我們要去靈鷲宮的話,也是需要有人帶路的,——天山好尋,但靈鷲宮何在?也許當初虛妄子也考慮到這一層的關係了吧。——梅劍在我們這邊也找不到什麼實質的東西(連大智島也是一個空頭支票),留下她還能熱鬧一些。
由於我們抵達襄陽之時已經接近黃昏了,所以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找到地方安頓下來。沒當這個時候,我總是能夠目睹到王伯的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無孔不入的神奇,很快我們便被帶到了一個租下來的小庭院中。看來王伯才是旅途必備的極品啊,某人又有些感慨。
在小院裏安頓下來后,我們一行六人就穿上王薇出品的大智島風格的衣服出去看熱鬧,當然,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糾纏,我還是叫眾女帶上了面紗的,至於梅劍,我本着自由的原則給了未成年人祖國的花朵兩條路。結果一路上小丫頭都嘟着嘴望着我,看來再小的女人也希望別人說她有魅力的。
出門后,我才發現那種不合法的小團體組織和自覺不自覺的抱團行為是多麼劣根性地無處不在着:長蘇和梅劍明顯比較親近,也許是倆人比較熟悉的緣故(長蘇一路上都摟着那個瓷娃娃,除了陸無雙有些小九九外幾乎其他人一點兒都不嫉妒眼紅來着);而王薇,綾波,公孫綠萼則走到了一塊,綾波和王薇在活死人墓中就比較熟絡了,而公孫綠萼也只有見到了綾波才有點笑容;實際上我們還是有一人同行的,陸無雙也加入到她師姐那邊,——耶律齊他們是受到了郭芙武家兄弟的邀請而來襄陽的,所以得去拜訪一下郭靖他們,順便也找到了免費的食堂和寢室,程英怎麼說也是黃蓉的小師妹,名義上拜見一下師父的女兒也是不得不的,於是就只剩下陸無雙和完顏萍了,但完顏萍和耶律齊好像是一對,所以後者也沒有跟着我們,所以故事才出現了亂套,所以某人才感到困擾。
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古人誠不欺我也。我們沒走幾步遠,聽到的關於江湖大會真真假假的消息就足夠編纂四庫全書系列一整套了。在我科學思想的指導下,在我如炬的一切虛假都無所遁形的目光下,經過一番精密的去偽,辨真,殺奸,養患,求同,存異的過程,我終於歸納總結綜合出以下真實:所謂的江湖大會就是擂台賽,簡而言之就是以拳頭說話;若是以幫派上場的,還要在名字前面加上出處。
在人言飛來飛去中,我聽到最多的名字就是“丐幫”,“全真教”,“郭靖”,“少林寺”這四個名字,看來這就是江湖大會上所謂的奪取盟主之位的熱門了。丐幫的魯有腳棒法無雙被傳得最為神奇,反而是直接晉級八強決賽(寒~)的黃蓉一直很低調,——實際上魯有腳出場也不過是為了顯示一下丐幫的威風,因為只要有了八強的資格那麼那個人的資格也就變成了他們門派的資格,但如果那個事先獲得資格的人在擂台上輸了的話,那麼就只能等待着還沒有出台的復活賽制了;參與復活賽的不僅要看選手的表現和勝負,還用靠在場的評委打分,去掉最高分最低分和平均分的那種算法,評委組又分為專家組和朝廷組,最高分是“玩兒玩兒狗的”(相傳是丐幫的專業詞語,也有一部分有理有據的考證說是舶來詞語),最低分是“對不起,你不是我的那盤菜”……我鄙視了一下製造這種變態賽制的人,繼續聽了下去。
全真教有郭靖代表着出賽,也不存在淘不淘汰的問題,值得奇怪是全真七子一個都沒有出場,反而是“甄志丙”,“尹志平”,“許志敬”等名字也被人們提起,也許三人的武功也進步了不少。關於郭靖傳得最多的是他單手扶住演武台上的一根長七尺寬八丈的圓木,還有他勸開七星螳螂派與竹葉青幫的鬥毆,還有落葉歸根門和斬草除根堂關於酒的糾紛,還包括了反惡鏢局同揚善山七虎由於理念存在分歧的大打出手……總之就是吃飽了沒事做的閑談着沒吃飽的找事做的內容。不過郭靖代表全真教,儘管也算是合情合理,但還是讓我吃了一驚的,難道他們夫妻出現了感情危機,藉著這次機會將“冷戰”升級?
最讓人吃驚的還是居然少林派也在這次武林大會上搭上了一隻腳,看來朝廷的面子的確是大啊,連出家人都動心了,或者說是國家承認的證書和資格就是不一樣,——不過我更加好奇的好似覺遠和張三丰來了沒有,還有那個可能不會死掉的掃地僧。從眾人的言語中,我沒有聽到這三個沒名字(掃地僧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取而代之是另外三個陌生的名字:。
局面相當的混亂,某人總結地來了一句。
接着我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作為精神文明的享受不一定要建立在物質文明享受的基礎上的我來說,我自然不可能讓這個小庭院沒有其他用處:和虛妄子的衝突后,我充分肯定了自己在一劍在手的英雄氣概,也深刻地自我批評失去了劍后我的氣短,猶如沒有了毒牙的蛇,繼而更深刻地認識到有一套徒手武功的必要性。悔不當初的我開始驚訝自己怎麼沒有學好那套美女拳法。王薇聽到我的計劃后建議我學降龍十八掌,但這種以硬打硬的方式,還有在功力弱於對手時完全無法討巧的掌法完全不能讓我感冒;六脈神劍倒是不錯,但是這門功夫是消耗內力的大戶,只有段譽那種怪胎才吃得消。走投無路的某人一臉可憐兮兮地盯着程英,——人家本來是看我的,卻拋不開女兒家家的矜持害羞,嘴硬地偏偏說自己是來陪表妹的。——但這個人家明顯看穿了我的心思,說什麼落英掌法是桃花島的絕學,不能傳給其他人的借口拒絕了我,完全沒有黃藥師的那份風度,他可是一口氣將兩門絕學傳給了楊過的。
說到楊過,我也向陸無雙弄清了他們之後的經歷。
話說陸無雙被李莫愁劫走後,和出古墓尋找她的楊過在一家客棧中意外地碰到了。看到心上人的楊過和一幫拔刀相助的朋友,也就是耶律齊他們,和陸無雙的表姐程英聯手和赤練仙子大戰了一場。接着郭芙和武家兄弟也趕了過來,李莫愁也終於“敗”走了。接着眾人相伴而行也是不錯的,但是楊過似乎不想見到什麼人,就帶着陸無雙,程英離開了他們。
於是三人在一路草廬中過了一段沒有打擾的美好日子,李莫愁也沒有過來騷擾他們。但這種美好的日子總是會被打斷的,李莫愁到底還是來了。一番惡戰後程英的師父桃花島主黃藥師及時出手,又一次敗走了李莫愁。但黃老邪一走,李莫愁又陰魂不散地返了回來,仗着黃藥師傳授的兩門絕學,三人也能和李莫愁拼上一段時間,然而赤練仙子李莫愁的冰魄銀針也是叫人防不勝防的,三人不得不時刻趕路逃避着李莫愁,反而讓李莫愁佔到了便宜,將他們打得傷得傷,倒得倒。然而這次李莫愁滅有殺掉他們,也沒有擄走陸無雙,而是帶着了受傷最重的楊過。接着陸無雙兩姐妹一番找尋無果過,反而遇到了耶律齊他們,於是就結伴向襄陽趕來。
據我推測,李莫愁劫走楊過是為了對練玉女心經,但又怕楊過未必肯乖乖合作,於是就暫時放掉了程英陸無雙二人,並以她們的性命來要挾楊過。估計應該是李莫愁太急於求成,加上楊過在中間使了一點壞,導致了“仙子”真的“赤練”了,走火入魔的師姐終於想到了自己的師妹,向她發出了門派獨有的求救信號,於是也便有了小龍女出走古墓的一幕。
我又想到了冷冰冰的小龍女,好像兩位主角的出場時間很不夠啊,我對不起原著者對不起他們兩人。不僅他們倆,就是那些領銜主角們也還有沒出來的,某人自責地想道,然而自己的斑斑劣跡似乎還有更糟糕的:本是一對的小龍女與楊過卻讓我的橫空出世給活活拆散了,楊過成了自由戀愛的新青年,小龍女也是以恩報怨的奇女子,還有歐陽鋒洪七公沒有死,一燈和周伯通去了黑龍沼……我還仔細觀察過程英,她似乎也對楊過不感冒,我並沒有想什麼的學着古井嘆了一口氣,好久沒有出現的那隻南美洲的蝴蝶撲騰了一下翅膀又不負責任地想着其他問題,陷入了對自己武功的思索。
究竟要怎樣的拳法或者掌法?
經過一番思辨,一番取捨,一番割肉地淘汰,我終於重新拾回了那部在我瓶頸時期踢掉的武功,——九陰白骨爪。
本人身為天才和大智島的大弟子,自然要學不同凡響頂級的武功,當初我不學習美女拳法也有這方面的思緒,但九陰白骨爪在我心目中也不是什麼好鳥,居然練着練着就喜歡抓起骷髏頭來,——這也是我一直沒有碰這門絕學的原因,我也沒有讓那些師妹們去碰它,唯一不死心的王薇卻怎麼也沒有學會,她的理由是這門功夫太邪門了,相當有可能是天下最邪門的。不過現在屬於飢不擇食狀態下的某人聯想到所謂的反面教材都是練的並不完整的九陰白骨爪,何況能對付天山折梅手又要比較速成的惟有這九陰白骨爪了,我冷靜地高瞻着,所以,我要閉關。
和我同時閉關的還有王薇,長蘇,本來綾波也要參與的,但她還有着偉大的使命,——我們是閉關,不是辟穀,做飯給大家吃的任務還等着她,她也不得不看開了。
長蘇修習的是太極拳。有了太極劍的原理和深厚內力的她修鍊起來也是事半功倍,她缺少的永遠只是實戰經驗。這與同樣缺乏對招式更深層次了解的王薇倒可以配成一對,一個專攻,一個專守,好不熱鬧。
冷冷清清的某人此時正在思量着如何在九陰白骨爪中提煉出脫俗的藝術氣息。為什麼當初梅超風要使用人頭呢?**位關係,力度的把握,還是手感的問題,也許還考慮到骨頭的構造吧?我用來練手的第一隻小白鼠是一個橢圓形的木球,練了一下午雖說用些感悟,但總是有些不那麼得心應手的感覺,——按理說梅超風當時是因為只拿到了不完整的九陰白骨爪才用頭蓋骨的,我練的是全本,應該是要用更正統的方法的,應該也沒有像周芷若練精簡版一般的有走火入魔的危險。難道是我內力不夠的關係?我的確沒有達到梅超風的手帕,看來我還是要老老實實從最根本的問題嘗試。
有了新打算的我當天晚上就盤膝坐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感覺脫胎換骨的某人有開始對那個木頭球練起了雜耍,果然感覺好了很多。於是嘗到甜頭的我練功起來更加的盡心儘力了,也更加勤勉了,接下來的三天我都了不起地拒絕了眾位師妹去開江湖大會熱鬧的熱情邀請,一心投入到提高內力修為的工作上。終於,我欣喜地收到了一份禮物,——在腦海中許久未出現的那個小人,不斷地在一個奇特的空間中揮練着九陰白骨爪的招式,——無意中我也不情願地真的我也不想地就進入到了空靈的境界,不知不覺地度過了一個星期之久。當我醒過來時,我發現長蘇,綾波正關切地望着我,當然,王薇的眼神我一邊掉雞皮一邊將其自動屏蔽了。
為了檢驗自己成果的某人打發走其他人,和王薇對招起來。
王薇降龍十八掌一出,我就知道自己遠不是對手了,——只好凌波微步先閃避開去。唉,看來我還是浪費了這麼多天,不過內力也增加了,我也滿足了。突然,我覺得心中一動,查閱了一下編劇遞過來的小紙條,——原來是這樣:上天被這個有些傻得可愛但一點也不貪心的人所感動得稀里嘩啦噼里啪啦,總之就是上天就是一花大姐,決定給了這個可愛的人一點獎勵,——我感到身上流淌過一陣神聖的暖流,只聽到“滴——”的一聲,我的九陰白骨爪升級了。系統告訴我,升級后的爪法更加的凌厲和更加的變幻莫測,不僅對頭部有效,對關節等部位也是專門的招式的,而且對於女人更加的有效,不僅能針對腦袋和關節,還能針對另一個很顯眼的地方,不錯,大家都想到了,就是她們的長頭髮。
但我還是占不到王薇的便宜,她的六脈神劍到底不是吃素的。她看到我來勢洶洶,就和我拉開距離,一邊凌波微步地繞着圈一邊用劍氣來傷我,——這種無賴的打法讓我進也不是退也不行,只好硬着頭皮一邊拆招一邊等着機會。就這樣,一場比試下來,場地已經是狼藉一片了,——我們是在一片小樹林中,——那些從中炸開的是王薇的劍氣射中的,那些被生生截開的就是我乾的了,不過由於我的功力不夠,更多的是東倒西歪着。
這時,窺到一個機會的我破天荒地發起了攻擊,如上所說的原因,我選中的目標就是她那個累贅的長發。被自己弄倒的樹木掛了一下衣角的王薇一時躲閃不及,被我碰到了她的頭部,但是靠着凌波微步的精妙,她也是躲了過去的,不過同樣,我也是用着凌波微步,總之就是,我攻擊的唯一效果就是,她的頭髮散開了。
一時之間,我居然忘掉了王薇的身份,看到她在空中迴轉的樣子,我在明白為什麼作者寫得如此之慢的原因的同時也呆住了:她飄動的長發,她動人的身段,她看起來再動人不過的臉……我居然不自主地扶住了她,——我這才發現王薇的身體是如此的輕,——但馬上反應過來的我連忙惶惶地將她推開了。
接着我們兩人也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要殺的那個人,你應該沒有忘掉吧?”
還是王薇先開口的,但是什麼話題都好,偏偏找了這一個。
“我現在頭腦有點亂,我先去休息了。”
我打了一個馬虎眼,馬上閃身走人。
王薇在我身後突然幽幽地說了一句,像是說給我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的,聽起來有種悵然的感覺。
“我希望你還記得,——那個人一死,我自然會消失的。”
我來不及想那麼多,倉倉皇皇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中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開始認真思索王薇和我的關係(我真的很認真嚴肅)。
東方不敗正是練了《葵花寶典》而變得取向有些異於常人的,我本來以為這不過他(她)是一個異類,但現在看起來這似乎不是一個特例,而是慣例。在深深的地反省了自己不能有超越大小通吃的魅力展現出來的自我批評后,同時我想到了王薇在練《葵花寶典》的前後我都沒有在意她在身邊的和長蘇、綾波做一些小動作,甚至是故事專場也沒有拒絕她作為一名聽眾。
至於我對於她的感情。我想起了無論是我遇到公孫止也好,虛妄子虛空子也好,總是倚仗着王薇的武功和她的繡花針,——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已經離不開她了。但我對她真的只是武功上的依賴嗎?剛才我摟着她只是一時的迷惑么?還是那個更大的可能性,就是作者要我充當一個裏程碑抑或是終結者?我有些頭痛了:本來一個長蘇就有讀者罵了,還有一個惟恐天下大亂的綾波和惟恐天下不亂的襄丫頭,現在居然還出現了一個……恩,一燈大師有句話說得好,知道“誰入地獄”上一句的人都會知道我多麼強烈的榮譽感。
終於到了午餐時間了,要碰面的還是要碰面的,中國有一句古話也表達了差不多的意思:丑的總是要見公的。
由於我的出關,綾波準備的菜色也豐富了許多(儘管我在閉關,當是我絕對不是自以為是自作多情自我中心地這麼想的)。一桌的人中,我意外地發現了三位熟人,全真教的孫兆,劉通,劉冰芝。劉冰芝見到我之後顯得很高興,——自從我上次難得糊塗一不小心說出了我是那首不成氣候貽笑大方的《笑傲江湖》的那位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區區作者后(當時人家不是在和小蘇蘇有些小隔閡么,對手指,轉~),從此以後,劉冰芝對我有點煩人的糾纏了。
原來我閉關的第二天,綾波她們就遇到了全真教的三人,於是三人就過來蹭飯了,——我有些奇怪了,他們見到我和綾波時還是我剛重生那時候,他們怎麼知道我和她那不一般的關係的,難道我第一次見到綾波時我的表情就表露了我炙熱的心?
……
我不得不承認,閉關讓我有些輕微的妄想症。
……
我閉關以來綾波和梅劍一直跟着劉冰芝學着全真教的空明拳,——這也成為了劉丫頭要挾我的借口和措詞。因此,飯後我不得不露一手,幸好我早有準備,我也沒做什麼,就是讓《東風破》的詞曲稍稍提前一點問世了。唱完的我一款深情地看着長蘇,賣乖地說道這首曲子是那次她受傷了我心有戚戚然憤無可泄恨無緒可譴,於是心中一動,這首詞曲就出來了。但我一說完就後悔了,除了長蘇眼淚汪汪的感動得顫抖着身軀外,其他人也有着各樣的表情:綾波盯着我的眼神有些幽憂,她知道我還不去碰她是因為長蘇,但沒有想到長蘇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此之重,而自己呢,綾波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我還要繼續客串下去,替大家嘆氣,唉);王薇看我則顯得有些落寞,也許她要的不多,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第一次嘗到了女性才有的羨慕和嫉妒的酸味;公孫綠萼看我的眼神一向就很複雜,多一兩點也不多,這幾天她沒有湊熱鬧地去學什麼也學不到的空明拳,反而自己一人默默修習着綾波偷偷教給她的九陰真經,那個人身邊的人似乎都有着不凡的身手,——公孫綠萼和我同時捂着臉不敢想下去了;梅劍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先看看這個,又瞟瞟那個,瞧瞧那邊的弄衣角,這邊的繞手指,捂着嘴偷偷地笑了幾下;劉冰芝看到我時也有些期期艾艾,當然,作為不可忽略地除了我以外地其他兩位男性同胞,也被其中情比金堅意如磐石所感動。
青春期果然是煩惱的季節,我又唱起了《滄海一聲笑》,和大家一塊唱了起來,算是漂亮地神知鬼覺地將話題轉移掉了。這下下午我們也一直這樣嘻嘻鬧鬧地玩到了晚上才罷休。在我們天南海北的亂侃中,我了解到了將左右互搏教給了孫兆,——不是周伯通偏心,而是其他幾個人領悟不了,甚至是他們當時資質最好的耶律齊,而我們也說了我們這一路上的見聞,惹得三人又驚又叫,——不要懷疑,一下持重的劉通是第一個被灌醉的。
最後,我乖乖地留在了長蘇的房中。
明天就是江湖大會的最後一天了。
明天也就是郭襄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