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猖婦?

小姐?猖婦?

“出去!”黑暗中,溫若瀾的聲音帶着一絲冷漠,仿若之前兩人的激情根本不存在似的。

宣皓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很快便恢復自然,她要他走,她要他離開,他偏不!

他們杠上了,誰也不讓誰。

她知道,跟他是無法講道理的,於是冷冷的說:“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他回答她的語氣也好不到哪兒去。

“昨晚為什麼騙我?”一想到昨晚,他的粗暴,他的傲慢,她就無法抑制自己的怒氣:“你並沒有報案!”

“我也沒說我報了案。”一想到吳桐,那個有幸與她一同進餐,那個被她挽住的男人,那個她踮腳一吻的男人,他們,他們究竟發展到哪種程度了,是不是像他們之前一樣,也……

“你混蛋!”她揚手,黑暗中,一聲清脆的響起。

“溫若瀾你瘋了!”宣皓沒想到她真打了他,一想到吳桐,他再也沒了之前的好脾氣,一把抓住她的皓腕。

“我是瘋了,我已經被你逼瘋了。”被他握住的手生生的疼,她毫不示弱大聲的回應他。

她的指責絲毫沒有讓他愧疚,反而是痞痞的威脅說著:“你再叫,你再叫,我讓所有的人都聽見。”

她的羞澀全然沒有了,她豁出去了,聲音是越來越大:“你對我做的事,我就不信他們不知道!”面對他的道貌岸然,她極度反感,甚至,帶着極度的忿怒:“從那個雷雨夜開始,你對我做的事情,誰不知道?”說到這兒,她甚至有些悲泣。

她十六歲那年,十九歲的他強要了她,只要一想到那晚痛苦的經歷,她就難過的不能自己。

提起那個雷雨夜,絲毫沒有讓宣皓愧疚,反而,他更是怒火朝天,他將她狠狠的推倒在床上:“是你逼我的。”

溫若瀾冷冷的笑着:“那昨天?今天,都是我逼你的嗎?”她的冷笑充斥着整個房間:“鬧吧,鬧吧,在這個宣家,我還有什麼臉?表面稱我一聲小姐,暗地裏誰不罵我猖婦?”她的冷笑着夾雜着淚珠,她已經,已經許久不曾流淚了。

她辛酸的聲音讓他的心猛的糾結起來,看着躺在床上冷笑着假裝堅強的她,他心軟了,極軟極軟,不由得伸出手,輕輕的將她圈在懷裏。

她的反抗來得如此激烈,她狠狠的推着他,她不要他的擁抱。

他緊緊的抱着她,絲毫不想放開。

她的手捶着他的肩膀、他的胸口,絲毫不手軟。

他將她禁固在懷裏,想要堅實的胸膛給她一點溫暖,給她一點安全感。

末了,她累了,無聲的流着淚,倒在他的懷裏,可是心裏卻不甘,突然想到他手臂上的傷,一股惡意的想法由然而生,她的手狠狠的朝他受傷的地方捶去。

他悶哼一聲,手臂的疼痛襲上全身,已經重複傷過好幾次的傷口再度作疼,可是,他仍舊抱着她,不願意放開。

她已經感覺到他的疼痛了,因為他的身體在瞬間變得僵硬,她已經感覺到他的不適了,因為他緊緊咬着牙關。

他的痛苦沒帶給她意想之中的快感,甚至,她還有些擔心,可是,她一直掩藏得極好,聲音冷冷的,帶着厭惡:“拿開你的臟手!”

“如若你想把媽引過來,你盡情打吧,你盡情罵吧,你盡情叫吧!”他的聲音中攙雜着忿怒、痛苦、難受。

媽?何瑛?她的那個一直寵她愛她的養母?如若對宣家還有任何留戀,那麼,便只有何瑛了。如若何瑛知道她與宣皓的關係,她肯定會痛苦萬分吧,自己的獨生子竟然與養女,在道德觀上是**吧。宣若瀾的淚水止不住了,若說什麼她都可以拋棄,可是,她是斷斷不能拋棄何瑛的;若說什麼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都可以傷害,可是,她是斷斷不能傷害何瑛的,那樣一個婦人,那樣堅強的婦人,那樣視她如己出的婦人,那樣給她母愛的婦人,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傷心難過。

感覺她身子的柔軟,宣皓知道,每一次,只要他一提何瑛,那麼,她定是會軟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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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與鑽石王老五:壞男人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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