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的,對嗎?
宣皓的好脾氣果真沒有維持到三分鐘,她惹火了他,他不想再裝紳士,他想要直接表達他的意圖,極快的,他從身後摟上了她。
他很年輕,**復蘇的極快,溫若瀾感覺到身後他的熾熱時,有些驚慌,是的,她怕他,她怕他又用這種**來折磨她。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她緊咬着唇。
卑鄙?這兩個字傷了他的心,他不顧了,什麼也不顧了,什麼溫柔,什麼和好,他統統不管了,他是卑鄙,他就要卑鄙,只要讓他感覺她還是他的,於是,他帶着煙味的唇落在她光潔的脖子上,烙出一道道熾熱的印子。
溫若瀾沒有反抗,她知道,無論她如何反抗,最後,她都會成為他身下被征服的人,反抗反而會燃起他的鬥志,反抗反而會讓她傷痕纍纍,與其反抗,倒不如冷冷的,任他為所欲為。
她的冷淡,倒讓宣皓的努火越燃越旺,他的手,穿過她的睡衣,直接撫上她光滑的身軀,一寸一寸的腐蝕她的心靈。
他的大掌仿若帶着火將她光滑的肌膚燃燒起來,他的喘息越來越重,吻,重重的吻向了她的脖子。
在這個房間裏,他們曾經許多次的契合,熟悉的環境讓溫若瀾有些溫軟,他的手,越來越肆,竟然伸進了她最羞澀的地方,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可是,他的吻又密密綿綿而來,讓她不能呼吸。
焦燥之中,她昏昏噩噩,無助的隨着他的**而沉淪,不同於昨晚的冰冷,她的手,不自覺的扶上了他的腰。
感覺到她的手了,感覺到她被他點燃的**,宣皓知道,她是真正妥協了,他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的雙腿環在他的腰間,讓她感受他最溫暖的地方,就這樣,他抱着她,躺在了原本屬於她的床上。
在他脫去衣服的瞬間,她迅速翻身,伸手關掉了房間內的燈。
他沒有絲毫驚詫,而是直接用光裸的身軀覆上她柔軟的軀體。密密輾轉間,他感受到她的柔軟,手輕輕撫着她身體每一個地方,他的唇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串串屬於他的記號,不同於昨晚的粗暴,今日的他,粗曠中帶着一絲溫柔,這種溫柔讓她的心有些無力承受,她靜靜的沉淪在他的**之下。
“說,你要我。”他不滿足於她的服從,他需要她最真切的話語。
“滾出去!”雖然她服從於他的**,可是,她卻覺得委屈,於是口不擇言的說著,不過,她並沒有伸手推他。
在她面前,他總是易怒的,憤怒的情緒在瞬間點燃,狠狠的親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她最最敏感的地方,**之中,她不由得伸手擁住了他的背。
他的憤怒在她觸摸他時瞬間崩潰,他溫柔的進入她,沒有了昨晚的乾澀與不適,有的,只是天生的濕潤的契合。
“嗯。”身體最舒適的感覺由她嫣紅的唇中吐露出來。
“小溫溫,”他的動作導致聲音低沉:“你是需要我的,對嗎?”
“嗯。”不知是她的呻吟還是她的回答,不過,只要這一個字,他便全然滿足了,全然覺得幸福了,是的,只要她,從來,他只要她。
漆黑的房間,燃燒着激情,歡愉像是閃電一樣同時瀰漫著兩個人,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的氣息,安靜的房間裏,只聽得到兩人的喘息着。剛剛縱情完的一對男女,心思各異。
他愛她,是的,一直都愛;他要她,是的,從來都要她。
可是,她卻恨他,從來都恨,雖然恨他,卻常常迷失在他的**里不可自拔,可每當快樂的頂端之後,她總會恨他一分,恨他讓她迷失了自己,恨他輕易就能挑逗她的**,因為她是那樣的討厭他!
他的手不自覺的梳理着她因激情的汗水而微濕的頭髮。曾經,他愛極了她長發飄飄的模樣,可是現在的她,頭髮短得像個男孩子。
他的吻輕輕的落在她的額頭上:“為什麼剪短頭髮?”
“出去!”黑暗中,溫若瀾的聲音帶着一絲冷漠,仿若之前兩人的激情根本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