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修長狂野的乎在她身上移動,溫熟的唇輕刷過她柔軟的唇后,游移到她白玉般的耳垂。
左心渝不耐煩的嚶嚀了一聲,蹙着兩道柳眉,終於從深沉的睡眠中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發現有個男人正伏在她的身上揩她的油、吃她的豆腐,一隻大手已經罩上她渾圓的胸脯。
「喂!」左心渝不客氣的推了他一下,這隻大色狼!
「你終於醒了。」賽魁斯笑笑,顯然是故意的,俊朗的臉上沒有絲毫歉意,他已經讓她睡得夠久了。
翻身將懷中女子壓進軟床,賽魁斯結結實實的給了她一個早安吻,大手撫上柔嫩、玲瓏的曲線,恣意的在身下女子的胴體上遊走,直到她再度因激情而戰慄時,他才滿意的放開她。
要不是顧慮她的身體狀況,他很可能再要她一次,只是他自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緊繃的身體抗議他君子的行為,壓抑的慾望得不到適度的解放。
她真的還是成為他的侍妾了,雖然這中間的過程有些自食惡果的感覺,左心渝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有些羞赧的將臉埋進了被子裏。
「大人,侍衛們已在城門外待命,就等大人發令。」賽魁斯的貼身小廝隔着門板說道,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
「知道了。」
「你要出門?」左心渝抬起頭。
「嗯,今天要到鎮上巡視。」他回答,視線落到了她不經意露在被外的香肩,白哲的雪膚上有昨夜他留下的痕迹。
「你要帶你的堂弟去逛街?」左心渝好奇的問,不曉得他們會去做什麼?買衣服嗎?
他低笑,「你也一起去。」
「我?」她訝然,隨後綻開了興奮的笑容。但她的笑容沒能維持太久,因為賽魁斯接着就向她壓了過來,吻上她白細的頸子,在上頭留下更多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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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童稚的呼喚隨着跑步聲而來,宏亮的聲音傳遍了中庭的一隅。
「阿曼。」左心渝笑開了臉,看着英俊的小男孩。
阿曼跑到她面前後,猛地煞住身子,收起剛才失態的模樣,學着大人沉穩的言行舉止。
左心渝忍不住噗哧一笑,小小年紀就可以看出他將來必是阿拉伯另一隻沙豬。
「你剛才到哪邊玩去了?」
「女人不可以過問男人的事。」阿曼拚命仰高頭,臉上有着身為男兒的驕傲。「我剛才到廚房和父親學做菜。」他隨後又補了一句。
人小鬼大!左心渝笑罵著伸手點了他的頭一下,「你喔!不可以這麼歧視女性,男人就是女人生的,你媽媽也是女人呀!」
阿曼撫着頭,想了一下,「你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她擦腰問道,佯裝生氣的瞪眼。
「你比較漂亮,所以我容許你問我的事、。」阿曼嚴肅無比的說,好像這是件多麼了不起的事一樣。
「小鬼!」左心渝又好氣又好笑,「真是謝謝你了!」
阿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沒什麼。」
他還當真呀?真服了他了!左心渝輕笑,下一刻就看到阿曼的小臉一僵,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
「怎麼了?」她循着小男孩的視線向後望去,就看到賽魁斯往她這個方向走來,手上還拿着一件黑色的長袍,左心渝瞥見小男孩已悄悄溜到了她的身後。
賽魁斯眼中根本沒看見其他人,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后,蹙眉看向她身上的雲紡衣飾,犀利的目光又回到她美麗的臉蛋上,「你怎麼沒戴上面紗?」
「因為很麻煩呀。」她回答得很乾脆,故意裝作看不懂他眼中的那一抹陰騖。
這個女人老是喜歡和他唱反調,賽魁斯一雙濃眉皺得快打結了。
「大……人。」阿曼怯怯的叫了聲,對眼前這個高大如巨人的領主充滿敬畏之意。
賽魁斯這時才發現她身旁的小男孩,冷冽的寒瞳看向了一直躲在左心渝身後的阿曼。
「媽媽!」阿曼驚喜的叫了聲,快速朝那個熟悉的身影奔了過去。
「你看你!嚇到小孩了。」左心渝不滿的瞪他一眼。
「我有嗎?」他覺得納悶。
「當然有,你都不曾照鏡子的嗎?一臉橫眉豎目,小孩都被你嚇哭了。」她擦腰指責。
這女人似乎愈來愈大膽了,竟敢公然教訓起他來,賽魁斯睇向她,「那孩子是誰的?」
「那是席拉姊的兒子,叫阿曼。」左心渝看lic見席拉抱着阿曼,匆匆走了過來。
「大人,」席拉恭敬的行個禮,滿臉歉意,「阿曼禾懂事,剛才冒犯大人了。一
「思。」他淡淡的應了聲。
席拉抱著兒子,恭謹的欠了欠身後告退。
「要出門了嗎?」左心渝望向他,滿臉期待。
賽魁斯瞥了她一眼,拉開掛在手臂上的黑袍披在她身上。
「很熱吔。」她抗議。
「如果想出城就給我乖乖穿上,除非你想被太陽烤乾。」他低聲警告着,雙手已主動替她綁上長袍的帶子。
左心渝不情不願的立在原地,任由他將黑色的軟袍層層包在她身上,殊不知這樣的一幅景象讓在不遠處的席拉驚訝的睜大眼。
這樣一來就跟鎮上的人沒兩樣了嘛!左心渝瞧見自己被裹得像肉粽一般,唯一露出來的部位就只剩下兩顆眼睛了。
「不舒服……」她咕噥,不明白阿拉伯的女人怎能忍受每天做這樣的打扮?kptscqfvn{zx
賽魁斯滿意的看了她一眼,「這樣就可以了,走吧!」
什麼嘛!左心渝不甚高興的跟在他後頭,他是不是大男人主義作祟,所以才效法一般的阿拉伯男人,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從頭到腳包起來不給人家看?
真是自私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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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格是個很年輕的男子,滿嘴的落腮鬍幾乎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也給人一種不修邊幅的感覺,細長的黑眸中隱藏着陰狠殘酷的本性,雖然也遺傳到莫德里家族高大的身材,但走路時習慣性的駝背使他整個人流於猥瑣姦邪,絕非善類,屬於鼠輩之列。
今日他們上街遊行,領主大人和他的堂弟亞格走在前頭,賽魁斯的手下跟在後面,兩旁的民眾全圍靠過來歡迎他們,此刻的情景和當日在街上時一模一樣,只是那時左心渝在人群里,今日是在受觀賞之列。
左心渝全身裹着黑布跟在賽魁斯的身邊,這副裝扮和街上的婦女沒什麼兩樣,她不禁懷疑,阿拉伯的男人不會拉錯自己的老婆嗎?
根據習俗,女人是不能和男人並排走的,但左心渝不肯乖乖的走在後頭,總是硬擠到領主大人的身邊來,賽魁斯斥責過幾次,但因勸退無效,只好由着她了。
亞格不禁對這神秘女郎的身分好奇起來,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他們到布拉瓦巡視,鎮長一聽到莫德里領主蒞臨,急急前來迎接,誠惶誠恐的向他報告着最近鎮上的情況。
從頭到尾他們都是以阿拉伯語交談,左心渝有聽沒有懂,但從鎮長的表情及他帶領眾人參觀的地方看來,賽魁斯將這塊土地治理得很好,開鑿地下水並儲存起來、發展經濟、興建公共設施,人民的生活十分富裕,嚴刑峻法也使得這地方的治安良好。左心渝古怪的望着身邊的男人,他似乎和她所知道的那個他有些出人,他真的單純只是個雄踞一方的沙漠霸主嗎?她總覺得在這個表象下似乎還隱瞞了些什麼,可是一切看來又是那樣合理毫無破綻,幾乎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來解釋她所感覺到的不對勁。
賽魁斯聽完鎮長的簡報后,指示了幾個需要改正的地方,接着,他們一行人就出發前往下一個地點——油田。
今日巡察的重頭戲在油田,剛才只是開胃菜。其實亞格看中的正是這塊蘊藏量豐富的油田,源源不絕的石油比黃金還值錢,只要有頭腦的人都知道這其中的獲利有多高,賽魁斯則一點都不在意地向他親愛的堂弟展示他所坐擁的油田有多少。
亞格瞼上雖然掛着微笑,但眼神早已變了,既羨且妒、充滿私慾的貪婪神色佔據了他的眸心。
「堂哥的運氣真好,爺爺一直到死前都沒有發現這塊地的石油蘊藏量這麼豐富,否則他的生活一定會過得更舒適。」亞格又酸又羨的說道,這塊地的石油產量高居世界之冠。
「他老人家生性節儉,每個月的薪俸就夠他花了,再多的石油他可能也不會拿去賣給西方國家製造污染。」賽魁斯冷笑,老莫德里領主的確是個清廉的好官,一生到死都在為別人奉獻。
「堂哥到目前為止大概賺了不少錢吧?」亞格掩不住眼中垂涎的眸光。
賽魁斯嘲諷的輕扯嘴角,無意回答這個問題。
侍衛們牽着牲畜到一旁喝水,左心渝跳下駱駝,好奇的打量四周的環境。
原來這裏就是赫赫有名的石油田,但一望無際的荒漠上,只有數台巨大的機器杵在那兒,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根本沒看見半滴石油。
「油田在哪兒?」她又擠到賽魁斯的身邊,大伙兒都散去了,他的堂弟也逕自跑去參觀,女人的地位低下,沒人理會她。
「就在你的腳底下。」賽魁斯睇凝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左心渝,她的眼睛很美,純真中又帶着女孩的嬌媚,黑色布巾遮住她大半的臉孔,他看不見那兩片柔軟艷紅的朱唇。
左心渝用腳跺了跺被太陽烤得干硬的土地,這底下真的有一大堆的石油嗎?
工地的負責人急忙迎了出來,那是一個黝黑且微微發福的中東男子,態度十分尊敬的朝莫德里領主行了個大禮。
賽魁斯頷首,兩人相偕到一邊講話去了。
一名手下朝左心渝走來,遞了一隻水壺給她。
「謝謝。」她高興的接過。一路上被毒辣的太陽烤得幾乎變成人干,都快渴死了,原來還有人注意到她,她以為自己早已變成隱形人了。
拿下了蒙面的布巾,左心渝大口灌着壺內的清水,久旱逢干霖,她需要水來降溫及解渴。
「呼!熱死我了。」滿足的放下水壺,她索性拿掉頭巾透透氣,揭編風。
眾人皆因這女人突來的舉動愣住了,每個人都一致的轉頭瞪着她,眼光滿是不可思議。這女人居然如此大膽,離經叛道且一點規矩也沒有,明知這是非常不禮貌的,但就是沒有人能移開目光,這個女子竟然是個外國人,而且長得非常的漂亮。
察覺周遭的異樣,賽魁斯轉過身來,看見左心渝居然拿下了頭巾,男人們都驚愣的盯着她看,而她竟渾然無所覺。蹙起了雙眉,賽魁斯邁步走向她。
「為什麼拿掉頭巾了?」他站在她面前,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要喝水呀,不拿掉怎麼喝?」她理所當然的答道,仰高了頭看他。賽魁斯高大的身材正好擋住了刺眼的陽光,左心渝更加躲進了他形成的陰影里。
「現在是在外頭,不是在城裏,我說過不可以隨便拿掉頭巾。」
「如果不拿掉要怎麼喝水?我不會喝。」
他皺了皺眉,「你可以背過身去,或找個沒有人的角落,以不拿掉面紗為原則,每個婦女都是這麼做的。」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男人都喜歡把自己的女人裹得緊緊的了,此刻他就有這股街動,想把她藏起來不給人看。
「怎麼那麼麻煩呀?」左心渝嘀咕,「我來阿拉伯玩時也都沒有蒙面,為什麼現在要蒙面?女人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今天情況比較特殊,你是以侍妾的身分出來的,當然必須要守規矩。」
「我是台灣人,又不是你們阿拉伯的女人。」她不滿的申訴。
辯不贏她,賽魁斯索性直接動手替她戴上頭巾,直到再次將她包得緊密且看不見臉孔后,他才看向她,「別再拿下布巾了,知道嗎?」他惡狠狠的警告着,絲毫不理會那雙閃現怒氣的美眸,給了她警告的一瞥后,賽魁斯放開她,轉身走向仍愣在一旁的工地負責人。男子回過神后,隨即領着領主大人去視察油廠的進度。
「有這個榮幸能認識小姐嗎?」亞格揚起了笑容走向她,剛才的情形他在旁看得一清二楚,這女子到底是有什麼魅力,能讓一向冷酷的賽魁斯變得如此,一副佔有欲十足的樣子?
「沒什麼好談的。」左心渝興緻缺缺的回答,矇著面懶得說話。
這女人的無禮並沒有讓他生氣,亞格更加好奇地想知道神秘女子的事了。「我聽說你是賽魁斯的妃子,想必是新來的吧?所以才能如此得寵,讓他破例帶着女人一起出來。」
左心渝瞥了他一眼,無意與他討論她和賽魁斯之間的事。「你最近才回來阿拉伯的?」她換了個話題。
「我一直住在埃及,但經常在各國飛來飛去的。」他笑了笑,盯着她臉上的黑布,回想着剛才驚鴻一瞥的美麗容顏。「我一直認為阿拉伯的男人太不尊重女性,總是把女人當成私有的財產,出門也要她們矇著面,我個人就非常反對這種行為。」
「是嗎?」她淡淡的虛應着,亞格這番話擺明是說給她聽的,好假!「你為什麼離開阿拉伯?這裏是每個男人夢想的國度。」
「雖然這地方對男人而言像是天堂,但還是太過保守封閉,我喜歡接受不同的事物,西方國家才是我所嚮往的地方。」
「你是從事什麼樣工作的?」
亞格的眼神一閃,笑着掩飾過去,「也沒什麼,我算是個半流浪的商人,經常在各國間奔走,做點小生意什麼的。」
其實他真正的身分是個軍火販子,但這片一望無際的油田及沙漠領主的頭街怎麼說都比他賭命賣軍火還吸引人,令他垂涎不已。
「喔?那你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
「不會太久的,下個星期我就打算回埃及去。」亞格別有深意地說,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出他有謀奪領主之位的意圖,他要製造自己一點都不留戀的假象。
但左心渝沒有猜那麼多,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亞格下星期就要回去了,也許她可以再假扮一次妓女,偷偷混出城去,反正女人穿的都一樣,很難認出誰是誰,既然賽魁斯不肯放她走,她就只有冒險用這招了。
「那些……鎮上來的女人也是下星期跟你一起離開嗎?」她故作平靜的開口。
亞格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是在吃那些女人的醋,他大笑,「別擔心,妓女們昨晚做成生意,今天一早就離開了,她們不可能會待太久的,你大可不必煩惱。」
誰在擔心這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左心渝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這幾天你都會待在城裏吧?」看來她必須再找其他辦法混出城去。
「當然。」他有些驚訝的笑道。
那好,他要走時不怕沒人通知她了。她必須找個人幫忙盯住他,不能讓他給跑了,左心渝在心底盤算着。
亞格揚開邪邪的笑容,顯然誤會了她的意思,「我從國外帶回來許多有趣的東西,我想,你會有興趣……」
左心渝瞪着他,不太確定他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不過她沒有機會問明,兩人都看見賽魁斯正朝他們走來。
「你們剛才似乎聊得挺高興的。」賽魁斯面無表情的看着兩人,犀利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梭巡。
「也沒什麼,隨便聊聊罷了。」亞格不太正經的笑了笑,彎身行個禮,走向一旁侍衛們聚集休息的地方去了。
賽魁斯冷峻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趁眾人忙着整裝準備起程回去,他將左心渝拉往無人注意的角落,一直走到油廠的後方才停下來。
「做什麼?」左心渝皺眉,走進了油廠形成的陰影里,躲避外頭炙熱的烈陽。
「你為什麼會和亞格在一起?」賽魁斯臉上的寒冰足以將整個阿拉伯變成凍死人的北極。
「他來找我說話呀,這又沒什麼。」她不懂他幹嘛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
「以後沒事盡量離他遠一點,少和他說話。」他低聲警告道,臉上有少見的嚴肅。
「為什麼?他是你堂弟呀!」她不明白。
「他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是我覺得他人很好呀。」雖然有些輕浮,但看在她還得靠他逃出去的份上,她不能讓賽魁斯懷疑為什麼她會突然和他走得那麼近。
一聽到她說亞格好,賽魁斯險些失控,「亞格那個人很邪惡,不是你能應付得來的,你最好離他愈遠愈好。」
「為什麼?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只要聽我的就對了。」
「可是我覺得他人還不錯呀,他說從國外帶回來了一些東西,叫我有空過去看看。」
「什麼!?」他低吼,猛然攫住她的雙肩,「不準去!聽到沒有?我不准你私下和他見面。」
「我可不是你們阿拉伯的女人,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左心渝皺眉,火氣也升了上來,雖然她本來就沒打算去見亞格,但她實在討厭賽魁斯狂傲的命令口氣。
「你是我的侍妾,我有權利掌管你的所有事。」他深吸了口氣,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失控。
「我並不是十分心甘情願,這點你很清楚。」她沒好氣的說道。
森寒的鷹眸惡狠狠的瞪住她,「反正我不准你和他見面,聽到了嗎?」
左心渝不情不願的哼了聲,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
塞魁斯睇凝了她半晌,突然伸手扯下她蒙面的布巾。她錯愕的迎望眼前的男人,他已經低下頭攫住了她的唇,霸道的索求着屬於他的甜蜜。
左心渝完全忘了掙扎,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她措手不及,只能憑着身體最直接的本能反應他。
許久過後,當他們再回到人群中時,才發現賽魁斯的手下早巳備妥了坐騎等着他們兩個,只要領主大人一聲令下,大夥就準備起程回宮了。
左心渝在侍衛的協助下,七手八腳的爬上了駱駝,好不容易端坐在坐騎上了,她才輕輕的吐了口氣。剛才那番狂熱的激情讓她的手到現在都還微微顫抖着,若不是靠着侍衛的協助,恐怕她到天黑都沒有辦法騎上這隻駱駝。
這是第一次,左心渝由衷的感謝臉上矇著布,將她臉紅不安的模樣全掩藏在面罩下。
亞格看了她一眼,再將視線調到賽魁斯冷峻的面孔上,瞧了半天卻看不出任何端倪,只能將滿肚子的疑問藏回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