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值班醫生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看到丁歡姑娘打車走後,華士勇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想這個姑奶奶可是走了,要不然我真的麻煩不小呢——挨兩下打不算什麼?非纏着我讓我比表白不可,要不然豈能饒過我?而自己又怎麼會答應她的條件呢?不答應她要是不走呢?她可是真的能幹出來!那樣的話自己就太被動、太難堪了——不知道的還認為我肯定作出對不起她的事情,沾過她的便宜,然後做了負心漢呢。
這就是女人的特權,她覺得合乎自己心意的事情,那就是世上正確的事情。毫無疑問的道理就站在她們的一邊,而且她們幹什麼也是理所當然,好像這個世界專門為女人開設這樣的權利通道一樣,她們可以隨便的撒潑、撒嬌、耍懶、慪氣、甚至打罵——擁有了這些專利之後,充分的發揮它們,製造效果,來威脅自己的男人。如果不做這些事情,好像她們不足以稱為女人一樣。
女人們是沒有錯的,即使明明是她們的錯,但她們也有使錯誤轉化為正確的殺手鐧——這個時候那就是使勁的擠一滴眼淚,這滴淚水立刻就會軟化所有人的神經,好像她控訴的這個男人真的成了錯誤機器一樣,這樣就能巧妙的扭轉乾坤,然後將所有的錯,放在了那個她們認為的男人身上,從而讓那個男人承擔了天大的錯。
女人還有一個天生的優勢:把自己置於弱者地位,處於被同情者的角色。看起來這是個社會問題,存在着社會不公,實際上是女人的聰明之處。輪到她們自己不能騎在男人頭上的時候,她們往往舉起這個大旗,來控訴男人的霸道和無情。可每當她們舉起這個大旗的時候,總是有不明真相的人跟着這個錯誤的大旗而犯常識性錯誤,從而指責那個被控訴的人。那個男人啞巴吃黃連,有口無處辨,身處風口浪尖,受到無理指責,最後只能眼巴巴的倒下身子,再次被女人騎到頭上。這個時候女人搖頭一笑,指着那個要翻身的人說:下次還敢不敢了!
女人只要不是潘金蓮就永遠可以趾高氣昂,即使是潘金蓮也會有人給伸張正義。說潘金蓮追求愛情,追求自由,追求幸福,追求健全的心理生理需求。替潘金蓮說話的無非是一種男人,他們渴望女人都成為潘金蓮,這樣他可以達到一種或明或暗的目的;另一種也是男人,他們懷着同情和慈悲的情懷,設身處地的為這個女人想女人的夫妻生活,覺得這麼貌美如花的女人讓個武大郎得道,實在是沒有天理,以一種吃醋的心態來看這個問題。還有一種也是男人,他們覺得潘金蓮就是女性的代表,敢於向自己的命運搏鬥,只是找了個西門慶這個壞蛋,當然要是找他們這樣的男人就好了,從此潘金蓮就可以變成好的女人了。這幫貌似正統的道家學者們,真正的用意,並非是給潘金蓮平反,只是為自己尋花問柳尋找借口罷了。設想一下,一個女人連最起碼的禮義廉恥和倫理道德都放棄了,你還光明正大的充當他們的正義代言人,至少說明你的是非觀道德觀價值觀出現了問題,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
這並非對女人的偏見,女人永遠都是值得受尊敬的,但女人往往在感情上難以把握自己,而且控制欲很強,骨子裏以征服男人為樂趣。總是希望把自己的男人握在自己的手心裏,拴在褲腰帶上,好像這樣這個世界才太平。還有,要是自己看好的男人,往往不管對方的感受如何,強行把對方視為自己的財產。丁歡姑娘就是這樣的典型代表。
華士勇站在一旁等着高兵過來,和他一起回科室。高兵看到丁歡姑娘消失在視野中后,便慢騰騰的往回走,一抬頭髮現華士勇站在路旁,便說道:
一直跟在我們兩個身後吧?
那當然,我必須看到她的活動,這樣我心裏好有底。華士勇說,要不然她要是到處亂轉,我不是還要及時採取措施嗎?
你暫時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裏了,高兵說,估計再過來也要等一段時間了。
那是她的自由,誰也干涉不着。華士勇說,但再過來可別找我,因為我跟她沒有這個約定。
可她不那麼想,高兵說,她所做的她認為是對的,她覺得你是她的人,所以她找你合情合理。
莎士比亞說:“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我看完全不是,現在的女人既強勢又有韌勁,不知道誰給的力量。
我可是頭一次發覺丁姑娘為了你變得失魂落魄啊?雖然她努力的裝出不在乎的樣子,但畢竟遮蓋不住內心的衝擊,高兵說,要是看到她的樣子,也真的是可憐。回去以後還不知道怎麼哭呢?
但是愛情上我可幫不了她,華士勇說,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其他的方面對她也無能為力。要知道她的行為是對愛情的掠奪,而我們兩個之間不存在愛情。
她是真正的真心愛你,高兵說,她要是像玉珍姑娘那麼溫柔,也非常的討人喜歡。
可惜她沒有,華士勇說,一個女人缺少了這個,那麼女人的魅力就消失了大半了。
你要是娶了她,她對你應該也能表現出一些溫柔的,高兵說,畢竟她也是個女人嗎?
撒嬌的時候到有,耍潑的時候也有,任性的時候更多,但就沒體會到她的溫柔。華士勇說,在我面前她老是充當發號施令者的本色,似乎忘記了她是一個女人。
我都奇怪了,高兵說,你說她喜歡你那一點啊?為什麼會死心塌地的非要嫁給你?
咱們倆的感覺一樣,我也是感到很奇怪,華士勇說,也許我是在她獨自面對社會生活當中接觸的第一個異性朋友吧?
她應該有許多的追求者,高兵說,我相信她只要冷靜下來,會接受其他的追求者的。
這是肯定的,華士勇說,要知道她有着讓男人傾倒的最好條件,那就是她的家庭條件。單憑這一點,她的身邊就應該有一大堆的追逐着。她現在的問題是,她有着強烈的征服欲,對那些低眉順眼的追求者她會不屑一顧,覺得沒有意思。只有對我這樣的頑劣之徒才感興趣,可她又沒弄清楚我為什麼不愛她,怎麼會不愛她,她自己到底哪兒不可愛?當初兩個人沒談戀愛怎麼好好的,可一涉及到戀愛怎麼就關係急轉直下了呢?如果這個起碼的道理她弄不懂,那麼她以後得到的也不會是愛情,人家看重的只是她擁有的權利。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到了科室,華士勇先是感謝了值班護士。護士們對別人的這種事情都抱有極大的好奇心,剛才還議論了一陣子,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樣的女人目中無人是個狂妄的高傲的冷酷的人,理應受到男人的拋棄,假如這個男人毫無眼珠的看中了她,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是不值得被別的女人喜歡的愚蠢的倒霉的男人。
這個世上女人對女人總是毫不客氣,得到的評價正面的少得可憐。如果一個女人長的漂亮,收穫的往往是沒頭腦缺少文化沒品位;如果一個女人聰明,那麼必定是相貌平凡工於心計沒女人味;如果一個女人勤勞,那麼她指定是受苦受難的命;如果一個女人樸素,那麼她肯定對自己苛刻捨不得吃穿守財奴;如果一個女人高雅,那麼她最能狐媚男人裝模作樣;如果一個女人溫柔,那麼她作出小鳥依人狀為的是讓男人愛戀;如果一個女人身材修長,那麼她毫無疑問是刻板僵硬;如果一個女人完美,那麼她註定是所有女人的公敵!總之,表揚別的女人對自己等於是無情的懲罰,哦!別干那種傻事!可以給你錢,但休想讓我讚美你;可以可憐你,女人最擅長此道,因為別人有了不幸。
可要是當著這個女人的朋友的面,那就是另一幅面孔了。華士勇說完了謝謝的時候,這個時候那個前面不知內情的護士說:
這麼好的姑娘你怎麼不要呢?看上去蠻不錯的嗎?又那麼痴情?很般配的啊?
你太抬舉我了,這麼好的姑娘我怎麼能配得上呢?華士勇說,癩蛤蟆那能吃天鵝肉。
你當然更好一些,還是剛才這個護士說,我覺得所有的女人見了你都想嫁給你!
你的恭維我很高興,華士勇說,要是所有的女人都想往火坑裏跳,那就能嫁給我,關鍵問題是,我還不具備王子的實力,女人們怎麼能都想着嫁給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呢?再次謝謝幾位女士!再見!說完后華士勇就走了。
醫生辦公室裏面此時也沒有閑着,另外的幾個醫生並沒有弄清這裏面的事情,不知道值班醫生為什麼要欺騙華士勇的女朋友。等到丁歡姑娘走了之後,他們閑着無聊非要追根問底。而值班醫生偏上來了牛脾氣,就是不給答案,把這些人差點急死,幸虧盼到了高兵和華士勇進來,這樣就可以消除心中的疑慮,揭開心中的謎團了。
你的女朋友來了,你怎麼不在啊?張帶教問華士勇。看把我們值班醫生忙的,連你都成了他的照顧對象了,說你是他帶的,也不知動了他那根神經了,現在倒好,成了啞巴了,問什麼、什麼都不說,好像是給別人錢一樣!
只是普通的女朋友,華士勇說,剛才不方便接待,所以就沒有露面。
那他忙活什麼呀。張帶教指着值班醫生說,看把他興奮的,好像是他的女朋友來了似的。
我還沒來得及謝謝他呢,謝謝了!華士勇衝著值班醫生說。剛才是他幫我的忙,幸虧了他,當時你們都沒過來,要不是他我今天可就有點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的,看來張醫生非要刨根問底不可?
實際上沒什麼,華士勇說,我和剛才這個姑娘在學校斷了一次友誼,如今她又找上來了,我怕引起麻煩,不想當面見她,所以就讓值班醫生給擋了一下,幸虧他當時想的周全,要不然也會露餡的。
就他個書獃子!也會想事?張帶教指着值班醫生說。
值班醫生聽到華士勇說幸虧“他當時想的周全”后心裏正美呢?沒想到被張帶教做了個完全的否定和不信任,於是就歪起腦袋,撇開大嘴,表示不服氣!
要是他也會想事?張帶教接著說,那這個世界真是進步了!
世界本來就是進步的,值班醫生歪着腦袋接話說,你!說對了!
那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少了,張帶教說,而不是你會想事了?
世界本來就我一個,因為我一個,世界進步了,值班醫生說,再有,那就不是我了。正如世界上本來就你一個,要是多了同樣也不會進步一樣。
值班醫生說完之後,又撇了撇大嘴,表示了彼此彼此。
你今天的確是表現正常起來了,張帶教說,起碼知道撇大嘴巴了,以前怎麼那個嘴好像是被封條封住了一樣。
你今天還是老樣子,值班醫生說,還是具有女人的特點?說完仰天看着天花板,好像女人的特點在那上面能找到似的。
女人的特點還需要你仰視嗎?張帶教說?我覺得沒有那麼高吧?
我看看天花板上有沒有頭髮,值班醫生說,女人不是頭髮長嗎?能不能長到天花板上去。
現在又開始變得神神叨叨的了,張帶教說,那上面有嗎?
有!值班醫生看着張帶教笑着說,很長、很長的一根頭髮,烏黑亮麗,我覺得就是你頭上的呢?
張帶教聽到這話還是很高興的,於是把剛才的不滿全部的扔到腦後了,便說道:
年輕的時候倒也有過,現在不行了,留不起來了?也沒有那麼亮麗了?
別謙虛嗎?你的頭髮一直都很長很亮麗,值班醫生說,這誰都知道啊?
值班醫生說這話的時候,張帶教用手抹了抹頭髮,那感覺真的還有很長的烏黑亮麗的頭髮就在上面一樣。
現在感覺找到了吧?值班醫生接著說,我們都一直這麼認為呢?
你要是不說啊,我還真沒找到這個感覺呢?張帶教說,現在好像回來了,當年的感覺又來了。
女人嗎?都犯這個通病,自己往往失去這個美好感覺的,值班醫生說,承認吧?
值班醫生說完后笑了笑,這個效果相當於陷阱。
承認!張帶教說,怎麼能不承認呢?
所以啊?你剛看眼前不行的,對吧?值班醫生說。你是你們女人中的代表了。
對的!現在能看眼前就不錯了,張帶教笑臉說,我算不上女人的代表,有多少比我強的女人啊?
別客氣,你就是,值班醫生說,別的女人還真代表不了?非你莫屬!
別這麼高看我,我感覺有愧呢?張帶教說,剛才我們華士勇說你想的周全,也不是沒道理,你還是有見識的。
我本來就有見識,值班醫生說,要不然我能看你那麼准嗎?
我怎麼了,張帶教說問,那裏不對了?
你不是頭髮長嗎?值班醫生說,說完了頓一頓,喘了口氣,然後接著說:見識短!
哎喲,我說你這會怎麼突然變了呢?張帶教說,原來你一直是在積蓄力量好發泄對女人的不滿啊?女人可沒有傷害你啊,要是你當初失過戀,那也怪你自己,女人可沒法同情你,誰讓你不值得同情呢?
我沒有失過戀,值班醫生說,就是後悔談過一次戀愛。
那你準備談幾次啊?張帶教說,我覺得一次你就夠幸運的了,那也是你愛人心眼好!
我要是知道女人都喜歡聽假話恭維話,那麼我想談多少次就能談多少次,值班醫生說,不就是動動嘴嗎,這樣就能讓女人團團轉。問題是結婚以前並不知道。
啊喲!好像我們女人都不長眼睛似的,張帶教說,好像我們女人是傻瓜似的,好像我們女人是泡泡糖一樣。好象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樣,好像你是才華橫溢的書生一樣,好像你是玉樹臨風的美男子一樣。
非常好,值班醫生笑着說,我沒有力量來減輕你們的痛苦,請原諒!
啊喲,張帶教說,你把自己看成什麼了?我們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你和沒有你,沒有什麼不同,我們好好的有什麼痛苦,痛苦的是有你這樣不自量力的男人,其他沒有痛苦!
哦!女人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句真話呢?值班醫生說,難道說非要在一個漆黑不見五指的深夜裏,一個孤獨的女子走在小路上,突然從她是身旁跑出了一條狗,這個時候就聽見尖利的一聲“我的媽呀”!接着就倒下了,難道倒下之前的那句“我的媽啊”才能是真的嗎?難道只有此時才能聽到真的嗎?難道其他的時候真的聽不到嗎?
那是你失去了辨別能力,分不清自己的原因。張帶教說,你的老婆“哼”一下的時候,你像個小妾似的大氣不敢出,那個“哼”就是真的;你的老婆說你“滾”的時候,你老老實實的躲到一邊,那個“滾”就是真的;當你不知道自己是何德性,這個時候女人們會對你說“呸”,而你受之無愧,那麼這個“呸”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