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憂患解除

第一百零六章 憂患解除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華士勇聽到起床號后,並沒有着急起來,這是他的習慣做法。因為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所以就繼續躺在床上看起了電視。電視介紹的是威爾斯親王和辛普森夫人的愛情,這對讓世人難以理解的曠世之戀仍然吸引着人們的眼球,仍然是人們的話題。看似既不符合道德又不符合傳統的超越王位的愛情,永遠是世人心中的一個迷。只有愛情才能書寫這樣一個傳奇——真正的是不愛江山愛美人。

這就是愛情的魅力,用理論難以解釋清楚,在有限的文字裏也難以找到答案。愛情容易讓人失去理智這句話才是正確的,它有時讓人變得瘋狂,也會讓人變得偏執,更會讓人變得無所適從。一個人可以面對千軍萬馬指揮若定,但在女人面前又顯得面紅耳赤、手足無措,這難道是愛情綁架了男人的威風膽略智慧嗎?為什麼對一個弱小的女子就什麼計謀都施展不出來?反而成了女人手中的羔羊了呢?哲學家無法告訴你,理論家也難以告訴你。

真正的愛情在哪裏?世人只能用結果來告訴你,那就像威爾斯親王的愛情那樣,像梁祝那樣,像司馬相如卓文君那樣。只要是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似乎才是真正的愛情。但華士勇更相信真正的愛情存在平凡的人和平凡的生活中,“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山裏面的夫妻結婚前從未謀面,但相敬如賓從沒有紅過臉。因為這些人的感情更質樸更真摯更含蓄,所以也就更持久。

華士勇正在想這個東西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華士勇問。

快開門!

天塌下來嗎?華士勇開門后,看到是劉鵬說道。

可不是嗎?劉鵬說,你的天塌下來了!劉鵬邊說邊往裏面走。

怎麼了,搞得這麼緊張,華士勇問。

丁歡姑娘來了,就在宿舍。劉鵬說。

我的天哪!真來了,華士勇盯着劉鵬驚訝的說。

緊張了吧?你叫你的天,你的天就來了,哥們!神奇啊?劉鵬說,你現在趕緊的想辦法補漏洞吧,我們在宿舍替你擋了半天了,說你回學校了,要是丁姑娘不信,到科室去打聽,那不是露餡了嗎?

快跑哥們!華士勇迅速穿上褲子,上衣都來不及穿,就跑了出去。

兩個人以被狼追了的速度,用盡所有的力氣,很快的就到了內科大樓。

你回宿舍吧,華士勇大口喘着氣對劉鵬說,看情況隨機應變。跟高兵做好配合,讓高兵帶着過來,痛快的帶着過來,別猶豫,要不然就露餡了。說完后兩個人分別行動,華士勇先是到了護理站,跟值班護士打起招呼:

你好!

華士勇跑的滿臉通紅,泛着汗珠,氣息未定。

你好像有急事!值班護士看到華士勇這樣說道。

說對了,是急事,有件事需要幫忙一下,華士勇穩定了情緒但還是用力的喘着氣說,需要你,幫忙替我撒謊,是這樣的,我在學校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姑娘,可並不是戀愛,只當作普通朋友,但這個姑娘當作了戀愛。本來我以前拒絕過一次的,但姑娘就是纏着我不放。如今她從另一個實習點追過來了,我並不想見她的面。我的同學了解這個情況,為了減少我的麻煩,同學們告訴她我回到學校了。她有可能信同學們的話,也許半信半疑——這樣她很可能過來問一下我是否還在這裏實習,如果問你們,那麼這個問題不就暴露出來了嗎?當然她要是不來問那最好?

值班護士看了看華士勇,笑了,“哦!讓我欺騙人家姑娘,姑娘可是夠痴情的”!

小生求你了,華士勇說,你要是不幫忙,那把我們同學都出賣了,謝謝你了!

那我也說:你回學校了?值班護士答道。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呢?面對着一個失戀的姑娘撒謊!

我們兩個沒談過戀愛,所以算不上失戀。華士勇說,我根本就配不上人家,所以也有自知之明。謝謝你了!一定要幫忙啊?

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倒是頭一回聽說呢,你配不上人家,人家還豁出臉來追你?值班護士說,姑娘有什麼問題吧?

有問題,問題就在這裏,華士勇說,弄得我不也成了問題了嗎?

那我看情況吧?值班護士說,要是能幫,我就幫你一把!

謝謝!我趕緊的到醫生辦公室,還需要交代我的帶教、師傅們呢?再見!

華士勇說完就到了醫生辦公室,辦公室並沒有人,值班醫生還在值班室。於是他自己到了值班醫生那裏,又把對值班護士說的那番話說了一遍。醫生們都很熟悉,當然理解華士勇的心情,痛快的就答應了幫忙。

值班醫生要比原來的江帶教大兩歲,也算是年輕的醫生,屬於書獃子類型的。這樣的人都有一股韌勁,那就是輕易不會改變自己的看法觀點,任別人怎麼說,自己仍然堅持自己的那一套,也許肯低頭,但不會認錯。

兩個人到了醫生辦公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哥們!把你的病例拿過一份來”,值班醫生說。華士勇搞不清楚值班醫生的目的,這樣的人總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和行為。但他自己也沒有問,就拿了一份直接遞給他。

現在你就是我的學生了,值班醫生說,說完這句話,就把這三天的病歷記錄拿下來,又交給華士勇,讓華士勇在夾到原來的病例夾裏面。把其他的病例架在了自己的病例夾裏面,然後整理好。

為了更逼真一些,值班醫生說,我讓它看看你的病歷記錄,她一看病歷記錄的確是你的,而且三天沒有寫了,也就相信你回去了,這近三天都是我的記錄,她頂多翻一份記錄,不會再翻第二份的?值班醫生說完后洋洋自得,好像是非常有智慧的樣子。

這也算是靈光一閃的智慧,有時候這樣的人想出來的辦法總有獨到之處和實踐之處。華士勇此時倒是替同學們擔心,對自己還無所謂,大不了丁歡姑娘大鬧自己唄,可同學們就不一樣了——集體失信,一幫騙子。那樣丁歡姑娘還不恨死了自己的同學。

果然跟預料的那樣,快上班的時候,丁歡姑娘跟高兵過來了,此時的華士勇高度警惕,聽到了聲音,立刻從窗戶跳了出去,然後又從外面的另一個窗戶到了另一個房間。

丁歡姑娘先到了護理站,高兵陪同,站在丁歡姑娘的後面。華士勇從另一個門裏,在暗處看着兩個人的一舉一動。

你好!丁歡姑娘跟值班護士打招呼。

值班護士看了看丁歡姑娘:一個又高傲又嚴厲,修長而又顯得有點刻板的不失為漂亮的姑娘,又看了看她身後的高兵,有點明白了?

你好,值班護士說,有什麼事情嗎?

我打聽一下,你們這個科室是不是有個實習醫生,名字叫華士勇。丁歡姑娘說。說完后便觀察着值班護士的反應,好像值班護士把華士勇給藏起來似的。

此時臨近上班了,陸陸續續的人員都到了,聽見了這個姑娘打聽華士勇,一下子引起了好奇,都把目光盯在丁歡姑娘身上。

丁歡姑娘才不在乎她們這些人看呢?只是把目光看着值班護士,旁若無人的姿態。

是有一個叫華士勇的實習醫生,值班護士說,高兵聽見值班護士這麼說,趕緊的遞眼色,在後面擺手。值班護士沒有理會高兵,繼續說道:

可好幾天沒見到了,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值班護士很輕鬆的說完了這句話。

不是?另一個護士不知內情的接著說。這個護士的意思想說“不是在這裏嗎”?可看到高兵在後面使勁的沖她打停止的手勢,知道這裏面有什麼玄機,於是改口說:

不是高兵在這裏嗎?然後指了指後面的高兵,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他倆是搭檔啊?

不要問我?高兵在後面說,我也搞不清楚華士勇這小子在那裏,三天前就回學校了,可這個姑娘不信。她說那能隨隨便便就能到另一個實習點,你們認為這是逛商場啊?這是軍校是部隊,實習是統一的安排,講紀律的。

這位姑娘是?不知內情的護士問高兵還是問丁歡姑娘本人,目標不明確?

是華士勇的戀人,高兵接口說,要不然,會這麼關心他的動向嗎?

丁歡覺得在這個地方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也就不再耽誤功夫,說聲謝謝后,就跟高兵走了,走到了醫生值班室。

女朋友吧?值班醫生看到跟高兵一同進來丁歡說。實際上值班醫生已經猜出來是誰了。

華士勇的女朋友,高兵說。

你好!你好!值班醫生說,歡迎!

其他的醫生莫名其妙的看着這個值班醫生,都不知道今天下午他為什麼這麼興奮,這麼異常!可這姑娘已經名花有主了啊?

你也好!丁歡姑娘說。

請坐吧?值班醫生說,說完給丁歡姑娘擺好了凳子。

謝謝!說完后丁歡姑娘從容的坐下。

你是他的帶教吧?丁歡姑娘問值班醫生,然後像是隨手翻弄東西一樣,拿起上面的病例,似乎無心的看起來。實際上她只是想看看華士勇作的病例,但她匆忙中心思只看日期,沒看具體的病例。她看到了:的確這三天的病例沒有記錄,是本科醫生的,不是華士勇的。匆匆看后,顯得非常的失望。

是的,值班醫生回答,他這麼說后,其他的醫生都顯得非常的驚訝,不知道這個平常少言寡語的醫生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哎喲!張醫生也就是華士勇的帶教說,真是看不出來啊?平常這麼老實......

她的意思是:平常這麼老實怎麼能睜眼撒謊呢?

什麼叫平常這麼老實,不說話就是老實嗎?就當我軟弱無能嗎?值班醫生沒等張醫生說完就接過話茬說,平常老實那是因為沒到不老實的時候,說到這裏值班醫生笑了笑,接著說:關鍵時候就不老實了,值班醫生說的時候衝著張醫生擠眉弄眼,大撇嘴。這個動作張醫生也許能領會點什麼?

哎喲!張醫生說,你說的可真對?都知道平常越是老實的人,往往能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來,那個鞠師傅,看門的陸師傅不都是嗎?誰能猜出他們綁架了那個護士?到現在那個護士的事情本院的都知道是什麼原因了,但他們沒有弄清楚是誰救的那個護士,因為華士勇當初並沒有用真名字。

我有這樣的機會,我也綁架,值班醫生說,誰像鞠師傅那麼笨蛋,非要給陸師傅分一杯羹。

這麼說我們以後還要小心你才行,張醫生說,你這樣的人說到做到。

你們就算了,值班醫生說,到現在我也抱着崇高的信念來看待你們的,要是有邪念那也是提醒我自己小心點。

啊喲!這話說的,張醫生說,老實人出口就是驚人之語。可你的老婆也不是我們這些人之外的啊?也算不上大美女嗎?

所以嗎?要吸取教訓,值班醫生說,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你們說對不對?

對!其他的男醫生說,“也就是說,再找的時候,不能找同一個老婆!非常的好!很精闢”?後面的這句話是高兵的帶教說的。說完后都笑起來。

丁歡姑娘並沒有心思聽說笑,這個時候她心裏既失落又惆悵,看完了病例,她就產生了華士勇不在此的念頭了。來之前,她從沒有考慮華士勇不在此地的想法,從無這個念頭。她是想利用自己的突然到來,來教訓這個不聽話的混小子的,她自己並沒有把華士勇看成是別的什麼人,比方說朋友、同學、戰友一類的人,她想當然的把他當作自己的戀人甚至設想自己的男人。因此,對這個混小子的大不敬,她是以自己的理由來處理這件事的。可如今人不在,這讓自己一時陷於兩難的境地。

下一步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時候華士勇肯定不在學校,這是無疑的。那麼他會在那個實習點呢?這實習點太多了,自己那裏能挨個去找呢?遺憾的是自己隊裏的實習點只有本校的附屬醫院和自己那個實習點,要不然可以讓同學打聽一下。護士隊也有實習的,不過護士實習和軍醫隊實習歷來都不在同一個醫院,這當然有歷史的原因,可學校這麼做有什麼作用呢?只不過掩耳盜鈴罷了,背地裏不都在戀愛嗎?這個臭學校!

他們隊長肯定知道華士勇在那個地方吧?華士勇自己可不敢隨便的調動自己到別的地方實習,必須經過領導同意才可以。可他為什麼突然立刻這個地方呢?難道就是為了躲避自己嗎?三天了,也就是說他把我的信原封不動的退回去的時候走的,難道早就有這個想法?可是你能躲到那裏去呢?回校的時候怎麼辦?那時候你還能躲得了嗎?哼!我讓你插翅難逃!想從我的手心溜掉,沒門!

丁歡姑娘一個人只顧自己出神亂想,都沒聽見高兵叫自己,叫第二遍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失魂落魄這是有的,甚至內心有點狼狽。雖然外表不在乎,可內心畢竟受到了打擊,她也有女性的脆弱和溫柔,不過平常很難看出來是真的。

咱們走吧,高兵繼續說道。

丁歡姑娘點了點頭,跟大夥說了聲再見后,便走了出來。

在走廊上,丁歡姑娘始終高仰着頭,臉上毫無表情,走路落地有聲。這個人在外人面前永遠擺出強勢,不會低下自己的頭。此時她內心充滿了悲傷和無助,但外人看不出來她的感情,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她可以放聲大哭,外人面前她可一滴眼淚都不留。

高兵跟在她的身後,只是跟着默默地走。他知道這個時候話語沒有作用,甚至起反作用,弄不好自己說漏了嘴那就壞了。所以下定決心不說一句話,等着丁歡姑娘問什麼,自己再隨機應變。

華士勇像個偵探一樣的跟在她們兩個的身後,當然距離比較遠。保持在安全的距離範圍,這樣就不會出現什麼閃失。他要看看丁歡姑娘往哪裏去,是返回呢?還是到招待所?他最希望她返回,這樣起碼可以在實習期間自己清靜,避免她的窮追不捨。

華士勇希望的結果還是出現了,丁歡跟高兵徑直走到了醫院的大門口,然後她自己打了個車,跟高兵揮了揮手,隨着前面的車流而很快的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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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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