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七色花 八 不可一夜無此君(修改稿)

第一卷 七色花 八 不可一夜無此君(修改稿)

善美姐憑藉“翻臉不認人”,不僅要回了珊珊,而且一併收回了大姐的命根子小君。沒有小君,大姐何以為生?大姐苦苦哀求,善美姐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繼續收拾珊珊和小君的物品。“善美阿姨——”珊珊雙手拉住善美姐。“以後不許叫善美阿姨,叫媽!”善美姐厲聲吼道。

現在我覺得善美姐對大哥未免愛過了頭,大哥的愛,為何對善美姐那麼重要,重要得不顧其它一切,人總是要死的嘛!失去了大哥,善美姐也失去了一副好心腸。讀者應該記得,在大哥生前,善美姐是如何討好、遷就和成全大姐的,善美姐愛得沒邊兒,好得出奇,大姐這塊兒堅冰硬是被善美姐的熱情所溶化,如今大哥才去幾個月,姐妹倆便恩斷義絕,爭奪孩子的理由,姐說姐有理,妹說妹有理,相持不下,結果自然看誰更厲害。

李姐是一個主持公道的好人,由她出面說服善美姐,比我嘮嘮叨叨更有效,善美姐最後勉強同意,大姐每隔一個星期——“記住,”善美姐仍咄咄逼人,“是每兩個星期!”可以把珊珊和小君接去聚聚。

兩個孩子在善美姐身邊時我是不能輕易露面的,關於這一點,善美姐反覆交待,我必須等啊等,等到他們被大姐接走才能登門拜訪,或約她出來散散心,或與她坐在茶室喝一杯不甚解渴的什麼屁茶。善美姐依然嬌媚惹人,就像平兒那小蹄子耍璉二爺,弄得我心花怒放。有一天夜裏,我把茶喝成了白開水,善美姐見我悶不吭聲,於是邀我去她家喝酒,她問我夜不歸宿麗麗會怎麼樣,我說我和麗麗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井水不犯河水,她早姘上了一個有錢的買主,善美姐笑笑,說:“麗麗有種,就該這樣,難怪陳曉說,一看便知你不是好東西!”

善美姐從冰箱拿出幾瓶啤酒,喝得我接連上了三、四次衛生間,尿出的全是啤酒。“你敢肯定尿的是啤酒?”善美姐認真問道。我說:“當然是啤酒,如果不是啤酒,你是知道的,酒能亂性,我非**你不可!”

“你**我,笑話,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我是好捏的軟柿子嗎?我是那麼好**的嗎?”善美姐放下酒杯。

“你這麼大的塊頭,自然不能力取,只可智取!”

“說說你如何智取。”

“不能說,說了就沒戲。”

“如此說來,你想誘姦?誘姦也是枉費心機!”善美姐把一條腿兒擱在茶几上。

“不見得吧,不信咱們試試?”

“試就試,你開始吧,慢,先得說好,不能動手動腳!”善美姐放下腿兒。

“動腳就不必了,動動手恐怕難免。”

“不行,動手也不行,動手我就不玩兒了!”

“動口呢?”我親了善美姐一口。

“好嘛,”善美姐罵道,“你一口酒氣熏死人,我被你熏倒了,抱抱我吧,小屁蟲!”

我和善美姐抱在一起,倒在沙上放聲大笑。我說:“上次畫的那張**燒了,何不趁此機會,再畫一張,鉛筆畫也行。”

“夠了,差不多就行了,”善美姐瞪我一眼,“別貪心不足,我正居喪守制呢!”

“奪情復職,奪情復職,為藝術再次獻身!咳,你這是什麼話,是對大哥愚忠!大哥活着的時候,你對他好就可以了,他死了就該擺脫他的陰影,否則將來的日子怎麼過?兩個孩子全靠你教養,你想讓他們跟着你受罪嗎?”

善美姐坐起:“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教訓!”

“你知道個屁!你知道為什麼你跟大姐過不去?大哥死了,你感到自責;由於自責,你不敢接受我的愛;由於不敢接受我的愛,你閉門自守,寂寞難耐,所以才變得性情暴躁,冷酷無情,搶走大姐的命根子。別老說大姐的不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你好大的口氣,亂七八糟說些什麼,盡嚼舌頭,反正我不能再跟你上床,這是我堅守的底線,你休想!”

“**不能,誘姦也不能,這也不能,那也不能,我怎麼辦,我的‘牛肉’在哪裏?男人可沒有女人的能耐!”

“你聽着,”善美姐嗯了嗯,“我倒有一個辦法,管叫你受用,從盧梭的《懺悔錄》中現的。盧梭最喜歡漂亮的女教師打**,漂亮的女教師一鞭子抽在他的**上,哎喲,竟比**達到的**更高。你把褲子解下來,我包你爽歪歪!你不願意,嫌我不夠漂亮?這就對了,就這樣乖乖趴着,別動!痛是有點兒痛的,過一會兒就好,據盧梭說,痛過之後,緊接着是抽搐,不要咬緊牙關,放鬆,別怕,這皮帶又沒蘸水,抽搐之後馬上會產生一陣陣快感,快感如同大海般洶湧,然後——”

“然後你就可以平安無事了?”我翻過身來,“告訴你,我被你惹急了,現在要死要活,看你怎麼收拾!”

“我還沒抽呢,你急什麼,翻過去,看鞭!”善美姐一聲斷喝,狠狠抽了一鞭,不過沒有抽在我的**上,而是抽在床上,接着那無辜的床又挨了十幾鞭,其中一鞭鞭及我,痛得我慘叫一聲兒,善美姐連忙丟下皮帶,帶着哭腔說:“對不起,我失手,我該死!你沒事兒吧,天呀,我瘋了,怎麼下得了手,我跟床有什麼仇!”

我和善美姐哭哭笑笑,笑笑哭哭,一直鬧到深夜兩點多,這時從外面傳來哐當一聲響,我嚇了一跳,問是什麼聲音,善美姐說是小區進門靠右那家店鋪拉下卷閘門打烊。她起身打開衣櫃,拿出換洗衣服去衛生間洗澡,我一眼瞧見衣櫃裏擺着一個電動矽膠羊具。她怎麼這麼粗心,萬一讓孩子們,尤其是珊珊現了怎麼辦?我竊笑,她居然寧肯和一條死雞爸**也不讓我沾邊,如此歧視我,我不禁感嘆,人不如物呀!不過,好像也說不過去,怎麼說不過去呢,它是死爸巴嘛,死爸巴不算第三者,不會得罪大哥在天之靈!

大約過了半小時,善美姐裹着一條大毛巾出來,說:“你也去洗個澡,一身臭汗!”

我走進衛生間,浴缸已放滿熱水,我脫光身子跳進去,往後一仰,平視,只見我的下身一叢黑色的“水草”輕撫我那氣呼呼的玩意兒,可悲可憐呀,如果它是死雞爸多好!

“你怎麼還泡在浴缸里,都快一個小時了,水涼了會感冒!”是善美姐喊話。

我沒有出聲,料定她會進來看看,於是張開貪婪的大嘴巴,頭歪在一邊兒,閉上眼睛。

善美姐果然進來,拍拍我的臉,說:“裝什麼死,長命鎖沒摘下呢!”我冷不防伸出手抓住善美姐一拽,她撲通倒在我懷裏,罵道:“你混蛋!”混蛋之後便是小屁蟲,小屁蟲之後便是也也也!

我和善美姐**裸躺在床上,她不停地翻看、把玩我胸前的長命鎖,我則閉眼想像過去大哥和善美姐在床上糾纏了7x365夜,儘管安安心心,大大方方**。屋裏潔白的天鵝絨窗帘厚實密封,席夢思柔軟舒適,床頭上方,一盞藍色的小夜燈,一個侍女頭,羞怯地為大哥照明,過這樣**的日子,難怪大哥折壽,但值!我不能虛度良宵,面對這個豐滿風騷的女人,我的一雙手實在不夠用,又捏又揉又拍又擰,恨不得永遠賴在最後死在這張大床上!

此夜我“幸”臨善美姐,或者說善美姐承恩於我,信不信由你,產生了奇妙的效應。過了幾天,善美姐高高興興把小君還給了大姐,大姐千恩萬謝,抱着小君熱淚滾滾。當然,你完全可以罵我胡說八道,善美姐的善舉與我毫無關聯!

但我還是要說,這女人呀(自然也包括男人),非得要靠異性的力量來打通打通才行。一通百通,通則凡事好說話,過得去,想得開,不通就只好跟你鬧彆扭擰着。我們不妨再想想大哥過去虎虎有生時,善美姐為了套住大姐這匹大哥不忍拋棄的‘惡狼’,竟捨棄親生骨肉小君,將他過繼給喜歡男孩的大姐,以造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家親。不僅如此,善美姐還早把大哥的一部分捐給了大姐,所以大姐才通而仁愛,才會“她好你好我才好”!

善美姐現在老說我是“大君第二”,是的,由於善美姐疏通了我,我從“一個浪漫憂鬱的王子”回歸為風趣、通情達理的好情人,做“大君第二”,有什麼不好?我不生氣,不但不生氣,反而萬分高興,心存感激。大哥“高大英俊有才氣,是百年不遇的好男兒”,乃善美姐之最愛,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對此,我心服口服,現在我繼承大哥的衣缽,差不多成了善美姐的最愛,是最實惠的“老二”,這種好事不幹才是傻子呢!

男歡女愛,何罪之有!捉姦拿雙,大可不必。他們實在想**愛,就讓他們做好了,不就是圖個快樂嗎?剝奪一個人的快樂才是罪過!至於喜新會不會厭舊,則要看他(她)有沒有良心,沒有良心便不好說了。幾千年來,歷代統治者,包括那些聖賢大儒,為了“齊家治國平天下”,硬說“萬惡淫為”,對女人尤其苛刻,結果得不償失,鬧出多少愛恨情仇,慘絕人寰,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不獨愛其愛”,大哥說得多好,過去我認為大哥言不由衷,那是我沒通,所以想不通。毫無疑問,大哥早已找到我和善美姐一直在努力尋找的七色花,他那比我們的更美麗的願望是什麼?他究竟在哪兒找到的?讓我猜猜,我實在猜不透,於是叫善美姐也猜猜,善美姐半裸着走來,說:“你小子膽子越來越大,‘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然後笑笑,上床躺下,閉上眼睛,不久,又怪有意思地偷看我。她剛出浴,全身白裏透紅,一隻吸血的蚊子欺負她秀色可餐,飛來咬了她腹部一口,腫起了一個圓潤的小疙瘩。我大膽放肆,翻身壓住她,說:“別追殺可憐的蚊子,繼續猜大哥最美麗的願望,像你們這種得天獨厚的俊男美女,就得作出一點兒犧牲,說不定這就是大哥最美麗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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