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花兒開了(79)
時光也如豹子一般飛逝,了情似的,一轉眼間就能跑一圈,也不累的慌。
都知道人這種高級動物是容易日久生情的,偶和家教的異類小亮的感情也迅升溫,已經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
異類問偶:“飛哥,玩斗狗嗎?”
“斗狗?城管人員在街上處理流浪狗嗎?”
“是把兩隻狗放到一起讓他們撕咬對方,一直咬到其中的一隻狗渾身是血倒地為止。”
真的有那麼血腥,那麼刺激嗎?這東西我只是在電視上我爾聽說過,沒想到面前這異類懂的玩意還不少嘛,我問:“那要是把狗咬死了怎麼辦?”
“咬死了就扔掉,我已經有三條狗被咬死了,現在這條還要去參加這個星期六的比賽。”異類興高采烈的說。
看來這異類仍殘有狼的野性,下次摔交的時候得注意點,萬一被其不小心碰破了手腳的話就得立馬去醫院打狂犬疫苗,那我賺這幾個錢還不夠去醫院的,更有生命危險,不划算。
我們兩個談了一晚上的斗狗,並讓我獲益良多,在快結束的時候異類很熟練的搞了點場面活:在草稿紙上寫了幾個遠古人類的象形文字並畫了幾個草圖,一切都乾的很利索。
我在驚訝的同時卻不得不讚歎其手法的老練:“你以前那些家教老師都這麼教你的?”
“這是一個師大的家教老師這麼教我的。”異類還在奮心的在草稿紙上製造學習過的假象。
呵,他要是把造假的這份精神勁稍微往學習上挪一點的話,成績保管差不到哪裏去,還有那位師大的仁兄還真是位人才啊,真是未來教師的光輝榜樣!!只是我有點不理解,要是未來祖國的那些嬌嫩的花朵都被他們這麼教育的話,我們不是又得要落後挨打成為“東亞病夫”了?
想到這些,我現自己原來還不算齷齪的典型,起碼在家教這一神聖的職業上還說的過去,給自己打了個六十分。
還沒進宿舍的時候,我習慣性的喊着:“孩兒們,老子下班了。”
委員們沒有像往常一樣點頭哈腰的遞煙端茶倒水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我工資的時候可以大慈悲讓他們打打牙祭,一個個的在那裏無恥卑鄙的把我當成了空氣,氛圍怪怪的。
怎麼回事?全他大爺的的吃錯藥了嗎?我大喝一聲。
委員們全都直嘍嘍的看着我,眼裏而且還都帶着很**的邪意,暈死,這些傢伙不會突然都成了gay,開始對我這位貌若潘安風流倜儻英俊瀟洒玉樹臨風文比宋玉下筆生花出口成章才蘊古今並且早已成為那位概不世出的校園第一狐狸精周若華的相公的書生感性趣了吧?
你們想幹什麼?我雙手抱肩,渾身顫抖。
幹什麼?呆會你就知道了,先老實點。劉強和林波這兩個屠夫一人一隻胳膊將我拉進了宿舍,小男人隨即關上了宿舍的門,並且反鎖上了,
大爺的,老子和你們拼了,就在偶打算使出十八般武藝作困獸斗想保主貞-操時,宿舍的燈滅了,偶也在一驚的剎那,就被他們撲倒了在床上。
偶絕望了,雙手死死的護住衣服上的紐扣,可他們對偶身上的衣服似乎不感興趣,黑暗中委員們嘴裏喊着-快-快,不要浪費時間,接着聽到就是桌椅移動的聲音。
難道他們試試**的新潮玩藝?
是的,一定是的,他們不是在準備器具嗎?
完了,這幫天殺的,連自己的哥們也不放過,在我正考慮着是咬舌自盡以保自己男人的尊嚴還是委曲求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接受他們的蹂躪時,燈光又開了,我頭上的毯子也被人拿了下來。
我重獲了光明和自由,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用椅子拼湊成的桌子,上面擺放着一個大蛋糕,兩桶肯得基和一些飲料,委員們如進了四月天一樣變成了彬彬有禮的君子形象。
林波甚至還很紳士的作了一個請的動作,拷,偶是一爺們,不是那些穿晚裝的貴婦,誰稀罕你這土匪假惺惺?
委員們前前後後的這一頓折騰,把我給搞糊塗了,問:“你們吃飽了撐的,這是要幹嘛?”不過我還是起身走向那個大蛋糕,不管誰過生日了,我要先嘗嘗味道如何。
還是林波,他伸胳膊一攔,示意我等等,之後對站在對面的“猴子”笑了笑。
呵,莫非正主兒還沒出現?我不是愛搶別人風頭的主兒,反正那兩桶肯得基和那麼大的一個蛋糕該夠吃的,不需要搶,我就表現一下紳士風度等等也無妨。
“猴子”走到洗刷間領來了一個人,女人卻不是他的那隻母猴。
等等,這娘們怎麼那樣像周若華?
太像了,我擦了擦眼鏡,再看看,拷,分明就是嘛,只見她面色潮紅的向偶走來,幸福的氣息在逼近。
不妙,今天不會是她的生日吧?現在就到了嗎?難道是偶當時聽錯了?
失敗,偶的禮物還在準備中呢,我在心裏責罵著自己的豬狗不如,竟然連老婆的生日都記錯了,以後還怎麼參加新好男人評比呢?
“老婆,你怎麼來了?咋不提前透露點消息,也好讓我準備準備嘛。”我謙卑的問,滿臉堆笑。
“不歡迎嗎?”周若華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雙手叉着小蠻腰,女人怎麼都是耐寒不耐熱的動物呢,穿這身不早了點?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樣看起來還真的很風-騷,性-感的一塌糊塗。
“看您老說的,天底下有不想老婆的老公嗎?”偶顧不得委員們此時就環繞身側,過去在其如花的面容上咬了三咬,來了場低級別的真人綉。
在他們激動羨慕的眼神中小小的親熱了一番后,我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問:“老婆,你這是?你的生日好象還沒到吧?”
“不是我過生日啦,我的還早着呢。”小女孩賣弄着關子,說:“你真不知道是誰的?
“那是?”我望了望身邊的委員們,難道是他們中的一人過,不對,看他們完全是一副吃客的嘴臉呀,沒那份喜慶勁。
周若華搖了搖我的胳膊,說:“笨蛋,是你自己的生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