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花兒開了(75)
趁着委員們都不在,我和周若華在電話里恬不知恥肆無忌憚的調-情。
對面一聲河東獅吼:“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泡小美女了?快如實招來!”
“這玩笑就開大了吧,我可是冥想了你一夜,還做了個夢,夢中和你去踏了一夜的青,在草原上捉了一卡車的蝴蝶。”
“呵,那麼乖?”
“當然,我現在白天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恩,不錯,這才是個乖孩子。”終於給了我一句表揚,“那晚上呢?”
老子都快是孩子的老子了,在她嘴中怎麼成了幼兒園的小弟弟了?我嘿嘿的笑了會,說:“晚上嘛,還是學習,學習馬哲。”
“學習馬哲?你乾脆說太陽剛出來得了。”
這小姑娘是越來越了解我了,知道我是最討厭背那些死人拐彎抹角的東西了,我喜歡背: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地球人都知道太陽晚上是不會出來的,您老莫非跑到南極去了?這時候只有那裏才會出現極晝現象的。”
“我就是在南極,你想咋的?”小姑娘耍起了屬於她們的把戲,之後道:“那你說說你都溫習了哪些東西?”
想考我的政治?以為我高中政治考試一次次的試卷都是白抄的嗎?
我清了清嗓子,又咳嗽了三聲,然後說:“我還是分的清誰是主要矛盾誰是次要矛盾的,還是知道什麼需要認真去理解的,比如說”留下點懸念為好,等着她自己問,這樣主動權就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比如什麼?”,那邊追問。
“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
“呵,還知道這個呀,那你說說看它們是如何一回事?”
光背書本上的知識點有什麼用,要去理解去靈活運用去舉一反三,否則就是死讀書讀死書,這是我們高中政治老師的原話。我在開場白的時候就告訴你們說自己是個好學生的,我做到了去理解去靈活運用去舉一反三,所以說對上面的那個問題我是將其放在實物上後去理解的。
“怎麼卡殼了?不會了吧?”
這麼囂張?老虎不威,你當成是病貓呀,我咽了口唾沫,說:“看你這麼求知似渴,就告訴你吧,聽好了,如果方便的話可以找個本子記下。”
“這一個中心呢,就是想你。”我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那兩一個基本點嘛,其中一個就是想和你pk嘴對嘴,另一個就是想和你翻雲覆雨造小人。”
“呸,你真是個大色-鬼!”那邊以一聲“呸”表達了她的讚賞之意。
大色-鬼?我色是色了點,可怎麼就成了鬼了呢?
陰曹地府的那些弟兄也好這一口?可他們知道性-騷擾是怎麼一回事嗎?
“不懂的欣賞就算了,也向我彙報一下你這兩天的戰果吧?事情搞定了沒?”
“哪有那麼快,兩個星期後才開始考呢。”
“啊,那麼長時間?”我驚叫了起來,這麼說這半個月的時間呢,我可以解放了?自己當家作主了?**您老人家在天上一定要萬壽無疆啊,小的在這裏給您磕頭了,趕明個燒它一卡車的紙錢,您在上面要怎麼花就怎麼花。
“你這是高興呢還是?”
遭了,竟然忘記了喜悅之意是不可以表以聲色的,我頓時嚎嚎大哭狀:“當然是難過了,老婆你是不知道啊,自你走的這一天來我失魂落魄,茶不思飯不想的,嘴裏只嘮叨一句話。”眼睛是使勁的擠呀擠,硬是連一點水星子都沒掉下。
“是嗎?我也想你。”那邊的語氣很溫柔,看來我的演技不錯,接着她又問:“你嘮叨什麼話呀?”
需要這麼追根刨底的嗎?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輕唱了起來,對一個熱戀中的小女孩來說,這句話的殺傷力不啻與一顆原子彈,作這曲子的人一定是個情聖,估計還得是位心理學家,專門研究處於-情期女性的心理。
“呵,這句話本姑娘愛聽,再來幾句”
拷,甜言蜜語當然好聽了,我也想有個和番金蓮一樣風騷和艾西瓦婭一樣美艷的女子一天到晚在我耳邊說愛死我了沒有我就活不下去了之類的靡靡之音。
“這麼一句已經夠深沉的了,不需要別的了吧?”
“不行,我要聽嘛。”小妮子在那頭又撒起了嬌。
接下來的時間,我研究了一晚上中國博大精深的語言文化中專門針對於青春期男女的那部分,甚至,連“愛你一晚年,生生世世在一起”那麼無-恥噁心的話都拷貝了一遍。
當小姑娘如達到**般滿足的說了聲deaR后,我已經累的兩眼黑。
談戀愛,真他娘不是人乾的事
繼宿舍全體同仁再度脫貧致富后,我們自治區又來了一份喜訊,在兩天後的班干改組時,一直都有官迷情結的林波競選班長成功,當班主任宣佈林波正式成為班級的第二任班長時,這傢伙竟然還像那些政治家一樣笑嘻嘻的和剛被趕下台的夏勇握了握手,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