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花兒開了(74)
我趕到學校時,物理老頭已經開講了,從窗角望去只見委員們趴在後排睡的都很安詳,除了6方,他和菊花坐在一起正以淫-盪的眼神郎情妾意的看着對方,讓他們野花野草浪吧,我回宿舍睡覺去了。
委員們還殘存了一點人性,桌子上留了三瓶啤酒和四隻袋裝的雞腿,看來昨天晚上小男人的戰績也不錯,因為單是6方那個鐵公雞是不會把三根烤腸加到四隻雞腿的。
電腦里放着“無地自容”,左手是啤酒右手是雞腿,這小日子過的真是快哉!我以上帝耶穌如來玉皇的童-貞起誓,真誠的祝願他們輪流着每個月都分分和和個三五次。
暈玄中,我如死豬一般的睡去了。。。。。
“飛哥,飛哥。”有人在搖着我的玉體,莫非天上的織女真的因愛慕我的風采偷偷下到凡間和我相會來了?
我睜開眼,同時雙臂作環抱狀,想來個溫香滿懷,在雙臂離僅差o.oo7厘米就要合攏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不,不,絕對不是人類,應該是一隻怪獸。
拷,天上的日子很難過嗎?又黃又瘦的,還種了一臉的大麻。
就這副摸樣也敢來地球混,海關的工作人員是不是收回扣了,隨便辦理簽證?這樣的生物放進來,不怕嚇死人嗎?
我氣運丹田一個急剎車再加一個鯉魚打挺,像個壁虎一樣倒貼在了牆上。
“飛哥,你在耍雜技嗎?”大麻問,用的我們地球人的語言,還是最難學的漢語,看來火星生物的智商也不低,起碼比室溫高。
再仔細一打量,是菊花。
“原來是菊花妹妹啊,失敬!失敬!”我以雙腳相拍來歡迎。
只要是人類就ok,我算是被咬怕了,自小時候被那條大黃狗咬過一次后,就從此在心裏留下了陰影。
我翻回床上坐着,委員們除了小男人外都在,菊花也已經退回坐到6方的大腿上,兩人互相餵食着葡萄乾。
“菊花妹妹再次蒞臨,真是讓自治區蓬畢生輝呀!”說完,我看了看牆壁和屋頂,還是那麼稀巴黑,並現了幾窩蜘蛛網。
這貌不驚人的菊花不會是蜘蛛精轉世吧?真怕6方被吸盡了元陽后就被她拖去喂那些小蛛蛛了,就像西遊記里的唐僧老哥的遭遇一樣,只是那唐老哥身邊有個猴精護駕,不知道我們自治區的“猴子”有沒有他先祖的本領將可憐的6方救出菊花的魔掌。我的這些分析都是自己在大腦中進行的,沒有說出來,看6方那一副弱智相就知道已經被其迷失了本性,肯定聽不進我的逆耳忠言。
“一般,一般。”菊花應了兩句,臉色連變都沒變,到底是修鍊千年的蜘蛛精啊,很鎮定。
“老大,昨晚跑到哪裏去打野食去了?怎麼沒回來?”劉強猶如一隻大猩猩般蹲坐在椅子上,正擦着蒙古刀。
菊花很感興趣的問:“打野食?若華嫂子呢?”
“回她們城市去參選主持人大賽了,飛老大,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去洗頭房了。”6方一臉的淫-笑。
還沒等着我說話,菊花就接上了:“飛哥,下道聖旨吧,我趕明兒就給您老介紹一打先用着。”
瞧瞧這兩口子,夫唱婦隨的,真是絕配,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三分鐘后又來場關公戰秦瓊,斗個你死我活的。
我不敢給她下聖旨,怕一句話不對惹惱了這隻母獅子,只是作感激涕零狀說:“菊花妹客氣了,如果真的想為小兄排憂解難的話,也不需要多,一卡車就夠了。”
“黃花閨女?小少婦?亞洲妹子?西洋妞?您老就放開膽的點吧!”
我這人很好養活,不挑食,所以就非常隨和的說:“都一半的一半吧,隔三五天的換換口味也行。”
“價錢適中的話,給我也捎兩打子。”一旁的林波插了句。
接下來,我們像菜市場大媽一樣討論起了價錢,如果質優價廉的話,就一次性的批它兩卡車,用起來方便。
小男人剛好進來,臉上像開了花兒,一進門就說:“飛哥,若華嫂子早上來過一個電話找你,我說你去上課了,她晚上還要打來。”
“猴子”猴語道:“都說小別勝新婚,這才分開了一天就電話查崗了,以後得怎麼辦?在你身上安裝個gps追蹤器?”
“羨慕吧,就,我們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幸福着呢。”我丟了一句給他,同時心裏也在想,你們兩隻猴子在一起得如何表達感情:摟抱一起撕咬?為對方捉身上的虱子?舔對方的紅**?我沒問,這些都是人小兩口的私密話題,容不得外人探詢。
“下午沒課,現在來幾局?”劉強說。
菊花非要坐在6方的腿上幫其摸牌,想當著幾個大老爺們的面兩口子來個“十八摸”嗎?瞎攙和個什麼勁嘛?
不爽!
摸就摸吧,偶們理解。
過了一會,小兩口不知道到了啥東東,菊花要加價,6方就是不同意,兩個人爭執了起來,最後,菊花乾脆從6方的腿上站了起來,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摔,嘴裏罵了句:“你***自己打吧,老娘不玩了!”
呵,這小丫頭片子,個性!強悍!
我們算是服了,下面就等着看男主人公的反應了。
“你怎麼又罵人呢?”6方站了起來,還真不簡單,他這次竟然忍住了。
同學們,下面的事偶就不提了,家醜不可外揚。
吃晚飯的時候,6方和菊花跟着大部隊同去,他們的記性不太好,打了飯後與眾目睽睽下又開始互餵了。
委員們搖頭苦笑,都在想,6方喜歡上這麼一個強悍的人物,真是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