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遊戲?’月形箋歪着頭,神情迷醉的看御神紫。
‘先脫衣服。’
‘脫衣服?’
‘對呀!你不是很熱嗎?’御神紫一邊說,一邊幫月形箋除去身上的衣物。
‘嗯!很熱!’月形箋點了點頭,他的確很熱,但為什麼呢?‘我自己脫啦!’他想拉開御神紫的手。
然而,御神紫哪會如他的意,他仍是霸佔着他應有的權益。
‘乖!我幫你脫……’
不一會兒,御神紫脫完月形箋身上所有衣物,然後馬上褪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順勢將月形箋壓倒在床上。
‘咦?’月形箋滿臉問號地看着御神紫,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很熱嗎?’御神紫柔聲地問。
‘好熱喔!可是……’
‘碰碰我!’
‘碰你?’月形箋伸手纏上御神紫的身子,好涼耶……冰冰涼涼的。
好舒服喔……呵……不夠……還不夠。
月形箋開始動手脫御神紫的衣服。
‘箋?’
‘脫掉!’月形箋邊跟御神紫衣服的鈕扣奮戰着,邊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御神紫這下子還真是啞口無言。
這小子打算做什麼呀?
月形箋在好不容易脫掉御神紫上半身的衣物后,呼了口氣,馬上將自己的臉往御神紫的胸膛貼了上去,享受御神紫那較低於常人體溫的身體所帶給他的舒服感覺。
‘真舒服……別動!’月形箋伸手抱住御神紫的頸項,舒服地嘆了口氣。
‘你真殘忍耶,箋!’
原本御神紫只是打算拍個照留念,誰知道月形箋那麼的自動;這樣一來,如果只到這裏就結束,那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而且,他也只是應承他的小小願望,來個弄假成真!
‘我……’月形箋打了個呵欠后,睡眼朦朧地看着御神紫。
‘剛才該摸的都讓你摸了,現在該換我了吧!’
御神紫起身坐在床邊,雙手分別撐在月形箋身體兩側,俯首看着一臉昏昏欲睡的月形箋。
白皙無瑕的容顏是那麼地美麗,彷彿是深受上天恩寵般的得天獨厚;原本總似要燃燒般的明亮雙眸,如今是朦朧中帶點情慾;那如透明般的月牙色胸脯上綴飾着兩朵淡淡的櫻花瓣;纖細修長的身子,全展露在他的面前。
御神紫看着眼前這道可口的大餐,恁是怎樣的君子,怕也無法不心動,更何況他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不是仙人。
月形箋滿臉疑問地望着御神紫。
‘我要你,箋!’
月形箋更是迷惑地看着御神紫。
好累……他好想睡喔!隨便啦!只要讓他睡就好了。
‘隨便!’
‘那我開動了。’
御神紫決定不管月形箋的想法,管他知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他打算先小人了。於是,他吻上月形箋的唇,先是輕吻,以唇瓣輕輕碰觸着他的唇,然後再慢慢地加深他的吻。
‘唔……嗯……’別吵、好吵喔!哪來那麼大的蚊子呢?
月形箋用他那沉重的手臂亂揮着,一心只想把那隻擾他清夢的大蚊子給趕走。
蚊子?快睡着的月形箋,突地睜開了眼,看向正不斷吻着他的‘蚊子’。
‘呃!我……御神紫……’他伸手推了推正在吻他的御神紫。
‘箋!叫我的名字。’御神紫在月形箋的耳畔低語着。
月形箋聽到御神紫那低沉的聲音后,微微地顫抖着身子,有點醉意、有點睡意,使得他迷惑地順從了御神紫的意思。
‘紫……紫……’
‘很好。’御神紫對月形箋微笑着,再度吻上他那紅艷誘人的唇瓣。
一開始,御神紫只是很溫柔地吻着月形箋,當月形箋微啟唇瓣時,他就快速地將火熱的舌探入他的口裏,纏吮着他那想逃的小舌。漸漸的,溫柔的吻變成激烈的纏吻,讓月形箋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在月形箋快窒息前,御神紫才終於放開月形箋的唇瓣,改往其它的目標前進。
月形箋忙着呼吸,根本無暇去管御神紫想要做什麼。
御神紫邊輕吻着月形箋的臉,邊快速脫下自己身上剩餘的衣物。
他用手由月形箋那姣好的臉龐開始輕柔的撫觸,慢慢地往下,在他那白皙纖弱的胸脯稍作逗留。
‘紫……嗯……’
御神紫看着陶醉在他愛撫之中的月形箋,很滿意地露出微笑,手也下滑至他的小腹;他的吻從臉頰向下發展,先是吮吻月形箋那誘人的唇瓣。
‘啊……不……紫……’
御神紫的愛撫沿着他身體的曲線往下滑動,輕輕拉開月形箋那因吻及愛撫而顯得無力的雙腳,再順着大腿往內撫着。
‘啊……夠了……’月形箋因為御神紫所給予的快感,使得他的身體猛然地顫動着。
‘紫……啊……’
御神紫看着月形箋那因情慾而顯得嬌媚妖冶的模樣,不禁微微一笑。
‘啊——痛……’
‘乖!沒事的……’
‘不、不要……紫……啊……’
‘吻我,箋!’
月形箋承接御神紫那近乎命令的口吻,將自己的唇往御神紫的唇靠上去,空着的手也慢慢地環上他的頸項。
‘啊——痛,好痛喔……紫……’月形箋因那突如其來,似要撕裂他般的疼痛而大喊出聲,雙手不自覺地緊抓着御神紫的背。
御神紫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輕柔地吻着月形箋的唇瓣,等他習慣自己的存在。
‘嗚……紫……好、好痛喔!’
慢慢地,月形箋感覺到體內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湧現,那不全然是痛,但他卻形容不出那是什麼感覺。
御神紫在察覺到月形箋的變化后,他開始慢慢地動作了。
‘唔……嗯……’
‘啊……嗯……’
隨着接踵而來的快感,兩人沉淪在慾海中……激情過後,月形箋累得昏睡過去,御神紫則轉身換了個姿勢,讓月形箋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
月形箋在御神紫身上找到舒服的位置,像只小貓般磨蹭了幾次后,便沉沉地睡去。
***
明亮的光線透過薄薄的窗帘照射進來,使原本暗淡無光的室內頓時亮了起來。
‘嗯……唔……’
頭……頭好暈,原本沉睡中的月形箋在低吟幾聲后,慢慢地張開了眼,幽幽地轉醒。
他皺了皺眉頭,搖晃一下頭,努力地想讓佔據他頭部的疼痛及暈眩感離去。
不行!還是好痛哦!為什麼呢?為什麼會那麼痛呢?
月形箋想坐起來,努力想讓頭腦更清楚一點,但才一動身子,腰部傳來的酸痛,及體內引發陣陣的刺痛,讓他有點想吐的感覺。
最後月形箋只好放棄想坐起來的念頭,放任自己繼續躺在床上,現在的他是動也不想動一下。
許久之後,月形箋在好不容易等到那感覺遠去時,他才又眨了一下眼睛,努力地集中精神逡巡四周,發覺自己正置身在一間很陌生的房間內。
這是哪裏呢?
他為什麼會在這裏?他明明記得他拖着御神紫上PUB,然後,他設下一個計謀,再來呢?
現在躺在床上等着他拍照的應該是御神紫,而不是他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口好乾哦!他想要喝水……唉!怎麼沒人在呢?
喀喀的兩聲!月形箋聽見開門跟關門的聲音。
有人來了?太好了,他都快要渴死了。
‘醒了?’
那熟悉的嘲弄聲音,是御神紫。
‘我……怎麼會是你呢?’
乾渴的唇舌,讓月形箋發出異於平常的沙啞低沉的聲音。他偏過臉,訝異地看着坐在沙發上、臉上堆滿笑容的御神紫。
‘渴嗎?’
‘為什麼是你?’月形箋簡直不敢相信,事情好像超出他之前所設計的,而且,似乎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不會是我呢?’御神紫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那你認為會是誰呢,箋?’他伸手倒了杯水,緩慢地往月形箋走去。
怎麼可能呢?他原本的計劃不是這樣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本來就不該是你……不!應該說不是我……怎麼我會……’
‘你以為應該是什麼呢?’御神紫坐在床沿,似笑非笑地伸手將月形箋扶起,讓他半靠在淡黃色的軟枕上。
‘我……唔……’
‘先喝水吧!你應該很渴才對。’
‘嗯!’月形箋點了點頭,卻無力去拿御神紫遞給他的茶杯,怎麼回事?怎麼連身子都不聽自己的使喚了呢?
‘我喂你吧!’御神紫說著,就把茶杯遞到月形箋的嘴邊,示意要他開口喝。
‘御神紫,我……’月形箋很想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裏,他的身子是怎麼了?還有他的衣服呢,他怎麼會沒穿衣服?
不過,他卻不知該怎麼說……原本是他想設計他的,現在卻……‘想什麼,箋?’
‘我……應該是你躺……然後……嗚……’
在神遊中的月形箋,下意識說出了自己腦中正在想着什麼;在反應過來后,他急忙地捂住自己的嘴。
笨!他差點就把自己想要陷害他的計謀給說了出來。
‘箋?’
‘沒什麼。’
‘是嗎?我還以為你想跟我說,現在我應該躺在床上,身旁剛好有個妙齡的裸體美女;不巧的是,你好死不死地闖了進來,而且剛好手中有部相機,你順便為我拍幾張照留作紀念,我說的是嗎?’
‘我……’他怎麼都知道了?難不成是佐生那個傢伙背叛他?可惡!
‘箋,這是要算捉姦在床嗎?’御神紫撐着頭,一副很用心在思考的模樣。
‘你怎麼知道的,是佐生那傢伙說的嗎?’
‘原來這是真的呀!’御神紫露出一抹怪異又可愛的笑容,他伸手戳了戳月形箋的額頭,‘箋,你真可愛。’
‘你……御神紫!’
可惡!他居然上當了,他竟那麼白痴地自己說了出來。可惡!要不是他現在全身乏力,不然,他一定會狠狠地送‘五百萬’印在他那張笑得可惡的臉上。
‘先別生氣嘛!生氣會傷身的,還會讓你老得快喔!’
‘我傷身、老得快又怎麼樣,關你屁事!’
‘哎呀!小箋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可是會捨不得、會心疼的。’
‘御神紫!’月形箋咬牙切齒地喊着。
‘先別生氣嘛,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
‘說!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眼在天邊,近在眼前。’御神紫高興地用手指頭指着月形箋。
‘我?’月形箋微張着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怎麼可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自己招了呢?他完全沒有印象,絕對不可能是他的。
‘不相信?’
‘你在開玩笑!’月形箋搖了搖頭,一定是御神紫想唬他。
‘聽過喝酒誤事嗎?’
‘酒……’他有喝酒嗎?月形箋用力地努力回想着,呃……好像有耶……‘只要一杯酒,你就什麼都招了,而且,你可是相當的熱情哦!不但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連我的衣服都被你給剝光了;然後,你就硬是壓了上來……’
‘不、不可能的……’
‘事實就在眼前,你想要聽錄音,還是看照片?’
‘錄音?照片?’月形箋簡直是不敢相信,御神紫這傢伙居然……居然用他想出來的法子對付他……‘或者說,小箋箋!你想看我的裸身,想看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記,那也可以啦!’御神紫一邊說,一邊動手想要把身上的衣服脫下。
‘誰要看你的裸體秀……別脫!我不准你脫,你給我住手!’儘管身子再怎麼無力,月形箋還是勉強抬起他沉重的手硬是壓住御神紫的手。
‘呵……原來小箋箋是想幫我脫呀!那也好,我真開心小箋箋那麼開放,好!來吧!’御神紫張開了雙手,任由月形箋把手擱在他的身上。
‘來什麼來!不準脫,誰想要看。’
御神紫不管月形箋的反抗,伸手輕拍他的頭,還笑個不停,‘小箋箋,你真的好可愛呀!’
‘誰可愛了!別碰我……我叫你別碰我,你沒聽到呀!’
‘有聽到,但不想照着做。’
‘御神紫,你……痛!’
‘嗯!我們先說正事吧!’御神紫伸手捏了捏月形箋的臉。
‘放手啦,唔……正事?’
‘對呀!關於我們倆的正事。’
‘我跟你?我跟你會有什麼正事好談的。’
‘是這樣的,親愛的小箋箋!我想既然我們都發生了這種親密關係,你看光我,也摸遍我了,我們也叉叉圈圈過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負起責任娶你的。’
‘娶我?你別開玩笑了,什麼看光、摸遍、叉叉圈圈的,開什麼玩笑!你居然要我這個大男人嫁給你,你別做夢了!那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事。’月形箋一邊喊痛,一邊拚命往床的另一邊退去,希望可以離御神紫越遠越好。
‘為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個男人。’咦?他怎麼好像在哪兒說過?
‘那又如何?’
‘什麼那又如何,既然我是個男人,怎麼可能嫁給你!’
‘但是,我一定要負起責任才行。’御神紫一副堅決的神情。
‘不用了,沒有什麼責任,昨晚發生的事只是一場夢而已,你不需要負任何責任。’
‘是嗎?’
‘那當然……痛……’
‘這樣說來,昨兒個算得上是你情我願!’
‘對……不對,什麼你情我願,我是不小心上了賊車,而你居然讓我喝酒。’月形箋不悅的睨他一眼。‘要到PUB可是你的要求,酒也是你自己偷喝的,從頭到尾我可是都不知情。’御神紫一臉無辜的模樣,他邊搖頭邊說著。
‘御神紫,你這傢伙……’月形箋氣得想揍他一拳,可是身子的疼痛讓他只能坐在床上,因為只要那麼一動,那刺痛就會緊隨而來。
此刻,他只能咬牙切齒地怒瞪着眼前笑得開心的御神紫,要不是他不能動,他一定會上前狠狠地撕爛他那張礙眼的笑容。
‘我可是願意負起責任哦!’御神紫好整以暇的說道。
‘不用了,我不需要,我不用你負任何的責任。’
‘這樣不行的。’
‘誰說不行?反正這裏只有我們兩人而已,你不說、我不說,相信沒有人會知道的。’月形箋很堅定的拒絕他。
‘是這樣嗎?’
看到御神紫露出了邪惡的笑,月形箋彷彿可以看到有那麼一對黑色的翅膀出現在他的背後。
‘你……你笑什麼?’太詭異了!他冷不防的感到一股冷意襲來。
***
‘不行!’房門突然被人給踹了開來,兩個人走了進來。
‘爹地’月形箋看到父親時,嚇得下巴險些掉下來。
‘紫!你都把我兒子吃干抹凈了,你敢不負起責任的話,月形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月形鞍威脅道。‘對呀!好兒子,你都把鞍叔的兒子給吃了,如果你不負起責任的話,那麼御神家以後要怎麼面對月形家、面對這個社會呢?’御神澄在一旁瞎起鬨。
‘我是要負責呀!是箋不願讓我負責。’御神紫聳了聳肩,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
‘箋!’月形鞍走到床邊,他看了一眼御神紫后,便把眼光鎖定在兒子身上。
‘爹地。’
爹地怎麼會來呢?月形箋看着父親,他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呢?
被父親捉姦在床,然後床上的那個人光裸着身子、哭紅了眼睛,父親硬要對方負起責任!不過,那不都是女兒嗎?他可是兒子呀!怎麼……‘你什麼話也別說,不用幫紫解釋了!箋,紫居然敢這樣對你,爹地會為你討公道……’月形鞍自顧自的說著。
誰要幫他解釋呀?
‘不是的,爹地。我……’月形箋搖着頭。
‘好了!箋,爹地會為你作主。你打算怎麼負起責任?’月形鞍打斷了月形箋的話,不讓他有任何辯解的機會。
‘老爺子怎麼說,紫就怎麼做。’御神紫不卑不亢的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麼你可要有娶箋的心理準備,其它的,我會與你父親好好的商量,選個好時機,你準備來迎娶箋吧!’
‘爹地!我不要……那不行的。’
‘怎麼不行?’月形鞍不悅的看向兒子。
‘我是男的,我是你兒子呀!’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你是我兒子呀!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所以我一定要御神家負起責任。箋,你乖乖地準備當新娘子就好了,其它的你不用擔心。’月形鞍狀似安撫的說著。
‘不是的,爹地!我才不要他負責,我……’月形箋愁苦着一張臉。
‘不要紫負責?這怎麼成,他欺負了你,欺負了月形家的人,怎麼可以隨便放他走呢!你別再幫這小子說情了。’
‘我才不是幫他說情,我是……’
‘別說了,箋!沒事了,一切有爹地在,爹地會要他負責的。’
月形鞍怎麼可能會讓兒子有任何的反駁機會呢!他現在甚至已經開始在幻想,兒子穿上白無垢時的美麗模樣了。
‘爹地!先讓我把話說完嘛!我是男人呀,我要怎麼嫁?’月形箋着急着,連大氣都不敢喘,完全沒有間斷地把話說完。
‘傻孩子,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呀!放心,有爹地在,我相信御神家不會介意有個男媳婦的,對不對?澄,你應該是不會不讓你的兒子娶我家的箋吧?’月形鞍故作嚴厲的說道。
‘沒錯,這點你不需要擔心。’一直站在一旁忍住笑意的御神澄用力地點了點頭,他簡直是快憋不住了。
‘紫,你呢?’
‘我沒異議。’御神紫早就很不客氣地躲在一邊,不文雅地大笑特笑起來。
‘閉上你的狗嘴,御神紫!爹地,我……’月形箋瞪了御神紫一眼。
你不說話沒人會以為你是啞巴的,你少說幾句會死呀!他用眼神這麼對御神紫說著。
你也知道呀!呵……御神紫也用眼神響應他。
‘好了!什麼也別再說了,爹地說過,你什麼也別擔心,一切的事爹地會為你準備妥當的,你只要乖乖地等着當新娘就好了。’
‘爹地……’明知再怎麼掙扎也沒用,月形箋仍想做垂死的掙扎。
‘澄,我們走吧!我們還得好好地去跟你父親商量婚禮要怎麼籌辦才好。’
‘好的,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