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較量

17 較量

我回到深圳,洗完澡,躺在床上看電視。富婦進來,吻,摸,摳,捏,抽,摔,插,做完了,她對我說:“為什麼那麼差勁呢?聽說你在那邊跟一個打工妹打得火熱是吧?”

我一愣,說:“秦修德告的密是吧!”

“全廠都是我的人。”她說。

“郎有情奴有意,**。”我說。“再簡單不過的了。”

“你將沈姐擺到哪!”

“哪都不擺。”我倔倔的說,“你不在身邊,當然把你忘了!”

“給過你錢,就是要你保證質量!”最後,她冷冷的丟下一句。

我抓着腦袋想了很久都理不出一個所以然。剛才還不是像以前那樣服務?難道她的胃口又大了?還是她故意刁難我?

此刻她就在我身旁,蓋着粉紅的被子,長長的雪項呈露,與我吵架后,身體也不讓我擦了,就入眠而去,腦袋裏裝的是一個什麼世界呢?真是同床異夢啊!

我咬牙切齒,掀起被子丟掉,翻過她的身體,一手按着她的臀,一手扶魔槍殺入,數個回合后,她才醒來,她抗議了好幾回,我一直不鬆手,直到她不斷的悶咳,我才又搬起她一腿,讓她有喘息的餘地,然而下面仍然給她狠狠的攻擊,然後我正面進攻她,一手抱着腰,一手托起她**,數十下后,我雙手壓着她的她屈起的雙腿,**幾十下,有了射的意味后,才把金槍取出。“跪好!”我沉喝,“雙手撐着!”我搬她的**上抬,找准仙人洞戳了一輪后,貼她的**壓着,手和腿卻離開床,我便調節腹肌同時使腰桿用力,磨着她的**做旋轉圓周運動,轉了數圈后,我雙腳着6,扶她站起來。我也滿頭大汗了,暫停攻擊,扳過她的小嘴吮吸,雙手在她胸脯上肆意**。我躺下,扶起槌子,讓她坐下來,洞口正好對着倒丁字的金槍,這時她體內的**汩汩流出,不斷潤滑着我的棒棒槌。我扶着她的腰,讓她略抬起,又坐下,身體的重量使她深處崖壁拍到槍頭上,一陣陣快感襲來。她扣了我的手,擺動蠻腰,磨起**,使我槍頭戳着各處。好一會,她甩開我,撐着我胸膛,變成女騎士在我上面輕裝進攻,動得飛快,直弄到昏死,趴到我肚皮上。我又換了在上面騎她,她雙腿盤住了我的腰,我伸手把床邊的dIsco打開,接連換了幾個姿勢。到了衝刺階段了。“你這個賤女人,老子不把你操殘,誓不為人!”我毫不留情地攻打。

第一次後半個多小時,我又開始第二次,我噴了一層霧在上面,再在我的玉棒上套了一個夢幻水晶套,擦了一把潤滑液,推進去時,我聽得到她哼哼哈哈,摸她的額頭,全是汗水,這次過後我死死的睡去,醒來時看到她正在梳妝枱上梳妝,我不由分說從後面抱起她,繼續把她丟到床上……直到她叫我快點,早上還有個很重要的會開。我才固定體位一陣**,射掉。

勃起就做,醒來就做,接下來3天都如此,星期天晚上我把她抱到陽台上,做完后,我想我真的動不了,可我不想放棄。終於在睡前她對我說,姐很久沒關心過你了,手提袋有現金,自己點5萬去。

走在街上,我一陣陣暈眩,畢竟逞能了4天,我想此刻照鏡子,會是一個什麼模樣,**使人精神爽朗愉悅,面色增光,可太濫了適得其反。我想此時一定人鬼不像了。可我摸着錢,又有一種興奮感,走到一間五星級酒店前,竟然鬼使神差的進去了。

我開了一個總統套房,閑時價打兩折,四千多一晚,加15%的服務費。不過五千嘛,我想,我開一回炮就掙回來了。我要享受一下做總統的滋味。

房錢已包括多項服務,包括桑拿保齡球國際長途和上網等等。我決定好好洗一回桑拿浴,我進了浴室,一個小姐幫我**,熱騰騰的蒸汽中我很愜意,又覺得很疲憊,我明白眼前這小姐的用意,她要把客人一步步推入性意境中,喚醒他的性意識。她們全是勾魂手――讓單身客人即使飛赴七大洲后仍然魂不守舍,眷念她們。靈魂飛回來了,**遲早是要拐回來的,這是生意之道。此時我想我不會再對女人感興趣了,再也不會因看到或觸摸到女人的秘處而心笙搖蕩,畢竟我已從一次次**反應中過來,現在身體只剩下一個空皮囊了,底下的東西已經縮成小豆芽。

我躺在地上,懶得一動,甚至懶得睜開眼看她。但我還是感到了一個**俯下來,向我臉上噴熱氣,咬我的肩膀,以碩大柔軟的胸脯壓到我身上,又拉起我的手去**她。

可我仍處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間,沒理會她的**。我懷疑豆芽是否還有生機。

但我終於感到溫暖的裹卷,原來不知什麼時候硬起來了,讓她放到仙人洞裏去了,她一會挺直腰使**向前,一會兒俯下身來以身體碰我的身體。我最終不能忽視逐漸上升的快感,感應着。

居然有液體泌出,然後軟了下來,滑出來,與她的身體脫開。

她幫我把安全套褪掉,擦乾淨,乖乖的側卧在我身邊。

我醒來時躺在自己套房的大床上。我不知她們使什麼法子把我弄回來的,只能感嘆五星就是五星!

我形容枯槁,輕飄飄的走出酒店。

我坐在大巴車上,心中有了主意。廠長不是不知道我跟沈煒蓉的特殊關係,他這個位置呆得牢不牢,還得看我舌頭穩不穩。

剛才我走到廠長室說:“把秦修德炒了!”

“這個秦修德,道德敗壞,工作能力也不怎麼樣。”廠長說,“這樣的人早該辭退了。”

“好啊,那會辦了吧。”

“好,今天傳真回總公司,按程序走!”他邊說邊按鍵,叫秘書小姐進來……

他一說程序,我馬上明白了,辭退經理要報總公司批准。附和得那麼動聽,都是哄我這個大學生小白的,當我是傻子,文件到了沈煒蓉那裏,她會簽批才怪呢。秦修德打了小報告后,就是她的梅花內衛了,這樣的狗找都找不到,哪捨得殺呢。而這個廠長,表面上是給我面子,實際上是兩方不得罪。你老,太極功夫學得好啊,我心裏直罵娘。我碰到不接招的高手了――隱藏了鋒芒的釘子。

不給點顏色他們看看,我在廠里也沒臉呆下去了。

“這事廠長辦了小鍾就不用操心了。”我得穩住他。

“清理門戶!”他笑呵呵一揮手,然後說道:“怎麼樣,這趟回深圳,給哥們帶回了什麼利好消息?”

“是呢,”我說,“差點忘了,沈總交待了我代她跟職工說幾句暖心話,她忙,過不來。您看廠里什麼時候方便,開個員工集體會議。”

“今晚看怎麼樣?大家當然很想早一點聽到。”

“呆會小鍾把寫好的講稿送給你審閱吧。”

“啊,小鍾,客氣,沈總讓你代她講你就講嘛,還客氣呢!”

“那小鍾就偷個懶咯,”我說,“久了沒寫東西,一握筆就骨頭痛!”

我看他此刻的神情,他正要看我這個膿包小白臉要怎麼出洋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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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四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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