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遇上司機偵探
我把最新的收穫給戚芳,藉着電郵傳情。我還說我願意與她談談親情、友情,和關愛,離**遠點。
她邀我上她那吃頓飯。舉杯間我們都節制着,在她的眼中我讀到了保持普通友誼的哀求。但在這個想像力貧乏的時代,男人和女人,還能怎樣表達自己的歡欣、愉悅和激動呢?節制導致更病態的爆,眼盯着對方脫至**,我沒有臉紅,她也沒有心跳。
我與她泡在浴缸里,她房子的浴缸真大,讓人很容易聯想到設計者的理念和養主的用意。我雙手在臂彎穿過,抱起隆起的兩個尤物,滿是沐浴液的水讓她身體光滑如魚。我們的腿在水裏絞纏,我挨近她的臉去尋找她的小嘴,和嘴裏的舌頭。她抱過我的大腿,很勇敢的捉住我粗大的擎天柱。
我說:“開始吧!”她立即扒着缸邊,找到了一個很容易讓金槍**的位置。我想她對這一套真嫻熟。她看穿了我的心思,告訴我她並不擅長技巧。“他有三個情婦,以前是睡在同一張大床上的,每晚挑選他喜歡的那位。我每次都是由於技巧不足以致受到冷落。後來他為我們各買了一套住宅,才分開了。他每個月多則來四五夜,少則只有兩三夜。”我說:“不愁呢,爛蘋果嘗過了,到底要吃好蘋果的。保准你有受到寵愛的一日。”我說話時卻是想着一個男人三個女人同在一床,情何以堪,特別是她受過高等教育的。
“我覺得高學歷並沒佔多大優勢。”她說,“新鮮感滿足后,他就要尋求刺激了。另兩位初中畢業但正是能投其所好,打垮了我。”
“經濟學上有‘劣幣淘汰良幣’的**,難道人肉市場上還有劣品淘汰良品的情形?”我覺得又是鬱悶又是好笑。
“你不需要跟她們爭風喝醋,你身體肯定比她們更誘人。”我吻着她的脊背說。
我又在跟一個二奶**了!我問自己怎麼啦。我忽然省悟自己有一種變態的**,彷彿一個具有這樣身份的女人比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更能吸引我。人家包起了一個女人,可是我居然讓他戴綠帽!所以我深深**,頂到盡頭,呆在那感受她身體深處的熾熱,讓靈魂燃燒。我是o型血的人,書上說這類型血的人會冷靜理智的對待性,看重感情的培養,可我為什麼更像B型的人,追求純粹的性快樂。
她抱得我更緊,告訴我把她弄疼了。我說忍耐一下疼痛就會過去。我平時習慣“九淺一深”,可此刻卻顛倒過來,變做“九深一淺”,密集掃射,這種做法很快讓我有了**的感覺。她突然說冷,讓我持續久一點。可是我滿足不了她這個願望,又一輪急攻后,防線未摧毀,我自己卻徹底潰敗了,陣地上到處是我丟棄下的殘兵敗將。我懊惱極了,罵自己只顧一己之樂。她還在騷動,正處於興奮的平台期,我只得用手幫她完成**反應。
她搖搖頭,抽了一根煙。然後才說:“跟學生**感覺原來是這樣的。”
然後她就伏在我的肩膀上抽泣起來,一顆顆珠子溜過臂膀再次斷了線往下掉,嗚咽的口氣像
“畢業后一切都變了啊!”她只是嘆了句,將大學前的事情徹底封堵起來了。
“別傷感了,生活總因為無奈而美麗。你現在至少物質上比畢業時富有吧。”我說。
“錢夠用就可以了。”她淡淡的說。
1個小時后。
“下次我們上酒店。”她說,“我再不能相信你這個小鬼了。”
“你太寂寞了。”我說。
第三天中午在賓館的床上我才得知她的養主是一位由北京派往廣東的高官,我感到某種不祥。
“他回來了?”
“是。”她說,“又走了。小鬼,你別擔心,有什麼你姐扛着。”
“那就好。”我笑着說,“小鐘沒見過世面,正在學習。他會不會派私家偵探跟蹤你啊。”
“沒呢。”她思索了一會說,“他有一個司機,有時串一下門,就這樣了。這些‘二打六’不足為患,就算別的武器不湊效,女人還有最後一道武器!”
“那就好。”我悶悶應着。她嗤的笑了。
當我又要再次表現時,忽然想到另外一個傢伙昨晚也曾這樣壓過她的**時,什麼滋味都有,很不好受。
我們很快我們有了默契,花樣不多,感覺卻很愜意。她常常搖晃着身子斷斷續續的哼:“……夠了!……”
她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我每晚都抱緊她,給她性快樂。
昨晚8點,我與戚芳起來穿衣服。我和她5點吃完飯,6點正式入港,7點開始說悄悄話。我檢查了錢包和手機都在身上,她挎上挎包,在後跟我。我拔開保險插銷,擰開門。正當我想走出門時,一條黑影撞了我一個趔趄,他跨步床,甚至在床單上留下了兩個腳印,他把那個裝避孕套和臟紙巾的膠袋從垃圾桶分出來,打了一個結。
來者確實很吃驚,但很快判斷出並非養主,是養主的司機。
戚芳也是“何豪你來這裏幹什麼?”戚芳說。
“工作,你呢?”
戚芳無言以對,她說:“這很正常,二奶村裡誰沒出來偷吃過。”
“我不知道,我只管好我的工作。”
“那你什麼時候成了酒店清潔工?你不是司機嗎?”
“必要時也是領導的照妖鏡。”
“你行行好吧!”戚芳掩面飲泣道。她畢竟冰雪聰明,說她和我是青梅竹馬。然後她編織高官拆散了我們,迫她做了二奶,其實她一萬個不願意。她時而連聲帶淚,時而嚎啕大哭,極其悲傷,
“我死就算了,我怎麼能連累人呢?他知道了沒這麼容易罷休吧?!”戚芳又涕泣起來。
司機冷峻無比地說:“永遠別用這套!”
“你是不是需要錢?開個價吧。”戚芳說。
“3萬。”他說。
“3萬我給你。”戚芳道。
“每個月3萬。”他說。
“他一個月給我才多少啊!”
“那你看着辦!”他不緊不慢的將腿放上他前面的茶几上,吸着煙,說:“嫂子,有好處大家一起撈嘛,你的前途,和你青梅竹馬的老相好的性命,不止3萬吧。”
“我至多可以一個月給你1萬,或者一次性給你15萬。”她說。
“不,不,不要和我討價還價。”
“你是無賴。”她叫道,“你這沒完沒了的糾纏!……”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又是慢吞吞的說,“但要是身不正嘛……就要付出代價!”
“我可以陪你!”她上前抱住他,她的用意大概是想用**俘虜他。
“不。”司機堅定無疑地否定了她的提議。
“你不是還沒有女朋友嗎!”她幾乎絕望了。
“所以我要有錢啊。”煙抽完了,他丟掉煙頭,她過去撿了起來,拿到煙灰缸擠滅。他然後唾了一口痰。平時他在“嫂子”面前,一定不敢如此放肆。
我天旋地轉,第一次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的含義。因為圖一時快樂,與別人的情婦生了關係,而她們的操縱者大多是商界巨賈,或政壇黑手,或黑白通吃,均非等閑之輩。我一開始給嚇個半死,只有聽他們說話的份。
但我一直都在試着想辦法,這不但是幫助她,也是解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