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這裏是哪裏?為什麼一片漆黑?
涼子想看個清楚,但無論她多努力,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原來是眼睛教人給蒙住了。
她生氣的想抬手把遮住眼睛的東西扯下來,這才發現原來她不只是眼睛被蒙住了,就連手腳都讓人給綁住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會被綁着?
涼子心慌的回想之前的事,她明明是跟幸男在一起的呀……不!她想起來了,她沒有跟幸男在一起,因為今天他們收到一封e-mail,是上次那個怪老頭髮、出來的。
怪老頭說他還想買內褲,說只要她倆願意賣,多少錢他都願意買。他之所以緬開出如此優渥的價碼,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他要現場交貨。
因為怪老頭開出的條件實在太好了,所以她想都沒想的就一口答應,雙方還是約在怪老頭的店裏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她和幸男一起赴約,而怪老頭果然也夠阿莎力,他們帶去的十幾條內褲怪老頭全買了,一下子進帳十萬塊,足夠他們將積欠的房租繳清了。
十萬塊耶!那是她跟幸男從來不曾想過的天文數字呢!
她還記得當初把錢捧在手裏的那種興奮與心跳的感覺,在那一瞬間,她突然覺得怪老頭並不是那麼討厭,所以,當怪老頭要請她跟幸男一起吃飯時,看在鈔票的份上,她便答應了。
當時她心想,反正是和幸男一起去,怪老頭應該不會做出什麼下流的事情來,沒想到還是着了怪老頭的道,只是……
他們一直有留意着怪老頭,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勁之舉啊!
為了怕怪老頭乘機下藥在他們的食物和飲料里,她跟幸男甚至還輪流上洗手間呢!
那究竟是哪裏出了錯?不過,也真的是很奇怪,為何就只綁了她而已?幸男呢?幸男沒事吧?
怎麼想都想不透,最後她索性不想了,只想快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涼子轉動手腕,想掙綁在手腕處的繩索。
野安澄江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我勸你還是別白費氣力了。」他冷冷的說著。
這個聲音一聽就是不懷好意。
「你是誰?」看不見的涼子聽得出來這個聲音不是服飾店那個怪老頭的聲音。「你為什麼綁架我?我告訴你,我家裏就我和幸男兩個人,我們就連圖個三餐溫飽都很困難,所以,你從我這裏是撈不到什麼好處的。」她先明說自己沒身世、沒家產,省得這個要錢不要命的傢伙在白忙一場后老羞成怒,一刀把她給殺了。
「誰告訴你我要的是錢?」他冷眼看着她。
「你不要錢?」涼子的眉頭皺了起來,突然覺尋毛毛的,因為也既然不要錢,幹嘛犯下這宗綁架案?
「那你要什麼?」涼子告訴自己要鎮定,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我想要什麼,待會兒你就會知道了,現在……」野安澄江信步走向涼子。他一定要解開心裏的疑惑,他一定要知道那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要老管家將雙胞胎分別綁在兩個房間裏,然後他要一一驗明正身,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究竟兩人都是男的?還是全都是女的。
方才他已經去看過那個叫做幸男的傢伙了,而他讓他非常失望,他一看就知道他是個男的,畢竟,他身上少了那種令他眷戀的淡淡香味。
聽到他在移動的腳步聲,涼子的心臟就像快跳出胸口似的。
「你想幹嘛?」這下子她終於懂得要害怕了。
「不想幹嘛,只想脫了你的衣服。」野安澄江拿着刀子,慢慢的挑開涼子的衣扣。
近距離之下,他立刻嗅聞到那種香味,幾乎確定此人就是半年前那個小熏了。
第一次跟他接觸的人就是她!現在他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她是個女的,那天也是她叫他一定要洗澡的。
憑着冰涼的觸感,涼子隱約明白那不是手,而是金屬類的東西。恐懼慢慢自心中擴散開來,表現在她的臉上。
「妳在害怕?」野安澄江笑得邪惡。
這就是他所要的,他要她慢慢品嘗恐懼的感覺。
「妳現在一定在想,我這個變態到底想對妳做什麼,對不對?」他慢條斯理的說著,存心要折磨她。
涼子知道自己若是響應了他,就是掉入他的陷阱里,因此,她緊閉着嘴,哼都不哼一聲,任由刀子挑開她的上衣與裙子……
涼子告訴自己,要忍耐……因為現在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雖然她不停的對自己做着心理建設,但是讓個陌生男人看着自己的私密處,還被矇著眼睛,這種感覺真的很恐怖。
涼子不由得生起氣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幹嘛這麼生氣呢?妳不是早就習慣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金錢嗎?現在,我一樣能給妳錢。」
「我不希罕你的錢!」
「大話先別說得太早,妳不先聽聽看我開的條件嗎?」野安澄江冷笑道。
「不管你開的條件怎麼優渥,我都不會答應你任何要求的。」涼子拒絕的說。她才不要一個變態的錢!
拜託!他這麼變態,既是綁架她,又看了她的身體,光是這樣,她就斷定這個人鐵定是個變態。
況且,變態一定有什麼特殊癖好,萬一她為了錢將自己賣了,那她這輩子豈不是玩完了嗎?
「我不會答應你任何要求的!」涼子再度重申自己的立場。
野安澄江根本沒有聽進去她說的話,他已經因為眼前的景象而感到高興不已……
「你變態!」涼子不屑的啐道。
野安澄江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他俯下身子,靠在她耳邊低語着,「別說謊,妳的身體明明很喜歡我這麼摸妳。」
「可是這是不對的!」她不能任由一個變態在她的身上亂來!
「這世上沒有絕對對或是絕對錯的事,而妳,不也是遊走在道德邊緣嗎?」他好笑的說。
「你知道我的事?」涼子聞言,心裏一驚。「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對她的清二楚?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妳的身體有興趣。怎樣?妳賣是不賣?」
「不賣!」別想她會出賣自己的身體,別想!
「這麼倔強?」對於她的拒絕,野安澄江並不以為意……
猶沉浸在高潮中的涼子,直到聽見「喀擦、喀擦」的聲音不斷響起,而那聲音又是如此的熟悉,才明白這個矇著她眼睛的男人在幹什麼好事。
「你在拍照!」
「對。」
「為什麼?」她大聲質問。
「因為我覺得妳這樣很美、很漂亮。」
「你這個變態!你根本就是想拿照片來威脅我,對不對?」
「妳很聰明,我在想什麼,妳都知道。」野安澄江誇獎起她。
但是涼子根本不想領受這種讚美。
「妳不會想看見自己這副模樣被刊登在網絡上吧?」他好整以暇的問。
「你以為你會得逞嗎?你以為我會受你的威脅嗎?告訴你,你別妄想了,我既沒身分又沒地位,我根本不怕你會怎麼諷毀我!倒是你,你以為事情一旦被揭穿后,你的下場會好到哪裏去嗎?哼!一旦出事,你這個綁架犯、虐待狂肯定逃不了法律的制裁,你會身敗名裂,你會──」
涼子還沒罵完,野安澄江已經動手扯掉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先看看我是誰再罵吧!」看到他的真面目之後,他不相信她還敢這麼義正辭嚴的說自己沒做過任何虧心事。
涼子馬上認出他是誰了,因為這半年來,她不再替幸男客串演出,就是為了躲這個傢伙。
其實,這半年來,她又何嘗好過呢?她真的好想他,可是,她只能用各種理由說服自己野安澄江是不可能看上她的,他們兩人應該他不會再見面,沒想到……
涼子心口一緊,有點心虛地問道:「你怎麼會找到我的?」
「這該說是天意呢?還是說我們是冤家路窄?有一天我去我家老管家開的服飾店,剛好看到妳在賣內褲,於是我就夥同老管家設下這個陷阱,引妳出來。」他將事實說出,並不怕她會有什麼天大的反應。
「你是說……那個怪老頭是你家的管家?」涼子不可思議的問。
「正是。」他點頭回答。
「那個怪老頭花十萬塊買內褲,原來只是一場騙局!」涼子心想,原來世上果真沒有這麼好康的事。
「買內褲是真的,畢竟我真的給了你們十萬塊,不是嗎?」野安澄江笑看着她。
「但最後你卻迷暈了我跟幸男!」對了!幸男呢?「你把幸男怎麼了?」她着急的問。
「他現在應該連同那十萬塊,讓我的人平平安安送回你們的住處了。」
「幸男回去了?不!不會的,他不會明知道我有危險,還拋下我不管的!」涼子不相信幸男會因為錢而拋下她,因為他是她的親弟弟啊!
「妳不相信也得信,因為他真的走了。現在來談談我們的交易吧!」野安澄江邊說邊往床邊一坐。
他的氣勢讓涼子感到不安,發現自己猶赤裸着,她又羞紅了小臉。
她鼓起勇氣拒絕他,「我說過,我是不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的!」要她出賣身體讓男人玩弄,除非自己傻了,才有可能點頭。
涼子一臉倔強。她是絕不可能屈服的!
她知道和幸男戲弄野安澄江是他們不對,野安澄江若要報復他們,可以,但不能用這種變態的手段,說什麼要買她的身體……
那種出於買賣的性愛,她不想擁有,更不屑擁有,她會來個抵死不從!
「妳真的不怕照片流落出去?」野安澄江將一張張拍立得照片攤在涼子面
照片中的涼子表情極為**,那模樣像足極為享受性愛,絕非被人強迫。
看了照片之後,涼子的臉色乍青還白。
「怕了?」野安澄江看得出她的恐懼。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涼子咬牙切齒地問道:「難道真的是因為曾經被我和幸男騙了錢?如果真是那樣,我可以把錢還給你,今天所發生的事,我也可以當作從沒發生過。」從今以後,兩人之間的恩怨一筆勾消。
「妳真的不知道半年前自己做了什麼好事,是不是?」聽到涼子的提議,野安澄江幾乎大笑了。「妳想,我會因為錢而大費周章的綁架妳,對妳進行這一連串的報復行為嗎?」他的神情轉為陰冷。
涼子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我做了什麼?」
「妳要妳弟弟男扮女裝跟我上床,從此我就對女色沒有任何反應了!」他毫不隱瞞地說。
對女色沒有任何反應?「你的意思是……」涼子很自然的往他的胯下看去。
他的意思是說,他已經不行了嗎?但現在,他那裏不是還硬鼓鼓的嗎?
「對!就是妳想的那樣!妳說,若妳是我,妳會怎麼對待一個毀了自己下半輩子、下半身的人?」野安澄江兇巴巴的質問,一副恨不得宰了她的樣子。
涼子吞了吞口水,確定的再問:「你確定自己不行嗎?你……你有沒有找過其它女人試試看?你不試試看,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對女色沒反應?」
「妳以為我沒試過嗎?」他大聲的說道。
「你試……試過了?」涼子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那麼……那麼……」
那麼他是真的不行啰?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當初我們只是缺錢,況且,這種遊戲我們也玩過好幾次,一直不曾出過岔子,那天……那天如果你早一點暈過去,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妳的意思是說,整件事都是我不對啰?是不是這樣?」野安澄江兇巴巴的吼道。
他這個樣子,跟半年前涼子第一次看到的野安澄江完全不同。
半年前的他看起來敦厚又老實,現在的他看起來卻像只獅子,動不動就發怒。
被他這麼一吼,涼子頓時也覺得自己埋虧。
「那……那你有沒有試過威而剛?」涼子小聲的問道。這東西還滿好用的……
「妳說呢?」他大聲反問。
「那……效果怎麼樣?」
「妳說呢?」他又是一吼。
「劑量呢?你用幾單位的劑量?」
「一百!」
「還是沒用嗎?」怎麼會這樣?
「對!還是沒用!」野安澄江愈說愈火大,最後乾脆放聲狂吼。
他回答的聲音大得不得了,涼子都快讓他給吼得耳聾了。「好啦、好啦!你說吧!要怎麼做,才能彌補我的過錯?」知道逃避不了,涼子決定勇敢的面對現實。
「我要妳幫我恢復正常狀況!」
「正常狀況是什麼狀況?」得要合情合理才行。
「就是看到女色時能有反應的正常狀況!」他邊說邊握起拳頭。
「拜託!搞不好你本來看到女色就沒有反應也說不定。」涼子小小聲的嘀咕着。
「妳說什麼?」野安澄江一臉的「屎」色。「以前我對女色可是有反應的!」況且剛才他對她也是有反應。
「你怎麼知道?」她懷疑的問。他們上賓館的那一次,他明明有說他還是處男。
「因為那時候我的確是有反應!」而他發現,一看見她,他又有了反應了。
他還記得,那天他搭帳篷搭得高高的,一點也不像後來幾次看到女人那樣毫無反應。
「哼!什麼都別說了!反正妳就是要為妳所做的好事付出代價!」他沒好氣的說。
「好好!我付、我付,只是……我要怎麼付出代價?讓你對女色有反應嗎?那你又何必找我呢?你家這麼有錢,你大可以叫你爸爸幫你買一堆的女人讓你試啊!一個不行就試兩個;兩個不行就試三個啰!」
「你當我是男妓嗎?」還一個不行找兩個,兩個不行找三個哩!
他是堂堂正正的好國民,幹嘛作踐自己的身體啊!
「不是啦!我是為你好,所以了提出這個意見。」他幹嘛這麼凶?她隨便說說,他就不能隨便聽聽嗎?
「真是個餿主意!」野安澄江毫不客氣地啐了一句,又罵了她一聲「白痴」。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嘛!」涼子的口氣也變得惡劣了。「你想怎麼樣就直接說吧!別浪費我的時間。」
「我……我……」這下子換野安澄江說話吞吞吐吐了。他愣愣的看着她,她大發嬌嗔的模樣,還真是可愛極了。
一看到他這個模樣,涼子就覺得大大有問題。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瞅着他。
「我……我對妳有反應……」野安澄江小聲的說。
「你說什麼?」涼子大吃一驚。「你對我有反應?」他剛剛才說什麼對女人沒反應,他是想騙她是不是?
「經過方才那一回,我真的確定自己只對妳有反應,這都是被妳給害的!」他振振有詞的說。
「喂!先生,有沒有搞錯啊!你是不是在騙我啊!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在騙人,說什麼對女人沒反應,現在又說只對我有反應……」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涼子還是有點害羞。
「我不是……我沒有騙妳!」野安澄江臉紅的說。
「既然你都有反應了,為什麼還逼我跟你做那件事?」
若然恢復正常了,就沒有她的事了。
「問題是,半年前若不是因為妳,我又怎麼會不正常?」他理直氣壯的說,
再說,他說的正常可是對所有的雌性動物,可不是她一個而已。
「你就是想把錯歸咎到我的身上來!」
「本來就是妳的錯!」他指着她的鼻子說道,不認為自己有說錯。「以前我看A片時都很有反應,會興舊不說,有時還會流鼻血,現在都不會了!」
「那你對男男的片子有興趣嗎?」
「沒有,我覺得無趣極了。」
「哦!還好。還好。」看來他不會是個GAY,不過,他若是個GAY,也不會對她有興趣啊!
好討厭喔!一切都變得好複雜。想到這裏,涼子的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告訴妳,妳非得答應我的要求不可,否則我就把妳在外面為非作歹的事到處宣揚,妳走到哪,我就說到哪,反正事實俱在,妳想賴也賴不掉,看妳能躲到哪裏去!」野安澄江板起臉來耍狠。
他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她幫他治好這見不得人的毛病。
「妳要是不醫好我的毛病,那妳就等着我的報復好了。」
野安澄江拿着一疊照片當扇子,一直在那煽呀煽的,令涼子覺得礙眼極了。
「好吧!我要怎麼幫你?」
她不得不妥協。
「我想要的時候,妳就得幫着我做,直到我恢復正常為止。」他笑着說。
「你神經病啊!我為什麼要幫着你做?若你本來就是不行的,我這麼幫你打手槍,你就能恢復正常嗎?」
討厭!人家她也沒有經驗耶!她為何要做這種事啊!
一想到要幫一個男生做那種事,涼子就快暈倒了。沒錯,雖然她曾經幻想與男人在床上會是什麼情形,但絕對不會是這樣──幫一個男人打手槍!
「我不管!」他一看到她的臉,就想跟她做愛,不單單隻是讓她幫着他做而已,而是真真正正的做。
她不知道他有多麼的忍耐嗎?為了壓抑自己所有的慾望,他才會這麼的辛苦。
若他狠心一點,早就對她一逞獸慾了,哪容得她在他的面前討價還價?
「我之所以會有今天這種下場,全是妳的錯,妳就是得為妳所做的錯事付出代價。」野安澄江不容置喙的說。
「我幫着你做,你就會有反應螞?那之前你有沒有叫女人幫你做過?」涼子反問他。
「我相信,只要是跟妳做,就一定會有反應。之前我也曾經叫別的女人幫我做過,但我卻只有噁心的感覺。」只有她才能幫他「根治」這個毛病。
「你怎麼知道和我做就一定會有反應?」她就是不相信自己有能力讓他「起死回生」。
「方才摸過妳之後,我一點也沒有討厭的感覺,而且妳也不討厭,不是嗎?」他看着她,毫不避諱的說出。
「誰跟你說我不討厭的?」涼子的臉色突然一變。
「如果討厭,妳怎麼會流出**?」野安澄江的目光移向自己的手指頭,上頭還留有涼子私密處流出來的變液。
涼子也看到證物了,她反駁道:「那是自然反應!」
「是嗎?在我看起來不像喔!」他調侃的說。
好吧!算她輸了。
她承認剛才雖然有點疼痛,但是個的手指彷佛具有魔力,讓她的體內升起一波波的興奮感。
涼子面有難色。她雖然痛恨那種感覺,卻又揮之不去啊!
野安澄江知道她在為難什麼。
「妳給我搞清楚點,我今天會變成這個樣子可不是我願意的。妳以為我恨喜歡一個女人不停的幫我打手槍,直到我可以恢復成正常人為止嗎?我會這個樣子都是妳害的!」野安澄江說得咬牙切齒,兇狠的模樣像是恨不得把涼子拆吃入腹。
「我問妳的意見是尊重妳,不然的話,哼!妳以為妳現在這個樣子還能不被我為所欲為的玩弄嗎?」說完,他睨了她一眼,眼中凈是嗤之以鼻的不屑。
涼子想了想此刻的狀況跟自己的處境,一來她現在被綁着,沒有行動自由;二來野安澄江還握有她一疊見不得光的照片……她幾乎沒什麼後路可退了。
反正只是打手槍而已,只要她忍耐一點,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才是;況且她對他……似乎並不是這麼的討厭,畢竟這半年來,她也會想起他,不是嗎?
涼子努力的把事情看得簡單一些,她告訴自己,雖然是要「做」,但那種感覺只是在幫野安澄江打手槍,最多應該就是這樣子了。
學校老師跟教科書上不是也說過嗎?自慰是正常的行為,不是什麼羞恥、丟臉的事,只要她這麼想,事情應該就會好辦一點。
「好吧!我答應你。」為了自己的名譽,涼子只能答應了。
「既然妳同意,那麼明天我會讓人去妳學校幫妳辦理轉學手續。」野安澄江又提出意見。
涼子一聽,眼睛瞪得像牛眼那麼大。「為什麼要辦轉學手續?」
「因為,從明天起,妳就得跟在我的身邊,隨時等候我的指示,這樣我才能漸漸熟悉女人。」他慢慢說出自己的計畫。
涼子聞言,幾乎要暈倒了。「為什麼我得跟在你身邊?你該不會是要我在學校里幫你打手槍吧?」
涼子好想尖叫喔!她到底做了什麼要盡天良的事啊?為何她會這麼歹命?難道真的是報應嗎?她才不想當個一天二十四小時隨時幫人打手槍的機器哩……
「嗯……不然這樣好了,我有一個折衷的方案……我向我弟弟幸男借他的女朋友給你,那樣一定可以滿足你的需求的。」
「他的女朋友?」野安澄江挑起眉。
「沒錯,而且很乖,還很方便收藏,你可以將它收入口袋裏頭。」
「請問是哆啦A夢嗎?」他嗤聲道。
「不、不……」涼子認真的看着他,「是個充氣娃娃。」
「呿!」野安澄江啐了一聲。
涼子的抗議無效,因為他就是要她這麼做,他就是要她隨時跟在他的身旁。
「妳跟在我的身邊,這樣我才能漸漸對女人產生興趣。」這種事是沒得商量,的。|
「先生,不要吧?若是長期這麼幫你做那檔子事,久了之後,我怕自己會變成變態耶!」
「這個要求會很過分嗎?我只是要妳跟在我的身旁而已。」這麼簡單,她居然還跟他討價還價!
「當然很過分啊!我畢竟是女的耶!隨時跟在你的身邊也有不方便的時候。」
「是嗎?」野安澄江思考着。
「看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你可能只有兄弟沒有姊妹,所以不知道女人有時候會很麻煩,例如當MC來的時候……總之,很麻煩就是了,沒有你想的簡單。」
她邊說邊揮揮手。
「習慣就好了。」他聳聳肩。
「哪有……真的是很難習慣好不好?而且自小我就和幸男相依為命,幸男要賺錢養我,我也要賺錢養幸男,我們姊弟是要相互扶持下去,是離不開彼此的。」涼子皺着眉頭說出自己的情非得已,那模樣格外讓人覺得心疼。
野安澄江的決心頓時消減了一半。
「好吧!我同意妳不用隨時幫我做,但妳還是得轉學。」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為什麼?」
「這樣一來,我想看到妳的時候就能看到妳。」他不要兩人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他是不知道涼子在嘀咕什麼,只知道在她嘟囔了兩句之後才點點頭,說道:「好吧!轉學就轉學。」
「妳還要搬到我的住處。」他又說出一項要求。
「為什麼?」她瞪大眼睛問道。
「這樣一來,我想看到妳的時候就能看到妳。」野安澄江沒好氣地說著千篇出一律的答案,說完,他還橫了涼子一眼。「奇怪了,現在是誰居於下風啊?怎麼妳都被人家綁着,還有這麼多的為什麼?」
「只是提出小小的疑惑而已,怎麼?這樣也不行喔?」涼子反唇相稽。
野安澄江懶得跟她鬥嘴了,只是問:「怎樣?妳到底答不答應?」
「我能不答應嗎?」涼子回瞪他一眼。「現在你總可以幫我鬆綁了吧?」她的手腕都讓繩子給弄疼了。
野安澄江走向床邊,彎下身子幫涼子解開繩索,兩人靠得好近,近得都能嗅到彼此的氣息。
解繩子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野安澄江表情怪異的看着涼子。
「幹嘛這樣子看着我?」涼子頓時覺得怕怕的,因為他的表情很怪異。她被他火熱的目光看得十分不好意思,終於忍不住的低下頭。
他為什麼突然皺起眉?還一臉的憋意……
涼子突然了悟──她懂了!
「天啊!你該不會是……」她突然臉紅,說不下去了。
沒錯!野安澄江想要了。
「可不可以?」他的嘴**着她的乳首。
涼子閉上眼睛,她心想,他都在親她了,她能說不可以嗎?況且他還握有她的把柄……只是……
喲!媽呀!她還是很難接受這種事呢!被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這麼對待……雖然事情是因她而起,卻仍有一把無名之火在她的體內漸漸燃燒起來……
涼子心中雖然有着掙扎,但邪惡的一方卻在此時跳了出來。
也許她的內心也是企盼着火能愈燒愈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