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夏侯真提站在御品箏坊的門外,實在提不起勇氣去敲門,不過為鏈子不管如何他都得拿出勇氣來。
叩叩!
聽見敲門聲侍女趕緊前來開門。
“夏侯少爺……”侍女感到震驚,“你怎麼來了?”
自從傳出他要與古蝶衣成婚的消息后,他就沒有來過,這陣子玄伶瑟更是動不動就發脾氣,害得侍女們天天膽顫心驚。
聽見驚呼聲,侍女們都上前圍着他。
“真的,真的來了,哇!太好了,這樣玄老師就不會亂髮脾氣了。”
“就是啊!最近玄老師總是摔琴呢。”
聽她們你—言我—語的說著,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接話,“請問……”
“什麼!”侍女頓了下,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大叫,眉頭微皺小心翼翼地問:“您該不會是來找蝶衣姑娘的吧!”
“不,我不是來找蝶衣的,我是來找伶瑟。”
“是嗎?哇!太好了,玄老師要是看見您來一定會很高興的,而且還是特地來找他哦。”侍女欣喜若狂的說著。
“是嗎?”對她們那過於激動的舉動,他感到不知所措。
望着她們,他不禁心想,這些口子來到底是怎麼了?從她們的話語中總感覺得出對玄伶瑟的害怕與畏懼。
“來!夏侯少爺我們為您帶路,請往這邊走。”
侍女們高興的帶着他來到琴室,“這裏不是琴室嗎?”夏侯真提想起了第一次來訪時玄采音說的話。“我這樣進去好嗎?”
看出他的疑惑,侍女笑道:“放心,是您絕對行。”
“咦?”他不解其意的看着她。
“琴室我們是不能上去的,所以請您自個兒上去好嗎?”
琴室除了玄伶瑟與某些學生和打掃的侍女外,其餘的人是不能上去的。
“好。”
夏侯真提一上琴室就聽見砸琴的聲音。
他緊張的倚在門外探看,見屋內玄伶瑟正怒不可遏的踩着已支離破碎的琴。
該進去嗎?他從未見過這麼生氣的玄伶瑟,這讓他感到有些恐懼。
正當他猶豫不決時,一道聲音讓他不敢再想下去。
“進來。”
躲在門旁的夏侯真提嚇了一跳,而後看了看四周,他在叫誰呢!這裏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還不快進來,難道要我抱你進來不成!”
夏侯真提聞言又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人啊!難道是在叫他?他笑了笑,不可能!玄伶瑟應該不知道他躲在門外才對。
“懷疑嗎?還不快進來。”
這下真的沒有疑惑了,真的是指他沒錯,夏侯真提怯怯的由門邊走了出來。
玄伶瑟以冷然的眼神看着夏侯真提,那銳利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有如裸身般被看着。
“過來!”坐在椅子上的玄伶瑟命令道。
害怕、恐懼佔據了夏侯真提的心,他顫抖着沒有勇氣踏出一步。
不耐煩的玄伶瑟,站起身來一把將他拉了過去。
“哇!”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夏侯真提整個人倒卧在他的懷裏。
“怎麼,捨得來了?”玄伶瑟緊抱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耳邊低語。
“你…你說什麼!”這樣講好像他是他的情人般,夏侯真提轉頭本想大罵他,卻在見到他的眼神后遲疑了。
怎麼了,伶瑟到底是怎麼了?剛才光線昏暗沒瞧清他的臉,現在看來竟是那麼的憔悴,不再有以前那瀟洒的模樣,變得快連他都不認得了。
“你怎麼了?”心好痛,他輕撫着玄伶瑟的臉龐。
望着玄伶瑟,夏侯真提明白自己還是舍不下他,即使他只當自己是玩物,膩了就可隨便拋棄,但是他不能,他無法像玄伶瑟那樣無情。
“真提……”玄伶瑟握住撫着他臉龐的手親吻了下,他眼瞼低垂幽然地道:“聽說你要娶蝶衣?”
“嗯!”他輕應了聲。
“為什麼?”
“我……”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愛嗎?他明白那並不是他對古蝶衣的感情。恨嗎?那更不是他對玄伶瑟的感情,那到底為了什麼要娶呢?
“怎麼,迷惑了?”
“我……”頓了下,他淡然地道:“娶是一定要娶,我很喜歡蝶衣,可……”
還來等他說完,一個巴掌應聲落下。
“可惡!沒我的允許誰准你娶她了,你這個可惡的玩物……”玄伶瑟已比先前冷淡,無情的辱罵他。
“你……”撫着被打的痛處,他迷惘了。
玩物!又是玩物,在他的眼裏難道他真的只是任人玩弄的玩物嗎?
碎了,他的心真的碎了,本來還存有一絲希望,可是現在全消失了,不可能了,他們兩人再怎樣都不可能會有結果!
夏侯真提站起身來看着他,“請將鏈子還我!”
“你說什麼!”
“我今天本來就是為鏈子而來,請將它還我。”他冷靜地道。
“哈……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嗎?”玄伶瑟的狂笑聲回蕩在四周,令人不寒而慄,他的眼神變得陰沉可怕。
玄伶瑟一步一步的走近夏侯真提,他直往後退,退到無路可退。
“不、不要!你不要過來。”好怕,玄伶瑟那股寒意讓他全身發顫。
玄伶瑟仍不斷走向他。
這時他邪笑道:“對了,你不是最喜歡我的琴聲嗎?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從未讓人見過的絕谷幽藍琴吧!”
“什麼,嗚……”
還未來得及反應,夏侯真提已被他一掌擊暈,“嗚……”
迷茫中醒來的夏侯真提已身處在另一問密室內,他全身赤裸被捆綁在一架巨大的琴上。
“怎麼,醒了嗎廠玄伶瑟露骨的撫着毫無衣物蔽體的雪白肌膚。
“你……”見自己全身赤裸,夏侯真提不禁羞紅了臉,沒想到他竟會這樣對待他,他用力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放開我!”
“放開你?不行。”他用舌尖挑逗着夏侯真提的蓓蕾,戲譫的笑道:“這裏是我私人的琴室,你不是一向喜歡我的琴技,要不要我來彈奏一曲?”
“啊……不……別碰……”受不住慾望衝擊的夏侯真提輕喘着氣低喃。“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嗚……”
“呵呵!那可不行,我專程為你而彈別人求都求不得,怎可不賞臉呢?不過要我彈琴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啊……”
夏侯真提還來不及將話說完,玄伶瑟已強行進入他早已濕潤的私密處,被繩索綁着動彈不得的夏侯真提只能任由他索求。
律動數次后,玄伶瑟稍稍緩了下來,他未離開夏侯真提的身子,從一旁取出一架相當奇特的琴。
望着香汗淋漓的夏侯真提,玄伶瑟在他耳邊低語。
“你和絕谷幽藍琴真像,都令人不自覺的着迷。”他將絕谷幽藍琴拿到夏侯真揭的面前。“你看是不是和你很像?有着魅惑人心的音色,更有益惑世人的軀體,你和這架絕谷幽藍琴一樣都只能是屬於我的玩物。”
已精疲力盡的夏侯真提望着那架絕谷幽藍琴,好美的琴,他從來見過這麼美的琴,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撫摸那架琴。
“好美……”
玄伶瑟笑了聲,解開夏侯真提身上的束縛,將虛弱無力的他抱進懷中,伸手握住他細白的手。“想不想聽聽它的音色?”
“嗯!”夏侯真提望着絕谷幽藍琴像着了魔般,就算身體疼痛萬分,還是想聽琴的聲音。“伶瑟彈給我聽。”
“想聽,那就說你是我玄伶瑟的玩物,我就彈給你聽。”玄伶瑟吻着他的頸子,蠱惑的說著。
“我……”
見他遲疑,玄伶瑟口氣堅定的說:“要是你不說,我是不會彈的。”
“別……我說,我是伶瑟的……玩物!”恍惚中,夏供真提疑惑了,他真的是玄伶瑟的玩物嗎?
“真乖,見你這麼乖,那我就為你彈一曲。”
“嗯!”聽到玄伶瑟答應彈零,他高興的笑着,玄伶瑟十指輕動,琴弦在他的手上宛如玩物般,任由他擺弄。
數道強而有力錯落的弦音后,他緩慢的移動指尖,幽揚的琴聲流瀉而出,琴室內滿是動人旋律。
聆聽着他的琴聲,夏侯真提如處夢境。“如何?”琴聲未停,見夏侯真揭一臉沉浸在其中的模樣,玄伶瑟笑着問。
“好棒,伶瑟的琴技果然名不虛傳。”對他的讚美並不假,柔和的琴聲讓夏侯真提整個人如在夢中。
“想再聽這美妙的琴音,以後就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嗯!”
玄伶瑟的琴音有如催眠咒音,讓夏侯真提失神的答應。
“親我一下。”
“好。”他乖乖的在玄伶瑟的臉龐吻了下。
“真乖。”他高興的撫了撫夏侯真提烏亮如絲的秀髮,“再彈給我聽好嗎?”夏侯真提依偎在他的懷中,嫵媚地說。
“琴聲只為你而奏。”玄伶瑟再次彈起了絕谷幽藍琴。
翌日夏侯真提醒了過來,恍惚的望着四周。
這是哪兒?他怎麼會在這裏……
突地,他瞥見身邊的玄伶瑟,怎麼……他怎麼又睡在伶瑟的身邊,而且還赤身裸體,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只記得自己被強綁在一架琴上,被強行要了,之後……
嗚!好痛,為何這麼痛?此時他感到頭痛欲裂用手撫着頭。
這時玄伶瑟動了動身子,見狀他嚇了一大跳,隨手拿超一布帛遮蓋身體。
不行,得趕快離開這裏,他是即將娶妻的人,要是讓蝶衣知道他又被伶瑟抱一定會很難過。
可是他全身疼痛得很。
“嗚……”走了一步就讓他倍感艱辛,倚着床沿輕喘着氣。
這時他望見掛在玄伶瑟頸上的鏈子。
“對了,我這次來是為了拿回鏈子的,要是不取回聆卦姐一定會發火。”夏侯真提努力的爬上床,忍着身上的劇痛輕巧的取下玄伶瑟頸上的鏈子。
“太好了。”他開懷地笑了下。
可是現下最大的問題是,全身劇痛的他無法自行離開,夏侯真提心一沉,該怎麼辦才好?
對了,既然劍使是伶瑟叫來監視他的,當然能為他所用。
這時他對着門輕叫:“劍使,我知道你在外面,進來一下好嗎?”
聞聲,站在密室外多時的劍使遲疑了下還是走了進來。
“抱我。”
“什麼?”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劍使有些不知所措,望着夏侯真提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他猛咽了口口水,好美,有如此出塵的美人,難怪玄伶瑟會這麼執着。
“你監視了我那麼久,為我做點事不過分吧!可以抱我回夏侯府嗎?”為什麼他會是那種表情?對他的反應夏侯真提有些不高興。
“可是……”原來是這事,害他都想歪了,但是不管如何他都是玄伶瑟的手下,還是不敢有違背的行為。
這時玄伶瑟又動了下身子。
“哇!快啊,伶瑟快醒了,要是他醒了我就走不了了,求求你。”望着快醒的玄伶瑟他感到害怕,他哀求的看向劍使。
“這……”劍使遲疑了下,還是拒絕不了夏侯真提的請求,一把將他抱了起來,離開密室。
夏侯府上上下下為了兩天後的婚事忙得不可開交。
夏侯聆卦見夏侯真提被人抱了回來,馬上上前關心。
“真提,你怎麼了?”她擔憂地道。
“沒……我沒什麼,只是有點累而巳,”他撒謊道。
“累!”看起來是像累沒錯,可是她總覺得還有內情才是,但也不想強求他說。“是嗎?那快去休息吧,你再過兩天就要當新郎了,得好好養足精神才行。”
“嗯!”夏侯真提點了下頭。
劍使將夏侯真提安頓好后,由房內走了出來,這時夏侯聆卦巳在門外等他。
“你是誰?”第一眼看見他時,她就有種感覺,眼前的人並不是一般普通的劍客。
“劍使。”他明說。
“是誰派你來接近真提的?”夏侯聆卦防備地詢問道。
“劍使絕不會傷害夏侯少爺,我會用命來保護他,請聆卦夫人母需對我如此防備。”看出她的擔憂,他冷然地道。
“是嗎?”她遲疑了下,“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一個深愛着夏侯少爺的人。”劍使語帶玄機。
“深愛真提的人!”沒事就愛卜卦的她,想起了昨兒個夜裏卜卦的結果,古蝶衣果然不是他的真愛。
劍使見她若有所思,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那真提就拜託那人了。”拍了拍劍使的肩膀,她笑着離開。
賓客如雲、喜氣洋洋,夏侯府府上今兒個是熱鬧不已,所有大官貴人無不前來祝賀。
“恭喜、恭喜啊!”
賀客們個個是笑吟吟地道賀。
夏侯聆卦忙着招呼。
這時待在新房內的夏侯真提身着新郎服坐於椅上,聽着鞭炮聲與賀喜聲,他幽然的望着佈滿紅色絲綢的房間,真紅!喜洋洋的,看起來真是討喜。
“為什麼我會這麼不開心呢?今兒個是我的新婚之日,向蝶衣求婚的也是我,可是為什麼就是高興不起來?為什麼……”說著說著他竟流下淚來。
一旁的劍使用手為他拭去淚珠。
“為什麼哭呢?”
“劍使……”夏侯真提突然抱住劍使的身於,“對不起!讓我靠一下好嗎?”
解他鬱悶本來都是由玄采音來做,可是她借故不來,讓夏侯真提大感失望。
“嗯!”他由着夏侯真提在他懷中哭泣。
這時夏侯聆卦來到門外敲了敲門。
“真提,時刻快到了,快出來準備迎接新娘。”
隔着門,夏侯真提應道:“好,我這就來。”他旋即走出房門。
夏侯聆卦望着臉頰佈滿淚痕的夏侯真提。
“真提,不管如何這是你的選擇,不可負了蝶衣懂嗎?”知道古蝶衣並不是他的真愛,但是她不許他做出對不起人家的事。
“嗯!”他點頭,“我會讓蝶衣成為最幸福的新娘,過去的一切我不會再去想了。”
“如果能這樣就再好也不過了。”夏侯聆卦心疼地撫了撫他的頭。“走吧!別讓人家等了。”
他們來到大廳時,花轎也正好來到大門外。
全部的人都走到大門外,夏侯真提按照古禮將古蝶衣接進大廳。
新人來到大廳站好定位后,媒人婆笑吟吟的大聲喊着:“一拜天地……”
就在兩人拜堂時,一道人影出現在大廳上。
“誰准你們成婚了?”
這道聲音破壞了原本喜氣洋洋的氣氛。
所有的人無不瞪大眼望着這破壞人家好事的人,知道來者是誰時,夏侯真提不禁大驚。
“伶瑟。”為何他會出現在這裏?
聽見聲音,古蝶衣拿下蓋頭,“玄老師。”
賓客們對此事無不竊竊私語。
“哇,竟然有人阻止這門親事。”
“難道是夏侯家的三公子在外頭評論太差,有人來找麻煩。”
“就是啊!看那人長得這麼美,不會是要來搶親的吧!”
一群人看熱鬧的互相討論心裏的疑惑。見狀,夏侯聆卦走上前怒道:“玄伶瑟,請不要阻止這門親事,不然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不客氣,哈哈!”他輕蔑的笑了數聲。“被佔有過的身子,有何資格迎娶潔白的身軀?”
“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她不解他話中的含義。
玄伶瑟走到夏侯真提的身旁,拉起他那顫抖的手,邪笑了下。
“這事真提該是最明白的,不是嗎?”貼着他的身子,玄伶瑟戲譫的在他的耳邊低語“真提……”望着渾身發抖的他,她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
這時夏侯真提猶如被大老鷹緊咬着不放的小兔子,任他再怎麼掙扎都逃不了他的爪於。“不……不要!”大家那異樣的眼神讓夏侯真提感到害怕,身體不聽使喚的直發抖。“別這樣看着我,不要看……”
突然,他感到一陣暈眩,虛弱的躺在玄伶瑟的懷中。
“真提……”古蝶衣本想上前幫忙,卻被玄伶瑟一把推開。
“別碰他,別忘了你也只是我的弟子而已,沒我的允許竟然敢與他成親!”他表現出前所未有的護意。
“玄老師我……”
已經看不下去的夏侯聆卦怒道:“聽見沒?放了真提。”“真提可能也不想我放了他吧!是不?”玄伶瑟緊抱着夏侯真捉,將頭埋進他的頸中邪笑。
被抱着的夏侯真提無神的望着眼前所有人,以淚代替他的無語。
“真提……”
“他都沒意見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哈哈!”
玄伶瑟將夏侯真提從大家的面前搶走。
“真提……”望着兩人遠去的身影,夏侯聆卦大喊道。
原本該是一場喜氣的婚禮,在玄伶瑟出現后全變了樣,賓客散去后,夏侯聆卦坐在大廳上望者古蝶衣。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對不起,聆卦姐。”古蝶衣低着頭道歉。
“我要的不是道歉而是解釋,真提被玄伶瑟佔有的事你該知道吧!”對這事,她實在無法忍受。
沒想到自己保護這麼多年的弟弟,竟然會被個男人給欺負,最可惡的是她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嗯!”她點頭,低語:“在半個月前,真提就被玄老師給強佔了。”
“強佔!那麼說真提根本不願意,是不?”聞言她怒火中燒,玄伶瑟竟然強要了他,這可惡的男人!
半個月前……難怪那些日子,夏侯真提總是一臉心事又很孱弱的模樣,原來那時就已被欺負了。
“玄老師對自己想要的東西向來是不擇手段。”對他的行徑雖不認同,不過連玄采音都無法制止,更遑論身為他弟子的她更是無力改變。
“可惡的玄伶瑟竟然……竟然為了自己的私慾佔有真提。”她大掌一拍,桌子為之震動。
古蝶衣淡然地道:“不過這次有點不同了。”
“不同?”玄伶瑟同與不同關她何事。
“玄老師從未對一件事情如此執着過,在他將真提視為玩物后,更是大大的不同。”
古蝶衣思及跟着他這麼多牛以來,玄伶瑟從未對任何一件事真正感到興趣,更不用說對一樣東西珍惜,這些年來唯一能讓他如此關注的只有他視為玩物的琴——絕谷幽藍。
“什麼?玩物?”聞言,夏侯聆卦簡直快氣瘋了,沒想到玄伶瑟只是將夏侯真提當成玩物。
“是的,玩物,對玄老師而言,那是唯一認同的詞語。”
“什麼詞語啊!我管他認不認同,竟把我可愛的真提當玩物,這口氣我怎麼忍得下去?說,他現在會在哪裏?”已怒火中燒的夏侯聆卦再也聽不下去的怒吼。
“這……我也不知道。”
“是嗎?”她疑惑的望着有些遲疑的古蝶衣,“你先下去休息吧!”
“那蝶衣先下去了。”
她走後,夏侯聆卦拍了下手,此時一個人走了出來。
“聆卦夫人找我?”
“嗯!替我查出玄伶瑟的下落。”
那人點了點頭后,消失在大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