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趕了一天的路,苦兒終於來到了洛陽城外,看着眼前大排長龍的人群,苦兒莫不坑聲的走進人群。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吆喝聲道:“閃開,閃開,撞到不賠啦。”

而後頭也開始凌亂起來,一時尖叫四起,苦兒默默的移開路,不一會,前頭戴有四匹馬在開道,後頭帶着五輛豪華馬車的路隊急急的的沖了過去。

在衝過苦兒身邊的時候,看的周圍的人以為要被撞都不由自主的出尖叫聲的時候,險險的沖了過去,苦兒也毫不理會的繼續排隊。

洛陽市位於黃河南岸的伊洛盆地,四面環山,氣候溫和,土沃物饒,洛、伊、澗諸縱橫流貫其詛北通幽燕,南抵江漢,東鄰齊魯,西據澠餚、關中,自古就是中原的交通樞紐,以黃河中游段南岸邊的洛陽為中心的河洛地區,是華夏文明的搖籃與象徵地。

而今仍可見從偃師二里到漳河東岸2o公里範圍內分佈着的夏、商、隋、唐五大都城遺址,從某種意義上,洛陽的歷史就是中華民族五千年滄桑歷史的縮影,自夏以來,中國有13個朝代在洛陽建都,歷1529年之久,留下無數寶貴文化遺產,成為世人了解中國古代的脈搏。

而洛陽之所以出名,是因為有位於洛陽南部的龍門山,距市區13公里龍門石窟,龍門山河壯麗,風景宜人,自古以來,“龍門山色”被烈為洛陽八景之冠。龍門石窟是北魏時期繼雲崗石窟后開鑿的,歷經東魏、西魏、北齊、北周、隋、唐、北宋連續大規模營造,達4oo年之久。

白馬寺位於洛陽城東約18公里處,是佛教傳入中國后建立起來的第一個佛寺。

相傳東漢帝派遣蔡諳等人赴西域求佛法,行至大月氏今阿富汗一帶得到佛法和佛像,並遇天竺今印度的高僧攝摩騰和竺法蘭,便邀他們同赴洛陽。

因他們是用白馬馱載經、像回國的,次年修佛院,就以“白馬”命名,並在寺院東西的兩端雕塑兩匹白馬。

關林在洛陽市南7公里,北臨洛水,南望伊闕,風景秀麗。關林是埋藏三國時蜀國大將關羽頭顱的地方。

最後一個是在唐朝時鼎鼎有名的名花——牡丹。

洛陽牡丹隋唐時已盛名遠播,史記載有雲洛陽“牡丹聞於天下”,在那時候,每至清明穀雨時,洛陽城便呈現一派傾城觀花的盛況。

回到主題,話說我們的苦兒一進洛陽就被洛陽城的熱鬧景象給嚇了一大跳,滿街的儒生打扮是苦兒傻眼的主因之一,其二,就是許許多多的書寓,完全沒有上次到江南的各行各業雜亂像。

苦兒慢慢的走進一家規模中等,看來干進清爽的旅店,一進門,向小二要了一間偏房后,就轉身出去逛逛。

現周遭的眾人一臉嫌惡的看着自己,苦兒看了自己身子一下,這時也明了為何人家會有那嫌惡的表情了。

走進成衣店,要了一件平常百姓的青杉后,出了店門,雖然還是有一些人仍然帶着討厭的目光,但比之前的好上許多。

去了書寓買了幾本醫書,和一些雜書後,現沒有啥好逛的了,就要起腳走人時,現街旁有一個瘦小的身影。

一時心動,苦兒慢慢的走向前去,現是一個年約7、8歲的小男孩,全身是膿是血可憐兮兮的靠着牆,在他前面還有一個破了一角的臟碗,裏頭還放了一些銅錢。

苦兒靜靜的看着他,靜靜的看着,看的小男孩一個性起,火大的道:“看啥看啦,他***熊,不給幾個銅錢就給我滾。”

現那長的很高壯的丑青年不甩他,索性站起身來,大爺他要走人也。

才剛要站起身來,苦兒淡淡的道:“我給你銀兩,你的這身病給我治好嗎??”

那病童啊了一聲,白了苦兒一眼,以為苦兒是神經病,不想再理會的逕走自己的。

苦兒以為他不相信他的話,右手一個翻轉,拿出一個五兩重的銀兩道:“這銀兩我先給你,嗯,你這身病要是再不治的話,恐怕……”

病童張大一雙眼睛,貪婪的看着苦兒手上的銀兩,忽然一個閃身想搶奪那銀兩,但苦兒輕輕的一閃,就閃了過去,於是有點懊惱的看着苦兒。

苦兒看那男孩一臉貪婪,於是又道:“你現在跟我去客棧,等我治好你的病後,我保證一定會給你銀兩的,你可答應?”

那男孩一聽,哪有這般天大的好事,給人治病還能拿銀兩,這個人不是瘋了就是別有所圖。

但看了看自己一身的骯贓和滿身的膿流,這樣的身子別說拿去賣了,單就是送給人家都沒有人要。

於是男孩生怕苦兒反悔的快點頭,收了收拾自己身上唯一的家當,再來就只有破碗裏的幾個銅錢了。

就這樣,這是後來名動天下的唯我護衛和他終其一生誓死追隨的主人第一次的見面,沒有人能想到,當年那流落在洛陽街頭行乞,滿身膿瘡皮膚病的孩童,在其後聞名於江湖,甚至是國家,沒有人想到,沒有。

當苦兒帶着那男孩走在街上,走沒兩步,現身後的人好似沒有跟上,奇怪的轉過身子,看到那被自己用銀兩請來治病的小病患正留着口水看着一個賣包子的小販,當然不是看人摟,而是看小販面前熱騰騰的包子籠。

走近后,只聽那賣包子的小販一臉嫌惡的看着站在眼前留着口水的小乞丐,口中啷啷的道:“去去,滾遠一點,這包子不是你這臭乞丐能吃的,快滾。”

苦兒走了過去買了一籠的包子,然後丟給宛如乞丐的小男孩,使的小男孩露出一臉的驚訝神色的看着自己。

於是淡淡的道:“你不是想吃嗎,快跟上來,別忘了你是我請來的。”

那被眼前所生的事嚇的不能說話的小販,惱羞成怒的道:“我說不賣給這個臭乞丐就是不賣給這個臭乞丐。”

說完從小男孩手中搶回那一蒸籠的包子,把錢還給苦兒后,一臉囂張的道:“大爺說一不二,去去,你這丑鬼我也不賣。”

這話聽的旁人都一臉的厭惡,有些人情不自禁的道:“包子章,你別太過分了。”

一個菜商也看不過去的道:“是啊是啊,人家願意和你買包子是看的起你,你以為你的包子好吃到啥地步,沒想到你到耍起大牌,不肯賣來了。”

另一個人道:“好個包子章,敢情你是有錢了,可以還錢了吧,上次你去財居欠我大哥一個碎銀及5o文錢,不知能不能現在還啊。”

苦兒沒有說啥,淡淡的看着眼前這中年小販幼稚的行止,對着另一旁的一個年約有六旬滿頭白花的老人道:“老丈,你可願意賣包子與我。”

那六旬老人笑容親切的道:“行行行,有錢的就是大爺,哪有把財神爺趕出門的事,更何況小哥是做好事,我支持都來不急了怎麼可能不賣。”

說完又故意大聲的啷啷道:“賣、賣,當然賣了,不但要賣,還要多送幾個呢。”

這件事早已使的一些人注意了,那些人都是明眼明心的人,看那中年包子販鄙視人的樣子,心中也有氣,心想,一個包子販還那麼囂張,但,問題來了,這包子是人家的,人家說不賣還能說啥。

現在看那老人這般做作,各個都嘻嘻哈哈的竊笑起來,那包子章為逞一時之痛快,狗丈人士,但周圍的人都是苦哈哈過日子的,在他們心中,付錢的人不管是誰啥身分長相,都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沒想到包子章卻這樣的得罪了他們的衣食父母,這讓其他的遊客看到,豈不是沒有人再敢跟他們買東西了嗎??

那包子章也像是想通了這個問題,滿面通紅的默默承受眾人的笑罵,不禁後悔自己都活了3o多個年頭,還如此的意氣用事。

而我們的苦兒再他們開始開賣包子章的時候,拿好包子拉起那男孩走人也,雖說苦兒不喜與旁人觸碰,但為了怕那男孩又惹了啥生非,不得以才拉的。

進了客棧,拿了些銀兩請那小二幫個忙燒了熱水和一些小男孩的衣服過來,就匆匆的帶着那傻了眼的小男孩去他住下的偏房。

等苦兒和那小男孩到了房間后一一坐在椅上,苦兒忽然想到還不知道小男孩叫啥名子,於是淡淡的道:“你先吃些包子,在那之前先告訴我你的名子。”

那傻了好一會的小男孩這時回過了神來,大眼溜溜的道:“我叫棄兒,丟棄的棄。”

說完吞了一個口水道:“我真的可以吃包子嗎???”

苦兒看他一臉餓相,於是就道:“你多久沒吃東西了?”

棄兒看了那包子一眼,依依不捨的移開視線慢不驚心的道:“大概有五天了吧。”

苦兒奇道:“五天?你的碗裏不是有一些銅錢嗎,為什麼還會五天沒吃東西??”

那棄兒一聽苦兒提到他的幾個銅錢,雙眼露出防衛的神色,但又想到,人家可是拿五兩重的銀子請他的,哪還回看的起他身上的起個銅錢來了。

於是棄兒就道:“是給我奶奶買吃的去了……”

說到這裏才想到他還有一個奶奶,於是就急聲道:“請問,你這治病何時結束,我可不可以先拿這包包子去給我奶奶吃啊。”

苦兒淡淡的道:“去吧,快去快回。”

說完也不再理會棄兒,逕自到後房,只見那拖小二燒的熱水已抬來,苦兒慢慢的脫去一身的衣賞,想要洗去一身的風塵。

就在苦兒泡在熱水裏頭享受的時候,原本閉着的雙眼,忽然大張,那雙眼露出了深寒的精芒,但,又馬上閉了上去,像是從來沒有張開過眼睛一樣。

……

此時城外一陣騷動,火光四起,而牆上的士兵像是沒看到,也像是裝作沒看到一樣,都獃獃的站在那兒,但那一雙雙的眼裏,寫滿了懼意和敬意,再再的揭露出他們不是沒有看見,而是裝作沒有看見。

只見城門外一個滿臉憂急神色的紅臉大漢大聲的對着身前的壯漢粗聲道:“搜,一定要給我找出‘那人’來,沒有找到,一個都不要給我活着回來見我。”

站在他前面的幾個中年漢子一臉的無奈的到:“莊主,不是我們沒有盡心的去找,而是你給的條件太籠統了,每一個都符合又每一個都不符合,這,這叫我們怎麼找啊。”

另一個滿面鬍鬚的漢子也趁機大吐苦水的道:“是啊!莊主,我們知道你很心急,我們何嘗不是了,玉兒是你的小寶貝,何嘗不是我們莊裏的小寶貝,大夥都很用心的去找,但,這不是再為難我們嗎?”

幾個壯漢一聽,也連忙點頭表示附合。

那被稱為莊主的紅臉大漢看了他們好一會,嘆了一口氣憂心的道:“唉,我何嘗願意了,要不是為了玉兒,她,她可以等時間,時間可不等她啊。”

眾大漢一聽,面面相距了好一會,一個白淨面皮,臉上留有八字鬍,充滿書香氣味的中年男子道:“莊主,你是否可以再細述‘那人’有啥特徵,這樣大夥也好找人啊。”

紅臉大漢看着天空好一會,又嘆了一口氣道:“根據神算大師所提到的,是一個面容奇特,不愛說話,穿着尋常百姓所穿的青杉,就這樣了。”

那一個之前大吐苦水滿面鬍鬚的漢子奇聲道:“就這樣???”

紅臉大漢一臉嚴肅的道:“就這樣!!!”

那留有八字鬍子的中年書生也道:“沒了???”

紅臉大漢還是一臉嚴肅,但已經開始有點不耐煩的道:“沒了!!!”

滿面鬍鬚的漢子粗聲道:“襙,待俺宰了那一個江湖術士,你們別攔俺啊。”

一個比較沉穩的大漢道:“你別去,你以為莊主相信的人是個普通角色嗎!”

那滿面鬍子的漢子一聽,是啊,於是急聲道:“莊主,你所說的那個神算是誰啊??”

紅臉大漢讚賞了那沉穩漢子一眼,后沉聲道:“江湖上最有名望,也最有名的神算除了她還有誰??”

這話聽的眾人一驚,不會是她吧!不可能啊!!怎麼也不可能輪到她吧!!!她不是不願幫任何人算了嗎!!!!這,不可能啊!!!!!

於是那八字鬍的中年書生遲疑的道:“那個,莊主,你說的,不會是我們所想到的那一個吧??”

那紅臉大漢好笑的看着眼前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各各一臉又驚又敬的表情,甚至一起點頭的乖鳥樣,很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因為當初他去找她時也只不過是碰碰運氣,完全不期待可以看見她本人,當聽到她本人願意見客人時也是這附鳥樣。

沒想到人看見了,這卦嗎,也問了,這過程嗎,抱歉的很,忘了,因為他從她答應的那時候起,人就呈現獃滯的鳥樣。

於是紅臉大漢把他去找她的經過一一個說了出來,也好問問眾兄弟的意見,看看那人為什麼會忽然這樣的好心,居然肯出來見人??甚至幫這個忙了???

眾人想來想去,終於提出了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為什麼要說是不是答案的答案勒,那是因為,他們認為她那天心情特別的好,所以才那麼的好說話。

但唯一不表認同的還是那一個在這群里,唯一有點腦袋的八字鬍中年書生,但見這群頭腦簡呆四肢達的人那般的高興,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那紅臉大漢隨着中兄弟嘻嘻哈哈的,忽然一個臉色不對,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大聲的道:“他***熊,你們這些傢伙還不給我去找‘那人’,幹啥,全都在這兒鬼混起來啦。”

眾人回過神來,是啊,他們不去找人在這裏幹啥,神經病嗎,於是紛紛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免的當炮灰,一下子,剛剛還聚在一團的人全一溜而散,找人去也。

……

話說主角正在洗澡的時候,忽然察覺有人潛入他的房間,在那裏東翻西找的,好不熱鬧。

苦兒默默的起身,也不見啥動作,只聽細細的衣物摩擦聲響了一下,但隨即又復寂靜,早在來人進入這個客棧他就知道他是誰了。

……

棄兒雙手抱着一籠的包子,滿心的歡喜,在一陣東拐西灣后,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廟宇,棄兒像是早已習慣此處一樣,直接的走入後堂。

在一堆雜草雜布的那裏,傳來陣陣的惡臭,只見一個面如鐵青的老婦瘦如枯骨,那渙散無神的雙眼在看到棄兒的時候,亮了起來,同時那一張原本蒼白青紫的老臉也紅潤了起來,明眼的人就一定會知道,這人離死不遠了……

那棄兒看見那老婦掙扎着要起來,連忙的走了過去道:“奶奶,你瞧,有包子了,有好多好多熱騰騰的包子耶。”

說完小手一張,把抱在懷中的包裸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選了一顆圓滾滾的肉包子放在老婦人如枯骨的雙手。

待那老婦人接過去后,又道:“奶奶,你快吃,這是一個奇怪的大爺給的(指苦兒)。”

那老婦仁慈靄的看了看棄兒一眼,老眼微微的紅了起來,咬了一口,顫抖的道:“好吃,好好吃……”

說完后老眼一閉,再也打不開來了,在她的心裏,能在這時吃到熱包子,同時看到她的苦命疼愛的孫子,已讓她大大的滿足了,她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了遺憾。

棄兒完全沒有注意到老婦人的異狀,依然欣喜的拿出一個包子吃了起來,邊吃還邊講今天生的所也一切一切,直到棄兒轉過頭笑顏逐開的道:“奶奶,你說是不是啊,奶奶,奶奶!!奶奶!!!”看到眼前的事使棄兒隨即笑顏一僵。

……

世事就是如此,沒有人可以完全的把握下一刻,一個生命的流去是如此的輕易,是如此的防不勝防,再多的後悔,已沒有用了。

回過神來后的棄兒一臉茫然的走進苦兒帶他進去的客棧,那小二也知他是苦兒帶進去的人,雖然覺得棄兒怪怪的,但由於這時剛好有一團客人來,所以也不理會的向走前招呼去了。

棄兒神情陰暗喃喃自語邊走邊道:“奶奶,你等我回去,等我拿了錢,就帶你去給街頭的那一個死要錢的呂大夫看,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

這就是苦兒所看見的景象,一個小男孩再對着自己唯一的行李(竹簍)翻箱倒櫃,但,怎麼樣就是打不開那掩蓋處,想撕毀也毀不了。

這是當然的,因為這竹簍對苦兒來說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意義存在,為了怕有像現在的情況生,苦兒利用了一些禁制使人打不開毀不了,就算是用劍,甚至是寶劍也毀不了這個竹簍。

苦兒默默的走道棄兒的面前道:“你在幹嗎。”

棄兒還是喃喃的自語道:“奶奶,你等我回去,我拿了錢,就帶你去給街頭的那一個死要錢的呂大夫看,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苦兒淡淡的挑高了眉頭,像是有點明了事情的始末了,又像是啥也不知道,或者根本就不在意一樣。

於是只見他左手一翻,一個水藍色的銀袋出現在他的手上,只見苦兒把它放在棄兒手上后,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身後的棄兒。

只是淡淡的道:“早去早回啊。”

棄兒獃獃的看着手上的水藍色銀袋,只是獃獃的看着,默默的留下沉重誨恨的眼淚,來不及了,一切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第二天,苦兒見棄兒還是維持雙手捧着銀袋坐在那裏,也不理會他生啥事,搖醒了他,莫不坑聲的把他丟進一個混着各種東西的液體桶內。

雖說棄兒現在心情低落,但也強自打氣精神來,奇怪的摸摸身上的液體,只覺得那怪人(棄兒對苦兒的代稱)言行怪,連舉止已怪。

就這樣他們兩個人一個悶不坑聲的實驗,一個暗自傷神的偷掉眼淚,也安安靜靜的讓人作實驗,兩個人都靜靜的躲在這個小偏房裏,使的那小二每回來到這兒時都覺得像是來到啥不該來的地方一樣,匆匆的來也匆匆的離去,連一下也不想留下來,更別說是想問他們在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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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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