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見她還有些猶豫,聶文丹裝出側耳傾聽的樣子,說:“呀,好象馬上就有人從一樓上來了,你還不趕緊穿上?”
這句話把歐陽靈嚇得一激靈,也顧不得他在一邊虎視眈眈,色眼迷迷,馬上就坐了下來,鞋也沒脫就麻利的把謝佩的內褲穿到了身上。
聶文丹好整以閑的欣賞着她露出來的一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長挺直,雖還稱不上渾圓豐滿,卻有另一番風味,贊!
相信歐陽靈的那裏還會有些殘留,這回謝佩留在內褲上的痕迹可以徹底的被掩蓋了。
想到此處他的臉上露出了放鬆的神態。歐陽靈見他如此,還以為他剛才是替她擔心,心裏不禁對他多了一層感激。
剛才的一切對她驚嚇非小,而他從頭至尾鎮定自若風度,和對她不離不棄態度給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響。
現在的她只覺得和他在一起是那麼有安全感,芳心暗許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轉過身來,在他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哪知道他的心裏想的卻是包在她小屁股上的內褲:“不知道兩女的體液混在一起是個什麼氣味?會不會產生什麼化學反應?”
想着時間不早了,聶文丹便對歐陽靈說:“好靈兒,你該去找謝佩了。然後,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過你要答應我今天一直要穿着我送給你的禮物。”
歐陽靈紅着臉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拿着他給謝佩的磁帶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自己在幾個小時之內連扒了兩位妙齡少女的內褲,是不是很牛呀。
他走到窗前,遠遠的看着歐陽靈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樓方向林蔭路上。
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六點半了。初升的太陽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黃色,即使本來十分平凡的一草一木,在這一刻都顯得有些肅穆而莊嚴。
聶文丹的臉也沐浴在這光輝之下,閉上眼睛,面對着陽光,如果有人從樓下看到他的樣子,一定會認為他是一個早起勤奮讀書的有志少年。誰也不會知道此時他的手卻插在褲兜之中,玩弄着還帶歐陽靈的體溫的內褲。
聶文丹睜開眼鏡,俯視着校園,突然之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他們的語文老師,袁雪芬,小袁老師小袁老師其實還不是他們中學的正式教師,她是本市一所師範學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他們學校實習。按理說她不應該帶初三的學生,只是他們原來語文老師病了,實在找不到人頂替,當然,也是因為小袁老師的水平遠超一般的畢業實習生,教導主任對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師的為人十分親切和藹,再加上她和他們年級相差不大(二十一歲)有很多共同語言,同學們都很喜歡她。上課也自然的用心聽講,自從她接了他們班后,他們班的語文成績突飛猛進,班主任王老師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說“後生可畏”。
聶文丹也很喜歡小袁老師,一來是他本來就喜歡語文,平時各種各樣的書讀得很多。二來,袁老師長得很漂亮,象一位大姐姐,對他也很好,而且時常誇獎他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還對金庸頗為推許。要知道,那時候學校還是明文禁止學生們看武俠小說的。同學們知道這件事後一致認為小袁老師的品位和學校里那些老古董有雲泥之別,都把她引為知音。
“原來袁老師也起得這麼早,”聶文丹想,“不知道如果我對謝佩和歐陽靈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當然,這些事永遠不會告訴她的,但是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瞧他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他的話,他心裏絕對不會十分好受。
想來他是多少有些暗戀袁老師的,畢竟,她比他們成熟,正是他們小小男孩子們可以傾心的對象。想到這裏,他不禁有些惆悵,也有些迷惘。他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遠遠的望着,袁老師那苗條的身影以向著教學樓走來,他的目光穿過樹的枝葉,只見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樣式,只能看見她身體的輪廓。高挑的身材,豐滿的胸脯,身子在腰肢處細下去,又在臀部突起來。隨着腳下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響着,兩胯有節奏的款款擺動。
同可以歸類為少女,袁雪芬的身材更接近女人這一概念。如是以前,他只會盯着袁老師的美麗面孔着迷。而現在,他不知不覺的瞄着她的胸脯一頓猛看,想像着裏面的景色。由此可見,他的審美觀點有了長足的進步,已經到了看破現象注意本質的階段了。
“袁老師美也算是個美女了,只可惜,膚色過於蒼白,聽說是因為大學一年級時生了一場大病,曾經休過一段學。”他心想。
正在向教學樓走近的語文老師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正激發著遠處一個少年的情慾,依然在校園的小徑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象在思考着什麼嚴肅的問題。一個男子突然從小樹林中躥了出來,攔在袁雪芬的身前。
他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先是一驚,莫非是壞蛋攔路搶劫?但看兩人隨即交談起來,顯然是認識對方。
兩個人說了一會話,好象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師幾次想從那人身邊走開,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攔住。
他看得直皺眉頭,正想下去為老師解圍,估計有個學生在旁邊,那人多少也會有些顧忌吧?這時那人正好轉過頭來,竟是一張熟悉的面孔!是他三叔。
他跑到這裏幹什麼來了?三叔叫聶天文,對他一向不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媽媽好象不是很喜歡他的為人。他聽大人們私下議論,好象是他幾年前在另一個城市工作時和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結婚。後來那女子帶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他爸爸對他倒是不錯,誰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兒子,爸爸的親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他倒不擔心袁老師會有什麼事了。但是他們兩人神神密密的樣子卻鉤起了他的好奇心。
這時他們兩個人好象停止了紛爭,神色自如一前一後的向教學樓走來。沒有見到剛才兩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會想到他們其實是一起的。只是落到他這有心人的眼中,卻可以瞧出一些異樣:袁雪芬的神色緊張,走路的樣子和平時大不相同,少了一絲為人師表的穩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慮,好象很怕被人瞧見的樣子。三叔也有些緊張,不過比袁老師好得多,眉宇間隱隱透着一絲得意。
他縮到窗后的陰影里,心中很是納悶,第一,他們兩個怎麼認識的?第二,三叔和袁老師剛才爭執的問題是什麼?第三,袁老師領他到他們的教學樓里幹什麼?
莫非,謝佩已經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師,進而找到了自己家裏?他想到這裏,心都涼了半截。這麼說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鬧大之前把問題解決,現在他們兩個是來找自己的吧?
可是為什麼謝佩會去找袁老師呢,袁老師並不住在校內,她只是白天過來上班,而晚上她總是會師範學院的宿舍住的呀?謝佩怎麼可能這麼快找到她?他腦中一片混亂,聽到走廊里傳來兩個人上樓梯的腳步聲,更是手腳冰涼,頭皮發麻。
自己得先藏起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找到,他的腦中只是這一個念頭。
樓頂的平台!樓頂的平台是他偶然發現的一個極隱蔽的場所。從四樓得走廊的東面,有一間平時鎖上的男廁所,走過男廁所,走廊盡頭的最裏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個半人高的水泥矮牆,翻過矮牆,是一個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樣子。
在這個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個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樓的男廁所。天窗是用來排氣的。想到了那個平台,他立即拔腿向教學樓另一側的樓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師和三叔上到二樓以前避開他們。估計到了那裏至少這一上午他們是別想找到他了。
一路急奔,終於有驚無險的達到目的地,剛想坐下來喘口氣,卻聽到四樓的走廊里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這都躲不開?玩那麼多次捉迷藏沒有一次被發現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媽的,大家素質都提高的很快呀。”他絕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藍藍的天空,心裏不合時宜的覺得天空是那樣的藍,雲朵是那樣的白。
“別了,我的美好生活。”他苦笑着閉上眼睛,只等他們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里傳來,廁所的開門聲,兩個人走進男廁所,在前面走的那個人腳步較重,應該是三叔,後面的是一個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聲,在平時我還是很愛聽那個聲音的,可現在帶給他的只是恐怖。
突然間,他覺得有些不太對頭,儘管這個男廁所里沒有人在上廁所,可是,事實是,這的的確確不折不扣是一個男廁所。
那麼袁老師怎麼也跟進來了?三叔一個人還對付不了自己呀?不象是袁老師的作風呀?
接下來的聲音更讓他迷惑。好象是鎖門聲,然後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聲,接下來,咣當兩聲輕響,好象是脫鞋子的聲音,這是幹什麼呢?再往下,是鐵器碰撞在暖氣管道上發出的輕響。
喀噠兩聲輕響,好象是什麼鎖剛剛鎖上。
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頭探到樓下廁所的天窗上偷眼觀瞧,看到的情景幾乎使他的鼻血狂噴……
首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個白花花明晃晃的圓形,那是什麼呀?仔細一看,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師的大屁股,在光線微弱的男廁所里,那潔白的膚色顯得格外刺眼,好象那裏本身就會發光似的。在袁老師的大白屁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動作不急不緩,很有節奏。發出的聲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楚。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個閃着烏光的戒指,不用說,手的主人正是三叔。
由於他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兩人上方,所以直線距離也就只有兩米。所有的一切分毫畢現。袁老師的衣服已全部被脫掉,整整齊齊的擺在馬桶蓋子之上,鞋子,胸罩,內褲,發卡,襪子,從下至上的疊在一塊,正可謂是一絲不苟。
她的雙手被一幅鋥亮的手銬銬在水箱的管子上,頭無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儘管如此,他卻知道此刻她的臉一定很紅,因為,她的脖子的顏色都有些粉紅,和早晨的歐陽靈一模一樣。
“女人臉一紅,下面就流水。”他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剛剛總結的定律。目光向袁老師的屁股溝里滑下去,可惜,他暗嘆一聲,這個角度無法看到她腿間。
偷窺也有學問呀,比方說現在,他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師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最重要的是看不到她的下面。這樣的角度,不光連他的偷窺欲得不到完全的滿足,就連他的求知慾都要打水漂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是第一次看見一個成熟的女性完全脫光,一絲不掛,對他的心臟已經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了。再說,剛才他還擔心他們是來捉他歸案的,現在免費上演真人立體三級片,天上的神靈對他已經夠好了,自己也不能太貪心了不是?
想歸想,身上的感覺又是另一回事。當時他覺得自己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心跳一會兒快一會兒慢。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讓自己的心臟出了些問題?流氓神醫要遭報應了呀。
眼看他這邊就要大事不妙,他心裏這個急呀,可又不敢驚動下面的兩個人。突然間,他福至心靈的想起武俠小說里走火入魔的描寫,“全身忽冷忽熱,眼前幻象紛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當此時刻,一定要心智堅定,緊守心中一點清明。”這正是走火入魔的徵兆,原來小說上寫的事是真的呀,可是自己也沒有私自修鍊什麼內功呀,難道偷窺也是一種功夫的練法?這是哪一門派的功夫?如果就憑偷窺也可以練到天下無敵豈不是爽死?
他腦袋裏還在胡思亂想,自己的胸口卻真的越來越悶,好好好,i服了you了,他緊守心中一點清明吧,急忙閉上眼,眼觀鼻,鼻觀心,嘴唇半張半閉,清心滌念,做老僧入定狀。關於氣功的書他也看過一些,現在沒想到真用上了。片刻之後,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熱氣從他小腹丹田的左側升起,另一股冷氣則是從右側升起。
哇,我也有內功了耶,他心中歡呼,以後自己的大俠夢終於可以實現了。
可是他光顧着高興了,一時間沒想到練內功的大忌諱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對真人立體三級片的製作現場練習內功。哪怕是淫功。
他的耳邊又傳來了別的聲響,“嗯~~”是女性的呻吟聲,那聲音雖明顯的被聲音的主人刻意壓制過,有些沉悶,但依然對他有着非同小可的殺傷力。
無字的音節好象本身就是一種語言,可以輕鬆的表達出許多不容易說明的含義,從袁老師這一聲呻吟中,他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她現在的情況。他也可以想像出她柔軟的身軀一下子繃緊,和臉上矛盾的表情。
他苦心經營的寧靜心態立即就煙消雲散,昨夜謝佩呻吟時臉上的表情歷歷在目,更加讓他心猿意馬,無法自持。胸口彷彿被壓了一塊巨石一樣,他一口氣沒喘過來,小腹傳來一陣劇痛,眼前直冒金星,香艷想法不翼而飛,媽的,這真實非人的經歷呀!
他現在已經嚇六神無主,想喊,喊不出聲來,想動,動不得分毫,漸漸的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周圍的一切好象慢慢的暗淡下去,他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幾滴順着他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過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雪芬的裸背上。
袁雪芬的身軀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輕輕一震,她還以為聶天文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東西滴落在我背上,難道他要來第五個節目?”她心裏想,“可是,他和自己剛才說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個節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個節目的話,一會兒清洗起來一定很麻煩,恐怕就趕不上自己的第一節課了。”
她心中雖然擔心,卻也沒有辦法,意外的為“弟子”們增加調教的節目,本就不是什麼新鮮的事。自從自己加入了組織,成了他的“弟子”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個厚厚的眼罩,沒有一絲光線可以透進來。耳朵孔里也被堵着一個精緻的耳塞,使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世界,對她來說是那樣的寂靜。沒有時間感,沒有空間感,正如‘主上’們告訴總‘弟子’們的一樣,沒有了視覺和聽覺的‘弟子’們可以更好的感覺到主上的愛。因為,那時觸覺是她們唯一可以用來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實的辦法,就是去感受‘主上’的恩賜。
想到他現在的所作所為,袁雪芬無奈的搖搖頭,無聲的苦笑着,儘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們心智堅韌,在兩年前,趁着那個機會逃離了那個圈子,現在還不是又被捉了回來,如果是其他姐妹處在自己現在這個境地,應該會感到欲仙欲死吧?畢竟,他的技巧是年輕一代主上中最好的。
袁雪芬正這樣想着,突然傳來一陣火熱,“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好燙呀,她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灼傷了,儘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經過那麼多次調教,一般的刺激已經無法使她興奮得忘形,只有這種溫度上的劇烈刺激才會讓她不能自控。
“不,不要,”她在心理吶喊,她知道現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選擇了自由,已經脫離了‘組織’,在***中自己的心靈將不再受“愛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這場戰鬥就算是一敗塗地了。
她花了幾年時間好不容易在心底築建的防線就會永遠崩塌,那時,她的靈魂將永遠沉淪,她將會永遠淪為他的俘虜,會毫不猶豫的執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淫蕩下賤的事。
“我必須反擊!”袁雪芬一邊忍受着自己花房內傳來的強烈刺激,一邊盡量冷靜的想,如果自己先堅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樣做無疑是在飲鴆止渴。
聶天文用手輕撫着袁雪芬的腰部兩側的細嫩肌膚,站在這久違已久的***麗人身後。
聶天文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雪芬那麼她就會對他唯命是從,也可以永遠擁有她,但是他從未真想那麼做過,一來他心底深深愛着這個外表柔軟內心堅強的女子,二來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還有秘技。
雪芬是這一代弟子中潛力最強的一個,當初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擊敗了所有的同門,從那以後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從未動搖過,直到幾年前她突然離開組織。
他馬上深吸了一口氣,心裏嘆道,我這其實已算輸了一回合了。他看着眼前女體背部的曼妙曲線,暗自讚歎。靜靜的等待自己過熱的漏*點漸漸冷卻。
這時候他卻無緣觀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掙扎。對下面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級已經沒有任何興趣。
正是:三級誠可貴,真人價更高,若為我小命,二者皆可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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