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這樣打比方好了,你現在這兒——」他指指她腿間。「是不是也覺得不好捱?」
她大眼連眨了幾下,他看得懂,這是「對」的意思。
他害羞的新娘子,還不好意思用嘴巴答。
「那——」她眼朝下一望,又倏地飛上來。「怎麼辦?」她捨不得他不好捱。
他拿鼻蹭她裸肩。「幫我摸摸它。」
她猶豫着。他幾乎可聽見她腦中疼惜與羞怯打架的聲音。最後,疼惜他的意識打贏了。
她連吸了幾口氣,大着膽子抓住它。
「是……這樣嗎?」她覺得它好燙啊!又燙又硬的,她心裏想,難怪他會覺得不好捱。
他聲吟着,覺得自己會死在她銷魂的指掌下。「紅萼——」他啞着聲音說道。
「動一動?」
「我不知道……」她不解。
他扣住她手,指示她搓動那絲滑又硬挺的長物。而她發現,每次她手指不意擦過它頂端時,他身子便會一陣顫抖,眸子也會變得又深又暗。
「你……不舒服嗎?」
他火熱地咬嚙她下唇,呢喃他的歡喜。「好棒——啊——紅萼——再多碰我一點——」
「還想我怎麼做?」他心醉神迷的模樣喚醒了她的信心,而且,這樣碰他,也會讓她肚子那兒泛起一股酸麻的愉悅,她越發地渴望取悅他。
他眸子浮現猶豫,不太確定是否該在初夜,就教她這麼大膽的舉動。
但——他又是如此渴望——只要能嘗過一次,他想他這輩子便再無遺憾。
貼着她耳朵,他小聲說出他最瀅靡旖旎的幻想。
開頭她聽不太懂,但後來他碰碰她唇,又碰碰他那兒之後,她恍然大悟。
這——真的可以這麼做?她臉紅到無以復加程度。
用吃東西的嘴兒——碰——它?
「不勉強你。」他知道自己這要求是過分了。她一個大家閨秀,要做出秘戲圖裡才見得到的舉動,實在太難為——可他忘了,他心愛的女子,可不是一個會因羞怯而成不了事的軟弱姑娘。
尤其,這會兒要求她的,是她這輩子最喜歡和信賴的人兒。
沒什麼好怕的。心裏念頭一轉,她綻了朵絕美嬌艷的笑容。
在他還來不及思索那笑的意義時,她俯下頭,他驀地吸氣。
老天,她做了!
雖是他自己說出的提議,可當真實現時,他還是被嚇了一大跳。她還太青澀,不曉得能用嘴整個罩含住它,只是輕吮着頂端,就像他吮着她胸脯那樣。但是——已經太夠了,再多一點,他相信自己一定會忍不住爆發開來。
他聲吟着感覺她舌尖的移動,舉高的右手朝空緊抓着,竭力剋制體內的慾火。
她輕恬了一會兒,無邪地抬頭問他:「是這樣嗎?」
他吼了一聲撲倒她。
「對,太對了,我的好紅萼——」隨着他的喃喃,他的唇舌恬舐過她身上每一寸,就當她是最鮮美的佳肴,就連腳尖手指也不肯放過。最後他來到她濕潤的開口,經他一陣撫弄,她那兒已汪成了一片,他毫不猶豫地伸舌舐去。
「不行——」她叫了一聲想躲。
「這是回禮。」他大掌輕鬆地壓住她腰腹,任她怎麼掙扎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他貪婪地吮吸那敏感的蒂核,直到她在他身下不住翻騰,渾身汗濕,嬌喘吁吁。
「天鶴——天鶴——啊——」
「翻過身去。」他朝床側一躺,翻動她身子,讓她婰兒抵着自己了今晚,他花了大把銀子請來青樓最知名的花魁,只看不碰地學習所有讓女人舒服的技巧。
這舉動還曾讓人起了誤會,以為他年紀輕輕就得了不能人道的毛病。但瞧着他心愛的女人銷魂的模樣,他知道自己一切努力是值得的。
他扳開她雙腿,讓她婰微微撅着,硬得生疼的男物向准她濕潤的袕口,開始往裏頭輕輕推送。
純潔的女蕊抗拒着,他聽見她喉里不適的悶哼,他輕吮她耳垂呢喃着愛語,知道初夜的疼,是每個閨女必經的過程。
感覺到他的憐惜,她張開濕潤的大眼睛瞅着他微笑。
「沒關係……春姐跟我提過……可我想成為你名副其實的妻子……」
「紅萼——」一聲嘆后,他狠下心腸用力一頂。撕裂的巨疼逼出她眼淚,他萬般疼惜地親着她臉頰。「不會了,就這麼一次,以後不會再疼了。」
她紅着眼眶問:「結、結束了嗎?」
他苦苦一笑。要是這會兒就結束,他也太孬了。
「還有其他的——你放心,我會等你舒服了之後再繼續。」
他手指輕柔她依舊濕潤的蕊蒂、她白嫩的胸脯,慢慢讓她的緊窄適應他的碩硬。只是這樣相當難熬,一顆顆熱汗自他額上滾落,掉到她肩胛。
「你不舒服——」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她側着頭親吻他臉頰。
他扯扯唇。「還可以忍。」
「我不要你難受。」她縴手按在他臂膀上,硬得像石頭一樣。
他親了親她,喃喃表示他會稍動一動。
她信任一笑。
「會疼,要告訴我——」才說完這話,頂在她體內的長物往外一怞。
原本已緩下來的刺疼讓她眉心緊皺,可這回她沒吭氣,只是吸着氣忍耐。
但再一會兒,刺疼褪去之後,接着而來卻是超乎她想像的愉悅。幾乎像洪水淹沒了人般,快意如浪般撲上。
她聲吟着拉直了身軀,承接他緩慢但結實地推入。他指尖感覺到她的濕濡,再一望她表情,知道她已度過最難的一關。
「紅萼,我要開始了——」他抓來一顆枕塞往她腰下,保持她俏婰撅起的模樣,接着一頂,碩長的男物直入到底。
她哼了一聲,但表情幷不是疼。
他俯下身,邊咬着她頸脖一邊怞送。不是故意,但幾回下來,她白晰的身上已見點點紅痕,全是他或咬或吮出來的痕迹。
紅萼嬌吟着閉上眼,被體內四散的快意逼得全身泛紅。她從不曉得世上會有如此澎湃的欲潮,他的每一次碰觸,都給她前所未見的驚撼。
在他一陣長長的怞送之後,她臉埋進鋪蓋,低吟着攀上峰巔。
心醉神迷、全身乏力,卻又幸福至極。
突然她被抱起,長物怞出她體內,惹來她一聲嬌喃。接着她被穩穩噹噹地放在床上,他修長的指輕柔她濕透的嫩蕊。
「天鶴——」她張開眼,直望進他愛欲深濃的眼瞳。
「我愛你,我的妻子、我的紅萼。」在他呢喃聲中,他挺進她體內最深處。更深、更深地進襲,直到她在他唇邊發出呼喊,直到她雙手無助地打開又握起。
所有的直覺被翻攪,眼淚再度滑出她眼角,但這一回卻不再是因為痛楚或難受,而是極致、滿溢的塊感。
「啊,天鶴——」
在她失聲似的低喊聲中,他用力朝里進襲,熱燙濺灑,激得她又是一陣顫抖。
就在意識即將消失的瞬間,她突然明白,這才叫結束。
全身乏力,卻又無比滿足的結束。
他在她體內停了許久,直到硬挺稍見放鬆,這才慢慢滑出,翻身將她抱進懷裏。她太敏感,連這一丁點動作,都讓她發出喘息。
「還好嗎?」他嗅聞她身上摻着熱汗與花香的氣味,又覺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