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她越不講,淩鋒越覺得有內情-心中的怒火加慾火更是熊熊燃起,他再度用力地撞擊着她,手更是強勢地扣定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閃躲,逼得她只能被迫地弓起身子。

他結實的雙腿壓住她的,身下的動作卻沒有減緩的意思,反而是搗入得越來越重,次次撞擊到身體的深處。

她就如被囚禁的囚犯一般,只能被他壓在他為她鑄做的囚牢中,只能如屈辱一般,任由主人強悍地無情佔有着。

「真的不講?」他仍是用性愛逼供着,現在的何月失去了平日的冷靜,滿臉的紅霞因情慾而生,全身的粉色因渴望而遍佈。

「嗚嗚……嗯……啊……」她的聲音像是可憐的被拋棄的小狗,哽咽如泣。

……

「真看不出你是個壞女人。」他側躺在她的身後,卻沒有放開對她的佔有,只是粗喘着咕噥着。

何月無聲地笑了,身下一片濕淋淋,可是卻不會令一向有潔癖的她,感覺有任何不舒服,這種淋漓盡致的解放,真的讓她身心舒服。

等到她不再這麼激烈的收縮時,他才輕輕地退出她的體內,有些氣悶地用手輕拍了她的臀部,何月會心地一笑,卻累得沒說話。

看着他起身走進浴室,聽到沖水的聲音,不一會兒,只見他赤裸全身地走出來,手上還拿着一條濕毛巾。

他知道她很愛乾淨,本來可以將她抱進浴室一起衝掉一身的黏膩,但看到她累得一動也不動,只是靜躺着低喘,他還是捨不得了,心甘情願地為她服侍。

不過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住,她明天還要上班,他可不能搞得她起不來,萬一遲到了,惹她不高興,他大概得有一段時間都不得碰她了。

她很不喜歡看到床單弄得濕濕的,因為她不想隔天煩惱床單洗了,要費力的拿出去曬的事情,甚至可以說,她在他們確定關係時,已經明確的說了,如果要做愛,可以,床單他清理。

這其實是一個很好解決的問題,因為他很願意為了她購買大量的床單,以備不時之需,他不建議拿什麼毛巾或者浴巾,因為太麻煩了,通常他們激烈的做愛時,根本沒有時間顧忌這、顧忌那的。

等到再度換上清爽的新床單,他重新擁着她入睡,兩人如赤裸的嬰兒一般,至於本來要逼問她到底是什麼事情,也早已被他忘了,他想或許他不用想太多,兩個人快樂就好,就這樣靜靜地擁眠不是很好嘛!

「小月。」他親昵地喚着她的名字。

「嗯。」她睡音濃濃的,這大概是床上運動的唯一好處,睡眠品質極高。

「晚安。」他從不會這麼早睡,正確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他的一天最精彩的開始。

「嗯。」她背對着他,臉上蕩漾着他看不見的笑容。

翌日,何月從男人的懷抱里小心地掙脫出來,避免吵醒他,誰知腳才輕踩在地上,一股酸麻的感覺,從她的腳底竄了上來。

天啊,又疼、又酸、又麻,沒一樣少的!

他昨天真的是使出全身的精力了,居然將她折騰成這般,不知道是想到什麼或是聽到了什麼,執意要得知她答應兩人交往的原因,那時的她,作出那樣決定時的心情,她才不會說。

偏過頭,看着男人熟睡的臉龐,單純安詳,如果她當初的告白成功,她和他就不會錯過了好多這樣的時光,所以現在她很享受,這樣看着他入睡,她竟然覺得很滿足。

高中時期,她好喜歡他,是對一個人的迷戀,再一次相遇,她沒有多大的感覺,只覺得不甘心,這個男人竟然害她高中三年過着被人嘲笑的日子,可是他就這樣把她忘記了。

好似她只是公園裏的椅子一樣,他隨便坐坐,休息夠了就走,那張椅子與別的椅子沒什麼不同,以至於他很快就忘記了,這樣的他,讓她很沒安全感。

可是她生病,他的擔憂、他的無奈、他的心疼,她都看在眼裏,他讓她再次心動了,原來以前迷戀的是他的外表,現在卻貪戀起了他的體貼寵溺。

她希望他能一直寵着她,她太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對已離婚的父母而言,她是個拖油瓶,完全不受重視,在她成長曆程中,她一直過得很孤單、很寂寞。

她一直想問看看那些被人寵着的人,讓人寵愛着是怎麼樣的感覺?

結果竟是他讓她知道,被人寵愛的感覺是這麼地令人開心,就如化不開的蜜糖,在胸口不停地堆積着,柔柔的、甜甜的,讓她的心,整個都要融化了,她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再久一點,不要太快結束。

過了一會,她起身往浴室走去,隨意地沖了沖澡,洗去昨晚歡愛后留下的痕迹。

拿起浴巾擦乾身體,大大的鏡子裏呈現出她的翹臀部,這是她最大的優點,不管是穿什麼褲子或者是裙子都很好看。

她轉過身,欣賞着自己的曼妙身材,卻發現身後有一大片的紫紅色毀了她白嫩的肌膚,她皺眉,這個男人真會記仇,就因為她咬傷了他的嘴唇,他就這樣回報她,他居然在她的後背,種了無數的草莓印記。

還好,只是背部,他還是心細地沒有將她的脖子給啃了,她本不想咬傷他的嘴唇,可是他可惡的行徑實在讓她太氣惱了,居然惡劣地在床上逼迫她,她怎麼會屈服呢?

可她偏偏不知道,淩鋒就是喜歡看她一臉倔強的模樣,明明身體已經屈服他,卻還一臉的不認輸,男人天生都有狩獵的因子,正是她的不服輸,更是激得淩鋒獸性大發。

好了,他的嘴唇上有了她的印記,她的背上也有了他的印記,兩人互相扯平,誰都不欠誰。

穿好浴袍,她走出了浴室,從衣櫃裏拿出衣服,還是一如既往的黑色套裝,同齡的女孩子,莫不是將自己打扮的俏麗萬分的,她卻是個例外,一身雪膚都藏在了她的衣服下,成為平凡無奇的一個女人。

拿出黑色的蕾絲胸罩,她的耳際還是有些發燙,淩鋒很喜歡幫她買衣服,雖然她都不怎麼穿那些時尚的衣服,但他連她的內衣也包辦了,外衣不穿還說得過去,可內衣性感歸性感,穿在裏面又沒人知道,再加上他每一次激動就亂扯,她的原本的內衣,完好的根本幾近於零。

迫於無奈之下,她只能穿着他喜歡的性感內衣,就連現在手上的這套內衣,明明是低調的黑色,卻深具情色的魅惑,胸罩罩杯上鑲有水晶,在灰暗的燈光下隱隱發光。

而內褲是同色,沒有蕾絲,很簡單,但別有一番風情,臀溝那裏有個蝴蝶結,蝴蝶結中間是鏤空的,扯開蝴蝶結,內褲就只是一塊布料,在對於淩鋒特別容易激動的時刻,真的相當方便。

這個男人挑的東西真的很有品位,但卻不是她的風格,她要的是低調中帶點小小的性感,而他選的是低調中帶着純粹的性感,並混合著情色,隨時能引發他的慾望。

拉開浴袍,她的前襟便散開了,她先是穿上了內褲,臀溝那裏涼涼的感覺,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心中一嘆,浴袍輕輕褪下,便直接掉落在地,她背對着床,身體俯下穿着胸罩,反手向後,準備扣上。

一雙厚實的男性手掌,輕按住她的動作,接過她的動作,緩緩地為她扣上暗扣,手又從她的腋下穿過,放在她的乳肉上,一隻手按住罩杯,將乳肉擠進罩杯中,左邊好了,換右邊,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沉沉的,吐在她的肌膚上,熱熱的。

「好了!」他早就醒了,在她一離開床,他就醒了,他很淺眠,與她同眠能讓他睡得很好,但她離開他的懷抱,他就會清醒過來。

「嗯。」她身體有些發燙,這個男人隨時都會勾引她,總是刻意地引誘她,讓她也跟着不對勁。

「這是我的福利。」他的聲音帶着笑意,「以後不準自己動手,知道嗎?」

「我……」她想拒絕,她可不想每天早上,就撩撥他無窮無盡的慾望,最後被啃完,不支體力的還是她。

「嗯?」他緊貼着她,手稍稍用力。

「知道了。」她無奈地妥協,她的胸部掌握在他的手裏,哪敢造反,「請問,我可以穿衣服了嗎?」再這樣折騰下去,都不知道她上班會不會遲到。

「我很願意為你服務。」這是他的權利和義務,吃豆腐的權利,為女王效力的義務。

「可以快點嗎?」這樣拖拖拉拉的,她很怕擦槍走火,到時一發不可收拾。

「當然,我不會讓你遲到的。」他的嗓音如低沉道着。

「那你的手在做什麼?」他的手居然偷偷地揉捏着她的蓓蕾,讓它直挺挺的。

「嗯,是錯覺。」他很想拉着她再上床,不過今天不是周末,這對她上班來說是不好的。

拿起她挑好的套裝,他動作迅速地為她穿好套裝,說實話,服侍一個人不是他的長項,可他很想將這個發展為長項,當然對象永遠只能是她一個人。

「好了。」他手靈巧地為她盤好一個端莊卻不顯老態的髮髻,但他更喜歡她披散着發的模樣,柔媚可人。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他的大手緊緊地箍住她的雙臂,讓她想走卻不能走,雖然他的手勁不是很大,她卻不想浪費時間,跟他玩鬥力。

「我也很想……」他無辜地睜着眼,架住她的手掌卻沒有一絲鬆動。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真的很無奈,過上一個很會耍賴的男人。

「你都不給我一個Kissgoodbye。」他的語氣中有着無限的委屈,活似是受盡了她的欺凌一樣。

「你……」她硬生生地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努力地深呼吸,絕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快速地在他嘴上印了一記,「可以了吧?」

他厚顏無恥地舔舔嘴,不甚滿意,「不夠!」她直覺想趕人。

「起碼也要來個法式舌吻。」這種小兒科的碰嘴唇,實在是太清純了,真不適合他,他要盯是結結實實的一個吻。

冷冷地瞪視他一眼,何月如果跟他一起瘋的話,她就不是何月,用力地扯下他的手,她轉身就拿起公文包,往大門走去。

「真是拿你沒辦法。」男人無奈,似嘆息的聲音傳了過來,她被他一扯,整個人被他壓靠者門上,上身被他緊緊地擁抱着,微啟的小嘴還未喝斥,就被他如影隨形的吻給吞沒了。

就如他所說,他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法式舌吻,相濡以沫,暖昧的吸吮聲在小小的房子裏響起,她的舌頭被他吸住,不給她自由,順而將她的舌頭卷進了他的嘴裏,好似一輩子也沒有吻過女人一樣,他的吻就像是饑渴難耐。

狠狠地掄起拳頭,在他的胸口前捶打着,無奈他卻不為所動,她的嘴唇麻麻地疼,這個男人吻得真是盡興!

「寶貝。」他艱難地離開她的唇,用着難以相信的眼光看着她。

「你這個混蛋!」她的手臂環住他的頸項,可是她的腿卻一點也不文雅地抵在他的私處,壓着他叫哮的男性。

「呵呵。」他真的無法抑制自己的笑意,兇狠如母老虎的她,讓他很新奇、很開心。

「你再亂來,我踢爆你!」她真是受夠了他,無時無刻也不管地點,隨時都能發情的壞毛病!他不是花花公子嘛,搞得好似沒碰過女人一樣,動不動就用下半身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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