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一隻大手悄無聲息地順着她平坦的小腹探上她雄偉的胸部,搓揉着那團綿軟,把玩着手中的柔軟,又有點像是掂量着它的重量,突然他大掌毫無預兆地用力擰了一下。

慕容新錦嚇得叫出了聲,聲音也有點委屈,「啊!你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然後又老是對我說那些話……」

韓酌笑了,他低頭響亮地吻了她的紅唇一記,「那是因為我喜歡跟小新錦玩啊。」

慕容新錦的手放在他肩上,推開他,神情認真地看着他,「真的?」

她一臉迷醉,臉紅而迷濛着眼看着他,他發現自己居然對這樣的她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韓酌的手往下摸,摸到了膩滑的濕意,伸出中指迅速探進去,剛攪動一圈,懷裏的人立刻嬌啼,還敏感而緊密地留着他。

韓酌輕聲低笑,聲音低沉而魅惑,「當然。」

他拉起她一條腿環在自己腰間,然後又添了一根手指,她嬌嬌地又叫了一聲,他眸色早已黯沉,只是沒有開燈,她沒有看見。

「真緊。」韓酌難耐地讚歎了一聲。

她生澀得在他面前丟盔棄甲、潰不成軍,腿間的濕意更重,沾濕了他的手掌。

慕容新錦紅唇輕顫,止不住的嚶嚀出聲,嬌弱得像是被欺負的小獸,激起了他心裏的暴虐因子。

不經意間,韓酌摸到了一處與其他嫩肉略有不同的地方,她的身體突然一震,「唔!」

慕容新錦抓着他肩膀的手突然收緊,突然而至的歡愉讓她感到陌生,她不知所措地踮高腳尖,想要避開他的指尖,不讓他抵住那處。

韓酌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敏感的觸覺讓他知道了這地方的妙處,他任由她挪動,在她再也挪動不了,腳尖踮到了極限時,他猛然一撞,朝着那處直直撞去。

這一撞讓她差點心神一震,緊接着是他密集的搗弄撫按,按着那一處,不管她怎麼尖叫都不挪開,緊密地揉弄。

她收縮得越來越緊,而裹着他手指的地方卻是越來越柔軟綿長,她整個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樣,只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手指對她越來越放肆。

……

他自己也有點意外,以往他的預防措施做得無孔不入,這次卻是這麼迫不及待,連拿出床頭櫃抽屜里的保險套也沒有,直接提槍上陣,但想着她身體裏面有自己的東西,他似乎還挺高興的,他是被她說中了嗎?人面獸心、衣冠禽獸。

韓酌輕聲笑了一下,收拾好爬上床,將她攬進懷裏,大手在她後背撫觸着,那絲滑的肌膚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他平日不喜歡把自己的私人時間花在女人身上,但這一次似乎有了例外,如果是這個女人的話,他似乎並不排斥,嗯,他決定了,如果這女人醒來后要他負責、要求跟她交往的話,他也就勉為其難滿足一下她的要求吧。

【第五章】

慕容新錦醒來時只覺得頭痛欲裂,放眼望去,陌生的房間、陌生的裝潢、陌生的床……床上怎麼會有個男人,而且還是韓酌?

她捂住額頭、皺着眉,努力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採訪、端木瑜……她扁了端木瑜,天啊,她這次真的得回家吃自己了,她瞄了瞄睡在她旁邊的人,完全想不起來怎麼會跟他搞在一起。

慢着!他怎麼是裸體?慕容新錦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僵硬地將視線收回看向自己。

當她拉開薄被往裏看,看見自己同樣沒穿衣服,而這時她也感覺到下身有一點點不適,這下慘了,她欲哭無淚地扶額搖頭。

人?再看看韓的背部被抓傷的抓痕,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嗯,想不到自己的爪子這麼利,然後又再看看自己的胸前,竟然一點痕迹都沒有,沒有吻痕!

難道說她扁了端木瑜以後醉死在包廂,他是趕來救她的,但沒想到她獸性大發,把他給……強暴了?她的頭又疼又暈,眼前也有點發黑。

「早。」

其實韓酌已經醒了一段時間了,看她自己想自己的,臉色變化五彩斑斕,有趣極了,他可捨不得打斷她,但他似乎更期待她會對自己說些什麼。

「呃……早。」

慕容新錦立刻變得警惕,有點緊張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薄被。

韓酌饒富趣味地望着她,看得慕容新錦有點窘迫,臉蛋越來越紅,然後再也受不了他這樣的注視,她清了清嗓音,「那個……」

「嗯?你要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用浴室,謝謝了。」說完她就揪着薄被轉身狂奔進浴室,砰的關上浴室門,像是怕他會追上去一樣。

竟然逃了,似乎有點偏離他的想像呢,不過這樣才是她,她就是讓他永遠無法猜透,才讓他覺得有趣。

慕容新錦才剛把浴室門關好,就差點癱在地上。

怎麼辦呢?韓酌對她那麼好,特地跑來救她,她卻把他給強暴了,她怎麼這麼狼心狗肺啊?嗚嗚嗚,剛剛他還那麼關心她,問她要什麼……她真是愧對他了。

嗯,出去以後就好好向他道個歉吧,但是這樣會不會很傷他的男性自尊?畢竟被一個女人強暴了,呃,不怎麼好聽……那不然就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嗯,就這樣吧,就說是酒後亂性,一場誤會好了。

整理好一切思緒以後,慕容新錦略略將自己打理了一番,便打開門走出浴室。

她臉上的慌亂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鎮定,還有點冷若冰霜的感覺,韓酌側躺在床上,一手撐着頭,半抬着眼看着她,難道她是打算吃乾抹凈爽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慕容新看他以道個姿勢躺在床上,連他的臉都不敢看了,就怕她一看,整個人又傻了,她裝作鎮定冷靜地說:「其實你也知道,我昨晚喝醉了。」

「嗯,所以?」

慕容新錦進浴室前臉還紅得跟關公有得比,這麼短時間就調整為這樣的狀態,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我有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包括我們現在會在這裏說話的原因。」

天啊,她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為什麼他的臉好像越來越黑?嗚嗚嗚,上帝啊、聖母瑪麗亞啊、如來佛祖、觀音菩薩,救救她吧!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提醒你一下?」跟他玩?哼!

呃,不是吧?慕容新錦有點欲哭無淚,她真心不是故意要強暴他的,他不會這麼記仇,要報復她或者勒索她什麼的吧?還是說,嗯,他需要找個台階下?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些男歡女愛的事,忘記了就不必再提起了,你說是嗎?」

「如果我說不是呢?」韓酌反問,語氣輕輕的,嗓音帶着剛醒的微微沙啞,卻還是那麼性感魅惑,「小新錦,怎麼可能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你爽完了就說忘了、算了?」

那他呢?

他還沒爽夠。

慕容新錦幾乎都要雙眼含淚了,「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強暴你的。」

她強暴了他?韓酌很想笑,她怎麼這麼活寶,可以想到這麼……有創意的事?

她像是沒有注意到他強壓着的笑意,繼續說下去,「我知道這件事說出去,你會很丟臉,我保證出了這房門,我什麼都不會記得,我昨天晚上扁了端木瑜以後,在歡場過了一夜,因為我喝醉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看韓酌抽搐的臉頰,慕容新錦覺得很抱歉,他心裏肯定受傷了,她不是故意的,真的啦。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裝作沒發生過這樣有意義嗎,你為何不想想要怎麼補償我?」

「好,你說,我辦得到的就絕對沒問題。」韓酌雙眼一眯,「那就隨便對我負個責任吧。」

什麼,那不就是相當於賣身肉償?不要啊!慕容新錦雙眼含着熱淚望着他,希望他可以換一種補償方法。

「滿意?好,成交。」韓酌把薄被一掀,毫無顧忌地大剌剌全裸下床,走進浴室,「幫我準備衣服,待會出門。」

慕容新錦看見他關上了浴室門,這才意識到他說的是真的,讓她肉償的心意已決,嗚嗚嗚……她淚眼婆娑地跑到浴室外敲門,「韓酌,伙食費你會負責嗎?」

一周的期限早就過了,慕容新錦沒有拿到薛睿淵的獨家專訪,而主編親自交到她手上的工作,叫端木瑜這位名人的訪問也被慕容新錦搞砸了,這段時間只要回雜誌社,慕容新錦都懷着戰戰兢兢的心情,原本以為肯定會被主編抓住狠狠地罵一頓,誰知道這件事彷佛從未發生過,似乎採訪的工作已經打點好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半個多月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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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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