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老大
(一篇以後章節會出現的人物的惡搞段子,博大家一笑。不過結局我寫的有點悲,因為想起了生活中好多不可挽回的事和人,僅以此文獻給那些消逝在記憶里的人們,曾經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們!)
(1)
在靈武界正東方向橫卧着一條巨大的山脈——蒼東嶺。而在這翠綠環繞的群山之中有一座矮小的山頭卻顯得格格不入。暗黑的石頭組成的山包只有零星的幾株植物萎靡不振的生長着,遠遠望去山頂上還有座略顯古舊的庭院。
庭院門前一棵四人環抱的古松長的枝繁葉茂讓這死氣沉沉的荒山上沾了一絲生氣。樹下一對黑色石雕奇獸分立兩旁,仔細看去正是傳說中的火晶片——大炎魔神獸。庭院門上石匾用古篆方方正正的刻了兩個大字——封魔。
相傳靈武界蒼東嶺十萬大山中奇珍異獸遍佈,其中更有另人毛骨悚然的邪魔妖獸,也就在蒼東嶺周邊百姓遭受妖邪侵害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時候一位女中豪傑就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在妖邪出沒的地方斬殺邪獸無數,她就是這庭院的主人——曉魔居士。
約莫十年前封印在蒼東嶺十萬大山枯骨林中的遠古心魔突然衝破封印逃了出來,當時的曉魔居士獨自一人帶着愛寵大炎魔神獸與剛逃出封印尚未恢複本元的遠古心魔戰在一起,直到三天後曉魔居士才冒着從她和心魔開始戰鬥就一直下到現在的大雨,從泥濘的枯骨林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她那身戰甲殘破不堪,而與她形影不離的愛寵大炎魔神獸也因為仍處在幼年期,不敵心魔而戰死當場了。
雨停了,心魔也消聲覓跡了,連平日躁動不斷的邪獸也少見了蹤影,只是那座黑色的上包上多了一個庭院——封魔。
獃獃的躺在床上想着白天自老大口中講述出來的封魔和那個有點不太可能真實的曉魔居士的故事。難道自己的師傅,封魔的主人,那個孩子氣無比濃重的女人真的是救完民與水深火熱的英傑豪俠嗎?唉,嘆了口氣,還是無法相信,雖然那個女人功夫出神入化,但就憑她每天夜裏與自己結伴下山偷盤州鎮老百姓家裏養的那些下蛋母雞報曉公雞殺來做燙就能把她與救人水火這四個字完全撇開。
記得有一次她竟然在去偷盤州鎮最大酒樓龍門客棧的地窖里的老酒的時候,頗神秘的對我說,龍門客棧門口砍柴的老頭其實是江湖上三大門派之一的絕刀門的頂尖高手刀狂。接着她輕鬆的書,那老小子功夫挺高的,最起碼不在她之下,我當時差點沒把偷到手的酒送地上去。刀狂啊,和水神峰劍神並稱刀劍雙絕的刀狂怎麼可能跑到這小小的盤州鎮一家酒樓里給人砍柴呢?就算刀狂他老人家想來這裏砍柴陶冶一下情操,老天也得給他機會啊,因為江湖上早就傳言,十幾年前刀狂就在與魔教教主聶龍決鬥中重傷不治身亡了,怎麼又會跑來這裏砍柴呢,難道屍變不成?還有要真是刀狂他老人家在此,武功又不在你之下,又怎麼會讓你老人家光臨人家酒樓地窖偷走陳年老酒數十壇呢?
偷完酒她竟然還一臉嚴肅的多我說不要把刀狂的事說出去,當時我差點吐血早逝,不要告訴別人?就算我敲鑼打鼓的告訴全鎮所有人,也不會有人相信的,還會被鄙視為瘋子…
敲了敲頭,得出一個結論,老大在吹牛。這樣一個師傅怎麼會是他口中的任務呢?沒想到老大這廝平時看上去又固執又守舊還傻里八交的老實人,今天竟然在我面前吹起了牛。真是讓躺在床上的我有點驚喜的睡不着的感覺。
老大,我那孩子氣的曉魔師傅八年前收的徒弟,當時曉魔師傅問老大:“小子,你叫什麼名字?”老大說:“從小便是個孤兒,一直在街上行乞,沒有名字。”曉魔師傅想了想說:“你是我第一個徒弟,就叫老大吧。”老大當時感動的昏天暗地一塌糊塗簡直是無法形容,為什麼呢?就因為他有名字了,哪怕是一個別人看來無比囂張的名字。還好師傅在收我的時候,沒有延續老大的老字輩。
唉,又嘆了口氣,想他去死,不如對睡會實在。正準備吹燈卻現一隻在屋裏觀光的蒼蠅,一是幹掉了所有的燈光,然後用佈滿真氣的手輕輕的在牆上印了一下,隨即牆壁上便因真氣的注入暫時的出微光。而那隻愛沾光的蒼蠅果然上當,老神在在的降落在放着微光的牆壁上,沒想到還悠閑的漫着碎步在牆上晃蕩。嘿,找死不是,小心的把已經殿在床腿下面幾個月的武功秘籍拿了出來,以泰山壓頂之勢重重的朝它壓下,沒等它慘叫就與世長辭了。唉,嘆了今天第三次氣,低聲說:“罪過,罪過,好歹是條生命。”
這晚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到我與老大同在一個白色的世界中,周圍沒有任何景物,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老大站在我對面還大量着我手中黑布包裹的武器,他皺着眉說:“好重的煞氣!”夢中的我嘴角一揚說:“死在它下面的亡魂,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老大臉上一僵呢喃道:“難怪,難怪…”
夢中的我慢條斯理的除去武器上的黑布,老大終於看清它的摸樣:巴掌大的方形網片連着一根細長的握柄,老大獃了呆說:“難道是傳說中的…”夢中的我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說:“不錯,它就是傳說中的奪命蒼蠅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