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先王是娘親的表哥,而這位在去年登基的國王則是先王的嫡長子,這麼說來,他們算是表親,只不過她不想表明身份,罪臣之女有何顏面與一國之首攀親帶故?

「沒錯,他們不單是我的舊識,還是從小到大的朋友。」端木夜風邊走過來邊說。

倩雅緊跟在他身旁。

「既然如此,那就一塊坐下,別太拘謹。」段思聰笑說。

夏琀和步青延相視一眼,在一旁坐下。

段思聰開始談論自己的施政與百姓的需求,並廣納眾人的意見,是個不錯的君王,直到舞妓入場表演,倩雅這才走向田賜森。

「爹,能不能趕那兩個人離開?我非常不喜歡他們。」

「我也知道你不喜歡,不過他們是安傅居的舊識。」田賜森自然也不希望與端木夜風有過婚約的女人留在府中,「趕他們離開,未免太小家子氣了。」

「什麼舊識?反正我就是不開心,爹,拜託啦!」

「行,等這場宴會散了之後,爹會替你說說。」田賜森點了點頭,又向國王陛下敬酒。

幾杯黃酒下肚后,段思聰突然搗住胸口,臉色泛青,「啊……啊……」

「陛下,怎麼了?」田賜森震愕的問。

陪同的宮侍立刻上前,探了探,「糟,陛下的舊疾又犯了……快,快請太醫。」

眼看國王陛下身子一痰,動也不動,當下嚇壞了所有的人,連一旁的舞妓都被急忙遣退。

夏琀趕緊起身,走了過去,「等太醫來了就太遲了,然我看看。」

護衛們退到一旁。

她執起國王陛下的手,為他把脈,然後從身上拿出一直布包,打開來,裏頭全是針器。

「這是?」沒見過世面的倩雅大喊。「她想殺了國王陛下。」

「別吵。」端木夜風拉住她。

夏琀將幾根細針扎進國王陛下的重要穴位,不過須臾,他已慢慢的喘氣,也張開了雙眼。

「姑……姑娘,是你救了寡人?」

「我這麼做只能救急,還是要趕緊服用湯藥。」夏琀笑了笑,「如果信得過我,陛下可願意讓我開貼藥方?」

「當然沒問題,既然寡人的命是你救得,就交給你了。」段思聰虛弱的笑說。

端木夜風走向步青延,「她是那時候學的醫術?」

「我……我也不知道。」步青延也很驚訝。

這麼說。連她也不知道她是何時習得醫術的?端木夜風疑惑的瞅着她拿着毫筆開藥方的神情,對她有了許許多多的疑問。

夏琀,這三年來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我一定要弄個明白。

「對了,姑娘,你可有其他去處?」段思聰問。

「民女形夏,陛下可以直接喊我夏琀,我目前暫住於賀歷侯府。打算和我的未婚夫在都城採買一些東西。」夏琀誠實以告。

「既然如此,寡人有個小小的要求。」

「不敢當,陛下,輕直言。」她恭謹的說。

「寡人想請兩位進宮小住一陣子,直到你手邊的事情都做好為止,如何?你是第一位在寡人犯病時用最短的時間就醒寡人的人,寡人一定得好好的答謝你。」

「不敢當,民女只是盡本分罷了。」

「那麼你願意進宮裏嗎?」段思聰又問。

夏琀回頭看着步青延,徵求他的意見。

步青延知道王命難違,於是拱手道:「多謝陛下,這等榮幸,我們怎敢拒絕?」

段思聰笑了。「太好了,明天寡人毀在宮內等着兩位。」

這時,太醫趕到,場面又變得紛擾,夏琀和步青延這才退下。

「琀妹,你什麼時候學會醫術的?」步青延問了大家都想知道的事。

「這個嘛……」夏琀淡淡一笑,「說真的,我也不太清楚,等我釐清了之後再告訴你。」

「好吧,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勉強,等你想說時,再告訴我,我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就要住進宮裏,感覺……很新鮮,不過也很怪異。」步青延笑說。

「怎麼?不想去嗎?」她露出娟麗的微笑、

「機會難得,我當然要去。」他撇了撇嘴,「不過這麼一來,你就不能經常看見端木了。」

「看見又如何?現在這情況,倒不如不見。」她斂下雙眸,「再說,我來這裏不是要奪回他,而是想讓自己更好。」

「好吧,你能這麼想是最好的。」步青延真的希望她可以走出悲傷。

她轉頭望着步青延,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有機會讓他得到幸福,她一定會幫他找到屬於他的真命天女。

【第六章】

夏琀將包袱準備妥當后,正欲就寢,突然聽見房門發出咿呀聲。

她走近房門一瞧,才發現門板已被推開一道縫,不禁疑惑的想着,剛剛她明明上了閂,怎麼會……

「誰?」她緊繃著神經,開口詢問。

不一會兒,端木夜風緩緩的走進房裏,帥氣的靠在門邊,炯利的雙眸緊瞅着她。

「你當真習了醫?不過短短三年,又在旁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未免太神奇了。」

「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聰明才智?或者你也想學?學會之後就可以幫國王陛下控制病情,要高升就更容易,也更快了。」她故意這麼說,嘲弄他為了名利,什麼都可以棄之不顧。

「也是,不過我沒有閑暇工夫去學那玩意兒,只是對你太好奇了。」他雙眼微眯,「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快點回南陽鎮,宮中可不是這麼容易待下去的。」

「謝謝你的忠告,不過已經失去所有的人根本無所謂。」她指着房門,「請你快離開。」

「如果我不走呢?」

「你不怕倩雅姑娘找了來?」

「他們已隨太醫前往宮中,陛下在府邸發病,田賜森擔心極了,今晚他們是不會回來的,而且下人們更是亂成一團,誰也無暇顧及我們。」他大膽的盯着她,「這段時間正好留給你我。」

「你別亂來,我可是有婚約的人。」她驚駭不已,往後退了幾步。

「你真以為我相信你和步青延訂了親?」他緊蹙眉頭,「來到都城后,我見過太多世面,你瞞不了我的。」

她深吸口一氣,卻壓抑不住發自內心的顫抖,「信不信由你,現在的我也不是三年前的夏琀,你別想碰我一下。」

「你的表情卻不是這麼說的。」他露出迷人笑容。

「安傅居大人,你想做什……」

不等她說完,他牢牢的箝住她的兩條藕臂,讓她的背部緊貼着牆壁。

她防備的盯着他,「難道你又要吻我?」

「何止是吻。」說著,端木夜風悍然撕毀她的衣衫。

夏琀緊繃著身子,瞠大雙眼怒瞪着他,咬牙嚷道:「住手!」

「呵…這麼小聲,何不幹脆季認你也要我?!」他攔腰抱起她,往大床上一擲。

她嚇得縮到牆邊,神情脆弱,「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難道你不怕賀歷侯?」

「現在我啥都不管了。」他跨坐在她身上,望着她嬌軟柔綿、穠纖合度的身軀。

此刻她身上只剩下肚兜,在傲人的豐乳擠撐下,快要罩不住了。

「你這裏脹大不少,更加迷人。」三年前她清澀幼嫩,就像一顆青蘋果,如今的她宛如成熟多汁的蜜桃。

「不要這樣。」因為一雙皓腕被他緊緊箝住,她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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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永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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