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恩克隆暗想,要把派去的密使給殺了,居然給他烏龍情報,眼前的夫妻怎麼看部不像假裝的,他們情投意合,就算瞎子也能感覺到兩人眼神中的強烈情波,看來他要攻打大清的借口落空了……

不過,他很高興可兒妹妹婚姻幸福美滿。

這時小紅和九名杭州美女走了進來,手上端着若琪特定要盛京打鐵師父做的鍋子,將鍋子放在各個矮几上之後,又進來十個杭州美女,兩手端着切成薄片的羊肉盤,正所謂美色當前,色不迷人人自迷,男人們紛紛叫好。

「這是什麼玩意?」恩克隆好奇的問。

「這叫火鍋,把羊肉片放在湯里,燙兩三下,然後再放進碟子裏,沾一沾就可以吃了。」若琪示範地挾起一片羊肉表演,最後這塊羊肉落入玄煜口中。

恩克隆挾起一塊羊肉片,照着話做,當羊肉片放入口中時,恩克隆的敵意瞬間清除,語重心長的對着玄煜說:「能娶到我妹妹,你真是一個有福氣的男人。」

所有的擔心和緊張,被玄煜甜蜜的笑容淹沒……

【第七章】

玄煜順利完成任務,回京接受皇上的賞賜之後,回到十一年來未曾跨入的貝勒府,大福晉—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如同搞丟的兒子終於回來了,憂的是丈夫到雲南去打仗,音訊全無。

這日,為了了解前線戰況,玄煜貝子到軍機處去拜訪。

午後的陽光有一種自然的靜謐,萬籟幾乎都在沉沉小睡,若琪一向沒有午睡的習慣,她漫無目的地閑逛着,最後來到湖中的榭亭,看着湖裏的錦鯉……

沒多久,她看到湖的對岸有一個穿着體面的男子,沿着湖邊朝榭亭走過來,堆滿一瞼笑容向她示好:「可兒,兩個月不見,你變漂亮了!」

「你是哪根蔥啊?」若琪拉下臉,她向來討厭小白瞼。

「不會吧,你該不會忘了你心愛的我吧?」

「我心愛的你?不可能!我從來就不喜歡小白臉。」

「我是二貝子玄焱,你似乎不認得我……」玄焱百思不解。

「我知道你是二貝子,有事嗎?」若琪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玄焱突然伸手抓住若琪的手,語氣曖昧的說:「我們兩個一向有很多事。」

「你好大膽!居然敢對我毛手毛腳!」若琪用力抽回手。

「我們過去說話向來如此。」」玄焱無恥的說。

「過去是過去,現在請你放尊重點。」若琪皺起眉頭,眯着眼睛,不讓玄焱看穿她眼中的震驚。

坦白說,她不太相信玄焱的話,可兒曾為了玄煜輕薄她而尋死,連自己丈夫碰觸都怕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讓別的男人吃豆腐?

這個玄焱二貝子,如此糾纏可兒,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你在盛京過得如何?」

「非常好。」

「和玄煜圓房了?」

「是的。」

一聲冷哼,玄焱輕蔑地說道:「看不出來玄煜是個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從玄焱白皙的瞼上,透出一股寒冷的殺氣,若琪的心緊緊一縮,但她瞼上的表情卻十分鎮定,她現在心裏已經有數,玄焱輕薄可兒的用意,是為了羞辱玄煜,這就是同父異母的典型,明明是兩兄弟,骨子裏卻是仇讎。

雖然她很不願意跟玄焱說話,不過為了了解他對玄煜的威脅性有多大,她選擇留下來探他口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為了完成皇上的使命,他才旨屈就,上你的床。」

「胡說八道,他是因為愛我,才跟我行周公之禮。」

玄焱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發現可兒不太一樣,膽子變得很大,一副什麼也嚇不倒的樣子,以前只要他一提到性,她就跟踩到捕獵器的小鹿一樣,眼淚汪汪,現在卻是像吃家常便飯似的侃侃而談。

看來她已經不是那個害羞的小可憐了,他必須用更多的言語挑撥離間,唯有讓可兒對玄煜產生恨意,他才有機會除去玄煜,坐上大貝子的位子。

玄焱唯恐天下不亂的說:「他不是,大福晉從盛京回來之後,一邊發脾氣一邊喝酒,酒後吐真言,當著丫鬢的面,罵你是狐狸精附身,才有本事沒從馬上摔死,和逃過她和玄煜安排的冷箭。」

「玄煜不會那麼笨·殺了我,他如何向我哥哥交代?l

「意外死亡,這是很好的理由,以他的精明,把你的死弄成像意外並不是難事。」

「他為什麼非要我死不可?」」

「他擔心你會向可汗訴苦,說大福晉和他對你不好,引起戰爭。」

若琪顯得有些動搖,她的聲音因此變大而激動,「我不會說,我是他妻子,我是他的人,我絕不會扯他後腿。」

玄焱露出笑容,「他沒害死你,所以他才趕緊對你好,讓你誤以為他愛上你了,這樣你就不會在可汗面前說大福晉秈他的壞話。」

「我不會中你的挑撥離間之計。」若琪深吸一口氣。

「可兒,我不是挑撥,我是關心你。」

「省省你的關心,你的關心應該是用在你妻子身上。」

「我們倆真是一對苦命鴛鴦,明明相愛,卻各自有一個不幸的婚姻。」

若琪的臉色越來越白,她像回憶惡夢一般,想從可兒的身上勾起一絲對過去的印象,她開始懷疑可兒自殺是因為她愛的是玄焱,但她甩了甩頭,將令人不快的念頭甩出腦海。

不管過去怎麼樣,可兒是可兒,她是她,她愛的是玄煜,這點讓她又回復自信心,以堅定的口吻說:「二貝子,我看你對我有很深的誤解,我不愛你,我愛的是玄煜,而且我的婚姻很幸福。」

「我敢跟你保證,從現在開始,他連碰都不會碰你一根小指頭。」

「我不栢信你。」

玄焱幾乎說破嘴皮,但可兒就是不上當,這令他非常憤怒,他隱隱聽見腳步聲,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邪念,冷不防地將可兒摟進懷中。

「老天!得到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有多美嗎?」

「二貝子你快放開我!」若琪忿忿地掙扎。

「玄煜最近在床上一定很努力,不過他以後不會再對你好,換我來滋潤你,我會比玄煜更好,你不用擔心玄煜,他不會知道的。」

「你再不放手,我就大叫……」一看到玄焱的臉越來越逼近,若琪趕緊住口,將雙唇抿成一條線,雖然她很想掙脫,但他的手臂像鋼筋敞的,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玄焱企圖分開她的唇瓣不果,轉而離開她的唇,用舌尖舔吻她柔軟的頸窩處,甚至還發出呢噥:「可兒,你真是個可人兒。」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玄煜冷如寒冰的聲音從可兒背後響起。

玄焱立刻放開可兒,全身發抖,連聲音也發科,「不關我的事,是可兒要我吻她的。」

「你胡說,明明是你強吻我!」若琪轉過身,她本來想衝進玄煜寬大的懷抱里,可是他的眼光令她害怕的下敢亂動,她從沒見過這麼輕蔑的恨意。

「玄煜你想想看,大家都睡午覺,為什麼可兒和我不睡,加果不是可兒約我,像我這樣柔弱的身子,此刻一定是躺在床上休養。」

「他說謊,玄煜你要相信我!」

玄煜走向玄焱責罵道:「玄焱,你好大的瞻子,居然敢輕薄你嫂嫂!」

「這十一年來,你對可兒不聞不問,在貝勒府都是我在照顧可兒,你不能怪我,是你沒給她溫暖,所以她才來伐我……」

「你住嘴!」玄焱話還沒說完,玄煜一個巴掌打得他連退數步。

「是可兒勾引我的,你要打應該打她才對。」玄焱委屈的搗着臉。

「你再不滾,我保證我會殺下你。」玄煜額角佈滿青筋。

玄煜憤怒地抓住可兒的手臂,可兒因為是穿着三寸高的「花盆底」,根本跟不上玄煜大步疾走,整個人幾乎是被拖着走,從花園到房間的路上,不免遇到一些午覺睡起來的家僕丫鬟,眾人見狀紛紛低着頭,不敢張望。

到了房間,玄煜忿忿地將可兒扔到床上,站在床沿,暴怒的眼神在可兒身上掃了一遍,然後才落到她蒼白的臉上,粗聲質問道:「你跟玄焱做過什麼好事?」

「我沒有,你明知道我跟你的時候是處子身。」

「他除了沒進到你體內之外,他都對你做了什麼?他摸過你這裏嗎?」玄煜的手突如其來的握住可兒的胸部,又捏又揉。

若琪氣得大罵:「你好噁心,拿開你的臟手!」

「我的手是不如他白皙,看起來是比他的手臟。」玄煜狠狠用力捏她。

「玄煜,你弄痛我了!」若琪痛得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你居然敢對我不忠!」玄煜放開手,眸中閃過一抹疼憐與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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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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