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結果小闕褻褲也沒穿就趕緊要把那些臭衣裳和帶血布巾丟掉,怎知才彎腰拿起第一件衣服時,柳長月瞧小闕隨着動作衣衫往上拉,白嫩嫩的屁股和兩條白晃晃的腿就在自己眼前時,他深吸了一口氣,立即走過去摟住小闕的腰,把他手裏的東西丟到別處,然後將人扯到床邊,推到床上。

柳長月眼睛瞪得大,小闕則瞪得比他還大。小闕問道:「怎麼了?」

柳長月吞了一口唾沫,說道:「沒事,就看看你的傷好了沒有。」

「噢!」小闕點頭,坐起來把衣袖拉開,露出手臂說道:「傷口都愈含了,你看,只剩紅紅的幾條線而已。」

小闕見柳長月還瞪着他看,以為柳長月是想的自己胸前和背後的傷痕,手一邊解褻衣,一邊說:「胸口和背上的傷也都好得差不多了……」

可在小闕動手解褻衣時,柳長月又把小闕推倒在床上。小闕歪着頭看着柳長月,眼神帶着不解。

柳長月說:「我自己會看,你躺着乖乖別動,我來就好。」

小闕原本就很聽柳長月的話,這回出事以後,只要柳長月開口要小闕做的,小闕壓根就沒反抗過。

於是小闕還真乖乖地躺着不動了。

柳長月凝視着小闕,伸出手,慢慢撫摸小闕的身體。小闕覺得有些癢,笑着縮了一下,柳長月又喊了句:「不許動!」

柳長月的眸子黑得看不見任何光芒,就算在外面的太陽灑入房裏,還亮着的現下,幾次夜裏柳長月抓着他啃的時候,似乎也都是這樣的神情。

柳長月如同撫摸一件他最為喜歡的珍寶般,手指滑過小闕的肌膚,在小闕清澈卻懵懂的眼神中,漸漸無法控制自己。

小闕身上的每一條傷痕、每一個傷疤,如今看起來還這麼明顯,但柳長月的手指劃過那些曾流血的傷處,心裏想着已經快痊癒了,再好好地將人養一下,沒多久之後他就會變回以前那個能跑能跳的孩子。

柳長月拉開小闕褻衣的結,將唯一一件衣裳拉開,小闕看着外頭還明晃晃的藍天白雲,想着柳長月方才進門怎麼沒關門啊,之後卻讓柳長月停留在他胸口那小點上的手指重重一擰,整個激靈了起來。

「想什麼?」柳長月對小闕將視線由他臉上移開很不滿。

小闕說道:「門沒關。」

柳長月聽見這回答突然就笑了出來。「這院子就我們兩人,門關不關有什麼差別?還是你冷了?」

小闕說:「剛沐浴出來,不怎麼冷。」

「那就好。」柳長月單手撫遍了小闕前面的傷口后,叫小闕翻過身去。

小闕翻身時發覺褻衣雖然前面敞着,可是後頭卻是蓋着的,於是轉身時很替柳長月着想怕他看不見自己的傷口,遂順手將褻衣脫掉,然後再趴回床上。

這原本是小闕對柳長月完全信任亳不防備的表示,然而看在這陣子都沒碰小闕的柳長月眼裏,卻成了「任君採擷」的意思。

一點一點地撫着小闕背上的傷,一點一點地感受他乖順的模樣。這孩子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心全交了出來,柳長月心中一些是激蕩、一些是滿足、還有一些……那叫欲求不滿。

柳長月把手伸到小闕腰上,而後慢慢滑到那白嫩嫩的屁股上。

指尖才輕點一下,就發覺這渾圓的兩瓣因為練功的緣故,緊翹得不得了。

小闕又覺得癢了,所以才動了動。

柳長月不悅,再輕輕拍了一下小闕的屁股。

然後小闕乖了,柳長月高興了,可看着這心之所愛的人脫光光躺床上任自己擺弄,要不做些什麼,那柳長月還真不是個人了。

柳長月把手掌整個貼在小闕的臂瓣上,照着自己的慾望,重重地抓了小闕的屁股一把。

「欸。」小闕有點疑惑,柳大哥剛剛是不是掐他屁股了啊?

然而還真不是幻覺,柳長月又抓了幾下,而且氣息變得有些不穩。小闕則歪頭回望身後的柳長月道:「我屁股沒傷啊……」

「我就是喜歡,不成嗎?」柳長月不知何時上了床,小闕這麼一回首,就感覺柳長月的氣息迎面而來,而後舌頭叩關伸了進來,用一種極為緩慢,卻叫人胸口怦通怦通一直跳的吻勾着他的舌頭,摩擦着他的唇舌,而後若即若離,叫小闕感覺到溫柔糾纏的同時,又覺得不夠。

柳長月深深吻着,卻也勾引着,小闕喉中悶哼了聲,舌頭追逐了過去,伸進了柳長月的嘴裏。在感受從未有的炙熱同時,又覺得像冒犯了這個他一直以來尊敬而喜愛的人一般,一邊心驚,一邊卻有着褻瀆的快感。

雙唇分開后,小闕的眼睛注視着柳長月,柳長月低頭吻了他的唇一下,而後順着親吻時由嘴邊溢出的唾液,慢慢地往小闕的脖子吻下去,吮出一朵又一朵血紅色的花來。

柳長月接着吻起小闕的背。小闕有些不知所措地弓起背部,但卻讓柳長月輕輕壓下。

柳長月順着小闕的背一路親吻,碰着了喜歡的地方就用力咬上兩口,小闕覺得又疼又癢,但依舊任柳長月為所欲為。

親吻延續了很長的時間,柳長月上一刻流連在小闕的腰際,下一刻便啃上了他的臀部。

小闕悶悶哼了幾聲,而後感覺柳長月在他的臀上流連,就當這個吻停了,小闕以為一切該結束了的時候,柳長月卻又把小闕的腰微微抬起,再讓他把臀部撅了起來。

小闕不懂這是要做什麼,但仍是乖乖做了。

……

這和之前只用手指的那幾次都不一樣,他感覺柳長月深深地闖進自己身體裏,如同向自己強索什麼一樣,而他能回應柳長月的,只有身體的顫慄與不成調的喘息低吟聲。

然而,這卻似乎就是柳長月想要的東西。從兩人相連的部分與柳長月散發出來的氣息,小闕覺得應該是。

過了不知多久,柳長月還是那般動作時,小闕忍不住眼泛淚光,在喊了一聲:「柳大哥……」后,顫抖着射在柳長月手裏。

釋放后內穴一陣痙攣,內壁狠狠地絞住了柳長月。

柳長月深深吸了一口氣,揚起頭,享受着這樣的悸動。

只是這並沒有停歇太久。之後柳長月將陽具從小闕身體裏抽了出來,小闕軟軟地哼了一聲,柳長月將小闕翻過身,看着他面色猶若桃花,眼中帶媚雙眼失神,身體隨即一個往前推,又將小闕貫穿。

……

多想、多愛、多欲佔有的孩子已經落入他懷裏,他想清楚看見他每一個表情,一絲一亳,也不願放過。

【第八章】

小闕記得自己才睡下沒多久,便覺得他的腰很痛、屁股很痛,全身酸疼得不像自己的,但是就在他痛苦地睡着時,突然有人猛搖他,一直搖一直搖,搖到床都發出吱吱的響聲。

小闕以為柳長月在搖他,所以睜眼醒了過來,但是轉頭一看,卻見柳長月也是剛睡醒的模樣,一手撐着床,一手環着他的腰,不像擾他清眠之人。

小闕仔細一看,屋樑上落下了一些灰塵木屑,而他們在床上,然後天啊、地啊,就這樣搖搖搖,轉轉轉,而且持續了很久都未停。

小闕只迷糊了半晌就回過神來,抓住柳長月的手喊道:「地牛又翻身了,這次翻了個大的了,房子要倒了,我們趕快出去。」之後就急急忙忙把柳長月拖下了床。

柳長月不知道把小闕的真氣封起來之後,小闕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但也只被拖行兩三步,就道:「小笨蛋,你什麼都沒穿,難道要這樣全身光溜溜地跑出去?」

立在房中的小闕低頭看了自己一下,見着自己的確是光光的,「啊」的叫了一聲,紅着臉連忙跑回床邊拿了乾淨的衣物,然後一邊穿一邊跟着柳長月出去。

衣服穿得亂七八糟的小闕才出了小院,就見着遠處跑來了個身影。

他越看那人越覺得熟悉,直到對方氣喘吁吁地跑到柳長月身前,一臉緊張地說道:「主上,那蓬萊山的岩漿如您所料,方才噴發了,火熔岩順着河道一路流進了鎮裏,地還裂開了好幾十尺,天搖地動的,咱也該走了!」

「蘇笛,怎麼會是你?」小闕認出了說話的人,萬分驚訝地道:「原來你也到這裏來了,可是這些日子我怎麼都沒見到你?」

蘇笛瞥了小闕一眼,看見他臉上仍留着的血紅紋路,翻翻白眼說道:「我是回去招人,晚主上兩日上島的。接着主上吩咐我去辦事,哪像小公子您這般悠閑快活,差點連親都成了。」

聽見成親這檔事,小闕委屈地看着蘇笛,說:「我才沒有悠閑快活,我差一點就死了,你也差一點就看不見我了。」

「什麼?」蘇笛聽見小闕這麼說差點跳起來。「是誰欺負你了?我早就覺得你和那哥哥……唔,姊姊不是個好東西,她欺負你的是不是?放心,敢欺負主上的人,等待會他們就知道死了!」蘇笛氣憤地說道。

「不是姊姊。」小闕告狀一般地朝蘇笛說:「是姊姊那個侍衛許凌還有他手下那些穿黑衣服的人。」他還挽起袖子讓蘇笛看他的傷痕。

小闕道:「很多呢,兩手都有、胸口有、背上也有,然後我還走火入魔,如果柳大哥沒有及時趕到,我差點就自己拍死自己了!」

小闕說道,眼眶紅紅的,彷佛蘇笛比他大,他在向蘇笛傾訴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還有尋求安慰一般。

蘇笛說道:「拍死自己?怎麼拍?」

小闕作勢往天靈蓋一打:「就是這樣拍。因為走火入魔怕殺了人,所以想自我了斷。」

蘇笛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望向他家的主子。他以為憑柳長月對小闕的疼愛,是不可能讓小闕受一丁點傷的。

柳長月沒有回答蘇笛的疑惑,只問道:「船都準備好了嗎?」

蘇笛答道:「大船已至蓬萊島陣法之外,小船也依主子想出來的法子,避開漩渦,都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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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蕩江湖之任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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