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草原馬賊
海都也沒站起來就急忙答道：“大人請問，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大人。”只要能不殺自己要問什麼都行，在說這些事說出來對自己也沒有什麼。
阿牛看他的樣子，沒有一點骨氣，也沒有在叫他起來，問道：“這幫商人走私的路線你知道嗎？是怎麼交易的？”
海都想了想回答說“回大人，商人們的走私路線下官知道，可是怎麼交易的這就不知道啦.不過我有個親戚在他們商隊裏跑腿，他應該知道。”聽阿牛這樣問，心裏越是沒底，一點也猜不出他到底是想要什麼。
阿牛想了想，海都這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不如就等約翰去問他那親戚吧：“你去找你的親戚過來，把這裏的事好好的跟約翰大隊長說說。好了你去吧。”
海都聽說要他現在就去找急忙答應。慌慌張張的退了下去，去找他的親戚去啦。
阿牛轉過臉去給約翰吩咐道：“約翰，你把這事要問清楚啦，還有這個海都也要用他，這都是你去想法子。還有你明天安排一個自己的弟兄，去將軍那裏要這兩個月的軍糧和物資。”
約翰聽完他的話心裏也有了底，笑道：“這事就交給我了，今天晚上我就問他個清楚。”這阿牛膽也太大啦吧。
第二天，約翰就來到阿牛的住所，問了兵士，才知道他一早就到大營里去出早操了，當他急急忙忙的趕到大營，大營里只有幾個守營的兵士，在一問方知道阿牛帶着聯隊的士兵們出城了，心想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反正也要回來，約翰就在大營里等他們。
中午快要開飯的時間阿牛帶着隊伍，從城外跑了回來，約翰驚奇地看着那一身塵土的阿牛問道：“大人，你是帶人跑那去啦？我在這裏可是等了你一個早上。”走上前去幫他拍了拍灰。
阿牛邊說邊拍着身上的灰塵，笑呵呵地說“哦，我帶隊伍出城跑了一圈，看看時間還早，就在城外和他們練了一會身手。”
邊上一個兵士接嘴說道：“聯隊長真了不起，從出城就跑在隊伍前面，等休息時別人都坐在地上起不來啦，可他還只是出了點汗。”
阿牛走過去拍了一下那兵士笑着說：“那是兄弟們沒有好好的練過，以後我天天都帶你們練，要不了多久就比我還強。”
那兵士呵呵的傻笑道：“那不是全聯隊的士兵都成戰神啦！”
約翰聽他這樣說，看了看他的傻樣笑罵道：“快滾吧你這小子，小心他累死你們這幫***。”他可是知道阿牛一天的訓練量有多可怕。
進入營中大廳，約翰叫邊上的兵士都下去后，興沖沖地對阿牛說道：“大人，都問出來啦。”
在洗臉的阿牛聽說問出來啦，丟下洗臉帕，走過來問道：“都問出了什麼.快說說。”
“是這樣的，草原里的各部族針對帝國商人，每半個月在離布隆城有六十多里的格里地區，定期舉行一次集會，在那裏他們進行交易。還有就是草原里的交易不是以金幣來定價的，是以馬匹來做定價。在那食品方面是三十斤鹽或一百斤糧換一匹馬，鐵器就要高的多……”
沒等約翰說完阿牛就打斷了他的話：“不用說啦，鐵器是不可能換給他們的，不管怎麼說，也不能用自己的武器給敵人來殺自己吧。”
約翰愣了愣，尷尬地呵呵一笑道：“那是，我只是問清楚行情。”心想要只是糧食和鹽也能找不少。
“你去找海都過來。”阿牛的話打斷了約翰的胡思亂想：“我要法辦他。”說完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約翰也沒有想明白阿牛為什麼一下子想法辦海都，不過他不想問，因為就算他問了阿牛也只會笑笑不會說出為什麼。
“海都你勾結走私商人，走私帝國明令的鐵器和武器，按律當砍頭。現在看你主動認錯，並有立功的表現，革去你的軍職，開除軍籍。上報師團備案。”阿牛黑着臉對跪在下面的海都說道：“你還有什麼說的嗎？”
海都聽完急忙答應：“沒有說的。沒有說的。”頭是保住了，可是飯碗丟了，以後這一家老小怎麼辦啊。想到這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阿牛看了看也差不多啦上前去扶他起來，笑呵呵的說道：“你現在不是軍中之人，我想找你幫我做事，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啊？”
一下子吃不准他要想做什麼，海都愣在那裏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過幾天布隆城的走私商們就得到一個消息，開除軍籍的海都成了這裏走私商的代理人.所有的走私物品都要經過他的手，否則任何物品也別想進出布隆城。
商人們紛紛找海都想要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們只是得到了，所有走私物品都要交到海都手裏，在由他帶入草原去交易，回來交給商人們馬匹，海都要在這裏坐收一半的利潤。
有幾個不想自己利潤讓他人分贓的走私商人，偷偷的想跑入草原，可是沒有多久他們的人頭就掛在了布隆城的城門之上。
這下子所有的私商們認為有一半也比沒有強。在說了命都沒有了要錢有屁用啊，一半算下來利潤也是很大的，比起其它生意來那也是爆利啊！想通了的他們都跑到海都的面前要求把物品交易給他。
約翰心中暗暗得意，沒有想道會是這樣手結果，沒有幾天阿牛就把這走私的線路都抓到了手裏，而且是要他來管里，海都只是個跑腿的，而他約翰就是撐握着這條走私線路的真正管理人。看來自己要好好的用商業才能來管理一下這個走私線路，錢多也有自己的份啊！不過他也感到阿牛並不是自己能完全了解的人，好多明明他不懂的事，只要有人在邊上輕輕的說出一點點頭緒，他就能輝下去，並比知道的人做的更好，不知道自己跟着他是福是禍。
一個月來阿牛早上去軍營里，操練士兵，中午處理一下日常的公務，而一到下午就誰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這天中午處理完日常事物的阿牛剛想走開，急急忙忙的約翰找到了他：“大人出事啦！”說完拉着阿牛回到大廳之中。
“出什麼事啦？不要急慢慢說。”阿牛問完，叫人上了杯水給約翰。
約翰推開水，叫人都下去后說道：“我們的走私商隊讓馬賊給搶啦！搶走了三百多匹駿馬。”
聽完阿牛吃了一驚：“怎麼回事？你慢慢的詳細說。”心想沒有聽說過這百里之內有馬賊出現，怎麼會突然有馬賊了呢？
“是這樣的，因為只有我們一個商隊和草原部族交易，我就讓海都壓了他們的價，現在要價是二十斤鹽或八十斤糧食一匹馬，第一次交易也沒有出什麼意外。”約翰想從頭說起，也是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功勞：“可是這回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草原部族交易也很順利，中午就在回來快進入帝國境內時，突然出現一百多馬賊，搶走了我們三百多匹駿馬。還傷了我們的人，為了草原上的利益，馬賊可是從不搶商隊的。”聽到海都的消息他馬上就趕來，他自己也想不通是為了什麼會生這樣的事。
阿牛聽約翰說完，來回走動着，想了想問道：“會不會是我們提高了價錢，他們故意找馬賊來搶我們的？”
“不可能。”約翰聽完一口就回答道：“草原上的部族只要答應了交易的價錢，就不會做出這種事來。”這都是他從各處打聽到的消息。
“這樣吧，你現在就讓你大隊的斥候馬上出動，給我打聽清楚，那幫子馬賊跑那去啦？他們剛搶了馬跑不遠。”阿牛想就是現在兩人想破了頭也想不到什麼，還是趕快想法子去抓那幫子馬賊，只要抓到了就什麼都知道了。
約翰也一下子想明白了：“我這就去。”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傍晚出去的斥候回報，在帝國境外三十多里的地方現馬賊，在那還有弟兄在觀察馬賊的動向。
“命令，第一大隊全隊集中。”阿牛聽完斥候的回報，大聲對邊上的第一隊長約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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