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膽大妄為
兩天後中午，阿牛的第十聯隊，已經可以看到那座豎立在平原上的布隆小城，城門人進人出好不熱鬧。
布隆城的衛兵在城頭現了遠處慢慢過來的阿牛聯隊，敲響了警鐘，城門外的人快的湧入城內，護城河的弔橋也拉了上去，城頭上出現大量的人影。
阿牛看到這情境眉頭一皺，轉過頭來問邊上的大隊長：“你沒有派人去通知城裏的人嗎？”
這大隊長是和他一起救哈里斯的親兵，都是平民的他們沾了阿牛的光，戰後升到了大隊長，現在都在阿牛的第十聯隊，阿牛邊上這個叫約翰，出身商人家庭。
“出前就讓人通知了城裏的守軍，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約翰看着前面的不遠的布隆城說：“因為地理問題，這城裏的人員複雜，裏面有帝國居民也有草原上牧民。”他想提醒阿牛這可是個混亂之地。
“不是說城裏常駐人口不到三萬嗎？可是剛看進出城的熱鬧場面，不像只是三萬人的樣子？”阿牛可沒想那麼多，而是提出心裏的疑問：“按理說這裏常年有項師汗國的人馬來騷擾，也不可能這樣熱鬧的啊？”
約翰常年跟在哈里斯將軍身邊知道很多事，聽阿牛問起，笑着回答道：“這樣的，布隆城是戰爭最前沿，可是沒有戰爭的時候它可是商人們走私的必經之路。可不要小看了這布隆城，只要沒有戰事，在這裏住守一年，最少也能找個十幾萬枚金幣。”
聽完阿牛點了點頭，他不在意金錢，可是要有人送上門來，還是會接過來，錢多也不會咬手。
談話中不知道不覺到了，在離城池半里路的地方阿牛帶隊停了下來。再細細打量，現布隆城牆二十五米高，護城河有十多米寬，不過是死水，大石頭疊成的城牆高大堅固。
“派人前去喊話，就說格蘭帝國第十軍團第三師第十聯隊前來接管城防，叫他們打開城門。”約翰沒等阿牛開口就安排手下的中隊長。
沒多大會弔橋放了下來，城門打開，跑出一隊士兵站在兩邊，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的從中間跑過來。
“下官海都，參見聯隊長大人。”說完跪拜下去。
阿牛見他跪下，跳下馬來扶起海都說道：“快起來，我們剛來還有不少的事要麻煩你。”說完拍了拍海都的肩膀。在他看來都是軍人沒有什麼上下級之分。
海都聽說過阿牛的故事，總認為那是個傳說不可信。現在他明顯的感覺得到了，那種只有身經百戰的軍人才有的氣勢，心裏一跳。急忙低下頭來解釋關閉城門的事：“大人客氣了，這裏常年都有草原騎兵和盜匪四處活動，只要見到兵馬到來都要關閉城門，以防萬一。不是有意怠慢大人。”
在阿牛邊上的約翰笑了笑，他知道海都想什麼，走上前來對阿牛請示道：“大人是不是可以進城啦？”
見約翰過來，阿牛給海都介紹道：“這是大隊長約翰。”
“好一起入城。”阿牛說完跳上馬背給約翰說道：“入城后，請幾位弟兄安排大軍接防城池。”
約翰看了看跟在後面的海都，回答阿牛道：“是大人。”
海都聽見阿牛說話，知道他邊上的這個約翰是阿牛的親信之人，心想自己以後可要多注意一下這個叫約翰的人。
“大人你沒有注意到嗎？海都好像有話還沒說完。”約翰提醒阿牛道：“他可是這城裏的地頭蛇。”他感覺到這個海都不是一個守軍頭目那麼簡單。
布隆城裏果然不出阿牛所料，人來人往一片繁榮景象，小小的城裏最少也有五萬多人，要不是親眼所見，怎麼也不會想信，這裏是一個月前剛多剛經過了一場大戰的最前沿。
軍營里看着阿牛安排完公事，海都在他邊上小聲的說道：“大人，有幾位商人知道您要來，想要見見您。”說完看了看阿牛的表情。
“好，叫他們過來吧！”阿牛還沒有說話，邊上的約翰就答應道：“大人就在這裏見他們。”說完輕輕拉了一下阿牛的衣角。
海都看看約翰笑了笑沒有動。
看他的樣子，知道自己沒說話他是不可能走的，阿牛開口道：“就這樣，你去吧。”
海都慢慢的退了出去，約翰呵呵一笑對阿牛說道：“大人他這是給商人拉線呢！送錢上門來啦.”
阿牛想就算自己不想要，可是也不能擋弟兄們去財，在說送上門的錢，為什麼不要呢！自己對這些事一無所知還是問問約翰：“走私真那麼找錢嗎？”
約翰知道他不會經商，笑呵呵的說道：“從帝國走私糧食，鹽，鐵，武器等物品到草原，在從草原帶馬匹進入帝國上百倍的利潤.一個這樣的來回一萬金幣可以翻到上百萬枚。”
“慢。他們這樣來回一次能有那麼多利潤？”阿牛聽完約翰說過後吃驚的問道：“地方住軍不管他們嗎？你說的這些要是讓帝國抓獲，可是砍頭的罪啊！”
約翰聽他問完呵呵笑了起來：“這就是他們來找你的原因啦！沒有住軍的同意他們是沒法子找這個錢的，一次跑下來上交給住軍的錢就不是小數。現在這布隆城就是他們走私的必經之路，大人這回可要好好的敲上他們一筆。”
阿牛聽完坐在那不知道想些什麼，半天沒有說話。
海都帶着幾個穿着講究的商人走了進來：“大人這幾人就是本地商會裏的頭面人物。”
幾個商人下在打量眼前這個傳說中的戰神，強壯高大的身軀，坐那裏有一種軍人特有的氣質，不怒而自威。正不知道怎麼開始談話就聽到。
“聽海都說幾位要見我，不知道是什麼事？”見眾人都坐下，阿牛不想慢慢轉彎子直接問道。
一個商人站了起來，對坐在中間的阿牛行了一個禮：“大人我們都是走私商人，這布隆城是從帝國到草原走私的必經之路，聽說大人來住守本城，特來給大人請安，並想商量一下，大人的提成。”從一見面的說話他知道阿牛是個直爽之人，也就直說出自己幾人的來意。
“提成？我不要什麼提成。從現在起布隆城不在是你們走私的路徑。各位請回吧。”阿牛說完看看幾個商人臉色都變了，站起來大聲說：“送客。”
約翰看到眾人都走了，只有海都站在那愣：“海都你在帳外等會，我和大人有話要說。”
“大人，人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讓他們從這裏過呢？”約翰見海都出帳后急忙問道：“這一年下來最少也能有個十多萬金幣啊！”
見約翰着急的樣子，阿牛呵呵笑道：“你別急，我只是說不讓他們從這裏經過，沒說不讓他們在這裏交易啊！”
“大人的意思是說，他們在這裏交易？”沒有想過來的約翰問道：“那這樣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
阿牛看他沒有明白自己的想法接著說道：“你想想他們一年走私下來有多少收入？最少也有幾千萬吧，可是我們只能從中得到區區十幾萬。要是我們從草原買馬在這裏交易給他們，換他們手裏從帝國運過來的東西，在拉到草原去換馬匹，這樣來回跑。會是什麼樣？”原來他聽完約翰說完走私的利潤后就想到了自己去做這件事。別人找這錢是找，自己找這錢也沒有什麼不行。
“要是他們不願意怎麼辦？”約翰還是沒有想明白。
“呵呵，城在我們手裏，兵也在我們手裏，不在這裏交易他們就別想在找這個錢。”阿牛狠狠的說出自己最後的強硬態度：“在說他們也不是沒有錢找，只是少了一半而已。”
約翰沒有想到阿牛會用這樣法子，不過軍隊走私這事可是想都沒有想過：“大人這要是讓上面知道了可就是砍頭的罪啊！”
“聽好了不是我們走私，也不是軍隊走私，而是商人走私。”阿牛早就想好了：“第一我們沒有出動軍隊，想出也出不了，第二你沒有進入草原我也沒有。我們只是讓商人在這裏交易。好了你去叫海都進來吧。”
站在帳外心神不寧的海都聽說大人叫自己進去，幾步跑了進來就跪下：“大人，我只是拿了他們點酒錢，可沒有跟他們走私啊。”也不等問就自己說出來了。
“你站起來，我有話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