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屍體20
突兀的光線照得曲瑞陽眼睛刺痛,頭昏昏沉沉的痛,按着太陽**搖搖腦袋,良久,思維才清晰了些,微微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所及之處甚為眼熟。模糊的視線中走來一個女人,合身的小西裝顯出女人曼妙的身材,卷隨意束起,眼鏡片后的黑眸透着精明,嘴角仍掛着嘲弄。
“是你!”
女人戲謔道:“還記得我,真是難得呀。”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在這裏!”
女人依舊輕蔑的笑,“你不用緊張。昨天見你暈倒在路邊好心帶你來酒店,你的臟衣服服務生已經幫你換下了。至於我是誰,你不是知道嗎?我們半月前才見過,你記性不會這麼差吧。”她知道他話中深意,非但避而不答反而加重‘記性’兩字來刺激他。
半月前的相親讓他記憶猶新……對,是半月前!自從與她見面后曲瑞陽的生活逐漸脫離原本平靜的軌跡,她的一席話喚醒他沉睡的記憶。莫非她知道什麼?
“雪兒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她高深莫測的笑,正準備說什麼,手機響了,毫不避諱的在對方面前接電話,得意的笑容,逐漸褪去,面無表情的掛掉電話,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另一個手機扔給他說,“真不希望再見到你。”
曲瑞陽回味她最後一句話,實在想不明白。無意瞥見手機上十個未接電話,微微暖意在心田流淌,回撥過去,話筒嘟了半聲,已被人接聽,“你在哪兒?我打了好多電話給你,你沒事吧?”
對方焦急的聲音讓他嘴角扯出弧度,緩緩才說:“對不起……許柯,我們還是好兄弟,對嗎?”
電話那頭沉吟良久,吐出堅定的字眼“嗯,我們一直是兄弟。”
鏗鏘有力的音使他下定決心,“許柯我錯怪你了,雪兒的事就告一段落吧。”
許柯心情沉痛的握緊電話,曲瑞陽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沒有這麼容易放棄,如此說恐怕是不想自己太擔心,只是……
“小許?小許?”
“白姐。有什麼事嗎?”他木然的望着同事白璇。
“金老爺叫你。”在局裏,除了許柯和曲瑞陽倆人,所有人都尊稱金刀為金老爺。
“哦,好的。”
敲了三下門,推門進去。
金刀放下電話,神情複雜,偉岸的身體窩在辦公椅上顯得萎縮不少,“夏雪的事沒有辦法,另一具屍體或許可以找出什麼破綻。”
“師父。”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說兩具屍體是一啟案件,那麼為何有人要將夏雪之死獨立出來,稱其自殺?
金刀深深地嘆口氣,轉移話題,“你昨天去過瀟湘酒館嗎?”
他如實說道:“嗯。曲瑞陽喝醉了,老闆打電話要叫我去接他。”
金刀對曲瑞陽的事十分在意,急急問道:“他現在怎麼樣?若不舒服就要他好好休息,不要急着上班。”
“嗯。他醉得一塌糊塗,要我幫他請假,剛才太忙,忘記說了。”話音甫落,驚覺自己說謊隱瞞曲瑞陽被人帶走的事。
“這樣下去,他會廢掉的,你勸勸他,讓他看看醫生。”
許柯點頭,離開金刀辦公室。依照他的意思再次查看之前一具屍體的各項檢驗結果。在化驗室里一直忙到下午三點,胃餓到絞痛才離開顯微鏡,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息,眼睛、脖子酸痛得厲害。
“燒麥,泡沫奶茶。”身着白色高領毛衣,下着牛仔運動鞋的大男孩輕笑的向他走來,把吃的放在化驗台上,“快吃吧。”
“你怎麼來了?”他上下打量他,現他除了宿醉的疲憊外,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