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怪老頭和另類的任務獎勵
老頭此時正用左手拿着一隻酒瓶,緩緩閉起眼睛,老神在在地往嘴裏灌着,也不知道有酒沒酒。
趙飛已被這老頭給徹底地震撼住了。他見過邋遢的乞丐,卻沒見過邋遢到如此程度,卻還是這麼有型的乞丐。真是應了那句“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的俗語。
“廚院菜蔬採買,六袋執事弟子鄭東見過柴房管事。”鄭東畢恭畢敬地向老頭行禮問好。
見鄭東執禮恭敬,趙飛也有樣學樣地道:“一袋弟子古劍菊花酒見過柴房管事。”
二人行了禮,卻不見老頭有何反應。過了一會兒,趙飛忍不住拿手去碰了碰鄭東的后腰,卻被鄭東用手阻止且示意他不要有小動作。
良久,拿老頭方才抬頭掃了二人一眼,問道:“所來何事?”
見老頭問話,鄭東立馬如蒙大赦般回答道:“回管事,古劍菊花酒師弟領了執法張長老的命令,來柴房劈柴三天。弟子在門口遇見他,見他不認識路便帶他進來。”
老頭睜開眼睛又問道:“現在什麼時辰?”
“回管事,現在申時末。”
“今日已晚,你明日再來。明日早晨卯時初刻到這柴房,去難免那間屋子內簽到,然後來此領取劈柴地刀斧。”老頭慢條斯理地道。
“是,管事。”趙飛應聲,同時心想:這遊戲內時間是現實時間的二分之一,按照老頭所說的早上卯時,那豈不是凌晨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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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鄭東從房內一起出來。趙飛問出了剛才一直困惑他地問題。“鄭師兄。這柴房管事看起來老態龍鍾地一副樣子。你怎麼還對他如此恭敬?”
“呵呵。這個我剛才忘了說。還好古劍師弟你剛才舉止還算恭敬。不然地話可就不怎麼好過了。”鄭東撓了撓頭。有些為剛才沒有向趙飛說明此事而不好意思地道。
“這又是怎麼回事?鄭師兄。你可得跟小弟說說清楚。我看着管事不但老而且還手無縛雞之力。又有什麼可怕地。”趙飛有些不解。有有些不服地道。
“噓。小點聲。”鄭東朝趙飛做了個噤聲地動作。說道:“這位柴房管事地來歷我也不清楚地。只是上次聽記個師兄談起。說他不是我們丐幫地人。至於什麼時候來我們丐幫。又是什麼時候做地這柴房管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我進這個廚院之前他就在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既然不是我們丐幫地人。為什麼還要來替我們管柴房呢?”
“呵呵,這個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怕他?”
“這個啊,這個你得知道,也好少吃點苦。這柴房管事雖然年老,而且看起來也沒有武功。但他卻是有一個脾氣,就是看不得幫內弟子在他面前不恭敬。聽在廚院待得時間長的師兄們說,以前有弟子對他不恭敬,結果後來被他重重地懲罰了一頓。後來那弟子不服,去向執法長老們告狀,結果你猜怎麼著,這狀一告,不但沒有起任何作用,那弟子還被長老們罰他面壁思過兩星期。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對他不恭敬了。”
“哦,原來如此。”趙飛心下醒悟,馬上給柴房管事下了個結論:原來是個死要面子,而且跟長老們關係很好的變態老頭。
不說趙飛告別鄭東下線休息,只說原先那議事堂內張、焦二位長老。
在趙飛離去之時,張、焦二位長老便着弟子去馬棚牽了兩匹馬出來,作為此去西域的腳程。(武功再高強的武林高手,趕這麼長的路,若要在短時間內到達,非用坐騎代步不可。這武林高手可也是人。)
焦山泰座下之馬渾身墨黑,只有四蹄上方一圈毛為白色。體高背闊,十分雄峻。此馬名為“踏雪”,又名“烏雲踏雪”,乃是烏騅馬中的極品,腳程極快。
張布湘座下之馬渾身褐色,四蹄染墨,頭頂之處有一朵梅花狀金黃色印記。張布湘上馬,一拉韁繩,只聽那馬“唏律律”一聲長嘶,四蹄飛快地跑動起來,其度絲毫不下於焦山泰的“烏雲踏雪”。此馬乃黃驃馬中的極品。而且此馬還有一個名堂,乃是由大宛馬中的寶馬“絕影”與純種黃驃馬雜交而成,張布湘喚它“墨梅”。
二人留那吳禮在議事廳內守候其餘長老與正、副幫主,自己縱馬飛馳出洛陽,向西絕塵而去。
趕路沒多久,那焦山泰便如有骨鯁在喉,耐不住大聲問張布湘:“我說老張,你幹嗎對那小子那麼好?他又不是你親戚,你弟子。”
張布湘放慢馬,拂髯呵呵笑道:“早料到你這性子定會有此一問。”
“那你倒是說啊!”焦山泰催促道。
“老焦,你可知我的綽號?”張布湘笑而不答,又反問起焦山泰來。
“哈哈!咱老哥倆這麼多年,你‘雲遊方士’張布湘的名號我怎麼會不知曉。你考我老焦,拿我取笑也得出個難點的問題吧。”
“老焦啊老焦,你真是一根筋通到底,我怎麼會與你開這種玩笑呢。”
“那又是什麼?你得綽號與那古劍菊花酒小子有什麼關聯,橫看豎看都八竿子打不着呀。哎呀!我說老張,你就別拐彎抹角的,成不?”
“行。老兄弟我除了幫內的職司之外,還有一門手段你可知道?”
“算命,看相?”
“正是。”
“不對啊,我看那小子相貌平平無奇,資質也很差,能有什麼方面讓你看中?”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你這個外行人看的是熱鬧,我這個內行的,自然得看出點門道來。此子雖然面相清平無奇,資質偏差,卻是一身正氣,毅力也非他人所及。兼且,我觀此子額頭之上隱隱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紅光,將來定有一番奇遇。他日若我丐幫有難,說不定還需此子來化解。”張布湘說完便沉思不語,策馬飛馳,害得身邊正聽得雲裏霧裏,被他說得一驚一乍的焦山泰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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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正做夢做到精彩之處,冷不丁被設好的手機鬧鈴給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媽了個巴子的……”趙飛一邊罵自己設的那鬧鈴,一邊趕緊起來洗漱。
划完碗裏最後一口面,將碗洗乾淨之後,趙飛回房戴上頭盔進入遊戲。
打了個呵欠,帶着一雙朦朧惺忪的睡眼,趙飛輕車熟路地去柴房簽到,然後去老頭那領了一把斧頭和一把刀,便去天井中劈起柴來。他去領斧頭的時候,那老頭不知道去了哪裏,竟然不在房內。趙飛又去簽到的屋裏跟那位柴房執事說了聲,才迴轉去拿了斧頭和刀劈柴。
趙飛老家在山裏,老爹老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他的小學和初中都是在當地的簡陋學校里念完的,後來上了高中才從大山裡出來,開始接觸這外面的世界。俗話說“山裏的孩子早當家”,趙飛打小就幫父母幹活,各種農活家務料理起來自是得心應手。而劈柴這樣的小事,對於生長在大山中的山娃子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
一堆柴火,沒一會就被趙飛全部收拾完,而且還搭得整整齊齊,四四方方。
停下來用剛才領來的毛巾擦了擦汗,趙飛無意中打開武學面板,卻現那基礎棍法的熟練度好像比以前增加了一些。趙飛還以為是自己還沒睡醒,眼睛看花了。不信邪地揉了幾揉眼睛再看,的確是比以前增加了一些。
趙飛心中疑惑,自己沒去校場跟別人對練過,也沒去外面殺怪練級,這基礎棍法怎麼就會無緣無故地增加呢。莫非是……趙飛瞧了瞧手中的柴刀,又看了看那些被自己劈成兩半的柴火,心裏隱隱有一絲光線明亮起來。
趙飛拿起斧頭劈了一根木柴,然後看基礎棍法,熟練度沒有動靜。劈了兩根再看,還是沒有動靜。等他劈道第四根柴在看時,猛然現那熟練度漲了一點。
現了這個秘密,趙飛猶如現新大6般,手舞足蹈,欣喜若狂。他劈柴只要一下就一根,四根柴只要沒幾秒就好了。也就是說沒幾秒他就可以增加一點基礎棍法的熟練度,如果純以練這基礎棍法來看,劈柴絕對比殺怪強。他只要堅持不懈,想必練到基礎棍法的頂級也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