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月的獠牙
公孫月此時一個人坐在一個單人間裏接受審問。
“叫什麼名字?”
“”
“性別?”
“”
“家住在那裏?”
“”
警員怒了,起身罵道:“王八蛋,你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公孫月看都沒看他一眼,依舊坐在椅子上低頭思考着什麼,警員見狀,立即從桌子上抓起一本書向公孫月砸去,公孫月看也沒看書一眼,腦袋輕輕一歪便讓開了,警員離開桌子怒氣沖沖的向公孫月走去。
這時在書店門口抓捕公孫月的那位警員走進房間,道:“他們的膽子可不小啊。”審問的聽見后便問道:“怎麼了?”“你不知道被他們打人是誰嗎?”“我怎麼會知道?問他什麼也不說。”“他們這下麻煩可大了,被他們打的那個是月牙的人。”“月牙?”聽到這裏,審問員扭頭過去看了眼公孫月,接着便搖頭道:“那隻能算他們倒霉了,走吧!反正也問不出什麼,出去吃點東西吧!”說著兩個就走出房間。
房間內現在就只剩下公孫月一個人,他現在一直在想那個叫清明的男人說的話,過了半響才喃喃道:“不知道若水和思清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這時房間中走進一個人,公孫月頭也沒抬的繼續埋頭想着,走進來的人也沒有打擾公孫月,就這樣靜靜的獃著。公孫月正想着若水與思清到底做出了什麼成績時,突然聽見水滴掉落在地上的‘嗒嗒’聲,抬起頭看了一眼,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公孫月無言的搖了搖頭。起身慢慢都走向女人,摸着那絕美的容顏輕聲道:“你瘦了。”
女子搖着頭、流着淚,輕輕的靠向公孫月那熟悉的左胸上,聆聽着那熟悉的心跳聲,同時也在聆聽着這片刻的寧靜,公孫月撫摸着女子的後背道:“思清,我再也不會離開了。”公孫月輕輕將付思清的身體推開,雙手捧着那張因為憔悴而變得蒼白的臉蛋,慢慢的吻了上去。付思清開始輕微的掙扎了一下,然後便隨着公孫月了。兩人靜靜的相吻着,公孫月貪婪的吸允着這闊別了一年的密汁。唇分,付思清略微喘息的抬頭看着公孫月,想說什麼卻好像說不出口似的,看着那布了滿梨花細雨的臉龐,真是我見猶憐。公孫月將付思清摟進懷裏,道:“什麼都別說了。”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着,付思清突然想到現在公孫月還在所里,便開口道:“月,我們回去吧!”公孫月聞言便點頭和付思清一起走了房間,出了房門見外面站着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見付思清走了出來,便笑着迎來上道:“付小姐,要走了嗎?”付思清雙手緊緊的挽着身邊這個男人,無聲的點了一下頭。中年男人一見付思清這舉動就知道情況了,笑着對公孫月道:“請問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哦,我姓黃,是這裏的所長。”“公孫月。”姓黃的所長聽見公孫月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隨便的應付了幾句,然後說什麼下面的人不懂事,抓錯了人之類的。公孫月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問道:“我的兩個朋友呢?”
黃所長尷尬的笑了兩聲,道:“你的朋友現在正在大廳里。”公孫月和黃所長打了個招呼便到了大廳,兄妹二人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心不在焉的左看看右看看,陳七一見公孫月出來就立即走上前去,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厄?這位小姐是?”原本陳七還想問清楚,突然見着一個身材與容貌都極為完美的女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了。陳寒梅則是見到公孫月出來剛想上前去問候幾句,突然現他身邊站着一個不管身材與容貌都在自己之上的女人,看着他們是多麼的般配,她突然現自己好像有些不知羞恥,自己的出現萬一破壞了他們怎麼辦?原本最擔心的是怕兩人距離拉得太遠,但現在擔心成了現實,雖然他曾說過不管以後他變成怎樣都會是她心目中的‘阿陳哥’,可她現在突然現自己只是一隻醜小鴨,怎麼能與那天鵝相比?他如果真的是一位有錢人家的公子,還會記得我這鄉村裏的窮孩子嗎?如果,只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又不會覺得我只是看上他的錢呢?眾多想法立即出現在了陳寒梅的心裏,她想哭,但卻悲哀的現已經哭不出來。
公孫月對着陳七隻是微微一笑,然後直徑的走向陳寒梅,微笑道:“不認識你阿陳哥了?”陳寒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懵了,不認識?怎麼可能不認識?但是卻現自己被什麼給堵住了似的,怎麼說也說不出口,這就是人們所說的‘自卑’嗎?原來‘自卑’也可以這樣的可怕。陳寒梅第一次在公孫月面前升出了一種自卑的心態,就算別人不在乎你。試問一個靠着賣菜為生的人在一個百萬富翁面前能有驕傲的資格嗎?雖然她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富貴人家,但看着他身邊的女人的舉止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的人,至少不是她這種靠打漁為生的農村人能高攀得起的。
公孫月這時突然伸出手撫摸着陳寒梅的絲,嘆息道:“我不是富貴人家的公子,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有錢人,我只是個不甘心一輩子做庸人的平凡人,窮人不可悲,可悲的是窮人連那盡存的野心也被大海給埋沒,我說過我永遠都是你的阿陳哥。”陳寒梅聞言看向了付思清,付思清想似絲毫不在意的對着陳寒梅微笑伸出手道:“我叫付思清,23歲,如果比你大的話就叫我一聲付姐姐吧!”陳寒梅木納的伸出手弱弱的叫了一聲付姐姐,陳寒梅那雙不怎麼潤滑的小手和付思清那相握時,只覺得她的手好軟,軟得就像是家裏的棉花。沒辦法,她確實找不到什麼來形容。
公孫月聽着付思清說出自己的年齡時,心中一痛,23歲?在她這個年齡階段本該是風風光光的走進教堂的時候啊。我欠你的,我會用一生來償還,你不要,我就還給下一代。
陳七並不傻,到了現在也看出了點什麼,便沒有再說話。幾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所里,那個抓捕公孫月的小警員看見幾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來時大氣沒敢吭,就連所里的所長都要對別人客客氣氣的,他還能說什麼?只能盡量的低下頭不讓面前的幾人記住他。
剛從所里出來沒多久,付思清便嚷嚷着要帶三人去買衣服。公孫月也只能由着她了,三人到一家服裝店逛了一個多小時后,公孫月突然問道:“思清,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裏的?”付思清皺着眉頭道:“有人給我的公司打了個電話,說完后便掛斷了電話,我也不知道是誰。”公孫月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那個白男子的身影,笑了笑也沒說話,問道:“你的公司?”付思清一個小女孩的模樣故作神秘道:“是啊,我自己創辦了一家公司,我相信再努力幾年就能進入到全國前十。”公孫月笑道:“哦?全國十強嗎?”
付思清皺了一下鼻子,哼道:“這算什麼?若水比起我來可厲害了。”公孫月一聽見若水眼神就變得黯淡了起來,想着那個把一生都託付了給他的女人,心中滿是苦澀,付思清看着公孫月的樣子,便道:“你先聽我說嘛,若水在這裏可是創辦了一個非常厲害的組織哦,就連那些達官貴人也不敢貿然得罪她呢。”公孫月聞言便來了興趣,笑問道:“組織?”付思清還想說什麼,突然從身後傳來李海洋的聲音:“喲?這麼快就出來了?”
公孫月幾人聞言朝聲音方向望去,陳七一見到來人火就不打一處來。在公孫月幾人轉過身去時,李海洋突然變得焉了下來,慢慢的走向付思清,低着頭輕聲道:“付小姐,您怎麼會在這裏?他們?是你的朋友嗎?”陳七看着李海洋身後的幾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跟着李海洋來的那幾人看見了卻沒敢作,付思清見到李海洋,疑惑道:“你是?”
李海洋聞言看了眼公孫月幾人,付思清皺着眉頭道:“我們認識嗎?”李海洋想了想,低聲道:“月牙。”付思清長長的‘哦’了一聲,笑着對李海洋道:“這裏人多,別這樣老低着頭,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人吧!”說著指了指公孫月。李海洋聞言看向公孫月道:“付小姐,這位是?”
付思清笑着道:“公孫月。”李海洋點了點頭繼續道:“我知道他是公孫月。”付思清皺着眉頭想着什麼,突然道:“難道你不知道他是誰?”“公孫月呀。”李海洋有此時些鬱悶了。付思清心想可能是若水沒有給他們說,開口道:“等一下,我給若水打個電話。”李海洋趕緊的點了點頭,像他們這種下層人物在月牙一抓一大票,他只是在情報組織把聽到的、看到的事上報給組織時,看見過付思清,就連他們情報組的組長都對付思清是禮貌有佳。這時聽見付思清要打電話給那叫若水的人,他雖然沒見過叫若水的這個人,但卻是知道月牙是這個人一手創辦的,現在有機會接觸到領人物心裏也很是期待。
付思清那邊電話接通后,付思清對着電話說了幾句話,接着又將電話拿給了李海洋,李海洋雙手顫抖的接過電話,第一次呀!能和領通話就算是沒得到什麼實際性的好處,也夠自己吹噓了,想到這裏便對着電話恭敬道:“喂,我是李海洋。”電話那天傳來一個稍微有些急促的聲音,道:“是不是有一叫公孫月的在你身邊?”李海洋不知道這個叫公孫月的到底是什麼人,就連他認為的領也這樣緊張,就是那些高官富人聽見月牙后也會流露出一種敬佩,聽到這裏便道:“是的。”“他,終於回來了嗎?”李海洋聽着這些話有點摸不着頭腦,也不急着說話,電話那頭又道:“你叫什麼名字?”“李海洋。”“好的,李海洋,你知道組織為什麼叫月牙嗎?”“這個?”
“因為它是月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