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你到底怎麼了?」看着許嘉楓不自然的傾剝着身子握荷她的手,擔憂之情全都寫在臉上。

「……」難得的,許嘉楓的臉上居然浮起了淡淡的紅,陳佑君耐着性子靠近了他。

「幹嘛不說?」口氣開始不善,很多事情他都還沒交代,現在吞吞吐吐更是觸發了陳佑君深埋已久的火氣。

「我不好意思說。」只見他撇過頭,故作嬌羞,陳佑君哭笑不得。

「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那麼會演戲?現在你在演哪出?」在她印象中,許嘉楓一直是很正經沉穩的人,沒想到才一個月沒見,他竟然變了個人似的。

「那是我不知道你會變成我老婆,對女性我一向保持距離,以測安全。」

「你是說,怕我會花痴的纏上你?所以你就先裝冷臉給我看。」

「也對也不對。」看陳佑君說話已經抿着嘴,眼裏冒着火,他識相的給了模稜兩可的答案。

「說清楚!」咬牙切齒的說,陳佑君發現自己實在很有打人的心情。

「哎,個性問題,我覺得我們很熟了,自然就比較輕鬆,就這樣,別誤會。」邊解釋着自己的個性,邊把人往自己身邊拉,知道陳佑君擔憂着他,他的心情瞬間飛上了天,這一個月以來的擔心,總算可以放下了。

見許嘉楓一直在轉移話題,陳佑君把目標鎖定在他的腳,剛剛,的腳步不穩十分明顯,她決定自己一探究竟。

順勢讓許嘉楓拉過去,一轉身,雙手成爪,從他的大腿握上,用力收緊,發現沒有異樣之後便往不到膝蓋,再次收緊,只聽到許嘉楓悶哼一聲往床上倒去,嘴裏嚎叫着:「別……!」

骨頭沒有問題,重點是膝蓋處似乎腫了。

這種觸摸的檢查方式對武術有研究者算是基本功,陳佑君又擰了眉頭:「膝蓋怎麼了?」

「就腫了,沒事。」他躺着沒動,倒抽着氣,能讓他這樣疼痛難忍,顯然傷得不輕。

「怎麼弄的?」陳佑君沉着聲音問,聲音里的不悅已經綳到了最高點。

「能不能不說?」他小心的看向她,臉上掛着為難的表情。

「你不想說沒關係,剛剛撕掉的東西,我會再簽一次。」

威脅的語句一出口,許嘉楓立刻黑了臉重新坐了起來,眼神變得危險,細細的盯着陳佑君:「真的是你自願簽的?」

「不是。」知道他發了火,她也只能如實以告:「我只有簽過一份郵件招領單……」

「媽讓你簽的?」

「嗯。」

隨着陳佑君的答案,許嘉楓立刻苦了臉:「看來她真的不諒解我了。」

「你把事情說清楚,我會、我會跟她說。」言下之意,她已經給了他希望,更是一個機會:「我要的是你的坦誠,我想知道你的一切,因為……」

「因為?」許嘉楓看着話說到一半就開始臉紅的陳佑君,「因為我們已經結婚了,作為一個妻子,不該對自己老公一無所知。」

「對對對。」連聲附和之中,許嘉楓接收到陳佑君帶着火焰的眼神,那眼神明顯的掃向他的膝蓋。

「好好,我說我說。」許嘉楓苦笑着終於打算坦承:「這是跪了三天跪出來的結果。」

「跪?是誰讓你跪?」

「是教我武術的老師莫尉塵,也是扶養我長大的恩人。」許嘉楓嘆氣,無奈的把視線對準天花板。

「怎麼回事?」

「都怪那個女人!」他咬牙切齒,陳佑君看的目瞪口呆。

第一次看到這麼人性化的許嘉楓,他的沉穩與優雅似乎就在這段失蹤的時間內消失了,但是這樣子的他比起以前可愛可親多了。

「跟你有婚約那個?」

「不,是生我的那個。」

陳佑君聽了一楞,然後傻眼:「那是你媽媽?」

「我可沒這麼說,總之她愛名聲地位勝過我,為了逼我娶那個未來可能繼承爵位的女人,莫尉塵居然幫着她硬是把我留下,呵!不是他使用下流的招數偷襲我,我怎麼可能被他綁在家裏三天三夜,他說我不應該不聽我媽的話,讓我跪了三天。」他許嘉楓身為男人的尊嚴就在這短短的幾句話后消失無蹤,他向來自豪自己的身手,從他成年以來就沒有再輸給莫尉塵過,對於這次的失誤,害得陳佑君又多等他幾天,讓他很是自責。

「怎麼辦?」事情遠比她想像的複雜,她向來單純度日,跟自己老媽更是有話直說,面對這麼複雜的事情,她想起來就覺得頭暈。

「不怎麼辦,反正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就兵來將擋吧。」許嘉楓笑眯咪的說,言下之意讓陳佑君聽得臉蛋又是一紅,心裏突然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她思考着,生米為什麼那麼快就被煮成熟飯?難道這裏面是有人為了防範於未然?

「哎哎。」思緒在許嘉楓類似呼痛的聲音中被拉回,她看着他的膝蓋,咬了咬牙,最後決定上前看看他的狀況。

試着捲起他的褲管,卻發現褲管稍緊沒辦法卷到膝蓋處,結果還弄痛他,無奈之下,也只能這麼做了。

「把褲子脫了吧。」陳佑君轉身走到一邊的柜子旁拿出藥箱,一轉頭髮現許嘉楓已經脫下長褲,自動躺上了床,還拉了被單蓋着。

看見陳佑君走過來,許嘉楓把被單往上一拉露出一雙長腿,她沒多想什麼,開始檢查他的膝蓋。

膝蓋上除了有幾處摩擦的小傷口,整個接觸到地上的面都已經呈現黑紫色。看來已經錯過需要冰敷的時機;現在就只能要藥油推拿和熱敷,對化瘀活血有很大的幫助。

打開藥油瓶蓋,倒了一些在手上,雙手迅速摩擦,熱氣產生,她一手撐起他的腿,讓他的膝蓋微微抬起,另一手則推揉着黑青的部分,一邊大約推揉了十分鐘,陳佑君終於滿意的放下他的腿,然後才發現他的前額佈滿了薄薄的細汗。

「看來連骨膜都有傷到?吃點消炎藥吧。」遇到這樣的情形,如果不是痛到難以忍受,一般都是等待一般的時日的調養,但是見到許嘉楓疼到這樣,心裏竟有幾分不忍。

「我沒事,我需要的並不是那個……」

「嗯?」陳佑君疑惑的問,一邊用毛巾擦去手上殘餘的藥油,「我需要的是你。」

許嘉楓話一說完,毛巾立刻默默的從陳佑君的手裏掉落地面,她一回神臉紅的將毛巾撿起來,有什麼東西跟着被撿起來了,她疑惑的看着另外一件黑色的布料,拉起來研究了半天,發現是條短褲……但這裏怎麼會有短褲?

她低頭一看,地上躺的正是許嘉楓的長褲,那麼剛剛撿起來的短褲是……是……她回頭看着許嘉楓發現他正看着她拿着他的小褲褲研究着,「那是我的沒錯。」許嘉楓老實的招認,看着陳佑君迅速別紅的臉,差點就笑了出來。

看着陳佑君呆在床邊,他笑着一把扯下她手上的東西然後丟到地上,再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拉,陳佑君瞬間失去平衡,但因為心裏還記掛着他膝蓋有傷,特地避了開。

就這麼趴在許嘉楓身上,心臟一下子就跳得狂快,熱血瞬間翻騰起來。

「你膝蓋有傷還這麼折騰,不容易好。」

「這裏比較難受。」許嘉楓拉着她的手貼上了他的心臟:「很想你……想到渾身上下都難受。

他的溫柔似水,他的深情坦白,無一不令她動容,陳佑君心裏一動,有些衝動的靠近他的臉,近到鼻子摩蹭着鼻子,她將自己的唇慢慢的貼上他的。

受到陳佑君主動的鼓勵之下,許嘉楓一改往常的溫柔。狂野又霸道的按住她的後頸,深深的侵入她的口裏,瘋狂的交纏,身體也跟着燥熱,手伸到兩人之間,解着陳佑君襯衫上的扣子,迫不及待撫揉上她胸前的柔軟,細細的喘息聲從她口中溢出,那聲音足以使許嘉楓的理智停擺。

身體和身體之間的磨蹭沒辦法澆熄因為對方而升起的火熱情,欲,反而引起一陣強過一陣的顫慄,火焰從胸口蔓延到全身每一個細胞,燒灼着、折磨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體卻感受不到一絲清涼。

「等、等我一下。」語音不穩的說著,陳佑君從許嘉楓身上暫時退開,在他的眼前除下了自己的衣服。

「佑君……」情迷的喚着,許嘉楓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爆炸,仙親愛的妻子,他可愛又容易害羞的老婆,居然在他面前主動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一舉一動問的風姿,婀娜嫵媚,修長的腿,柔膩的皮膚,胸前盛開的紅櫻,一再挑動他的神經,啃噬着他的自制力。

他暗笑自己居然這麼沉不住氣,面對陳佑君他簡直不像自己了,這種轉變,該是愛慘了她吧!

為了避開他的膝蓋,她只得跨坐在他身上,表情迷惑中帶着羞怯,舉止看似隨意卻又矜持着。

他的目光慢慢的掃視着她的全身,從臉蛋緩緩往下,到了胸前的渾圓,他能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全沖往身下的某處。

而隨着他的目光所到之處,陳佑君身上佈滿了淡淡的玫瑰色澤。

回眸見她清麗溫婉的微笑,那眾人所追逐的名利地位竟都無法與之比擬,*隨着陳佑君的手伸出,她的神情迷離中帶着一絲迷惑,她的視線落在他的身體上,然後說:「我本來以為你會答應跟我結婚是因為我老媽的脅迫。」

「我不是……唔……」出聲反駁的時候,她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輕輕的撫過他胸前小小的突起,引來許嘉楓一聲悶哼。

「嗯,雖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我動心,但我對持有雪女令的你本就有傾慕之心。」

「原來是還沒見到我之前就喜歡上我,哎……」本想調笑的許嘉楓,被那隻正在自己右乳上按揉旋轉的手指給弄得再次呻吟出聲:

「佑君,先說好,你是想聊天,還是想點火?」

忽略過他的問句,陳佑君吃吃笑了出來:「你這種表情真是好看極了,還有這個,我是跟你學的呀。

「我說過,不要搶我的話說。」許嘉楓蹙起肩頭,暗暗好笑陳佑君竟如此可愛,「比試台上的你,技驚四座,動招間猶如風雲變幻……」尤其是那一笑,簡直迷人心魂,但這句話陳佑君一直沒辦法說出來,是他的笑讓她心動在先。

「你就捨得讓我等這漫長的時間?為什麼不跟我聯絡?」許嘉楓按住她在身上點火的雙手。

「你留下來的信,我是見到了,不過只剩下一角,其他的部分我相信是被撕碎然後丟掉,我手上的那一角上面剛好有你的署名,所以才知道你有留信給我。」陳佑君定定的看着他,而他正詫異的收起笑容,她反問:「那你呢?也沒跟我聯絡?」

許嘉楓苦笑:「出關前,我的手機就不見了,你的電話我輸入在上面。」

陳佑君想往前移動半途卻卡上了障礙物,許嘉楓重重的悶哼一聲,眼睛眯成了一直線,表情充滿痛楚。

「你怎麼了?」陳佑君停下動作小心的問,「小心你剛剮撞上的東西,那可關係到我們兩個現在及未來的幸福啊!」

說完,她往下看了看還蓋着被單的部位高高的隆起,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抱歉。」

紅霞飛上了她的臉,她卻只想着剛才的話題:「我想這不是巧合。

「我想也是?你發現什麼?」

「一片指甲的飾片。」

「葉成玉!可惡!」他早該知道是她在背後搞鬼,連琳娜那個女人那邊都是她通知的,否則,她怎麼知道在他拍完雜誌所需的照片之後到莫尉塵那邊逮他,而那該死的莫尉塵居然唯她的命令是從。

「她說過和你結婚會影響你的事業。」

「這不是真的,這事我會處理,還有,我很高興你願意相信我、等我。」許嘉楓一掃剛剛的盛怒,滿腔柔情的看着陳佑君。

「沒辦法,誰讓我們已經結婚了。」陳佑君無可奈何的聳聳肩,一臉無奈,既然已經相聚,又說開了誤會,她山不想繼續追究些什麼,「那隻好,讓我來補償你了。」許嘉楓一把抓上陳佑君的肩就要將她往下拉,她肘一挑輕易的便挑離他的手,許嘉楓再次搶進,兩人一來一往,陳佑君又正好坐在敏感的位置上,如此的身體前後挪動卻成了最銷魂的挑情,許嘉楓眼睛閃着晶亮亮的情慾光芒,緊緊的抱住她,然後扶上她的肩,將她往他身上壓去。

為了讓她不再掙扎,他一口親吻上她的雪白渾圓,果不具然聽到一聲銷魂的悶哼,她的身體瞬間發軟,他則汁謀得逞把握機會繼續進攻。

濕潤而溫暖的舌頭,因為暴露在空氣中帶着絲絲涼意。緩慢而,堅定的在她胸前的紅樓上來回刷過、轉圈、時而吸吮着,陳佑君幾乎招架不住的掙扎着,喘息聲中帶些悶悶的呻吟聲,還有她強自壓抑着慾望的神情迷人又勾魂,差點讓許嘉楓就要不顧一切直奔重點。

一想到之前親親老婆忍着初夜的難受給了他,現在也必須放慢速度才能給她美好的一夜,讓她能夠適應他這個老公的存在。

在他努力的上下其手,更讓她身上佈滿他用唇烙下的斑斑紅痕之後,他才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太對,最後看着她趴在他身上無力嬌喘的模樣才想到……就是姿勢問題。

雙膝腫成這樣,除了目前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之外,再也沒有辦法了。

壞就壞在這種姿勢屬於高難度一類,一不小心就有兩敗俱傷的可能,但他一點都忍不下這個月以來的相思,可等不及膝蓋好全,將她的身體往上拉,手沿着脊椎漸漸往下,攤開手掌包鏟什倘臀用力揉捏了兩下:「呼,觸感真好。好有彈性、好Q。」

陳佑君單手后翻一掌往他的手背上拍下,胸口越發熾熱,「輕浮!」

「這是情趣]甩了甩髮疼的手,陳佑君可沒有手下留情,許嘉楓大着膽子繼續揉捏,感覺懷堅她的喘息越加急促,手指終於來到她的兩腿之間,在狹縫之間,上下慢慢滑動,她開始掙扎想要撐起身來,他一手按在她的背後讓她無法起身:「乖,沒事的。他溫言安慰着她,手指則繼續留連在那一片柔軟的神秘之地.......

「想睡了嗎?」好半天許嘉楓才回過神來。

「還沒……你的事情還沒說完……想聽。睏倦的聲音。

許嘉楓悶笑了出來,她聽起來明明就想睡了,卻還是纏着他想知道所有關於他的事情:「我們日後還有那麼多的時間,不急於一時,我會告訴你的,什麼都跟你說。」

「騙人……我一回家就看不到你了。」言下有指責之意,顯然已經把許嘉楓當成重要的人才會惹出這不滿。

明白這一個多月以來的離別所帶來的不安、猜疑,他實在慶幸陳佑君願意選擇相信他,否則就不會在突然看見他出現時那瞬間的表情,驚喜、埋怨、隱忍,還有藏不了的想念。所以就這麼忍不住的哄着她、抱了她,就是要確定她還是他的,想緊緊握在手中,想融合在彼此的軀體裏,這樣才能確認兩人是真的再次重逢了。

陳佑君緩緩張開眼睛,原本迷離充滿高潮餘韻后的嫵媚表情漸漸驅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然。那是一種毫無把握的神情,他想搖晃她,讓她明白他是不會再離開她了,哪怕必須切斷與母親的關係,哪怕必須辜負師父的教養恩情。

「我不知道你的一切,不知道你是否認真,但我寧願選擇相信你,因為,當時在比試場上,在我落敗的那一刻,我的心裏就有了你的存在。」她低低傾訴,心裏卻有着苦悶,充滿迷霧不清的未夾,根木就一無所知的另一半,她心中有很多無奈,許嘉楓無奈的緊抱住她,心中滿滿都是心疼與不舍,他能明白她的心情,感情未明朗之際,卻得面臨許多傷害,裏面最大的始作俑者,葉成玉。

他大約知道她會這麼作的原因,唉,頭又疼了起來,葉成玉對他的所有明示和暗示他的明白,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關心,每次見面,肢體上的刻意碰觸和撩撥,他都明白,好幾次都當面的拒絕,她卻依然故我,甚至好幾次闖到他的房間一絲不掛的誘惑,對於合作的夥伴關係,他只有無奈苦笑,每次的結果都是關上門離去。

「一夜情都好,為什麼不抱抱我?難道我就這麼入不了你的眼?」葉成玉隔天在他面前失控大叫。

「抱歉。這是他僅能給的唯一答案了。

對女性的主動,他從躲避到冷淡以對,更不要說會生出什麼好感,但他沒想到對她一時的心軟,卻對親親老婆造成傷害。

那時已經讓道格撤換了經紀人,否則就別想要他繼續擔任什麼模特兒的工作,葉成玉知情后苦苦的求他,保證絕不再犯,許嘉楓一時心軟,讓她繼續留任。

「唉,一切都是我的錯。」緊抱住陳佑君,許嘉楓滿心歉疚,苦着一張臉對着陳佑君:「我姓許,名叫嘉楓,英文名字叫萊恩,老婆是陳佑君,我愛她,好愛她。」

本來是面無表情,陳佑君沒想到一臉正經的許嘉楓居然又開始搞笑,忍不住哧笑了出來,然後假裝生氣的往他大腿用力一拍。

「噢!」許嘉楓痛叫一聲,陳佑君趁機捏了捏他的臉頰:「誰要你說這些?認真點。」

「好好。」逗得親愛老婆一笑,許嘉楓很高興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的拉近。

「別、別動。許嘉楓奉情痛苦,急喘着氣,陳佑君只得配合不動,擔心的問着:「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這樣亂動,實在……舒服極了,再來一次吧]

這晚,兩人從尚未熟悉彼此的處境中開始交心,彼此信任,任愛戀泛濫在兩人之間。

她,陳佑君就這麼愛上了一個陌生人。到現在還不知道關於許嘉楓的一切。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馴夫羞答答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台言古言 馴夫羞答答
上一章下一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