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聚魂之石

測試完了以後，大家也不再回實驗室了，直接在外面找了個大酒店住了下來，哈姆雷特三人眾受不住方老頭的熱情邀請，連着飛行員一起被拉了過去，路上聽研究人員提起方老頭竟然曾經過誓，不完成實驗絕不出實驗室，這讓眾人大大小小地都驚訝了一把，不過聶羽倒是有些意料之中的意思：丫的，難怪這老頭一下子存那麼多片兒呢！

當天晚上，除了聶羽以外，所有的人吃飯都心不在焉的樣子，研究員們是因為依然沉浸在興奮之中，李爾王和麥克白都處在驚訝和羨慕里，哈默雷特和方老頭聊得很投機，方靈心和美女黑客早不知轉到了哪裏……

至於聶羽……呃，他根本就不用吃飯。之前方老頭為了震撼一下眾人特意給聶羽喉嚨上裝了個儲水器能喝果汁，不過這個功能除了具有一定的表演性質以外對於聶羽本人完全是畫蛇添足——要是有果汁壓根兒嘗不出味道還一個勁兒的往肚子裏灌，傻子才樂意。（李爾王：他不就是嗎？偽黑客：上一章他幫我拉票，這個話題作死了。）

吃晚飯，不，是吃完飯，也不對，是吃完晚飯（聶羽註：某人慣用湊字花招。偽黑客：嘻，這是很高深的星際語法……），聶羽終於現自己處在了一個很是微妙的位置：哈姆雷特三人組固然是要離開聶羽以示對這個高智商生化人無貪婪之意，然而此時聶羽此時八門才考了一門，理論上講還處在考試期間，以方老頭為的實驗室眾人自然也不能走的太近，有誰見過高考的時候自個兒老師給自個兒學生監考的？（哎，也有可能有）雖然實驗室眾人接近聶羽本就於事無補——他們的數據庫還沒修好呢，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既然不吃虧，更要把姿態擺足了不是？

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今天晚上小聶同學不得不一個人一個房間形單影隻地來上一曲《單身情歌》了。——其實他一直就是這麼過來的。

聶羽對此事不置可否，事實上，因為白天的面部“劇烈運動”，他臉上的本來就很有限的機械部分已經基本壞死，不大修兩個晚上是沒得回復了，（沒見人家最後都摳眼珠子了？）綜上所述，聶羽現在不僅單身，而且面無表情，他的面部雖然機械，也是基本上按照黃金分割率來做的，再加上腦袋上的閃光燈還有電，那時不時一閃而過的精光——典型的一個裝Ｂ犯。

當然就聶羽本人是不會注意這些外部形象的，人家整的就是一內在美——所以聶羽一關上門就把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襠部，動了幾下，掏出……一塊圓圓的灰黑色石塊，正是昨天晚上從儀器上扒下來的那塊。

基於一種奇妙的感覺，聶羽總是認為這塊石頭與自己有着一些密不可分的聯繫，可是平時的多方探查，聶羽的調查結果總是這石頭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能量，而且從方老頭平時的行動看來，雖然老頭沒有向他透露那儀器到底是什麼，但也確定應該是一次性的東西。儘管如此，聶羽依然有些不舍，終於在離開實驗室的前一夜下黑手騙了過來。至於藏的地方，聶羽也是經過嚴肅思考的：應該找一個全身比較柔弱的器官待的地方藏着，這樣防震係數比較高，但同時也要找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藏着，這樣安全係數比較高，所以說，聶羽最後的選擇也並不完美，他選了一個最軟硬兼備的器官待的地方——這思考怎麼也看不出嚴肅來。

至於白天的哪出脫衣大戲，聶羽也是經過仔細研究的，他最後當然不會真的脫，而且他算準了就算自己敢脫也沒人敢看——但要是來人裏面有個農田太郎、小犬至剛之流就說不得要改變計劃了。（這是說哪兒了？）

廢話少說，言歸正傳。聶羽掂着石頭上下拋動兩下，實在找不出有什麼異常之處，可是他有不死心，好歹咱羽哥也是在起點混過好多年的人物。聶羽一咬牙，一跺腳（註釋略），把石頭異想天開地塞在了肚子裏兩塊硬盤中間，好在硬盤的周圍都是用極其柔軟的有機材料固定，一塊石頭塞進來正好穩穩地夾在了中間，擺得方方正正。（怎麼覺得這段描述有點味？）

聶羽關上燈，在床上想要擺個五心朝天的姿勢，一隻腳還沒拉上來，就聽到腿裏面“咔嚓”一聲輕響，聶羽心道壞了，急忙停下來站起走了幾步，就聽見那條腿裏面“圪垯圪垯”地亂響，嚇得聶羽趕緊自檢，一查還好，就一能量塊碎了，這點終於看出二級國家的好處了，能量塊碎了雖然影響行動，但能量基本上損失得並不多。要在一級國家，別說能量塊壞了，只是被砸扁了就不能用，扔外面還鉛汞污染。

最後聶羽還是擺了個普通坐姿。閉上眼睛。想像着一股熱氣從尾閭部分升起。慢慢直達天靈蓋。在百會**轉了三圈以後。順着鼻尖方向直直地流下來。通過由人造舌頭抵住地上顎。穿過胸部地膻中**。回到小腹地下丹田（也就是石頭位置）。最後轉回尾閭。如此完成了一圈。聶羽還別出心裁地設定每轉一圈地時間。閃光燈就亮一下。

於是我們看到這樣一幅景象：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地房間裏面。時不時地有一道白光閃過。像是橫空地閃電。又像是九天地雷霆。還像是……小孩夜裏玩得閃光棒（這個最像）。終於。亮光在閃過九九八十一次以後。房間裏一片混沌。似乎陷入了永恆地黑暗——那是閃光燈沒電了……

這就看出聶羽身上這套裝備地偽劣了。就這閃光燈。還是單向式供電。不用地時候才能充。否則就會有百分之三地幾率爆炸——別小看這百分之三。聶羽可一點都不想冒險。我這麼說吧：在你腦袋上裝個類似百分之一可能地炸彈。你敢不敢？

聶羽在給閃光燈充電地時候總算想起了自己是個生化人。人家任督二脈地地方現如今自己就半拉子數據線和幾坨子硬盤（聶羽：用地都是些什麼量詞啊）。更別提其他什麼九陽九陰了。就他這修真條件。再吃一百顆築基丹都沒用——都掉喝果汁地儲水器里了。

聶羽並不絕望。好歹自己在起點界也是混了幾十年地老人了（人家起點成立才多少年啊？聶羽。我是2o2o年穿越地行了吧？）。放棄了東方地修真。他又想起了西方地玄幻。他忽然記起有一本很古老地書裏面記載着一個驚天動地空前絕後菩薩搖頭怕怕霹靂金光冥想法：睡覺！！！

不過這回聶羽連試都沒有試——聶羽是個生化人。你讓他怎麼睡覺呢。關機倒是可以。但是聶羽可沒什麼關機地經驗啊。萬一關得死機了誰給重啟呢？

接下來是黑巫術——狗血貓尾巴甲殼蟲水晶球一樣都沒有；要不以武入道？聶羽可不覺得身上這些組合材料可以像肌肉那樣越練越強壯——磨損倒是肯定的……

聶羽最後只能接受了現實：這是科幻小說，不是玄幻！

他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床上，無聊地抓着石頭放在了兩眼之間，試圖把兩個攝像頭擺成鬥雞眼的形狀。換句話說，他的注意力還是在集中在石頭上面……

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傳來，聶羽的靈魂比上次和小七對戰時候還徹底地被吸進了石頭。

聶羽拚死掙扎着在系統里留下了一行訊息：靠！剛才誰說是科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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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黑客看着聶羽手上的石頭微笑不語，聶羽白他一眼，大咧咧把石頭塞回襠部，暗示道：“咋地，你要覺得看着不舒服就應該給我裝個好的。”

偽黑客瞅着石頭的位置：“其實已經不用我出手了，你這好歹也算個內置的了——要不你把兩邊磨細點？”

聶羽：“我沒磨刀石啊！要不你借我點票？只要功夫深，用票也能磨成針！”

眾人：“x，太噁心了，就沖這本來想投給你的也不投了。”

偽黑客大汗：“你這叫給我拉票啊？”

聶羽：“買賣不成仁義在嘛，拉不成票也湊點字數不是？”